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餐厅,靠边的角落里正上演着一场戏剧。
他问她:“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回答:“没有。”
语气里没有带一丝感情,她往茶里面加了一块糖,搅动了一下杯盘,和往常一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真怀疑,你没有心!”他说得很咬牙切齿,仿佛是想要把她的话吞咽下去。
“咚”地一声,她缓缓放下茶杯,眼神却是飘向了窗外,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
他愤愤地起身,离开了座位。
游离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像是一场好梦被惊醒,没有留下一个结局,眼角有湿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