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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4 章

夜行衣。

连琛珏看着丝滑如水的真的如夜色一般黝黑的夜行衣,终于定下了决心。

这个皇宫里,既然有密室,她不可能不探听。

就算知道皇帝他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而她却不能按兵不动,他不肯碰她,只肯让她做一个宫女,她虽然猜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

她反正……抱定了必死决心。

她笑笑,要杀要剐罢了。

以前她根本没有注意皇宫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穿着夜行衣,运起轻功,飞快地闪没在夜色之中。

现在在各处哨兵和兵卫的严密的一张网之中,她却似一只蜘蛛,悄悄,爬行在最暗处。

找不到……

根本找不到一点头绪。

她站在假山附近……抚摸着那块假山石,就是那块石头,韩有为小处男曾经拉着她的手,告诉他他们小时候的事……

连琛珏一转头。

对,这块假山附近的视野非常好,难道是皇宫的中心点?

否则不可能不设置任何遮蔽的屏障。不对,皇宫的中心点,应该是勤政殿,也就是皇帝和大臣商议国是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

莫非,是另外一个地下皇宫的中心点?

不,说是地下皇宫不确切,应该说,是地下的监狱?

连琛珏打了个冷战。

高处的风,总是特别冷。

连琛珏看着皇帝的轿子这个时候从他自己的寝宫出来了,宫灯闪亮,一个转弯,连琛珏便已猜到了,今晚揭的是珍妃的牌子。

只是没过多久,那轿子到了珍妃的寝处,歇了没多久,便又回头来了,连琛珏觉得诧异,她在高处看的真切,那不正是一顶正红色的小轿子么,这是珍妃专用的颜色。

为什么,明明揭了牌子又要回头接她?

这么蹊跷……

她轻轻地跟了上去。

“小珍?今日非得到朕这里来,这般有情趣……朕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前几日全国开恩科,状元竟然是卫家的远亲,也怨不得小珍心情好了。”他想了想,失笑了。

阎清手心抚摩着卫珍的真丝质地的衣服,看着卫珍低低婉转的笑脸,心中却突然升起烦躁。

很累,很厌倦啊。

他开始解卫珍的衣扣。

连琛珏却是吸了一口气。

眼角没有来由地酸。

闭上眼睛。

她不想看,可是又得看。

像卫珍这样离皇后只差一步之遥的贵妃,是不可能在皇帝来了之后再回去皇帝那里的。这一点,蹊跷,很蹊跷……

而且,阎清的这个寝宫,是更加私人的。

是他十岁之前,和母后一起居住在一起的时候的居所,严格说来,并不是寝宫。

卫珍……

她一直以为卫珍就算不单纯,也脱不开阎清爪牙这样的事实,却没想到,卫珍也不是……

那么纯粹。

尤其阎清刚刚那两句话,好像是故意说给卫珍听,又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阎清睁开半眯的眼睛,眸光中全是清冷,他一丝不苟地收住那个看似温情,却毫无温度的吻。

“小珍,朕着实累了,今日让朕多歇歇可好?”

卫珍恭顺地点头,没有一丝不悦,整好衣裳,进入了尼轿。

阎清看着卫珍的轿子远去,才点头:“小喜子,带旨意,和朕一起去一趟连琛那里。”整了整衣袖,又吩咐道:“最近城门那里好像出了些事,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朕养的总不会真是一群饭桶吧?去问问。”

他突然很想看到她的脸,非常想。

“姐姐,如何了?”妹妹看到卫珍回来,急切迎了上去。

卫珍半点春宵没有享受到,但是脸上丝毫没有不快和遗憾,竟然全是喜悦:“妹妹,我猜对了,肯定在那个地方。我怎么早没有想到!”

“姐姐为什么如此肯定?”

“他那么多疑的人,自然是在最后一刻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这才将我赶了出来,这也让我更肯定我们要找的东西,一定在那里!”

卫珍打开了一副图画,那正是她猝死宫中的姐姐卫珏死前画的一幅画,她珍藏至今,那上面画的虽然是山水,但是却也让她在前几天参悟到,那整片山水之中,用斜拉视角发现,横线部分构成的,就是国运石的外形。

她细细看着那题词,非死不生,死死生生……却怎么也琢磨不明白。

她卷起画轴,不过不要紧,她已经知道了位置,也知道了国运石的样子,还有什么可愁?

差只差,引开阎清的注意力了。

阎清此人,她从来都觉得高高在上,好像一尊神佛,只有闭上双眼,才能沐浴光芒。

如今她却在这种步履维艰的困境之中,学着和阎清抗争,自然是吃力非常。

为今之计,只有引开阎清注意力,最好……最好是激怒阎清,拖垮他。

阎清如果还有弱点。

那么……

她得好好费工夫找找了。

阎清似笑非笑地看着裹在被子里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脸的连琛珏。

“连儿,朕来看你了。”阎清挥挥手:“小喜子,宣旨。”

“宣旨,秀女连琛秀外慧中,心灵手巧,及至将为尚宫又踏实肯干,勤劳贤惠……朕心喜之,封,连夫人。”

他嘴角勾着温暖笑意:“如何?连儿?怎么了?为什么还呆在被子里,是不是欢喜的,还是外面风大,着凉了?”

小喜子紧紧遵循着你扮白脸我唱黑脸的原则:“连夫人,该下来借旨谢恩了。”

连琛珏板着脸,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我……我光着身子呢。”

阎清挥挥手,闲杂人等都走了开去。

他大步流星,走到连琛珏床榻边上,大掌揪住被褥一角掀开,连琛珏白嫩的身子果然裸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着。

阎清的眸子因为欲望而黯了一下,可是却很好地压制了下来。

他轻轻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却又明了无比:“朕怎么闻见什么烧东西的味道?”

连琛珏点点头:“烧了点衣服,反正穿过一次也不要了。”

他既然表示到这个地步了,那么……她也不打诳语了。

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的眼睛深处。

阎清还是觉得没由来的烦躁。

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

他不再是不确定自己心意的傻子了。

她能够重新回来,他高兴到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

甚至连之前的相思有多苦,也都忘记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

总觉得她的人越接近他,她的心,却也越来越来。

“吃醋了?”他轻轻抱着连琛珏,用的是,那种……连琛珏最熟悉的语气。

连琛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扮演什么角色,还是单纯的,只是她自己。

从身后环过来的臂膀让她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

“别吃醋,总有一天,这个地方,这里的所有,都是我们两个人的……束缚你的东西,让你不高兴的东西,我全部让他们下地狱去,好不好?”他的语调低哑又危险,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颤抖。

“我是谁?”连琛珏挣扎在理智的边缘。

他猛地抱起她,从耳垂一路吻向她的唇畔,然后轻轻地厮磨着,伸舌描绘着她的唇形,探入……舞动着。

“这个……只要我知道,就好。”

时间往前推移到几天前。

“你说什么?”韩有为一拍着桌子:“卫家也想要谋反?”

卫瑶大惊失色:“相公,你噤声,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有卫家的核心才能知道个大概,卫家大势已去,是因为卫家的叛徒,正是当今皇帝的母亲,她因为爱上了皇帝,根本不愿意去夺取国运石,又为了保护自己的皇儿,几乎将卫家铲除了个遍……这件事……”

韩有为深深地看着卫瑶秀丽的脸庞,无力道:“这件事一定不会成功。”

斗不过他的。

那个人,已经抛弃了一切,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要和那样的人斗,怎么可能?

他抚摸着自己的断臂,他的手臂,就是明证。

“娘子,停下来,一定要停下来。”他眼中不复畏缩,充满了坚定:“你去劝你的二姐停下来。无为,我哥哥无为,就是因为和他斗,才……”

卫瑶摇头:“停不下来了,二姐铁了心要谋反,卫家核心人物都已经有数了,这几天,就要站队了。”

如果不站在谋反那边,当然会死的很惨,卫家,本来就是为了王权才存在至今的家族。

“娘子,你信我么?我虽然……一事无成,现在……现在也是个靠老婆吃饭的没用的人……可是,你信我对么?”

卫瑶点点头,她爱他,怎么可能不信他?

“如果你信我,十天之后,就在凤飞亭等我,好不好?我们假死,而且不能死在一起,否则,卫家这帮疯子,绝对会怀疑我们是一起假死,我先死,你便可是守节而死,之后远走高飞……我种田,你织布……”

曾经梦想里给他织布的那个人,最开始不是眼前的这个啊……

卫瑶知道他又想起了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那个人,快速眨了眨眼睛,笑道:“好。我等你。”

时间推移到几天之后。

湖边。

他看了看一边空荡荡的袖管,准备跳将下去。

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真正获得重生,忘记一切,从头开始。

突然从茫茫原野上传来了一声“有为”,他停住了动作。

很耳熟。

他回过头,一个高大的莽汉拉住他的独臂:“是我,阎晨。跟我过来,有事相求。”

那一回头的一瞬间,就好像过了十几年。

凤飞亭。

卫瑶在等,她足足等了三天,不眠不休,却根本不敢合眼。

他说他会来的。

他说过的叫她等他。

那她就等。

就算在这三天里,她什么样的绝望心情都有过,什么样的想法也都出现过,甚至……她开始从坚定不移地相信他,到了怀疑他是不是抛下她一个人走掉,或者和别的女人走掉的时候,她还是在等。

她的脚也不敢移开一步。

凤飞亭三个字的正中。

她就这么站着。

她快要觉得自己已经化为飞灰,而自己的丈夫早就欺骗了自己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去了的时候,一声轻轻的瑶儿传来,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往声源望去。

她的相公,不知道为何,满面歉疚,就这么向她走来。

“对不起,瑶儿。”他说:“我们大概走不了了。”

她看了他很久,几乎觉得用尽了她一生的时间,和一生来爱一个人的力气,来看着他。

“不要紧。”她淡淡地:“我知道你不来一定是有理由的,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你替我向她送一封信。”他甚至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

她捋了捋头发。

不用解释,她居然能很好地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为什么?”

她还是很平淡,平淡到无力,因为力气用到这里,只觉得从骨头里透出酸软和痛楚来。

“她的孩子得了天花。我想,很有可能,那个孩子,是我的。”他这才抬起了眼睛,她清楚看到那双眼睛里,全是喜悦。

沉默了很久,久到清醒认识到这不是个梦就算是个梦也醒不过来,她才笑着,完美地无懈可击地:“知道了。”

所以说……商人不该有信别人的时候啊……

连琛珏颤抖着双手将那张信纸重新塞进了香包,丢进了火盆。

她捂着嘴。

试着让自己微笑。

因为身后的阎清正在酣睡。

她披上衣衫,提起笔:“我想见你一面。”及时地按住眼眶,还是滴了一滴泪水在纸上,胡开了一面这两个字。

“怎么哭了?”阎清扳过她的脸。

“我高兴的。”她一边哭,一边试着笑。

阎清撅起了眉头:“笑地真难看。”

“陛下,你该上朝了。”

和连琛珏戳破了一层纸的阎清心情很好,仿佛达到了某种共同的认知,仿佛……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至少……他觉得没有什么变了。

所以他大意地去看她一大早上不睡觉去写了什么,而是俯首帖耳地像某种小动物一般乖乖任她帮他把衣服穿上。

然后乖乖去上朝。

他也没想到,这么一上朝,几乎成了一场生离死别。

“我想见你。”

韩有为默默地念着这几个字。

卫瑶默不作声,低着头,许久才抬头道:“我试试看。”

那个女人已经是宫中的夫人,要见面谈何容易。

卫瑶强忍着那冲天的酸意:“我尽量……”

新册封的夫人,按照道理是可以做一副夫人图的,这也算照例的赏赐,有的夫人愿意,便做了,也有的不喜欢被人描画,推了。

但是这个信封的连夫人仿佛特别喜欢自己的美貌被描绘下来,立刻忙忙地召见了画师。

宫中的画师穿了空荡荡的一身道袍改装一样的衣服,带了一个非常高的小徒儿,进宫作画了。

周围的宫女全被七巧尚官调到别处去了,空荡荡的,只有一屋的高贵黄色。

连琛珏早就摆好了姿势:“就这样好了。我不大方便,便不出去作画了……”阎清肯定在她身边放了很多的探子,所以,她只能这样。

再心焦如焚,也只能这样……

死死地端着所谓夫人的仪态,和他们对暗语。

她的眼神流转,从那画师的身上,到了那徒儿的身上。

突然,她紧紧地看着那个高大的徒儿:“你的病,全好了?听说你……病得很严重……”

他点点头,也看着她:“娘娘……别担心。”

“我们开始吧。”画师咳了一声,伸出的左手颤抖着蘸了一下浓墨。

连琛珏摆着姿势,眼睛却还是定定地看着那两人:“我身后不是有个童子观音图么?我很喜欢那个童子,还是让我……和那个童子一样好了……”

徒儿几乎要冲上前来,却还是脚底板死死地抠住地板。

画师的右边袖子迎风飘荡,很奇怪地竟然全都飘起来了:“你想这样么?……也好……也好。”

他伸出毛笔来,左手飞快抚摸了一下毛笔尖,走过去,双眼通红,终于闭上眼,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点。

“点个朱砂,终究是一样了。”

画师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样叫人感到凄凉。

阎清下朝之时,接到御医奏报,连夫人出了天花热,此时正在病榻之上昏迷,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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