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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凤鸣天阙(6)

“乔,有几件事你要记住了:第一,从明日起,皇后监国,国中事务由你一人决断;第二,记住留云在轩的密道;第三,我已下了一道圣旨,让思耿留在你的身边,接受你的教导。”

乔津亭吃了一惊:“你让思耿留在我的身边?”用宇文思耿牵制萧家,使萧家不敢轻举妄动,真的难为了他如此心思辗转,思绪细密周全。

窗外风声啾啾,在撕裂着冻云如破絮,在这冷露霜凝、夜深人寂之际,唯有将彼此的一腔热念融入彼此火热的躯体,借以消融别后相思,刻骨牵念。

翌日清晨,王师于“端阳门”外整装待发。

“端阳门”外,战马铁蹄踏破了大地,延绵的长嘶,一声烈似一声,撕裂天幕如碎;三军金甲如鳞,耀亮天际黯淡层云;如云旌旗,招展在烈烈风中,遮天蔽日。

流云十三骑,墨马白甲,金刀横腰,在宇文川远身后一字排开,此番出征,不仅是效忠少主,更是安邦定国,就算是马革裹尸,也是人间等闲事。

三杯御酒,淳厚清冽,乔津亭亲手端在宇文川远的面前,含笑注视着夫婿金盔金甲,凛凛如天神,“我在凤鸣殿中暖酒,等你归来!”

“放心,此番征战,王师必定凯旋!”宇文川远将三杯御酒一饮而尽,深深凝视着妻子,依依不舍,“等我!”

“我等你!我和……等你归来!”“孩子”二字差些出唇,乔津亭微笑着,纵然不舍,纵然担忧,也应含笑送他北去,免他夙夜忧心。

宇文川远跨征鞍,勒缰绳,毅然调头,挥师北去,日光照在他的盔甲之上,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此番北上,不见玉佩烟鬟,不闻梅蕊幽香。伊人,如素女青娥,在梦中相思间。

此去重山叠嶂,乱云纷飞,望不见王师旌旗,难闻铁骑声动大地。

眼望连云衰草,连天晨照,连山枯叶,乔津亭慢慢湿了明眸!

宇文川远亲征,率王师北去,星夜驰骋,转眼已到边境,与大凉、西楚和南柔两军对峙。

边境战报频传,言道隆冬之际,金戈冷绝,铁甲凝霜,三军无法征战;再者大凉与西楚遭受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风雪,冻死牲畜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但又不甘心退兵,遂在边境一带对峙,战事胶着,动弹不得。

虽然暂时没有刀兵凶险,但是军需耗费颇大,大魏朝国库空虚,经不起长期的战事拖延,乔津亭心中焦虑,加紧筹集粮草,不敢放松了一口气。

腹中孩子一天天成长,转瞬已是三月身孕,而夫婿远征,未卜归期,每日里,乔津亭总在日落时分登上“端阳门”,远眺朔方,长望关河萧索,征鸿声断斜阳,不禁伤感。

宇文思耿在宇文川远远征之日起迁居凤鸣殿,行踪尽在流云六艳的掌控之中,就算是每日里与萧琰会面,也均是在白蘋或是绿芷的陪同之下,再也无法作怪。

天阙风云惊暗换,萧行落凭借多年聚集的人脉和钱财,暗中在各地招兵买马,并授意亲信煽动、收买各地流氓土匪,装扮成贼寇模样,骚乱地方,消耗大魏朝的兵力和钱财,其意图不过是颠覆天阙,窃取神器,改朝换代。

成别思匆匆而来,呈上了一封书信。

宇文川远远征之时,担心乔津亭不熟悉朝政运作,遂执意留下了成别思,辅佐皇后治理朝政。

这是是乔姮的亲笔书信,白笺之上,字迹凌乱错杂,且有点滴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乔津亭脸色一凛,缓缓放下了书信。

失踪多时,百寻不见的乔姮终于出现了!从书信的潦草可以获悉,乔姮遭人绑困,被人挟持。这人是谁?

成别思见乔津亭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倦困,担忧地叫了一声:“皇后娘娘?”从白蘋地口中,他已经得知乔津亭身怀有孕,此时禁不住担忧国政繁重压跨了乔津亭。

乔津亭指了指御案上的书信,“你看看!”

成别思疑虑万分,展开书信,骤然变色,“会是谁?”

乔津亭站起身,捶了一锤酸胀的腰身,“还会有谁?”

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上成别思地脑海,一声惊呼,“是阴何情?”阴魂不散的阴何情?此人真是丛草中的一条毒蛇,吐着血红的蛇信,随时噬人。

乔津亭沉重地点点头,“不错,正是他!”能擒住刁钻的乔姮,武功定当不俗,将乔姮折腾至此,也自与乔家有深仇大恨,此人除了阴何情,还会有谁?

“皇后娘娘将如何处置?”成别思甚是担心乔津亭以身涉险,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乔津亭既是皇后之尊,更是身怀有孕,万不能出了任何一点差错。

“仅凭一封书信只能证实乔姮在阴何情手上,至于阴何情有何举动,”乔津亭淡定一笑,“只能拭目以待,如今我绝不能自乱了阵脚!”一人身系大魏朝安危,就算是乔含晚在阴何情的手上,在没有万全之策在胸之前,她不会因私情而误了国政!如今的乔津亭,不仅仅是流云山庄的少主,更是大魏朝的皇后,是战阵上的夫婿的坚强后盾。

白蘋有些担忧,“少主,大姑娘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乔姮虽是不讨人喜欢,但毕竟是乔津亭的姐姐。

凝视着书信上淡淡血迹,乔津亭的心一阵抽痛,乔姮,此番怕又是吃尽了苦头,“不必担心,阴何情拿大姑娘的性命要挟于我,定当保证她的性命无忧,等着吧,我等着阴何情迫不及待地主动找上来!”

一连数日,阴何情并无丝毫的动静,乔津亭也自镇定如山,屹然不动。这一场的心理拉锯战,就看谁能沉得住气。

五日后,成别思终于收到了阴何情的书信。

书信上字迹张狂,约乔津亭明日午时在城郊的小松林与之单独会面。

这书信无疑是一纸战书,在阴何情看来,更是乔家姐妹的招魂幡,

“成总管,都安排好了么?”乔津亭撕毁了书信,低头凝视着微微有些凸出的小腹,神情冷肃、淡然,这又是一场硬战,如今宇文川远不在身畔,唯有腹中孩儿与她一起共赴时艰。

成别思依然忐忑,但也深知乔津亭决心一下,断难更改,“娘娘,此番赴会,凶险无比,不如让我……”

“你放心,阵前对敌,未必就要以命相搏,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翌日午时,一驾鸾车从宫阙轻驰出了宫门,鸾车之上,除了乔津亭再无他人。

马蹄“得得”,踏在隆冬的衰草枯枝之上,满是静寂中的苍凉。

松林深处,两人一马,正是阴何情和乔姮!阴何情白衣带煞,嘴角狞笑,眇目阴森。乔姮红衣带血,神情呆滞,不复旧时容光。

鸾车在两人一马的五丈处停下,乔津亭挑起织锦挑花的绛红帷帐,提着裙角,款款下了鸾车。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乎?”阴何情怪笑连连,将长剑架在乔姮的颈脖之上,“阴某倒是佩服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孤身涉险!看来,今日你是准备在阎王殿上与妹子重逢了!”笑声猖獗,震得林梢残剩的落叶飒飒而落。

乔姮呆望着乔津亭,眼神凝滞,不言不语。

乔津亭暗暗惊心,看乔姮的模样,怕是已给阴何情控制了神智。

“阴何情,说吧,你喜欢何种死法?我会设法成全了你!”风过林梢,枯枝乱颤,乔津亭折下一枝松枝,指着阴何情,微微一笑。

阴何情一怒一愣,“哈哈”大笑,“乔津亭,如今你身怀有孕,自信可以胜得过我么?”

怪不得阴何情胆敢挑战于她!乔津亭心生寒意,她身怀有孕之事除了亲信之外恐怕就是心怀不轨的萧家之人知道,如今居然连阴何情也知晓了,他到底从何处知晓?萧家?若真是如此,恐怕萧家已和阴何情暗中勾结,今日之事,也就不是一个偶然了。

“阴何情,多说无益,动手吧!”

乔津亭将手中松枝朝阴何情一指,神态悠闲,仿佛对面站立的不是索命恶魔。

林风微微扬起乔津亭玄色暗花广袖和胭脂色裙摆,亭亭站在风口的,让人几疑不是大魏朝尊贵的皇后,而是突然降落凡尘的仙子。

阴何情“嘿嘿”一笑,一手揽住乔姮的腰肢,用力扔向乔津亭,“还给你,你的好姐姐!”

一阵强劲的气流带着乔姮柔弱的身躯,如稻草一根,也如钢刀一把,飞向了弱柳扶风一般的乔津亭。

乔津亭竟然不用手去接住飞驰而来的乔姮,只将长袖一拂,长袖突然暴涨,牢牢缠住乔姮的身躯,朝鸾车内里的锦绒垫上一甩,乔姮的身躯稳稳落下。

阴何情心一凛,乔津亭,果然是谨慎细心明察秋毫的,但一个重身的孕妇,他尚有何惧?剑从鞘出,隐隐有厉啸之声,一剑飞驰,直挑乔津亭的腹部。这一剑若是躲闪不及,就是一尸两名的后果。

乔津亭长身斜飞,长袖一卷,树梢松针入袖,骤然一抖,针针疾驰,飞射向阴何情。

“看来宫廷的养尊处优没有让你落下了功夫!”阴何情慌忙回剑护身,削落松针如细雨,随即口中一声长啸,尖利如尖刀划过铁板,刺耳之极。

鸾车中的乔姮一声尖叫,惨厉无比。

乔津亭大吃一惊,回身进了鸾车,正想一指点中乔姮的睡穴,谁知昏昏沉沉的乔姮呆滞的眸光突然大盛,一个转瞬的功夫,已从袖中抽出匕首一把,眼看刺向了乔津亭的腹部!

目光接着寒光,各自冷凝,难道生命就要在这一刻结束?

耳际又是一声厉啸,乔姮猛力一伸手,用力捅去。

阴何情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鸾车传出,是乔津亭的叫声!“哈哈”大笑,飞身直向鸾车。谁知人未至鸾车之上,迎面有利箭数十只,从鸾车车壁的夹缝中射出,其势锐不可挡,其力可透坚盾。

萃不及防,已经有箭一只穿透阴何情的左手,顿时鲜血淋漓,洒落尘埃之上。

阴何情惊怒交加,一把拔出利箭,眇目一眯,左眼凶光四射,形同地狱魔兽,剑舞如雪,又如闪电如雷鸣,直罩向鸾车。

鸾车一震,竟有人从鸾车底下飞出,一束寒光削向阴何情的双脚。是于南浦!此刻,利刃在他之手,如虎添翼。

怪不得乔津亭如此的有恃无恐,以重身之躯慨然赴约!鸾车有机关,车下有暗伏!好一个乔津亭。到了这般境地,阴何情方知招惹了乔津亭是何等的错误!

于南浦剑剑重削,捆缚受伤的阴何情如龙困浅滩,虎落平阳。

松林西方有马蹄暴动,直进松林,阴何情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是支援的人马来了,若不是傲气过盛,过于自负,恐怕可以早些了却乔津亭的性命。

十数个黑衣人手执大刀,飞砍向于南浦,一时间,于南浦险状环生。

阴何情俯首细看伤口,只见血肉模糊,血流不止,疼痛不堪忍受。一手提着利剑,一步一步走向鸾车,乔姮的匕首此刻就应该在乔津亭的腹中,鲜血,想必染湿了鸾车锦绒。

“乔津亭,你终至落在我的手中!”阴何情仰天一笑,笑强敌终将授首,半世深恨此刻以流云山庄家破人亡以告终。

“到底是谁落入你的手中?”清澈声音如清泉潺潺,原应沁醉人心,但在阴何情听来,无疑是地狱魔音。

乔津亭居然安然无恙!她逃过了“魔音追魂”的巨爪,不曾没于乔姮的手下,方才的一声惨叫,不过是麻痹自己的警觉,诱敌深入而已!

此时,松林之外又有铁蹄踏碎寂寥,金甲抖落铿锵,知是乔津亭的援兵到了,不敢再恋战,一个纵身,跃上树梢,借着挺立松枝,向西飞驰而去。

成别思一马当前,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在空气中尖啸,力重万钧!

“嗖”的一声,利箭穿过一名黑衣人的胸腔,一声惨叫还在喉间,人,已魂归了西天!

三百名弓箭手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一时间万箭齐发,箭箭穿心,比之索命阎罗犹自狠了几分。

一声声惨绝的嚎叫在松林响起,震飞林鸟四散!细细的飒飒声中,松针抖落,落在黑衣人鲜血四溅的尸体上,唱着无声的挽歌。

“留下活口!”乔津亭右手抚着鲜血湿了玄色锦袖的左手,步出鸾车。

鸾车之上,乔姮陷入了昏睡之中。

于南浦一声惊呼:“少主!”慌忙取出金创药,为乔津亭敷上,仔细打量乔津亭,见她没有其他的伤口,方才松了一口气。

但万箭乱发,十数名的黑衣人已经毙命。

柳眉皱起,乔津亭顾不得血腥,俯身扯下黑衣人的上衣,赫然,黑衣人的腋下有一个与当初潜入流云山庄暗算宇文川远的刺客身上一般模样的印记!看来阴何情已经和萧家相勾结,发起了进攻!

“速回皇城,迟恐有变!”乔津亭不敢再逗留,上了鸾车,吩咐于南浦带着乔姮回“留云在轩”救治,自己则带着成别思快马加鞭,赶回皇城。

回程路上,成别思叹息:“可惜走了阴何情!”

乔津亭微笑,“此次他断难逃脱,你放心吧!”虽没有一箭穿心,但阴何情也是在劫难逃了。

未及至皇城,官道之上,京畿守卫统领张蕴之疾驰而来,见皇后鸾车就在眼前,长舒了一口气。

“禀皇后娘娘,半个时辰之前,相国萧行洛带着萧家男丁,出了皇城,臣见形势不妥,已经关闭了端阳门!”

“太子和萧贵妃是否还在宫里?”外出皇城之时,乔津亭已经严令宫中禁卫统领秦弓将宫门紧闭,任何人没有皇后的手谕,一概不得出宫。

“尚在宫中!”张蕴之躬身回禀。

“很好,张统领,从现在起,城门紧闭,加强守卫,或许,一场暴风雨就在眼前了!”乔津亭略一沉吟,命令取来纸墨,匆匆写就书信两封,密封了交予成别思,“成总管无须再回皇城,即刻到‘留云在轩’,将这封书信给于叔。这封密信给予你,当皇城燃起烟花,你即可开封,按密信上的指示行事!”

成别思领命,匆忙离去。

鸾车碾在官道之上,“扎扎”有声,碾碎皇城近郊的沉寂。

一连数日,不断有急报呈上乔津亭的案台:明州都尉萧琏反;清州都尉萧环反;蕲州刺史明徽反;齐州刺史张景明反。萧行洛现已纠集七万大军,打着“清君侧,除妖后,救太子”的旗号,浩浩荡荡向京城进发。

乔津亭镇定自若,未将滞留京师的萧家妇孺下狱,也严禁京城戍守骚乱百姓,只是加紧了对萧府的监控和京师的戍卫。

转眼间,叛军将在三日之后便可到达京师。一时,朝堂之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京城里素日与萧家交好的豪门大族极力在朝堂在民间叫嚣,要皇后放出太子和贵妃,并自贬为庶人,以宁息战祸,以免血洗京师,生灵涂炭。

乔津亭毫不手软,一口气在京师最繁荣的街口当众斩杀萧行洛的儿女亲家御史大夫秦云天与党羽一干人众。一时间,朝野震惊,豪门大族为求自保,纷纷与萧家划清界线。

大魏朝皇后的凤威,在一夜之间高高矗立。

夜幕降临,霜天明澈,朔风寒号。

凤鸣殿内,灯火通明,乔津亭已然数个黑夜未曾安然入眠。

红烛下,绿云如瀑,红妆清俊,大魏朝,京师,只剩得红颜纤手擎天,柔肩挑了如山重担。

“少主,你歇会吧!”白蘋绿芷心疼乔津亭夙夜操劳,形容日益清瘦,不由得暗暗担忧。

一个身怀六甲的娇颜,本应躺在柔情夫婿宽阔的怀抱中,安享了如花岁月,如今,只剩得孤灯之下满怀愁绪,心忧如焚。

“不碍事,你们先去睡吧,我一会就歇下!”乔津亭从厚厚的宗卷中抬起头来,安然一笑。

白蘋绿芷面面相觑,无奈苦笑,但一个个端坐不动,未曾有半分歇息的意思。

乔津亭摇了摇头,叹笑一声,掩上宗卷,“好了,我这就去歇着,你们可满意啦?”

白蘋绿芷大喜,忙着为乔津亭梳洗,好一阵忙碌。

乔津亭既感动又好笑,凝视着自幼相伴的姐妹,内心感慨不已,这些年来,都是他们在陪伴着她风雨共度。

“本宫要见皇后,让我进去!”殿外是萧琰傲慢矜持的声音。

乔津亭淡淡一笑,吩咐白蘋,“让她进来吧!”

殿门打开,寒沁人骨,萧琰一面的严霜,微扬着优美的螓首,款款而进。

乔津亭挥挥手,让白蘋绿芷退下。大殿一时静谧无声,唯有红烛的“哔剥”声响,扰乱夜的沉寂。

第一次,这是乔津亭大婚之后的第一次,两个女人单独相对。

萧琰突然记起两人的第一次会晤是在“飞鸾静轩”里,那时,她是尊贵的太子妃,宇文川远,是他的夫,高高在上的太子,而她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江湖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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