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的前一日,白晟风把众将官,包括柴氏父子三人,全都叫到了中军帐,最后开了一次动员大会。
然后把作战计划,分成两份,分别交给了周书弘和柴嵩。
白晟风看了看两人,然后说道:“本将把明日作战计划一式两份,交与你二人,你二人回去务必烂熟于心,并且好好保存,不得外泄!”
“是!”周书弘恭敬的应道。
柴嵩皱着眉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一脸不屑的问道:“明日老夫又不参战,记它作甚?”
白晟风看了一眼柴嵩,说道:“柴国丈既是钦封的将军,自然要了解明日战事,否则有朝一日,皇上问起,国丈将如何作答?”
柴嵩一听,眼睛转了一下,马上陪上了笑脸,说道:“大将军考虑周详,老夫这就回去参详。”柴嵩说完便起身走了。
柴至仁和柴至信见柴嵩走了,白晟风也没有要交代自己的意思,于是也跟着一起走了。
周书弘看着柴氏三父子的背影,问白晟风道:“晟风,这样行么?真能找出那个内鬼?”
白晟风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不一定,看看吧。听你跟秉文的描述,这个人应当很善于伪装,而且谋略过人。”
藤云龙便问道:“师叔,咱们此举不会打草惊蛇吧?”
白晟风道:“应当不会,给姓柴的那份可是真的。”
“那我们明日之战会不会有危险?”藤云龙有些焦急担心的问道。
“不会。”周书弘答道,“我们明日先按照那个阵步,如果南唐有破解,我们再换另外的阵法。”
藤云龙听了,了然的点了点头。
白晟风说道:“康宁,传令下去,今日修整一日,明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是!”梁康宁得了令便出去了。
然后白晟风说道:“大家也都去歇着吧,明日一战怕不容易。”
于是众人都应着出去了。
如清见帐里没人了,便走了过来,挽住了白晟风的手臂。
白晟风见了一笑,拉着如清便回到了自己的军帐。
如清坐到白晟风的腿上,搂着白晟风的脖子,有些担心的问道:“师父,真的有内鬼么?”
白晟风朝如清笑了笑说道:“小丫头,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管军营的事情,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如清吐吐舌头,然后点点头又道:“师父,明日一战会不会有危险?”
白晟风拉起如清的手,说道:“刀剑无眼,危险肯定是有的,不过我答应你,一定保护好我自己,如何?”
如清笑着点点头,说道:“师父,你答应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白晟风点点头,又道:“明日双方交战,你便不要随我一起去了,我怕无暇照看你周全,你就待在营中吧,我让康宁留下来照看你。”
“梁大人明日不用去么?”如清问道。
明日又不是单打独斗,去那么多人也没什么意义,有书弘和秉文还有劭元足够了。
“藤师兄呢?”如清听到柏劭元,很自然的便想到了藤云龙。
白晟风听到如清嘴里说出藤云龙,心里就有点泛酸,于是略带蔑视的说道:“他只不过是个孩子,不能作数。”
如清听了便嘿嘿的笑了起来。
白晟风问道:“清儿,你笑什么?”
如清止住笑,说道:“好像在师父眼中,十多岁的都是孩子吧?说的好像自己多老了一样!”
白晟风一听,也笑了,说道:“可不都是孩子,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等你们像我这般大的时候,我都已过不惑之年,两鬓都要斑白了。”
如清听了,撅起嘴巴,抚摸着白晟风的两鬓,说道:“师父不老!以后若是师父生了白发,那清儿就帮师父一一拔去。师父在清儿心里,永远都是初见时的模样!”
如清想了想又道:“师父,是不是清儿喊师父把您给喊老了?要不清儿别喊您师父了吧?”
白晟风听了一笑,便问道:“那喊我什么?”
如清转了一下眼睛,脸一下子红了,然后略带羞涩的说道:“师父,夜半无人私语时,清儿唤您......风,可好?就想这个上面写的一样。”如清从怀里掏出自己生辰时白晟风送的那块羊脂白玉,翻到写着“贺清儿豆蔻生辰 风”那面,递给白晟风看。
白晟风看着自己刻上去的“风”字,不禁笑了,说道:“好。”然后拉过来如清的手,攥着手里,说道:“清儿想唤我什么便唤我什么。”
于是如清高兴的把白晟风的头抱得紧紧的。
白晟风感叹如清真不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抱人的力道真是不比自己差,于是说道:“清儿,你抱得这样紧,我都呼吸困难了。”
如清坏笑一下,仍旧没松手,说道:“师父,我听师太说过,人在困境中会往往会想到最美好的事情,师父,你呼吸不畅的时候,会想到什么?”
白晟风便道:“想到了清儿!”
如清一听,乐了,松开怀抱,眨眨眼睛问道:“真的?”
白晟风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说道:“真的!不仅困境的时候想到你,平时的时候,只要不是军务缠身,便都能想到你!”白晟风说完这段话,都觉得自己的牙快被酸掉了。
白晟风怎么也没想到,这类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风......”如清听着白晟风的表白,含情脉脉的生涩的唤了一声。
白晟风应了一声,然后便吻住了如清的红唇。如清环住白晟风的脖颈,温柔的回应着。
白晟风的手顺着如清刚才掏玉佩的时候弄得有些微张的领口向里探去。
抚摸着如清比羊脂白玉还要温润的肌肤,白晟风有些热血沸腾。
当握住如清那不堪一握的小椒乳的时候,白晟风与如清的身体同时的颤了一下。
如清睁开眼睛,略带惊奇与羞涩的看着白晟风。
白晟风看了一眼如清,笑了一下,松开咬着如清唇舌的嘴,呢哝道:“清儿,你早晚都是我的妻,夫妻之间这样是很平常的。”
如清听了便释然了,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任由白晟风的大手在自己的衣服里肆意索取。
白晟风这样做无异于玩火。如清倒没怎么样,自己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已经火苗高柱了,不用冷水浇一下,估计是自己灭不了了。
白晟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也离开了如清朱唇,喘着气看着如清。
如清红着小脸也看向白晟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清儿......我......”白晟风此时想说的话是:清儿我想要你。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说,更不能这么做。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清看着白晟风,想听他要说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于是便问道:“师父,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白晟风将头埋进如清的颈窝里,平复着心情与身体。
如清此时心里也是激情澎湃的,似乎还有点......没有吻够。
如清晃着白晟风的肩膀,在白晟风身上摇来摇去的撒着娇问道:“说嘛,你刚才想说什么?”
“清儿别动!”白晟风使劲抱住如清,使得如清动弹不得,“让我抱会儿。”
如清先是惊了一下,然后便乖乖的不动了,任由白晟风抱着自己就这么干坐着。
过了很久,白晟风等自己的心情与身体都恢复如常了,才松开抱着如清的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道:“清儿,以后我们别这样了。”
如清刚才还沉浸在甜蜜蜜的温情中,一下子被白晟风的话浇了个透心凉,便紧张的问道:“师父,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白晟风笑了一下,说道:“清儿,紧张什么,又胡想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成亲之前,不要这样了,于理不合!我怕哪****万一自控不住,做出些事情来,对你一个女孩子不好。”
白晟风何尝不想把如清占为己有,可是一是如清年岁小,天癸仍未成熟,过早行云雨之事,怕伤了她的身子。二是如清中的情竹草之毒,已伤如清气血,如清又是肾气亏损之体,行夫妻之事又怕雪上加霜。
如清听了,脸比刚才更红了,虽然如清不知道夫妻之间具体要做什么事情,但是也是知道个大概的,刚才那样肌肤相亲便应当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之一了,于是害羞的点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如清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红着脸问道:“师父,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清儿早晚都是你的妻么,那又有什么关系?”
如清其实很喜欢与白晟风做这种事情,很喜欢这种被白晟风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被宠着的感觉。
白晟风想着刚才动情时说的没经大脑的话,不知道如何向如清解释清楚,支支吾吾的说道:“刚才说的,你先别听,你一日未过门,我自当对你守礼节。”
如清听了便笑了,没想到白晟风这个皇亲贵胄还是个知礼守礼之人,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