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紫禁城可谓是湛蓝蓝的天空飘浮着一朵朵白云,空气中没有一点点灰尘,只有青青的草儿还滴落着盈盈的露珠,鸟儿在高空拼命地伸展着翅膀,尽全力向更高翱翔。
由于每月逢5号之日皆是按律要在乾清宫举行朝会的日子,碧芸宫画栋雕梁的寝殿之中,诸位贵君自行穿戴齐整,自是显的丰神郎俊,立在放于东北角的精致黄梨花木梳妆桌前各行其事,俊眸皆在不自觉望向端坐于金镂花凳用心梳妆的灵惜皆不觉显出无限温情。
而佳人静观镜中的自个斜插雕花木簪,眉心一点朱砂,淡扫娥眉,内里只着了一袭银丝墨雪茉莉含苞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雅而不俗的鹅黄色,淡淡的幽雅腰间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结,更显妖冶,拿起一根蝴蝶金步摇,想了想,却又放下,惹的胤唐不解轻笑道:“若是喜欢就让九哥替你戴上可好了。”灵惜淡然道:“这支金步摇是娆姐在我成人之礼之时亲送于我的,这么多年我只在与四哥的成亲之礼带过这支略显奢华的步摇,今昔握在手中还是觉的与自个平素的风格皆然不同,还是有劳四郎为妾身另选一支吧!”
众人自是听出她的话中暗藏着几许伤感皆是心疼不以,胤禛自行取过她掌心的步摇笑道:“女儿家本来就应该注重头面穿戴,这支步摇虽说外表耀眼夺目,可毕竟放于你这妆盒之中以有数年之久了,真的不适合你戴了。”说完之后则自行将她手中的那支步摇给扔掉了,而又自行从盒子里挑出了飞蝶墨雪镂宝髻花翠簪,斜插水钻山茶绘银华胜,芙蓉清淤墨顶翠色串珠步摇,带了紫金嵌芍药白羽搔头,又为佳人盘上了略显华贵的云髻才微微回首道:“八弟,就选那袭淡明黄色蜀锦以金线幽兰珍珠宫装,劳烦你为灵儿着好了,可行。”胤禩自行命贴身内侍小陈子手托放有宫装与诸多精美衣赏之上的佩饰送入西角殿司衣局之中熏香烫好之后才由小陈子送入寝殿之中,八爷与九爷自行侍奉佳人着妥这袭明黄色的旗装,更称托的薄施脂粉的灵惜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纤手轻理妆容,妆容理毕,勾唇,浅笑尽然道:“天色不早了,有劳诸位夫君侍候本王用妥早膳之后,前往乾清宫听政可行了。”诸人自是纷纷领命,侍候她用完早膳之后,搀扶她行至外间乘坐凤銮宝车来到乾清宫门外,换乘八人抬銮轿行入西偏殿之中,自行在上首黄梨花木椅子上坐定身子,稍时饮了两口参汤定了定神。
待闻的龙凤鼓敲响,金钟鸣之后,自见内侍小白前来禀奏文武百官皆以上朝了,恭请她临殿之后,灵惜才自行启手放于身着九蟒五爪仙鹤朝服,头戴一顶大红珊瑚顶戴显的风度翩翩胤禛掌心之中。
并肩而走入大殿之中,灵惜微微抬头观之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可谓是富丽堂皇。
两边则立满了按品级之分的文武官员,而让她眼前一亮的则是立于金殿右下角金交椅前的靓倩,只见她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身体健美柔曲象腾空嬉戏的游龙;容颜鲜明光彩象秋天盛开的菊花,青春华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形象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远远望去,明亮洁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
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体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穿着奇特人间罕见,骨骼相貌象画中的仙女;着一襲素淡绿色宫装,戴着一支湖心鴛鴦釵,点缀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丽的容颜;脚下穿了一双绣着精美花纹的花盆底鞋子更显俏丽,隐隐散发出幽幽芙容香莫说令那些男人见之动心,就连她自个见之也喜欢。
莲步款款行至过去,轻握她的玉手粉面含笑道:“妹妹,难为你百忙之中还来这里帮称姐姐理政,真是太难为你了。”
靓倩盈盈福身之后才轻轻道:“我们既是一家人,就该相互帮称才对,请二姐行上金阶带皇阿玛理政吧!”灵惜微点玉首,则自行在胤禛的搀扶之下行至金交椅之上坐定身子,待满朝文武行完三跪九拜之后各自站定之后,她才淡淡道:“三妹,你自行坐下,各位大人理该知道本王虽居于碧芸宫中休养身心,可耳边却是各种流言从未曾断过,有人说穆沁自所以遭受这场灭门之祸是因为无心之中得罪了我们四宫姐妹的费话,本王的脾气是怎样的各位大人理该清楚,虽说我并不能做到完全因私忘公的地步,可也不至于为了所谓的意气之争竟做出予置一个曾经有功予朝廷的八旗王爷于死地,这条自取灭亡的蠢路是他出买家国天下利益应得之下场,日后若是再有谁再借他肆以造谣的话,恭王叔,灵儿请你为了大清好好教训那些不知好呆的蠢货,可行啊!”
恭亲王素来对灵惜的宠爱远甚过自个的亲生儿女,又知此事的起因全因为穆沁与自个的早年恩怨,敢紧行至文班道:“灵儿,你就放心若是再被本王知道朝中有那个官员吃饱了不干正事竟说这种不开眼的蠢话,本王定会让他至此有口难开了。”
灵惜浅浅一笑道:“那就烦劳王叔了,接下来……”
话音未完之后,则见外间一名小内侍行至于里间恭敬行礼道:“启禀摄政王,辰然贝子说他化了三天时间终于解破了与你的那局天棋,今个特意来内殿给你请安了。”
灵惜见有不少臣子正在暗自发笑,只得冷冷道:“让他报门而进。”
小内侍自是恭敬领旨行之于外间,见辰然外着的是冰蓝色上好丝绸蟒袍,虽说只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里间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可谓是貌比潘安,却不知怎的让他多了几许叹息,小心翼翼行至他的身边轻轻道:“辰爷,主子因为朝堂之上穆沁的事心情很不愉快,你进去了可得好生回话,以免惹主子动了怒那就真的要遭了。”
辰然与灵惜相识多年,自是对她的本性非常了解,可是却碍不住内心深处暗藏着对她近乎疯狂的思念,快步行至里间恭敬行礼道:“奴才辰然给摄政王请安了。”
灵惜自行端过胤禛奉上的一只青华瓷茶盅,稍时掀开茶盖品了品清淡可口的香茗之后才自行放下之后道:“辰然,若是本王未记错的话你今个的年纪是31岁了,不再是13岁了,该知道天下为公的道理,本王自所以寻你下棋,是希望可以借此化解你深藏于心中的孽气,以免你在内务府所惹的积怨越来越多,到时枉送了自个的性命是小,若是断送了本王这些年化费在你身上的心血,于国无利是你之耻更是本王之辱,可听明白了吗!”
辰然闻言这才明白她这些年不计前嫌,亲授他文武之道得目的何在,满面红燥微微低下头轻轻道:“奴才以为你与我下棋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那里能想那么多呢!”
胤禛莫奈何苦笑道:“本王怎么不知道往昔世人怎么赞你聪惠灵敏了,摄政王这七天与你所下的几局棋之中包含了天、地、人、名、利、文、武之道,你自所以总是败于之下,是因为你心里太在乎得胜的结果,总是操之过急,全然不及主子不在乎一步一子之失,纵观大局的敏锐力,这也是我连输七年棋艺之后才悟出的道理。”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灵惜见之只得道:“下棋是最能观知人心的一种娱乐,家师曾和本王说过一句话是我至今都记忆尤深,世间之物尤为人心难解,若想安享太平就必需善待自个,以为名利为重失去本性才是最为可悲可叹得,天色不早了,都各自回府办差,辰然,你到碧芸宫来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