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除私念,建树好口碑从不与他人争功争利做起私念虽人人皆有,私利却不应事事皆争。人们崇敬的是舍小我,求大众的人,人们鄙视的是贪小利,爱争功的人。
要建好口碑,当摒弃“唯利是图”的贪欲,不可把争名争利当做人生的全部。
如果落得个恶名昭著,一世功名最终会得而复失。
1.消灭不应有的私欲
“点燃别人的房子,煮熟自己的鸡蛋”.英国的这句俗语,形象地揭示了那些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
禁止自私是一种办不到的理想:我们总是在做我们内心想做的事情,从这个角度说,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但自私并不都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私欲太盛,利令智昏,时时处处以自己为中心,以损公肥私和损人利己为乐事,一切围着自己想问题,一切围着自己办事情,在满足其一己之私的过程中,不惜损害公益事业,不惜妨害他人的利益。这样的人谁不怕?怕的时间长了,也就如同瘟疫一样,人们惟恐避之不及;怕的人多了,也就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见之喊打。这样的人即便是比别人多捞取了一些利益,也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如果说,他们也侈谈什么成功,充其量不过是鸡鸣狗盗的成功,没有任何值得骄傲和自豪的。
自私自利者不管是借偷盗、贪污、索贿或挪用等手段把公共或别人的财产变成自己的财产,还是以权势捞取金钱和荣誉,在别人看来,无疑都是不光彩的。尽管他们有时利用通过卑劣手段捞取的财、权来送人情、买人心,但人们却瞧不起他们。尽管他们中还有些人用那些不义之财做本钱,开公司,搞生意,挣了大钱,成就了事业,有的还笑眯眯地有一些慈善之举,但他们仍然是于心有愧,别看法律未审判他们,但受害的普通群众却在感情上给他们判了刑、定了罪。
这样的人,心灵是不会安宁的,所拥有的人生便是一个卑鄙的人生。
这种人在损公坑人的时候,只是在物质上、权势上和荣誉上肥了自己,暂时得到了一点实惠,而付出的却是人格和灵魂的代价。由此失去了纯洁美好的心地,从本来壮美的人生境界跌到了一堆垃圾上,将不时地嗅到发自灵魂深处的臭气。这是永远不可挽回的损失。这种人即使以后觉悟到了而不再损公损人肥自己,但那心灵上沾上的污点是永远抹不去的,它将伴随着终生。终归得不偿失。
人之为人的根本性的存在并不是这副躯体外壳,而是精神、德行、人格。抽去了后者,人与普通动物也就没有多大区别了。
所以,自私者的算计和耍弄小聪明,到头来仍是卑鄙和愚昧。
自私者损人肥己式的小聪明,是一种卑鄙的聪明。是那种打洞钻空了房屋,而在房屋倒塌前迅速迁居的“老鼠式的聪明”;是那种欺骗熊为它挖洞,洞一挖成便把熊赶走的“狐狸式的聪明”;是那种在即将吞食猎物时,却假装慈悲流泪的“鳄鱼式的聪明”.
诚然,在无限的时间和空间里,每个人都处在一个独一无二的点上,而每一个人又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关心自己,发展自己,实现自我,是每个人的追求,这没有什么不合理,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
三毛说得对:“在我的生活里,我就是主角。”
没有人不关心自己,不希望发展自己,实现自己的追求。这一切可谓人之私欲使然。没有私欲是不正常的,有私欲而无度则更是不正常的,不损人利己,不损公肥私,这是最基本最道德的私欲标准。
正常地关心自己,发展自己,实现自我,人人都自珍自爱自重。
为此,社会才能充满勃勃生机,充满欢歌笑语。
然而,当自私自利者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来为自己的自私行为进行辩护的时候,便是极其荒谬的。他的所谓“为己”是指为了自己而不顾别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公共利益和他人利益。二者的本质区别就在这里。
前者的关心自己、发展自己和实现自我,是以决不损害他人为前提,相反,前者的最终目的和实际的人生效果应该是为人,为大众的,他们所追求的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样一种良好的人际关系模式。而极端自私自利者的前提是损公损人,是奉行所谓“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这个可诅咒的常规”(列宁语)。
诚然,生物学家们都知道,动物的基因是自私的,它们必须自私,因为基因为争取生存,在直接同它的等位基因发生你死我活的竞争的时候,只有击败对手,牺牲等位基因才有自己生存的权力。
人由遗传基因发展形成,人之自私大概发源于此。
如果以此论证自私自利的合理性,也同样是荒谬的。
应该知道,人并不只是一个仅由遗传基因发展形成的自然的动物,人更是一个具有广泛社会性的文化的动物。
而“文化不是通过基因遗传的,它是通过从其他人那里学习而获得的……在某种意义上讲,在人类进化中,人类的基因已经放弃了它们的首席地位而让位于一种全新的、非生物学的或曰超机体的力量,这就是文化。”(杜布赞斯基《进化中的人类》)如果仅以基因必须自私为由而心安理得地自私自利,而丢弃文化这种“全新的非生物学的”力量,就把自己更重要的部分--精神,从躯体上剥去了,剩下的只是一副身躯,与普通的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没有人愿意别人说他不是人的。既然人们不愿把自己贬落到普通动物的层次,不愿丢掉人的尊严,不愿缺少人的概念的任何一项内容,那就必须尊重社会的公共道德,遵守文化的规范。要求人们做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太理想化,不合实际。但是,每一个人,不论是东方文化环境里的人,还是西方文化环境里的人,也不论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人,还是资本主义国家的人,人人都要讲究公共道德,以公众利益、大众利益为上。
现代社会奉行人人相爱,大家互助,而不是人人搞鬼,互相损害。
人人相爱,大家互助的社会是一个理想的美好的社会。
人人搞鬼,互相损害的社会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混乱的社会,不可能长久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一个社会混乱不堪,哪里有个人的安宁幸福呢?
2.“唯利是图”是为人处世之大忌
心胸狭窄,“惟利是图”,不择手段地获取,而不积极地给予,这种“利”、“获取”不是建立在平等互利、甚至让利的基础之上,往往是“得了芝麻,丢了西瓜。”
得了小利,丢了大利;得了近利,丢了远利,这实在是不值当的行为。一般来讲,“大”而“远”的利益比“小”而“近”的利益更有价值,更有意义。
小李两年前在鞋店买了一双鞋,当时试穿了一下,觉得挺合适,乐滋滋地回家一穿,才知左脚鞋有点夹脚,鞋后帮还磨脚。第二天去换(没合适的就退),柜台小姐一听是来退鞋的,脸马上晴转多云,坚决不退也不换,还嘲笑小李两只脚不一样大。小李气坏了,当时两人就吵了起来。小李很丧气,柜台小姐倒很神气。但小李再也没到那家鞋店买鞋,而且逢熟人便讲那家鞋店服务态度的恶劣,力劝不要到那去买东西。
无疑,这位柜台小姐有了坏口碑,虽然从表面上是胜了,赚到手的钱没再流出去;但从长远看,她却失败了,她获得的那点小利,却是以长远的、大的利益的丧失为代价的。她因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失去了一个顾客群,而拥有足够多的顾客是企业、商店获得利润的根本。
再往大处看,二战后直到现在,日本出于一种狭隘、偏执的民族心理,迟迟不能坦然、大度地承认自己的侵略行为,这样做,也许有他们自身利益的考虑,但这种做法,还有近几年国内右翼势力的抬头,力图从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地位转变的某些做法,却足以引起周边国家的警惕和戒备,对之形成一种不利的周边环境,这对它自身发展是极其不利的。相反,德国,这个富有自我批判精神的民族,以一种坦荡的胸襟,坦然承认自己的侵略罪行。德国总理勃兰特更是在波兰公墓广场上虔诚下跪,公开为本民族的罪恶忏悔。德国还向被侵略国作了大笔赔款。德国以宽阔的胸襟、以可数的赔偿,重新赢得了世界的尊重,为自己的发展创造了一个友善的环境,以小利的丧失,获得了更大的、更长远的利益。
3.不可把追求名声作为人生的目标
谚语云:“名声躲避追求它的人,却去追求躲避它的人。”
这是为什么?著名哲学家叔本华回答得很好:“这只因前者过分顺应世俗,而后者能够大胆反抗的缘故。”
20世纪初,法国巴黎举行过一次十分有趣的小提琴演奏会,这场滑稽可笑的演奏会,是对追求名声的人的莫大讽刺。
巴黎有一个水平不高的小提琴演奏家准备开独奏会,为了出名,他想了一个主意,请乔治·艾涅斯库为他伴奏。
乔治·艾涅斯库是罗马尼亚著名作曲家、小提琴家、指挥家、钢琴家--被人们誉为“音乐大师”.大师经不住他的哀求,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并且还请了一位著名钢琴家临时帮忙在台上翻谱。小提琴演奏会如期在音乐厅举行。
可是,第二天巴黎有家报纸用了地道的法兰西式的俏皮口气写道:“昨天晚上进行了一场十分有趣的音乐会,那个应该拉小提琴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弹钢琴;那个应该弹钢琴的人却在翻谱子;那个顶多只能翻谱子的人,却在拉小提琴!”
这个真实的故事告诉世人,一味追求名声的人,想让人家看到他的长处,结果人家却偏偏看到了他的短处。
美国发明家莱特兄弟1903年发明了飞机并首次飞行试验成功后,名扬全球。一次,有一位记者好不容易找到了兄弟两人,要给他们拍照,弟弟奥维尔·莱特谢绝了记者的请求,他说:“为什么要让那么多的人知道我俩的相貌呢?”当记者要求哥哥威尔伯·莱特发表讲话时,威尔伯回答道:
“先生,你可知道,鹦鹉叫得呱呱响,但是它却不能飞得很高很高。”就这样,兄弟俩视名声如粪土,不写自传,从不接待新闻记者,更不喜欢抛头露面显示自己。有一次,奥维尔从口袋里取手帕时,带出来一条红丝带,姐姐见了问他是什么东西,他毫不在意地说:“哦,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是法国政府今天下午发给我的荣誉奖章。”
居里夫人是发现镭的著名科学家,为人类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她又是怎样对待名声和荣誉的呢?
一天,居里夫人的一个女友来她家做客,忽然看见她的小女儿正在玩英国皇家学会刚刚奖给她的一枚金质奖章,便大吃一惊,忙问:“玛丽亚,能够得到一枚英国皇家学会的奖章,这是极高的荣誉,你怎么能给孩子玩呢?”
居里夫人笑了笑说:“我是想让孩子从小就知道,荣誉就像玩具,只能玩玩而已,绝不能永远守着它,否则就将一事无成。”
就名声本身而言,有好名声,也有坏名声,还有不好不坏的名声。喜欢好名声,鄙视坏名声,这是人之常情。有人称,名声为人生的第二生命,有人认为,名声的丧失,犹如生命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