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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札兰丁叹了口气,沮丧地说:别提了。明天再说吧,我赶了一整天的路,累死了,我得先睡一觉再说。

札兰丁说着回头往他住的院子走去,伊勒纳赤丁连忙接过札兰丁的马交给了一个军士,然后拉着札兰丁向自己的住处走:我那里有准备好的热水,好好洗洗再睡。

大伙连忙附和着,不由分说地簇拥着札兰丁进了伊勒纳赤丁的院子,就在天井里,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札兰丁的衣服扒下来,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札兰丁猛地打了个哆嗦:兔崽子们,这哪是热水?

伊勒纳赤丁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冷点好,先浇浇心头的火。

札兰丁心里有点恼,但刚刚赶回来,见大伙亲切的样子又不好发作,就忍着烦躁,搓洗着身上的征尘:别闹了,我烦着呢。

伊勒纳赤丁端来一盆温水,关切地问:烦什么?

札兰丁低下头去:我没找到她们娘儿俩。

大伙都静下来,伊勒纳赤丁递给他一块做大净用的手布:你不是认路吗?怎么就找不到呢?

札兰丁擦干身上的水珠,披着衣服在弟兄们递过来的木墩上坐下:在我们约定的那座山上呆了半月,没见阿茹娜来,我就下山了,跑遍了她家的冬季、春季草场,问了好多好多的人,还找到了巴图,就是没人知道她们娘几个去什么地方了,连巴根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伊勒纳赤丁在他对面坐下:这么说你是白跑一趟了?

札兰丁抬起头,望着头顶上的圆月,眼睛有些湿润了:我和巴图打了一架,那家伙腿瘸了,可还是把我打趴下了,我就赖在他家不走了,最后巴图还是告诉了我,阿茹娜给我生了个儿子。弟兄们,我札兰丁有儿子了。

伊勒纳赤丁点点头:好哇,咱回回兵有儿子了。

札兰丁不等伊勒纳赤丁说完,又接上了刚才的话茬儿:我带的盘缠不够,巴图送我一些吃的,要不我就回不来了。我还得去,就是走遍蒙古,我也要找到阿茹娜,找到我的儿子。

伊勒纳赤丁“噌”地站起身:弟兄们听见了吗?这才是男人。

大伙连声嚎嚎叫着:对,是男人。

角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里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孩子,那女人慢慢走进院子,用压抑着的声调说:你们说不管用他是不是男人,得我说了算。

札兰丁浑身一震,他从木墩上慢慢站起来,身上的衣服从肩头滑落下去,他愣了半天才哆嗦着嘴唇问:你……阿茹娜?

阿茹娜低头走上前来,双手颤抖着俯身拿起地上的衣服给札兰丁披上她鼻子一抽,一颗映着月光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她用颤音对札兰丁说:抱上你的谢赫,回家吧。

原来,札兰丁在那座不知名的小山上不见阿茹娜的踪影就下山去找了就在此时,阿茹娜骑马来到山上,见断崖底下有人住过的痕迹,料定是札兰丁来过,她高兴地忘了害怕,一个女人家在那里独自守了三天三夜,白天看着札兰丁闲着没事时在崖壁上划下的长画短道,晚上则望着月亮里透出的凹凸明灭,默默地等着札兰丁的出现。

自从八年前札兰丁走后,她每到月圆之时都会来到这座小山上转转开始明知札兰丁不会回来也按时出现在那个小山口。第二年春天她生下了儿子谢赫,满月后她抱着儿子偷偷跑到阿尔布花山才知道,札兰丁随大军打到西夏去了。她想打完仗他就会回来了,后来仗打完了,札兰丁还没有来。巴根回到蒙古,告诉她打完了西夏并不算战争结束,下一步就要对大金国开战了,札兰丁他们作为探马赤军一定会参战的,就算他想来蒙古也来不了。他还告诉她,接替他职务的巴雅尔会照顾好札兰丁的,他们交接时他嘱咐过巴雅尔,尽管没和他说明为了什么,他相信巴雅尔会做到的就为了这点,图娅原谅了巴根并重新接纳了他。直到蒙金战役结束,看到一批批蒙古军士回到草原,阿茹娜又按照原先的约定,每月都来小山看看哪怕就到那个断崖下坐一小会儿。

八年了,阿茹娜日思夜想地盼望着札兰丁能够早日回到蒙古高原,她带着一个西域回回人的后代,受尽了人们的冷眼。有人跟她说:探马赤军是蒙古人的签军,是打先锋的部队,有几个能活过来?就算活过来又怎么样?他一辈子都是兵,什么时候再打仗还得去前线打先锋,就连他们的后代都叫渐丁,到了岁数也得上前线。开始她还和人们说一些札兰丁的好话以求人们理解,到后来她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乌兰出嫁走了,巴特尔因为是独子不在征丁之列,也把一个漂亮的蒙古女孩迎进了自己的蒙古包,只有阿茹娜还领着没见过父亲是什么样子的谢赫苦苦地挨着日月。

巴图没少骚扰她,有一次趁阿茹娜一个人在草场上放羊,他竟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把阿茹娜压到身子底下,别看他只有一条囫囵腿,可那股蛮劲还是令阿茹娜难以招架。阿茹娜冷冷地看着他,把一把刀子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巴图,正经点,你还是我的哥哥。要是撕破脸皮,谁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巴图老老实实地滚到一边去:我哪里比不上一个西域回回?

阿茹娜翻身起来:不要和他争了,蒙古的巴图鲁是草原上的雄鹰,和一只燕雀争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了,你不能再要我这样的人了。

巴图站起来恳切地说:大汗的大妃不也叫蔑儿乞人抢去过吗?可大汗并没有嫌弃她。

阿茹娜低下头去:我不是大妃,你也不是大汗,我们就认命吧。

巴图扭头走了,临走还留下了一句:你早晚是我的。

后来蒙古人攻取了汴梁,女真俘虏被押回到老营时,巴图又把阿茹娜截在路上:大金国的府库都快搬净了,你那探马赤军的勇士还没回来?

阿茹娜低着头在他的旁边打马过去了。回到家,谢赫扑到她的怀里:巴图叔叔说我是他的儿子,让我跟他走。

阿茹娜给孩子擦擦脸,笑着说:谢赫是札兰丁的儿子,你忘了?

谢赫说:我就这么说的。

阿茹娜赞赏地夸奖着:这才像个男子汉。

巴根听到这番话,低头想了想:这个巴图要是有札兰丁一半,我也不许你把自己的一生押在一个回回人身上,我无法说服自己劝你忘了那个札兰丁,我都忘不了。为了摆脱那个浑小子,巴根趁冬季转场,把他们安排到别处去了。

札兰丁走后,阿茹娜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即便是在没人的时候,她都一直是笑着面对一切。可对着断壁上札兰丁刻下的那些道道时,她止不住掉下泪来,独自恨恨地说:你真是个冤家。

阿茹娜没有等到札兰丁,打马下山围着过去札兰丁到过的地方转了一天,还是没有见到他的踪影,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抱着谢赫坐了一夜然后躺了三天没出蒙古包。图娅知道女儿的心思,闷声不响地给阿茹娜准备了盘缠。第四天就含泪让巴根陪着阿茹娜上了路。巴根一直把她送出草原。那时候,札兰丁还在跟巴图打架呢。

阿茹娜是蒙古人,在这蒙古人的天下到哪儿都好说话,一路上没遇到什么盘查刁难,没用几天就找到了巴雅尔,所以她早于十天前就来到了村里等着札兰丁了。

札兰丁蹲下身去,慢慢地抱起谢赫,他竟不知该跟孩子说什么了,阿茹娜在他的背后轻轻推了一下点醒他,这才抱着孩子回自己的小院。大伙看到札兰丁一家团聚也是百感交集,都低头回麦场去了。

札兰丁浑身的疲惫早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把谢赫抱到炕头上,回头拨亮豆碗里的灯芯,坐在炕沿上仔细地看着第一次见面的儿子,把小家伙看得直往妈妈怀里钻。札兰丁出神地瞅着儿子,一边点头一边嘴里喃喃着:像,太像了。

阿茹娜不知道札兰丁说的是什么,她疑惑地看看谢赫,又看看札兰丁像什么?

札兰丁慢慢低下头,心情一落千丈:像我的弟弟,他十五年前也像谢赫这么大,被你们蒙古人杀害了。

阿茹娜见札兰丁又想起伤心事,便把头倚到札兰丁的肩上:别难过了蒙古人杀了你弟弟,这会儿不是又还给你一个儿子嘛。这不,还搭上一个女人哪,我这辈子就是来替他们还账的。

札兰丁伸出胳膊揽住阿茹娜:你和谢赫是我的,是真主恩赐给我札兰丁的,不是蒙古人的赏赐。

阿茹娜轻轻地点点头:你回来前,我正给谢赫洗澡呢,就听你们在那边院里咋呼,我领着孩子就过去了,我还没洗呢。

札兰丁一想刚才的情景,心里倒有几分得意:这帮小兔崽子是成心折腾我,也算是给我洗尘了。

阿茹娜直起身,抱过谢赫交给札兰丁:院子里有一床你的弟兄们刚打的麦草稿荐,你和谢赫去凉快着,我洗洗就过去。

札兰丁双手接过孩子,在谢赫的脑门亲了一下,回头对阿茹娜笑着:我们看着你洗。

阿茹娜的脸在灯影里红了一下,她偷偷在札兰丁身上掐了一把,小声说:当着儿子面,得像个大人。

天上的圆月已经升上头顶,如水的银光从大槐树的叶隙里筛了下来,院子里一地斑驳。札兰丁搬进这个院子不几天就到蒙古去了,去之前也没有好好看看这个院子,他抱着谢赫来到院子当中坐到那床用新鲜麦草打出的垫子上,小家伙和他还不熟,在他的怀里老老实实地趴着,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札兰丁这才注意起这个农家小院来。

回村的百姓曾跟他说过,这是村里最富裕的一户人家,姓李,两个儿子都被金军抓了丁,跟前就一个女儿,真是千顷地一根苗了。这次仗打起来后,老人说他是金军家属,蒙古人来了不会放过他,就带着唯一的女儿逃走了。

札兰丁进村时就觉得这个院子与众不同,虽然都是一样的土坯房子,可这家的房子显得比别人家要高一截,而且别人家的房子都是后墙高前墙矮的那种一出水的窄房,和这院里的偏房差不多,而这里的正房却要宽很多,还是中间高、前后墙都低,两边房檐都镶着青瓦滴水,门窗也比别人家的大好多,所以白天屋里还是很亮堂的。

他住进来时,屋子里除了一盘大炕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怕是早被别人趁主人逃走搬空了,札兰丁叫弟兄们在村里给他转了一圈,找了几件能用的家什,就将就着了。

在正房和西偏房之间有一个小门,通向另一个小院,那边房子和这边差不多,就多了一些空置的车棚、马厩,看得出这家原主人还是相当注意内外有别,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对了,那边原来还曾经有一个猪圈,札兰丁住进来后,先叫弟兄们把它填上了。

阿茹娜握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的时候,见札兰丁还抱着已经睡熟了的谢赫,嗔怪道:你不累呀?

札兰丁笑笑,起身把孩子放到稿荐上:不累。

阿茹娜给孩子头底下摆好枕头:不累怎么放下了?就抱着吧。

札兰丁看看孩子,然后一把拉过阿茹娜,在她耳边小声说:放下孩子再抱老婆。

阿茹娜温顺地依偎在札兰丁的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坐在稿荐的另一头阿茹娜抬起头,眼里含着期待:真不累?

札兰丁把阿茹娜紧紧抱在怀里:不累,不信你看。他说着抱着阿茹娜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快步向屋里走去,阿茹娜心里一惊,随即兴奋地双臂勾着札兰丁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身上,温存得像只小猫。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洒下一地银辉。没有了狼嚎狗叫,也没有那匹好事的枣红马捣乱,安静得仿佛这个世界是给他俩准备的。札兰丁把阿茹娜轻轻放到炕上,然后将自己炽热的身子贴了上去。他浑身激动地颤抖着,在阿茹娜痴迷的呻吟里,把一腔火热的激情化作了满身大汗。

一阵缠绵过后,阿茹娜抬手给札兰丁擦着脑门上的汗,轻柔地说:傻小子,这会儿累了吧?

札兰丁回身躺在阿茹娜身边,双臂平伸把自己摆在炕上,喘匀了气息才说:累,累也值。

阿茹娜抬起身,在如水的月光里爱抚着疲惫的札兰丁,她摸索着札兰丁有些蓬乱的胡须:这些年受苦了。

札兰丁伸手轻轻地揽过阿茹娜细腻柔滑的身子刚想说什么,不料却从外面的窗台底下传来一声叹息:唉,一个人在外,又没人陪着,能不苦吗?

阿茹娜吓了一跳,一骨碌躲到炕角上,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札兰丁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大声问了一句:是哪个小兔崽子?

伊勒纳赤丁在外面答话了:小点声,别吵醒孩子。

札兰丁追了出去,只见几个弟兄一溜小跑出门去了,伊勒纳赤丁临到门口还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睡觉别忘了关门。

站在院里,札兰丁半喜半恼地低声吼了一句:滚。

札兰丁过去把角门关好回到院子时,谢赫被吵醒了,他迷迷瞪瞪从稿荐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找妈妈,阿茹娜赶紧从屋里跑出来坐到儿子身边,拍着孩子说:没事,你爸爸和叔叔们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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