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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赴阆州往事惊耳(2)

老者叹气道:“如何能不记得?恩公有所不知,当晚小老儿遇上这般古怪,心里岂有不怕的?待小老儿回到酒馆中,越想越怕,我尚欠着他们一坛酒,倘若那二人想起这一节目,担心我去送酒时发现他们的古怪,再回头来寻小老儿的晦气,我这一家老小的性命岂不交待在他二人手里?是以小老儿第二天一大早天未亮,便让家人收拾好细软,赶回通州老家。只小老儿一人留下,草草兑掉了酒馆,便也赶回老家去了。在老家呆了几年,日子也不好过,我这心眼便又活了,悄悄回到阆州打探打探,见并无动静,便又在城中做起了小买卖,只是大不如从前开酒馆时的光景了。唉,这可真是祸福难料,谁曾想到,当年小老儿高高兴兴接过那锭银子,从此便一落千丈了。”

光波翼又问道:“老伯在城中经营什么买卖?如今又向哪里去?”

老者答道:“小老儿每日清早推车,给城里的酒楼、客栈送去青菜,天黑再帮他们运送泔水。这不,年初丫头她娘过世了,我年岁也大了,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娃子,在这城里也无亲无故的,万一哪天早上小老儿起不来床了,怕这丫头没个着落,故而才决定带她回老家去。”

“爹……”那姑娘摇了摇老者的手臂,显然不愿听他如此说。

老者轻轻拍了拍那姑娘的手,说道:“爹早晚都有那天,是人还不都一样,有啥不能说的?”

光波翼拱手道:“还未请教老伯姓名。”

老者亦拱手还礼道:“小老儿名叫罗有家。”

光波翼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老者手中道:“罗老伯,这些银子请您老带上吧。”

罗有家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恩公救我父女性命,尚无法报答,怎敢再拿恩公的银子!”

光波翼微笑道:“老伯无须推辞,在下还想请教老伯住处所在,日后或许还要登门请问老伯一些事情。”

罗有家忙说道:“小老儿家住通州城西二十里外的塘口村,恩公有事尽管来问便是。不知恩公可否告知尊名?”

光波翼点头说道:“在下独孤翼,多谢老伯。趁着现在时候尚早,请两位尽快赶路吧,这里我自会料理妥当。日后若有人问起今日之事,您老只说一路上顺顺当当,并未见过任何人。”

罗有家忙点头称喏,和那姑娘又要拜谢光波翼,被光波翼一把拉住,父女二人这才战战兢兢地去了。

待二人走远,铁幕志方走出来,光波翼心中尚未理清头绪,故而并未告诉铁幕志适才老者所述之事,只与他一同掩埋了河道中四具尸首,并为四人诵咒超度。

料理完毕,二人方纵起身形,少时便赶到阆州城中。进城之后,二人放缓脚步,径向城西而来。

登上南楼三层,西观阆水,北望阆苑,光波翼想起父亲在此楼所作的那幅画,不禁心中酸楚。正望着阆苑中的凤凰楼出神,忽听背后有人叫道:“铁幕兄!”

回头看时,却是一位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铁幕志忙迎上前去见礼,并为光波翼引见。原来此人乃是海音族忍者谷凡,日常便奉守在利州至阆州一带,搜集情讯,传放信令。此人离开幽兰谷已有十载,故而光波翼并不认识他。铁幕志却曾奉命外出办差,与他打过交道。上次七手族忍者工倪随李义南与孙遇南下,便是此人受工倪的七弟飞虹之托,传信给合州的谷子平,令其接应三人。

谷凡向光波翼施礼道:“原来这位便是侍御史大人,失敬。”

光波翼忙还礼道:“谷兄切莫如此称呼,折杀小弟。只不知谷兄如何得知小弟之事?”

谷凡看看左右无人,低声回道:“两位有所不知,光波兄受封之事,坚地长老于数日前已传令发布东、西、南三道各邑,令各道兄弟全力配合光波兄剿灭反贼,若有差遣,我等必当尽力而为。”

光波翼道了句“原来如此。”

谷凡又道:“不过历来圣上皆不问忍者内务,怎地近来连封两位忍者官职?”

光波翼摇摇头道:“圣意难测,且不说这个,难得在此与谷兄相会,咱们寻处酒家小聚如何?”

谷凡称道:“正好,这南楼旁便有家‘迎贵楼’,酒菜皆属上品,不如便去这家,我做东,为两位接风。”

光波翼与铁幕志均点头称好。

三人在迎贵楼二楼一间雅室落座,光波翼见这酒楼桌椅摆设悉皆富丽堂皇,难怪唤作“迎贵楼”。

待酒菜上齐,大家举杯互敬了一巡,光波翼问谷凡道:“谷兄常在这一带走动,近来此地可有北道的动静?”

谷凡放下手中筷子,说道:“我正要告知光波兄,近来从绵州、利州等地均发现御鹤族忍者踪迹,该族一向退隐山林,不问国事,不知为何最近忽然频频现身,多次发现他们乘鹤东飞。更有件怪事,前些日子,西牛货道忍者风陆机竟与一位御鹤族忍者比试了忍术。”

“哦?”光波翼与铁幕志均感奇怪。“风陆机应是风长老的族人。”光波翼说道。

“正是。”谷凡应道,“风陆机乃是途径松州时,无意中见到一人乘鹤飞过,便尾随他到了扶州翠海,待他落地后,遂上前与他攀交,又请他吃酒,二人不觉熟络了。风兄弟便探他底细,哪知他丝毫不肯透露。风兄弟便大笑,主动亮明身份,还说:‘我知你定是御鹤族的忍者,何必躲躲藏藏?’那人便也笑说道:‘风兄既已知晓,我鹤青云也不必瞒你。咱二人既然情趣相投,只管吃酒言欢,其他勿论。’风兄弟再要问他,他便有些着恼,对风兄弟说:‘我当你是朋友,才与你吃酒,你怎地只顾探我底细?也罢,我知你族中以风行术闻名,今日咱们便比试比试,看是你的风行术快,还是我的鹤儿快。你若赢了我,我便有问必答。’风兄弟便答应了他。他二人从翠海口子,一路奔到岷州,竟是不分胜负。那鹤青云便说:‘我御鹤族藏身翠海几十年,忍术一度失传,刚刚接上这法脉,想来尚未纯熟,否则怎会赢不得你?不过你也并未胜过我,咱们只算个平手,后会有期吧。’说罢便飞走了。”

光波翼沉吟道:“的确有些蹊跷。前日在京城东内苑,御鹤族忍者便现身相助贼人,如今纷纷东飞,莫非又有阴谋?”

谷凡又道:“更怪的是,那鹤青云怎说他族中忍术一度失传?又怎地接上了法脉?”

光波翼道:“当年御鹤族长鹤野天率众归隐山林,或许自断忍术传承亦未可知。只是他的后人又如何接上了法脉?除非……”

“除非他们找到了百典族人。”铁幕志插道。

“不错。”光波翼点头称是。“三道长老已经知晓此事了么?”他随即又问谷凡道。

“皆已知晓,风长老已命人追查此事。坚地长老尤为重视,特加派了数人往扶州一带追查百典族人下落。川长老那边我倒不知有何举动,相信自会派人追踪御鹤族忍者行迹。”谷凡答道。

“好。”光波翼手按桌面道:“我二人便在此多留些时日,看看能否查到些线索。”

“这阆州当真是牵绊之地。”光波翼心道。此番西来,未到阆州便闻说父亲遇害往事,甫一进城,又听到百典族消息,心中不免百感交集。当下光波翼便与铁幕志和谷凡二人好一番痛饮,那二人哪及他海量,不久便住了杯,只他一人豪饮不绝。

饭后二人辞别谷凡,在城中寻了家客栈住下,此后月余间,便在阆州、绵州、利州一带细细查访。

这一日,二人又从谷凡处听说,盯守翠海口子的探子来报,每隔七日便有一名御鹤族忍者飞向松州方向,只是将到松州时,御鹤忍者必乘鹤高飞入云,无法追查其行踪,已连续五次皆是如此。

光波翼心下奇怪,遂决定与铁幕志亲往翠海一行。

到得翠海,二人计算明日便当有御鹤族忍者乘鹤飞出,但听说他们每次出行时辰皆不相同,二人只好夜间守在翠海口子外,随时留意。光波翼同铁幕志商量,夜间由铁幕志值守,次日光波翼追踪御鹤忍者去松州,铁幕志便留守此地,深入翠海查访御鹤族藏身所在。

一夜无事,次日天一亮,光波翼便起身守望,谁知等到正午亦不见动静。待过了午时,忽闻一声鹤唳,随即一只灰鹤从空中飞过,鹤背上正坐一人。

光波翼忙飞身追了上去,并不敢跟得太近,好在这一路都是密林岩岭,并无人迹,既易于藏身,又可尽情放开脚步。

一气儿向西南奔出二百里,方接近松州城。光波翼知那灰鹤又要高飞,四下观看,见这松州城三面并无峻岭阻隔,唯独西面至西南靠山。那御鹤族忍者若要高飞,必是怕人窥见他行踪,况且他总要落下地面,不会一直飞到云霄殿上去,如此看来,他必是要越过这松州城,飞到西南山中去。

念头甫过,那灰鹤已陡然斜刺攀高,很快便消失在云中。光波翼更全力放开脚步,并不进入城中,而是从东面绕过松州,直奔到松州城西南六、七十里外的山上,在山顶择了一处视野好处藏身,见那山后竟是一座峡谷。

不多时,果然见那灰鹤飞了过来,却比光波翼晚了片刻,直冲向谷中。

光波翼待那灰鹤飞低,这才从后追了上去。未行多远,忽闻轰轰水响,如万马奔腾,亦如战鼓擂动。不久眼前便现出一条偌大的瀑布,足有十余丈宽,数十丈高,如巨大一条白练挂于山间。

那灰鹤略打了个盘旋,便落在瀑布下游的河边。光波翼忙隐身树后,远远窥看。

只见那御鹤族忍者从鹤背上下来,四下望了望,见无异样,便挥手让那灰鹤飞开,自己则转身沿河而行,光波翼亦悄然尾随其后。

大约走出百余丈,前面忽见一人,头戴斗笠,独自坐在河畔一块大石上,身边放着一个黑红的大酒葫芦。

御鹤族忍者快步上前,跪拜三次,然后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光波翼心下大奇,见石上那人并非僧侣,御鹤忍者行此礼拜,分明是以师礼待之。

过得片刻,只见石上那人拿起葫芦喝了一口,这才招唤御鹤忍者到身前,面授了几句话,御鹤忍者便坐在他对面,结起手印,静坐了半晌。那人又低声说了几句,御鹤忍者便换了手印,再坐一阵儿,如此三次。

此时日晡已过,只见那人一挥手,不知说了句什么,光波翼猜是“你去吧”,御鹤忍者遂站起身,又恭恭敬敬礼拜三次,转身沿来路而去。

光波翼不再理会御鹤忍者,只静观石上那人,见他并未急于起身,只凝视着流水,独自吃那大葫芦里的酒。

光波翼思忖御鹤忍者已走远,便现出身来,向河畔大石走去。

来到那人近前,光波翼深施一礼,未及开口,忽听那人说道:“小兄弟一路奔波辛苦,先吃口酒解解乏吧。”说罢将大葫芦抛给光波翼。

光波翼接住葫芦,暗自惊讶,“莫非他早已知晓我尾随御鹤族忍者而来?”遂问道:“先生怎知在下远来?”

那人呵呵笑道:“区区不才,也只这望风逃命的本事还过得去。”

光波翼再次施礼,道:“晚辈光波翼,未敢唐突请教先生尊名。”

那人抬眼看了看光波翼,半晌说道:“你便是光波勇之子?”

光波翼回道:“正是在下。先生识得先父么?”

那人摇摇头,道:“我虽不认识令尊,然光波勇大名谁人不知?只可惜英雄早逝,他若在世,只怕当今这天下也早已不同了。”

“先生是……?”光波翼注目而问。

“在下百典湖。” 那人缓缓说道。

光波翼心头一喜,忙合十道:“您果然是百典前辈。不知前辈适才所言何意?先父若在世,这天下又如何不同?”

百典湖冷笑一声道:“令尊忍术冠绝天下,又复胸怀大志,心系苍生,他若在世,怎会坐视黎民受苦,百姓罹难?”

光波翼蹙眉道:“前辈既然与先父并不相识,又如何知晓先父之心思、所为?”

百典湖一伸手,示意光波翼将酒葫芦还给自己,光波翼忙双手将葫芦奉上,百典湖接过葫芦,先仰头“咕咚”喝了一大口酒,方说道:“自有忍者以来,其心思、行持皆是一般,曾无二致。若非为了天下苍生之计,还要忍者何用?我百典湖承守祖命,护持百部忍法传承,故而隐没闹市、林野之中,他人虽不识我,我却知晓四道忍者之事。令尊大人乃我辈翘楚,心、术皆得忍法正传,若得在世,其心行必当如此,何须言也!”

光波翼又施礼道:“多谢前辈称许先父,只是晚辈不知前辈所言之拯救苍生,又当何为?”

百典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今日时候不早了,你我暂且别过,有话日后再说。”说罢站起身,将葫芦系在腰间,走下大石。光波翼这才发现百典湖身材颇为矮小,那黑红的大酒葫芦挂在他腰间,竟有些夸张可笑。

光波翼躬身施礼道:“百典前辈,晚辈尚有要事相求,不知往何处再去拜见前辈?”

百典湖边走边道:“松州城北十五里外有个村子叫‘高屯堡’,堡子西面黄水沟边上有两间草房,眼下我便住在那里,后日无事,你可前来寻我。”

光波翼说道:“多谢前辈,那高屯堡可是昔年女校书薛涛被罚松州时所居之地?”

百典湖扭头看了一眼光波翼道:“你所知倒还不少。”说罢径自拔步离去。

光波翼遂向其背影揖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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