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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28)

陶谷被迫来此,满心的恼怒,存心想让宴会不欢而散。于是,陶谷“哼”了一声,却并不举杯,只是冷冷地说道:“要不要与你这偏远小国交往,还要看我上邦大国的意思。莫说你不是皇帝,就算是,这又岂容你做主。”韩熙载在一旁笑道:“陶大人息怒啊,这又不是在朝堂上。咱们私下交往,不谈国事。”其他大臣不知内情,本以为韩熙载会出言辩驳,哪知韩熙载却作此玩笑态度,心下都是暗自气恼,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从嘉却道:“韩大人说得有理,咱们不谈国事。”顿了一顿,继续道:“寡人听说陶大人对书画甚有研究,倒是与寡人同道。寡人便以私人名义敬陶大人一杯,如何?”说完,举杯一饮而尽。陶谷确是喜好收集和鉴赏字画,而从嘉的字画在江北也是甚有名气,他这回来江南,除了搜集前代名家字画以外,也还到处寻找从嘉的墨宝。因而陶谷虽然狂傲,但让他在书画方面回绝否定从嘉,他确是无法开口。

但陶谷又觉自己是被强拉来的,若是喝了酒不就等于同意了从嘉的邀请么。当下,陶谷只得坐在席中,闭口不言。过了半晌,从嘉见陶谷不答,似乎正中心意,笑道:“看来没有歌妓劝酒,陶大人是执意不肯喝的了?”陶谷听了这话,察觉到了从嘉的不怀好意,心道:李从嘉似乎是算准了我不会喝酒,难道他另有什么安排?又想:他为何会提到“歌妓”?难道是因朝上的事讥嘲我么?

陶谷这样想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隐隐感到有点不对,脸色霎时变得灰白,心不停地怦怦乱跳。陶谷慌忙连连摆手,急道:“不用了,不用了……”从嘉哪里理会他,轻轻击掌,便有一名歌妓抱着琴,款款走进厅来。陶谷见到那歌妓,大惊失色,伸手指着她,惊道:“你……”随即又是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却听那歌妓一边抚琴,一边唱道:“好姻缘,恶姻缘。只得邮亭一夜眠。别神仙。琵琶拨尽相思调,知音少。再把鸾胶续断弦,是何年?”陶谷听到这首词,更是脸直红到了耳根,他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任何人,却仍是觉得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韩熙载见状,笑道:“陶大人,这姑娘在问你下次相见是何年呢?你也不抬头看看她么?”其他大臣听了韩熙载这话,已然猜到这个歌妓和陶谷之间必是有什么风流韵事,有的人便微微而笑,有的人低低议论。

原来,那晚,从嘉按照韩熙载的主意,让段居真将乔滴珠带到驿馆。段居真四处查探一下,确定陶谷不在驿馆,便让乔滴珠在驿馆门口假装昏迷,自己则躲在一旁,查探情况。等到深夜,陶谷才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前有一个女子晕倒在地,便上前查看。却见那女子,大约二十岁左右,柳眉入鬓,睫毛甚长,样貌清秀。陶谷不禁心动,便命人将那女子扶进驿馆。

待乔滴珠醒来,陶谷便问她姓名来历。乔滴珠只说是酒馆老板之女,现下家业败落,流落街头。陶谷听她一人无依无靠,更为心动,便将她留在驿馆。乔滴珠假意欣然同意,这数日以至陪陶谷日夜抚琴吟诗,写字作画。直到陶谷要启程返回汴京,乔滴珠才依依不舍地送别,说道:“大人,民女跟您在此一别,怕是南北相隔,下一次相见就不知道是何日了?”陶谷见她说得动情,心下也是不舍,说道:“那你就跟我一起回汴京吧?”

乔滴珠摇头道:“民女贫贱,不敢高攀。只求大人墨宝,让民女留作纪念吧。”说着轻摇陶谷的衣袖,以示恳求。陶谷见到乔滴珠的神态娇媚动人,心下不由柔情荡漾,笑道:“好,好,在下笔墨能得姑娘欣赏,实是荣幸啊。”说完,欣然提笔,写下了这首《风光好》。陶谷是想用那句“待得鸾胶续断弦,是何年?”让乔滴珠心生感动,同意跟自己前往汴京。哪知乔滴珠拿起那首词,只微微蹲身,便低头离去。陶谷本以为以自己的风流才情,必能让这个落魄女子倾心相许,哪知竟会是如此结果,不由好生失落气恼。

这时弹唱此曲的女子正是歌妓乔滴珠,陶谷心下又羞又怒,却无法发作,真恨不得能有一条地缝钻进去。待乔滴珠唱罢退下,从嘉笑道:“陶大人,曲子也听过了,现下是不是可以喝酒了?”陶谷那里还有心情去理会从嘉,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站在一旁侍候的裴厚德和段居真走到了陶谷身侧,裴厚德说道:“现下要不要喝酒可由不得你了。”说完拿起酒壶,就要硬灌。段居真伸手按在陶谷肩头,令他全身酸麻,动弹不得,只得任由裴厚德灌酒。

陶谷被灌得喘不上气来,热辣的酒更将他的脸烧得通红。陶谷一边喝着酒,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道:“殿下……殿下……先前……是……是……本使……不知……不知礼数,得罪……得罪了殿下……请……殿下……一定……一定大人……不计……不计小人过啊……”裴厚德哪里理会他的话,仍是不停地灌酒。陶谷便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嗽起来,裴厚德这才停手退在了一旁,韩熙载哈哈大笑,说道:“陶大人这个时候才懂礼貌,未免太迟了吧。想必等陶大人回到汴京,你的那首《风光好》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了,到时候你可还得感谢殿下赐予你的美好姻缘啊。”

陶谷的脸憋得紫红,却哪里还敢反驳,他心知这毕竟是在大唐的领土上,自己若是再出言得罪他们的太子,实在是自讨没趣,当下只得缄口不言,任由南唐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地冷嘲热讽。

过了半晌,从嘉才开口制止,说道:“好了,寡人并没有得罪大人的意思,小小玩笑,还请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寡人明日便派大臣送宋使大人启程。”陶谷哪里还敢反驳,只得道谢告辞,灰溜溜地离开了大厅。

待陶谷离去,群臣都忍不住又哈哈大笑,纷纷称赞韩熙载的计策高明,不但让陶谷知道唐国不是好欺负的,而且更是让他有苦说不出。

群臣正在说说笑笑,娥皇、娘、流珠和乔滴珠一起走进厅来。群臣一起向娥皇行礼,从嘉上前问道:“娥皇,你怎么来了?”娥皇道:“你既说有好戏看,我怎能不来看看?”乔滴珠说道:“娘娘知道了今天宴请陶谷便执意要来看看,奴婢拦也拦不住。”从嘉听罢,倒也并不责怪,笑问:“戏好看么?”娥皇笑道:“当然好看,我站在门后险些笑出声来呢。”

潘佑插口笑道:“若是娘娘真的笑出声来,那才好呢。要是陶谷知道了他的风流之事,在后宫也传遍了,那还不更是无地自容了。”娥皇笑道:“啊,真的啊,早知道我也就进来瞧瞧好戏了。”乔滴珠笑道:“其实何止是后宫?奴婢早已将这首曲子传到了大街小巷,说不准现在啊,连宋朝皇帝都在听呢!”群臣听罢,又是一同大笑。

从嘉、娥皇和众大臣等人一起有说有笑地欢饮,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保大十三年六月,李驾崩于南都洪州,从嘉闻讯,哀恸万分,几不自胜。李本有遗命,死后葬于洪州,但从嘉不忍父皇葬于偏远之地,亲自到洪州,将李的灵柩迎回金陵,葬于顺陵,庙号元宗。

六月的金陵,阳光格外的明媚,从嘉从洪州一路回来,路上竟从未见过从善的身影。从嘉心下奇怪,便去找钟氏相询。此时从嘉虽尚未登基,但钟氏已从瑶光殿搬到了柔仪殿。从嘉问道:“母后,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过七弟,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钟氏听到从嘉问起从善,脸色微变,怔了半晌,才道:“重光,这些天,没有哪个大臣跟你说些什么吧?”从嘉见钟氏神色有异,心下不解,奇道:“没有人来找过儿臣啊,有大臣要跟儿臣说什么?”

钟氏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神色有几分不安,微微点了下头。从嘉更觉奇怪,问道:“母后,有什么事么?”钟氏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哦,没什么事,哀家不过是随口问问。”顿了一顿,又道,“从善他大概是在忙些别的事情,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早日准备登基大典吧。”从嘉见钟氏分明是在有意隐瞒什么,只是自己不便多问,只得躬身告退。

从嘉回到东宫,娥皇上前笑问:“都要当皇帝了,怎么反而不高兴了呢?”从嘉道:“你明知道我是不想的,还这样说。”娥皇正色道:“承担大唐的基业,是你的使命,永远不能推卸。既是如此,你何不笑着面对呢?”从嘉将娥皇拉入怀中,笑道:“我的娥皇可当真是深明大义啊,我当然不是为了此事烦心了。”娥皇一怔,道:“哦?还没当上皇帝,便添新烦恼了么?”

从嘉点了点头,说道:“那日,我在城外与从善告别时,将那首《阮郎归》交给他,却连等他看完答复都不敢,便直接策马离开。我每次想到七弟,心里总觉得内疚,总想听他亲口告诉我,他并不怪我,可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见过他。”娥皇静静地听完,心道:难道从善心中当真在嫉恨从嘉,有意躲着从嘉么?但娥皇虽然有此忧虑,但如何开口对从嘉说呢?从嘉见娥皇静思不言,已猜到了她的心思,问道:“你是不是认为从善在有意躲着我?”娥皇见他猜出,也不再隐瞒,微微点了点头,但随即说道:“重光,你也不必太过伤心,或许从善另有原因也说不定啊。”

从嘉点了点头,他不想让娥皇为此事不开心,便道:“不谈这些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快生了?”娥皇脸上微红,啐道:“你这么心急么?还有好几个月呢!”从嘉笑着并不答话,过了半晌,伸手在娥皇的鼻尖轻轻刮了两下,笑道:“我自然心急,难道你不心急么?”娥皇将他的手拂开,并不回答从嘉的话,却说道:“你现下惦记着我,当然心急,到时候,你有了后宫佳丽三千,让你心急的人数不胜数,哪里还会惦记着我?”

本来从嘉跟娥皇感情甚好,娥皇自是信任从嘉,嫁于从嘉多年,虽然从嘉亦有不少貌美侍妾,娥皇却从未介意过。但如今,从嘉即将即位,拥有的是整个美女如云的后宫,到时候,若是自己年长色衰,说不定便会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取代了自己在从嘉心中的位置,是以不免有几分忧心。

从嘉见娥皇说得动情,神态娇艳动人,当下拉起娥皇的手笑道:“傻丫头,我有一个你还不够么?我说过的,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娥皇见从嘉说得真诚,心下甚是甜蜜,但仍说道:“你现在这样说,可是《诗经》里不只有这一句话啊?‘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士也罔极,二三其德。’说不定到时候,你就不这样想了。”从嘉听出娥皇这话已是有意跟自己斗嘴了,便摇了摇头,抱住娥皇,说道:“桑叶有落的一天,可是你永远都不会凋零。”

娥皇听了,心中甜甜的,轻轻靠在从嘉怀里,说道:“要是有这么一天呢?”从嘉道:“那我就随桑叶一同凋落。”娥皇本来就是随口问问,却未想到从嘉竟如此诚恳。娥皇心中虽是无限欣喜,但不知为何,竟有了几分不安。娥皇忙伸手轻轻按在了从嘉的唇上,柔声道:“重光,快别这样说。从此江南的天下都是你的了,无论怎样,臣妾都要让你好好活着。”从嘉没有答话,只是轻拍娥皇的肩头,心道:若是如此,我还怎能好好活着?

两人正自依偎说笑,裴厚德进来禀报道:“殿下,徐游大人求见。”徐游是义祖徐温之孙,徐知诲之子,是元宗朝深得重用的大臣。从嘉不由一怔,心道:什么事徐大人要在这会儿私下找我?从嘉随即想起钟氏曾经问过他,是否有大臣来找过他,从嘉想到钟氏的神情,心下隐隐感到几分不安。愣了片刻,从嘉才道:“让他在殿中等候,寡人稍后便去。”裴厚德应了一声出去,从嘉转头对娥皇柔声道:“我先出去议事了。”娥皇点了点头,虽然她已看出从嘉脸色有异,但却并不多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从嘉走到殿上,徐游向从嘉行过礼后,说道:“微臣有事启奏,只是此事涉及皇室,微臣不知当如何禀明。”从嘉道:“徐大人但说无妨。”徐游道:“微臣遵旨。先帝驾崩之时,将遗诏交于微臣,先帝遗命要殿下继任皇位。可是就在殿下尚未到洪州时,邓王殿下却来向臣索要遗诏,被微臣婉言拒绝。臣以为应将此事奏明殿下,请殿下定夺。”从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何提到从善时,钟氏竟会如此地不安。从嘉登时呆在了当地,他知道从善或许会怪他,或许会不甘心,但从嘉万没想到从善居然会不顾大唐利益,不顾手足之情,竟想要再掀起一场手足之争,难道皇权的力量竟是如此之大?

徐游见从嘉半晌无语,便轻唤几声“殿下”,从嘉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徐大人,这件事可还有旁人知道?”徐游躬身道:“微臣并未将此事对旁人说起。”从嘉点了点头,说道:“徐大人,寡人有一事相求。”徐游道:“微臣不敢,殿下请讲。”从嘉轻叹一声,说道:“请徐大人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了。”徐游听出从嘉的话里,竟是有意回护李从善,不由一怔,说道:“殿下,邓王他居心不良,若不加惩处,必有后患啊。”从嘉默然摇头,叹道:“从善是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如何惩处他?”徐游在朝为官多年,知从嘉便是此心性,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退出殿外。

娥皇走到殿中,见从嘉失神地站在当地,便走上前去,轻轻拉着从嘉的手,柔声问道:“重光,怎么了?”从嘉只微微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娥皇又道:“什么事不能跟臣妾说说么?”从嘉只是怔怔地道:“从善,从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娥皇见状,心下已经了然,安慰道:“重光,你这么久没有见到从善,为什么不跟他当面谈谈呢?臣妾相信他会明白的。”从嘉摇头道:“他似乎在有意躲着我。”娥皇思索片刻,说道:“啊,对了,你可以去找母后啊,或许母后能帮你啊?”从嘉突闻此事,方寸大乱,竟未想到钟氏,此时娥皇一语点醒,从嘉心道:对啊,看情形,母后一定知道从善的事。

想到这,从嘉冲娥皇会意地笑了笑,便往柔仪殿走去。从嘉行礼问安之后,坐在了钟氏身侧,说道:“儿臣原不该再来打扰母后休息,只是刚才徐游大人来找过儿臣……”从嘉只说到这里,钟氏便脸色大变,惊问:“徐大人他对你说什么了么?”从嘉见状,知道钟氏必已知情,便轻轻点了点头。钟氏心知从善罪过不小,生怕从嘉会怪罪,毕竟从善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如何能不担心?钟氏的脸色更加惨白,忙问道:“那……那你打算怎样做?”从嘉摇了摇头,说道:“儿臣不知道。母后,儿臣想见见从善。”

钟氏见从嘉脸上并无愠怒之色,稍稍放心,说道:“从善曾来找过我,他把他的事情告诉了我,他说他不敢见你。”从嘉黯然垂泪,说道:“不敢见我?儿臣当年又如何不是这样想的。”钟氏亦是心下怅然,流下泪来,说道:“帝王之家,为何总是如此?明明都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又让哀家如何是好?”从嘉道:“儿臣不孝,让母后忧心了?”钟氏摇头道:“不怪你,不怪你,或是命该如此。”顿了一顿,又道,“重光,答应哀家,不要怪罪从善好么?”从嘉摇了摇头,说道:“事到如今,儿臣只求从善能够谅解我。他既不敢见我,儿臣自也不会强求,只求母后为儿臣带一句话。”

从嘉这样说着,泪水却更加止不住,他心道:从善都已经将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会原谅我么?日后,怕是我不敢见他了才是。钟氏不知从嘉要带什么话,又担心起来,过了半晌,才试探着问道:“你……你让我带什么话?”从嘉站起身来,负手仰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心中一阵惆怅迷茫。良久,从嘉长叹一声,沉声道:“天教心愿与身违。”从嘉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声音低沉而幽长。钟氏听了,不由全身一震,她明白,从嘉的多少愁苦和无奈,尽来自于这一句话——天教心愿与身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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