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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凤鸣天阙(7)

如今,她是大魏朝最尊贵的皇后,是怏怏大国皇帝深爱的女人!地位、名誉、才学、男人的爱,她无一不缺,相比较之下,她萧琰,除了两个孩子之外是一无所有!

“你坐吧!”乔津亭淡淡的,她不可能对萧琰笑颜相向,却也不愿意存心让她难堪。

灯火之下,萧琰见乔津亭柔丝如流水,亮泽如乌金,垂在白缎紫花绣服上,冰姿亭亭,素淡却艳绝。一霎时,酸楚溢满心胸,乔津亭是风华正茂,自己却是身心枯槁,如墙角的枯枝,盼不来半点的春色。

“说吧!你找我何事?”乔津亭自行坐下,今夜,无关皇后与贵妃,她和萧琰,抛开身份和头衔,也只不过是两个平常的女人。

“本宫祖父很快就要兵临皇城,只要你放本宫和太子公主出宫,兴许,本宫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萧琰直视着乔津亭,居高临下,话语咄咄逼人。

乔津亭不禁笑了起来,萧琰,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人出宫,那么,今夜她是来出一口气呢还是来威胁她?或许二者都有?“谢谢你替我操心,不过,你怕是没有机会放我一条生路的!”

萧琰“哈哈”一笑,“乔津亭,我祖父兵临城下,你自问可以逃过这一劫么?”皇城一破,若她无恙,一定要乔津亭授首,让她和未出世的孩儿一起,魂归地府。

灯火照在萧琰姣好的脸部上,绿鬓金钗,原应是佳人一个,奈何眸底恶毒,让人生厌。“如果你是来告诉我这个的,那么,恭喜你,我已经听到了,你回去吧!不过萧琰,你祖父起兵是自寻死路,断无胜算之理!”

“乔津亭,你是在自我安慰吧?我祖父起兵,有七万之众,城郊驻军,也有三万,这十一万大军,尽在我萧家掌控之内,而皇城戍守,不过是一万,你乔津亭就算有通天本领,皇城就算是固若金汤,也逃不了城破之日!”

“城破之后呢?你就不怕他回师皇城,将你萧氏一脉尽数斩杀?”

“他?你以为他能回来么?”萧琰连连冷笑,银步摇在发鬓上乱颤,“三国联军,他一人能敌六拳?”只要兵变成功,就可截断远征军的粮草,断绝宇文川远的后路,将宇文川远永远地留在异域他乡。

看样子,萧琰已经是巴不得宇文川远马革裹尸,尽快让宇文思耿黄袍加身!乔津亭的心一寒,内心对萧琰再无半分的怜悯,站起身,逼近萧琰,明眸炯炯,逼视着萧琰,“萧琰,让我来告诉你吧,令祖固然有七万兵马,但你是否知道,出征前,他已然发出密旨下达各州县各路军马可靠将领的手中,只要萧家胆敢作乱,兵临城下之日,叛军中身怀密旨的将领就可将萧行洛授首?你可知,城郊的三万驻军尽在我的掌控之中?萧家狼子野心,你当他一无所知么?你以为他在没有万全的筹划之下会轻易离京?你当真是小看了他!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和思耿在我的手中么?不过,令祖既然胆敢公然起兵,想必也不会顾及你和思耿的安危,令祖所思虑的,不过是萧家的权益而已。”

萧琰如雷轰顶,目瞪口呆,原来,宇文川远不过是意欲借萧家之手除去日益嚣张的萧家而已。

乔津亭叹息一声,萧氏一族,除了萧珉,无一不是利欲薰心之人,“他也远非无情,只要萧家安分守己,他自可让萧家合族平安,安享荣华,只是令祖图谋弑君、贩卖私盐,勾结地匪,已让他无法再宽容,萧琰,今时今日,萧家是到头了,但我也不为难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不会是这样的,你骗我!”萧琰神情骤然狂乱,迅然转身,往殿外疯狂跑去,心中有一个念头在激烈翻滚,她要设法告诉祖父,祖父!

乔津亭摇了摇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是而已,“传本宫谕旨,将萧贵妃囚禁含芳殿,没有本宫谕旨,任何人不得接近萧贵妃!”

凌晨时分,白蘋匆忙唤醒了睡梦中的乔津亭,“少主,皇城外有一支骑兵约有五千人众直朝端阳门而来!”

乔津亭一惊,匆匆梳洗,登上了城楼。

西风紧,云暗淡,月朦胧。

马蹄如万鼓齐鸣,震动天地,招展旌旗烈烈作响,来势迅猛,很快就兵临城下。

有探子前来禀报,言道是英王宇文景微率兵马远道而来。

乔津亭面部平静无波,吩咐打开城门,迎接英王进城。

白蘋却是疑虑不定,“少主,此时非同往日,怎可轻易放人进城?须知五千骑兵,非同小可!万一英王与萧家勾结,骗开了城门,然后里应外合,到时岂不是灾祸一场?”

乔津亭步下城楼,从容不迫,回头对白蘋一笑,“你是否记得大婚第二日你呈上的贺礼?”

白蘋依稀记得是她亲手将贺礼送至少主的手中,点了点头,不知少主因何提起。

“贺礼是英王宇文景微差人送来的,”乔津亭迎风而笑,“是一只世所罕见的白玉笛,笛上刻有‘静好’二字。”

白蘋恍然,宇文景微对于乔津亭归于宇文川远固然心中有一万个不甘,但仍诚心祝愿乔津亭岁月静好,这情分,分明深厚,他理当不会与萧家勾结,陷爱慕之人于水火之中。

城门打开,火把照亮了半边穹庐,乔津亭以皇后之尊亲自出迎。

近了,宇文景微一马当前,一勒缰绳,骏马长嘶,骤然住蹄。

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宇文景微见乔津亭淡妆婉约,如清荷亭亭,在城门之前,含笑而立。内心一阵激动,记得当初获得伊人死讯,辗转疼痛,无日安宁,幸好苍天有眼,不让佳人饮恨黄泉。乔津亭归于宇文川远之日,他心如刀绞,醉足了三个日夜,痛不堪言。如今,佳人亲迎他于皇城之前,一如往日,如淡菊舞秋风,也如夭桃吐绛英。

“景微,辛苦了你!”乔津亭见宇文景微征尘满面,血丝横斜于明眸之中,显然是夙夜兼程,未曾有片刻的歇息,内心感动,庆幸自己对他不曾有半分的疑心,否则定然伤了他一颗炽热的赤子之心!

在这原应是草木皆兵的时节,她不曾疑他!给予了他一如既往的亲切和信任!宇文景微于长风中停驻,无语凝望着乔津亭,尽管佳人他属,时光不可倒流,他依然愿意为她付出,倾其所有的付出!

乔津亭上前,“景微,一路辛苦,先去歇着吧!”这语气,是亲人般的关切,是淡中的隽永。

一阵踌躇,宇文景微突然觉得喉头有些梗塞,半响,暗哑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是该称呼你皇后还是皇嫂?”

乔津亭深知他内心苦涩,肃然开言,“景微,我一直视你为好友,当初是,今后亦然!”

“好,津亭,”宇文景微暗暗压抑心潮涌动,她待他亲厚如斯,他该知足,“这一趟,我原不为皇后或是皇嫂而来!”言下之意,不过是说明此次千里奔波,仅是为一个名叫乔津亭的女子而已!

五千骑兵尽数进城,却没有扰动黎庶夜半好梦。

乔津亭与宇文景微并肩而行,亲切亲厚如姐弟一般。

谁知探子却将宁静打断,言道萧行洛带领的七万人马离皇城不足五十里远,天一亮,就可到达皇城脚下。

乔津亭淡淡一笑,传旨燃放焰火,通知“留云在轩”的成别思依计行事。

宇文景微见乔津亭镇定如泰山,分明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无有半分的畏惧,“我,是不是来得多余?津亭,你已然有了应敌之策?”

乔津亭停下了脚步,望着宇文景微,眸光温暖,如火把照亮宇文景微的心空,“景微,这世上鲜有雪中送炭之人,而你,明知此行凶险,依然义无反顾,慨然而来,你这份情谊,我固然是无以为报,但永远感激在心!”

她能明白他,已经就是最大的安慰!宇文景微微笑,“不过,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消息,你一定高兴听到。”

乔津亭微笑着打量宇文景微,见年来重重挫折折损了他的骄娇之气,还了他一份才子的坦荡和清明,不由得替他高兴,“哦,是什么消息?”对她而言,最好的消息莫过于是宇文川远安然无恙,自万里之外凯旋归来。

宇文景微神情霍然一肃,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乔津亭。

乔津亭疑惑,打开一看,怦然心惊,原来这场战祸因此而起,怪不得边塞风云骤变,怪不得兵祸因由无一字传来,原来是萧家放出的一个流言,原来是萧家的死士斩杀了送急报回京师禀明战祸因由之人!萧行洛,为了个人野心,家族利益,竟然是不顾黎庶生计,做了祸国殃民之事。“这书信你从何得来?”

宇文景微得意一笑,“沧州与大凉接壤,我贪慕异域风情,时常乔装前往大凉,机缘凑巧,让我得知这等机密!”

乔津亭将书信折叠递给了白蘋,“景微,你真的是带来了一个最大的好消息!”既然始作俑者是萧行洛,此次只要擒住了萧行洛,将他押至边境,解开大魏朝与大凉国的误会,或许可以解除战祸,还黎庶一个海晏河清。

将宇文景微安置在他昔日下榻的“撷英殿”中,返回凤鸣殿,一夜折腾,让乔津亭困倦不堪。稍稍眠了片刻,天已然大亮,算时辰,萧行洛的叛军应该到了皇城近郊。吩咐白蘋绿芷为她着上戎装,一路朝城楼而去。

城楼之上,流云六艳戎装换了红装,甲胄鲜明,神采奕奕,比之魁梧将士,不遑多让。

举目远眺,马蹄扬起的尘土和旌旗遮蔽了天日,萧行洛,终于到了!一场劫杀就在眼前!

回头环视身后众将领、侍卫,宫中禁卫统领秦弓、京畿守卫统领张蕴之,神色凛然,剑在鞘中,随时杀敌立功!众士兵滚石在手,利箭在弦,无人有一丝惊慌之色。乔津亭舒心一笑,若不是宇文川远德政收尽民心,威望日隆,如何能让众将官兵士慷慨笑上战场?若不是他早有巧谋定计,又岂能安定人心,让众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萧行洛,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的胜算!

大军逼近皇城,萧行洛在众叛军的护卫之下,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神色虽是倦怠,但白须飞扬,目光炯炯,大有踌躇满志之态。一个行将就木的风烛老人,为了权势和地位,家族显赫,竟然不惜铤而走险,可见权势诱人,让人无法抗拒,但终究是一把双刃剑,转眼可毁人于无形!

乔津亭凝望着萧行洛,这大魏朝的权臣,半世权倾朝野,嚣张跋扈,今日,她就可以替她的夫婿除去!

宇文景微匆匆赶来,埋怨乔津亭,“因何不派人唤醒我?”

眼看旌旗截断风流,马蹄碎了晨光,乔津亭微笑回头,“你累了!”

宇文景微叹息,她总是为别人想得多,遂不复言语,俯瞰城楼之下,杀气冲斗牛,再看乔津亭,是不管风吹浪打,自是怡然不动。

“津亭,何不将萧贵妃和太子押上城楼?”

乔津亭见成别思率领的三万城郊驻军尚未到达,也不妨让萧琰来拖延一下时间,“好,将萧琰带上来,不过,稚子无辜,思耿就不必了!”

萧琰被带上了城楼,数日光阴,她亦如西风凋落了残英,憔悴不复昔日光华,冷冷地望着乔津亭,“乔津亭,你休想用我和思耿来威胁我的祖父!”

乔津亭淡淡一笑,望着云天沉沉,或许,一会萧琰的心情就会像这层云一般阴郁,“萧琰,你太高估了你自己,你以为令祖会因为你和思耿在我的手上而有所顾忌么?此刻,就算是我将你萧府上下所有妇孺一起押上城楼,也不能让令祖有丝毫的退却!你不妨看看!”

俯身向城楼之下,乔津亭将声音凝成一线,“萧行洛,你听着,马上退兵五十里以外,否则我立斩萧家上下于城楼之上!”

萧行洛“哈哈”大笑,须眉飞扬,苍老的声音顺着风向清晰地飘上城楼,“妖后,你尽管杀了我一家老少,为了萧家基业,他们虽死犹荣!琰儿,好孙女,你要做我萧家的好儿女,钢刀横颈而色不改!”

字字入耳,如闷雷响起,在萧琰的耳际炸开,萧琰俯身,惊恐地望着萧行洛,此刻,祖父往常慈善的面容为何有峥嵘之色?扯破了咽喉大声叫喊着,“祖父,你不管思耿了么?他只是一个孩子!”颤动的声音飘零在晨风中,落叶般堪怜。

“琰儿,君上对你无情,皇家对我萧家不义,今日,我一定要血洗皇城,斩除妖后,琰儿,你不要责怪祖父心冷,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萧琰浑身冷颤,祖父言下之意,当然就是可以弃太子于不顾,弃亲情如遗履,往日脉脉温情顷刻间轰塌,萧琰呆了心神!在她萧琰心中,权势固然大如天,但在一个母亲的心里,孩子却是生命的一切!

乔津亭叹息,萧琰,说到底,也不过是萧家掳取权势的一颗棋子!“萧行洛,你不是要救太子吗?为何弃太子于不顾?”

萧行洛侧过了脸,对乔津亭的话语嗤之以鼻,一会之后,待城郊驻军一到,便可一举攻破皇城,从此萧家站上权力的顶峰,此刻也无须再惺惺作态了,“妖后,你想杀人泄愤也行,待会我自会替萧家之人报仇,将你碎尸万段!”

乔津亭回首看着萧琰,“你都听见啦吧?就算此次令祖兵变成功,思耿未必就是皇帝,你也未必就是皇太后,令祖,不过是将你当成了一颗棋子,一颗棋子!”

胸腔如破了一个大窟窿,萧琰只觉冷风“嗖嗖”,直灌心底,一阵晕眩,几乎跌倒!这一生,为了萧家为了后位,她不遗余力,但最后也终归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娘家纵然亲厚,又怎能比得儿子亲近?眼下,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让人痛彻心扉的空虚!

乔津亭心有不忍,被家人背叛算计的滋味,比之利刃穿心恐怕还要让人难受!晚儿,不是曾给了自己这样的伤害?“来人,萧贵妃累了,扶她回去歇着!”

萧琰呆呆的,任凭宫女内侍一路搀扶,如死一般!心若死了,活着,何异行尸?

目送着萧琰的背影,乔津亭有些心酸,一个女人,不仅失去了夫君的疼惜,也终至失去了家族的庇护,这一生,终是凄楚无比!

“津亭,萧贵妃,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不是么?”宇文景微怅惘不已,曾经的夺嫡往事历历在目,母死父丧,惨烈万分!为何一涉及皇权,总是伤痕累累?

乔津亭未及回答,突然看见,远处有暗云一朵,如天外飞来的巨鹰,霎时落在城楼之上!

“巨鹰”落地之处,士兵惨叫连声,鲜血四溅,轰然倒地!又是阴何情!

城楼之上,除了乔津亭,没有一个是阴何情的对手!

顾不得自身安危,乔津亭一把拔过白蘋腰间的佩剑,一招“岸柳飘绵”,剑势如旋风,卷向了阴何情。

阴何情料不到乔津亭胆敢冒险,一个愣神,就一瞬间的功夫。但这已然足够让乔津亭抢得先机!

一声厉啸,阴何情两只断臂落在城楼之上,鲜血喷洒,红了晨光!

腹中一阵剧痛,乔津亭回身飘至五丈之外,一个踉跄,以剑插地,几乎跌倒。

众人惊呼,宇文景微飞奔上前,搀扶住乔津亭的身躯!见乔津亭脸色苍白,骇然,“津亭,你怎么啦?”

白蘋急步上前,从怀中掏出淡红色的药丸,送至乔津亭的口中。

见众人惊慌不已,乔津亭强自打起精神,“放心,我没有事!”抬头对张蕴之、秦弓,“二位统领即刻斩杀阴何情!”

但阴何情双手已失,慌忙从城楼上跳下,如断线风筝般,直线坠下,转眼隐入如密云般的旌旗中!

白蘋大呼可惜,乔津亭深吸了一口气,“阴何情活不过三日,你们放心,当日我单刀赴会,诱使阴何情中了毒箭,他此去,必死无疑!”当日赴会阴何情之前,乔津亭曾将阴何情给予乔姮的歹毒无比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涂上鸾车车壁中的利箭,利箭曾穿过阴何情的手,而阴何情断然不会知道乔津亭来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故对自身中毒一无所知,否则,今日不会在城楼出现!如今双臂又断,离死期已然不远,一个祸害到此终至可以万无一失地除去!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一朵长期以来笼罩在心头的暗云今日终于拨开并从此不再来!

突然,城楼下一片战马嘶鸣的骚乱,萧行洛见阴何情失手,不再耐烦等待城郊驻军的到援,一声攻城令下,叛军如水涌至城门之下,云梯架起,人头攒动。

城楼之上,守城将领兵士飞箭如密雨、滚石频飞!

一时间,战马嘶鸣,人声鼎沸,喊杀声、惨叫声、滚落云梯的声音、飞箭滚石的声音,声声入耳,声声是生存与死亡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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