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云姣是亲表妹,得以幸免;王衍是太后,两人有利益关系,得以幸免。
宇文冼将原来高凤栖住的雍华宫改名为临春阁,这是陈叔宝在南陈宫殿的名字,这个名字就是不祥之兆啊。
宇文冼将陈叔宝的宠妃张丽华、孔淑兰都收入床帏,还嫌不够,又将与陈叔宝偷情的,原是萧摩诃的继妻,现被宇文治封为丽嫔的任绾芬也一并纳入,共享齐人之福。
夜夜搂着三女欢好,有时甚至让手下的士兵奸污宫女助兴。
张丽华纤瘦无骨,身体能够扭曲成各种形状迎合自己;孔淑仪丰腴雪白,伏在其上,如卧软绵;萧氏双目细长,眼角稍稍上挑,如狐般妖娆,各种动作甚至比宇文冼还放得开。
宇文冼提着刀,走进宫殿,刀上浸满鲜血,宇文冼一路走,鲜血顺着刀剑滴滴坠落,在他身后蜿蜒出一路血痕,触目惊心。
宇文冼见人挥刀就砍,一路上都杀红了眼睛。
一些太监、宫女见宇文冼犹如恶魔,纷纷闪避,闪避不及的就被砍倒,有一个宫女被砍了一刀之后,没有死,带伤奔逃,宇文冼呵呵笑着,在后边追了好一段路,一刀将宫女搠死,慢慢抽出刀来,在宫女衣裙上擦拭。
张丽华、孔淑兰、任绾芬听得外面尖叫声,面色惊惶,孔淑兰来回走动着,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张丽华坐在镜子前面慢慢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冷笑着,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丈夫陈叔宝、儿子陈深都已经被宇文冼杀死,自己还夜夜在他身下承欢。
都死了才好,死了都干净了!
任绾芬坐在窗边染着指甲,正细细勾勒着指甲上花的边缘,笑道:“哟,姐姐怕什么?大不了是换男人呗,男人都是贪色的,就像猫儿天生爱偷腥。”说着,觉得这个比喻十分精妙,咯咯娇笑起来。
宇文冼杀气腾腾地闯进来,就是死,也要带着这三个绝色天香的女人一块死,到那边,她们仍然要伺候我。
宇文冼血红的眼睛一转,首先看到门口的孔淑兰,跨步上前,拽过孔淑兰的头发,孔淑兰惊恐大叫,“王爷饶命啊!”
“你叫我什么?”宇文冼冷笑着,一刀捅死了孔淑兰。
任绾芬见机快,赶紧跪倒,口呼万岁,“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还自创出好多床笫新姿势准备要伺候皇上呢。”
任绾芬虽然恐惧,但还是做出一副媚态,眼角本来就斜斜上挑,眼风扫过来,勾魂摄魄,说着解开自己的衣衫,本来就是随意地裹着外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肌肤赛雪,凹凸有致,宇文冼眼睛直勾勾看着,身子贴过去。
任绾芬知道能不能活命,就在此一举,妖娆的身子蛇一样绕过去,盘上宇文冼腰身,宇文冼血迹斑斑的脸上露出微笑,任绾芬手指灵活地在宇文冼肚脐处画圈,渐渐向下,解开宇文冼裤带,宇文冼的物事一下子跳出来。
宇文冼也奇怪地笑着,阴阴的,“你这样的女人最是见风使舵,无情无义,你既然新创了好多姿势,朕成全你,到阴间地府伺候朕吧。”
手中的刀闪电般扎进任绾芬的胸口,任绾芬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身体还在惯性地抽动着,宇文冼射出来。
任绾芬被宇文冼从身上抖落,软软地倒在地上,脸歪在一边,看见窗台上的染料,又看看自己的指甲,一朵桃红色的花还没有勾勒完!
宇文冼平静地提上裤子,踢倒柜子,翻出里面的龙袍。
龙袍是早已制好的,尤其在与三女欢好的时候,宇文冼最喜欢穿着龙袍,让三女叫着皇上。
宇文冼换上龙袍,站在张丽华身边,盯着张丽华,张丽华冷静地过去,将任绾芬耳朵上的黑水晶水滴形的耳坠子取下来,与自己原先的配成一对,戴在耳朵上。
仰坐在椅子上,将喉咙露出来,张丽华闭上眼睛,这样一刀下去,应该最痛快。
宇文冼端详着张丽华,素着脸,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地上,宇文冼最喜欢张丽华笑,张丽华一笑,漫天的日光都暗淡。
可是张丽华除了与自己欢好时候会笑,其余时候都是冷冷的。
宇文冼将刀锋压在张丽华喉咙上,慢慢用力,一丝鲜血溢出,张丽华还是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但是并不叫。
“你想这么痛快死?朕偏不让。”宇文冼将张丽华夹在腋下,拖着刀奔大德殿狂奔。
大德殿空无一人,宇文冼咯咯笑着,夹着张丽华顺着金阶走上龙椅,手指在龙椅上龙身上慢慢滑动,心里都是狂热,这原本就应该是我的!
宇文冼狂笑着坐上龙椅,惬意地倚在椅背上,双手搭在扶手上,使劲拍拍,又对张丽华道:“听说陈叔宝上朝时候,都会带着你,你坐在龙椅后面的软榻上。今天,朕更加宠爱你,让你也坐在龙椅上,坐在朕的身边。”
张丽华看着宇文冼,居然真的做到了宇文冼身边,宇文冼转身压着张丽华,低低的笑,“你说,要是朕与你在这龙椅上欢好,应该是何等的销魂滋味!以后,那贱种只要一坐上龙椅,就会闻到********的气味,应该是何等的畅快!”
宇文冼说着,果真去脱张丽华的衣衫,张丽华嫣然而笑,这笑还不同与以往的笑,带了十足的媚惑,顿时万物失色,天地无光。
宇文冼呆了,忽然腹部剧烈疼痛,想要推开张丽华,张丽华笑得特别开心,死死将手中的剪刀往里面捅。
就在宇文冼和任绾芬疯狂的时候,张丽华将梳妆台上的一把剪刀纳入袖中。
“恶人,你也有今天!”张丽华笑得更加灿烂、美丽。
宇文冼低头看,鲜血喷泉一般涌出来,宇文冼有点迷茫,握着张丽华手,“朕对你真的是好,比不上陈叔宝吗?”
“好,很好,你杀我丈夫,杀我儿子,再好不过了。”张丽华又用力捅了几下。
“朕才是你的丈夫。”
“不是,陈叔宝才是我的丈夫!”张丽华尖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