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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红尘伤·林花谢了春红(26)

那少女坐在桌边,略有几分不安地看着周围的一切。那少年从橱中取下几只已积满尘土的碗,向门外走去。不过多时,少年回来,碗已经洗净,他手里还拎着一只刚打来的兔子。那少女看着那只兔子,半晌,忽然道:“不要杀死这只兔子好不好?”那少年一怔,望着那少女,问道:“那你想吃什么?”那少女环视屋中,这才发现屋里竟然连米和水都没有,只得道:“你能到集市上买些吃的来么?”

那少年忽然对少女的善良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将兔子放在桌上,玩弄地笑道:“如果我不想呢?”那少女一怔,手却不停地轻柔地抚着那只兔子,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的尽是喜爱的光芒。那少年又是好笑又是惊异,道:“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对他这样的问法不以为意,并没有抬头,轻声道:“我叫小仪。”话声轻得像是怕惊到了手中的兔子。

少年看着那少女小仪爱怜的样子,不由得痴了,心中一阵温暖,一阵酸楚。

少年这一走,便是好几日,直到第五天大傍晚,他才回来。他刚一踏进小院便觉得变了一番氛围。院里的杂草齐整了许多,院子的一角是一个用竹条编成的精巧的小屋,屋里垫着稻草,像是为五天前的那只兔子准备的。少年心道:这女子还真的挺有心,别说是院子,就算是房屋里,我又几时这般修饰过?

那只兔子还自由自在地在草丛间蹦跳着,欢快地吃着青草。或者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和谐的画面,少年又一次怔住了,眼眶已经微微湿润,多少年了,他这是第一次感到了家的感觉。少年轻轻蹲下身子,轻轻地摸了摸兔子白白的绒毛,心里从来没有这般安逸温暖。

小仪拿着刚编的竹篮,正要出去采些果子,见到那少年,不由一怔,又惊又喜,忙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没有回来啊?”少年并不答话,站起身来,走到屋中,屋子已被收拾得干净了许多,碗橱里多了些碗筷,橱边多了两个缸子,大概是用来装米水的,床上还多了一床新的被褥。

少年笑问:“你要在这里常住啊?”小仪一怔,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就帮你收拾了一下屋子。”少年心里甚是感激,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过,‘我早就没有家了’,也早就不记得家是什么样子的了。”小仪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年,心里竟生出了怜悯之情。

晚上,小仪将饭菜端到了桌上,说道:“我的手艺不好,还请不要见怪。”少年看着小仪细白的手指,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说道:“你应当是个富家小姐吧?”小仪道:“怎么?我做的饭不好吃?”少年笑着摇了摇头:“不,没有。只是看你的样子感觉的。”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我姐姐也是个大家小姐的。”

小仪第一次听到少年提起自己的事,不由好奇,问道:“那你吃过你姐姐做的饭了?”少年漠然摇头,道:“没有,这一生,也不可能会有机会了。”说完,泪水已经滑落,莹莹的泪痕在冷漠的脸颊上,划出了两道哀伤的弧线。

入夜,小仪见少年仍是呆坐在桌边,便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少年盯着油灯的火焰,并不答话。小仪说道:“说出来你的心事,或许会好受些。”少年的泪水又一次盈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小仪一怔,她没有想到,在自己看来如此平常的几句关怀,在他看来,却是如此的珍贵。

少年见她不答,继续说道:“除了我的亲人,再没人关心过我。”小仪忽然发现,这个冷淡的少年竟然也是如此的脆弱,不由同情之感更甚。少年低着头,说道:“我姓夏,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他们还有我的父母,都对我很好。本来日子可以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可是,谁知道,有一天晚上,有一帮强盗闯进了我的家中,他们见人就杀,还把我的姐姐……”

少年说着,满眼的泪水和凶狠之光融在一起,更显得阴森可怖,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能听都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小仪知触起了他的伤心事,小心地问道:“那后来呢?”少年道:“我侥幸逃脱出来。那一晚,我这一生也忘不了!我发誓要报仇,要让仇家流十倍的血!”少年冷峻的目光虽然一直落在桌子上,可是森然狠辣的话语还是如刀子一般。

小仪本就是个善良的女子,又见到少年伤心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暗暗责怪着那帮没有人性的强盗。小仪问道:“那些强盗好残忍啊!他们是什么人啊?怎地如此没有良心,让一个小孩子无家可归,孤苦无依。”

少年冷冷一笑,语气更是冷得彻骨:“良心?那些强盗怕是从来没有知道过‘良心’是什么东西!他们不是人,是禽兽!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强盗的名字——温方禄。就是他杀了我的全家!”

少年说完,将头抬了起来,望向了天花板,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小仪忽然浑身一震,打着哆嗦倒退两步,险些摔倒,眼里流露出的尽是惊恐。

本来少年的神色一直都是这般的冷峻狠辣,可是他的目光越是凶狠,却越让小仪感到怜悯,丝毫没有让她恐惧,只是少年的最后一句话,让她觉得便如一把刀子架在颈间一般寒冷。她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六叔会死在回家的途中,也明白了为什么家里总不停地有人死去,而她自己,也就是为了避开这种血腥,才偷偷地离开了家里。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时,少年醒来,却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少年一怔,起身拿起那张纸,却见上面写道:“相救之恩,不敢相忘,缘尽于此,后会无期。”少年默默读完,呆在了当地,手僵在了空中,任由纸片从手中飘落在地,脑中一片空白。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茫然和失落。

良久良久,一阵清风吹动了他眼前的发帘,少年这才醒觉,思绪一点点地汇聚起来,心里不由得又漾起了一阵温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找到她。”至于什么原因,少年自己也说不上来。少年立即推开门,飞奔了出去。

山下的草地,似是向远处的天边无限地延伸着,茫茫无际,却更无一人。少年心下有几分惶急,这种惶急又是从未有过的。少年生怕再也找不到她,这样,只怕活着也根本不识人间的况味。

忽然,少年忆起了小仪曾经中过蛇毒,当下将一条金蛇放出,让金蛇去寻她。

果然,不过半日,少年便远远地望见了一个白衣飘然的身影,既似芳草间的白花一样娴静,又如阳光下的白兔一般可爱。少年心下一喜,轻松地一笑,快步走了过去,笑问:“你为什么要走?”小仪万没想到少年会找来,不由大吃一惊,可是因为什么,她又怎能跟少年说呢?

小仪低着头,其实她也不想走,自从那一日相见后,小仪未曾忘记过,那被几缕青丝遮掩的面颜。过了半晌,小仪才道:“我该回家了。”这样说着,却始终不敢正视着少年。

少年看到她的样子,心下好笑,而他也并不想离开这份安心,于是笑道:“回家没必要‘后会无期’吧,这样吧,这里偏僻,我送你回家吧。”小仪听得出,少年的语气,显是不舍得与自己分离。她心下明知是万万不可的,可是却连想都没来得及想,便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这是时候,少年才知道原来小仪是石梁人。少年心中不由有几分异样,甚至是一种恐慌,但少年总是暗暗告诉自己:似小仪这般温柔美丽的女子怎会跟石梁派有什么关系呢?而小仪的心更是怦怦乱跳,后悔自己为何一时失神,竟答应了让他送自己回去。

小仪忐忑地说道:“夏大哥,我……我不想回家。”少年一怔,转头望向小仪,笑问:“为何?”小仪的目光触到了少年调笑的眼神,不知为何,竟是脸上一红,心怦怦直跳。小仪忙将头转开去,轻声道:“我……我不喜欢待在家里。”其实这话,倒也并非是小仪信口编的理由,的确,她的几位叔伯蛮横无理,对她有极少关心,待在家里,反而有几分不自在。

少年愕然,他没有了家,在他心中,只觉有了家,便是最好的。少年见小仪低下头去,不再言语,便笑道:“那你想去哪?难道跟我一起露宿街头么?”小仪听出了少年的话中有玩笑意味,脸上微红,又似是在轻轻点了下头一般。少年不由一笑,他总觉得跟小仪在一起,总是轻松快乐,其实,他也不想离开小仪。

少年笑道:“江南的烟柳画桥,暮雨春色,美不胜收,我带你游江南好不好?”小仪听了甚喜,忙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我早就想一览江南风光了。”少年看着小仪开心的样子,又是一笑,带着小仪向镇外走去。

少年带着小仪游西湖,泛小舟;看园林,览春色;赏夕阳,品月色;饮清茶,听雨声……转眼竟过去了一个多月。少年和小仪都醉了这江南烟雨中。

这日傍晚,少年带着小仪来到了秦淮河畔。残阳映水,金光潋滟,随波流动,烨然生辉。小仪赞道:“好美的落日啊!”少年不语,默默地看着眼前粼粼的金色,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背上背的一个包裹,这个包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少年忽然握紧拳头,盯着江水说道:“这个光闪得刺眼,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小仪感觉到了少年的手按在了背上的包裹之上,心里已有了几分恐慌,颤声道:“什么……什么事?”少年沉声道:“报仇。”

小仪的身子已经在发抖,少年轻轻伸手将她抱住说道:“别怕,等我报了仇,我就回来陪你,到时候,我要娶你为妻。”其实,从小仪一认识少年开始,便已倾了心,在这一个多月里,小仪感到了今生从未有过的快乐,她确是希望能跟少年相守一生。

可是小仪也怕,她知道少年要杀的人是谁。小仪低声问道:“夏大哥,不要报仇了好不好?”少年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冷酷,少年冷冷地道:“不报仇?那我死去的家人如何安息?难道我这些年的痛苦是白受的么?”小仪露出恐惧的目光,她抓着少年的衣袖,恳求道:“夏大哥,你这样做只会让你更痛苦!不要再杀人了,让我来补偿你,让我来照顾你!”

少年不知其中缘由,只认为是小仪生性善良罢了。当下,少年微笑道:“你若是害怕,就留在秦淮,一个月以后,我还到这里来找你。”小仪也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只得勉强点了点头。少年笑着取出一枚金蛇锥交到小仪手里,说道:“这个给你,你拿好它。”说完,转身离去。

小仪默默的站在河边,望着少年的身影隐退在杨柳后,消失在夕阳下,泪水忽然止不住地留下,心中恐惧、怜惜、担忧,百感交集。小仪拿起手中的金锥,看着金锥上刻的那个清秀的“雪”字,轻念着:“雪宜……”

少年又一次来到了石梁派,少年跃入院中,冲着厅堂喊道:“五位寨主,老朋友来了!”话音刚落,便有五人跃入院中,将少年围在了中间,而少年只是轻蔑地冷笑着,丝毫不以为意。

大寨主怒道:“金蛇恶贼,你居然还敢独闯石梁派,当真是不把石梁派放在眼里啊!”少年冷笑道:“区区一个五行阵,在下还真未放在眼里,五位寨主,动手吧。”说完,右手一挥,一道耀眼的金光划破天空,一把蛇形金剑已握在少年的手中。

当下,温氏五老便围着少年快速转圈,而少年只是执剑静立当地,云淡风轻地笑着,好似没有这五个人一般。温氏五老越看越是气恼,三寨主终于忍不住,出招向少年攻了过来。少年见对方按捺不住先行动手,已是自乱阵法,当下,冷笑一声,举剑疾刺,三两招间便已冲到了阵外。

金光之下,少年的剑尖已指向了三寨主的咽喉,忽然一个少女的声音大喊:“不要……不要伤我爹爹!”少年不由浑身一震,他认得这清纯的声音。他转头望向声音来处,见到小仪一身白衫,站在树下。少年全身都僵住了,失神地呆立在当地。

四寨主看准时机,运十成力,重重地在少年的背心打了一掌。少年立时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但少年仍是兀自不住地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小仪,喃喃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姓温!”小仪泪流满面,看着少年不住地摇头,心道:如果你早就知道我姓温,你还会待我好么?

大寨主见状,又向少年攻来,少年却仍未回过神来。小仪大惊,喊道:“夏大哥你快走!”少年这才如梦初醒,勉力用剑支起身子,跃出墙去。温氏五老也立即追出墙去。

少年知道他们定会追来,忙翻身上马,用剑在马背上轻轻一划,那马吃痛,立即疾奔。而少年只昏昏沉沉地伏在马背上,任由马向前奔去。

少年伏在马上,身上全无半分力气,终于还是从马上摔了下来。少年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已被马带到了附近一座小山之上。少年害怕温氏五老会追来,便毫不犹豫地用剑在一块石头上推了一下,借力顺势滚下山崖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农家小屋的床上。少年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见另一间屋子里,有一个中年说道:“黄大侠,在下倒不是反对你救了那人,只不过我们现在是自身难保,救了他反而等于害了他。”

那被称为“黄大侠”的中年笑道:“孙将军放心,现在闯王有更大的买卖做,我要立刻离开,那个少年或许有本钱给你们做买卖,我保证你蚀不了本。”那孙将军将信将疑,也只得道:“那黄大侠走好。”说着,那黄大侠一抱拳,便告辞离去。

少年想要起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只微微一用力便觉胸口一阵剧痛,又摔在了床上。孙将军听到动静,走进屋来,见少年醒来,便问道:“你好些了么?”少年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阁下相救。”孙将军轻叹摇头:“你先别忙着谢我,说不定我还会给你惹祸上身。”少年微笑,问:“你要做什么大买卖?我听听,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本钱。”

孙将军也不禁一笑,说道:“那位铜笔铁算黄真大侠,三句话不离生意经,其实又哪里是什么生意。”说着轻叹一声,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我索性就都告诉了你吧。我和山宗少主是朝廷的钦犯,我独自救了少主逃走,路上遇到了黄真大侠,他建议我送少主到华山去,说穆人清大侠自会相助。”

少年点了点头,道:“那就是了,黄大侠一定是想让在下相助护送山宗少主。”孙将军根本就不相信一个伤得无法起身的人,有能力护送少主,但这话却也无法说出口。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从院中跑进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孙叔叔,有锦衣卫朝这里来了。”

孙将军大惊,黄真不在,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应对锦衣卫。少年知他心思,便道:“孙将军,你带少主找一个地方暂避,我留下应对锦衣卫。”说完勉力坐起身来,强装无事。孙将军道:“那岂不是连累公子。”少年道:“现在来不及说这些了,你们快找地方藏起来。”孙将军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得带那男孩往后院走去。

十一

孙将军刚到后院,锦衣卫便闯了进来。为首一人见没有他要找的人,便喝道:“孙仲寿和袁承志往什么方向逃了?”少年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并未见过这二人,几位如果不信,不妨搜一搜啊。”为首那人猜想少年既然这样说,他们定是不在屋中,便举剑架在少年颈中,喝道:“再不说就休怪我无礼了。”

少年见锦衣卫果然上当,便放下心来,微笑道:“这位大人,你若是逼我,我只得信口胡说了。”那锦衣卫见少年如此镇定自若,不由微感奇怪,低下头来,见到少年手中扣着的金剑,大惊,退开两步,惊道:“你是金蛇郎君?”少年仍是笑着,却不答话。

那锦衣卫心下已然确定,再加上他错以为孙仲寿和袁承志已经逃走,便觉得犯不着得罪金蛇郎君,当下抱拳道:“打扰了。”说完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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