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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赵立中炮失楚州刘豫降虏称齐帝

却说金兀术驱众杀出,时已天晓,韩世忠夫妇早已起来,忙即戎装披挂,准备迎敌。世忠已轻视兀术,不甚注意,惟饬令各舟将士,照常截击。看那敌舟往来,却比前轻捷,才觉有些惊异。蓦闻一声胡哨,敌舟里面,都跳出弓弩手,更迭注射。正想用盾遮蔽,怎奈射来的都是火箭,所有篷帆上面,一被射中,即哔哔剥剥的燃烧起来。此时防不胜防,救不胜救,更兼江上无风,各舟都不能行动,坐见得烟焰蔽天,欲逃无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亏得巡江各小舟统已舣集,梁夫人忙语世忠道:“事急了,快下小船退走罢!”世忠也无法可施,只好依着妻言,跳下小舟。梁夫人亦柳腰一扭,蹿入小舟中央。(百忙中尚用风韵语。)又有几十个亲兵陆续跳下,你划桨,我鼓棹,向镇江逃去。其余将弁以下,有烧死的,有溺毙的,只有一小半得驾小舟,仓皇走脱。兀术得了胜仗,自然安安稳稳的渡江北去。(虽是人谋,恰寓天意。)惟世忠奔至镇江,懊怅欲绝,等到败卒逃回,又知战死了两员副将,一是孙世询,一是严允。看官你想!世忠到了此际,能不恨上加恨,闷上加闷么?还是梁夫人从旁劝慰道:“事已如此,追悔也无及了。”世忠道:“连日接奉谕札,备极褒奖,此次骤然失败,教我如何复奏?”梁夫人道:“妾身得受封安国时,曾入谢太后,见太后仁慈得很,对着妾身已加宠眷;后来苗贼乱平,妾随将军同至建康,亦入谒数次,极蒙褒宠。现闻皇上已还越州,且向虔州迎还太后,妾当陈一密奏,形式上似弹劾将军,实际上却求免将军,想太后顾念前功,当辅语皇上,豁免新罪哩。”(此为高宗及太后俱还越州,特借梁氏口中叙过。且稗乘中曾称梁氏劾奏世忠,夫妇间宁有互劾之理,得此数语,方为情理兼到。)世忠道:“这却甚好,但我亦须上章自劾哩。”当下命文牍员草了两奏,由夫妇亲加校正,遂录好加封,遣使赍去。过了数天,即有钦使奏诏到来,诏中谓“世忠仅八千人,拒金兵十万众,相持至四十八日,数胜一败,不足为罪。特拜检校少保,兼武成,感德军节度使,以示劝勉”云云。世忠拜受诏命,即送使南归,夫妇同一欢慰,不必细表。

且说金兀术渡江北行,趋向建康,还道建康由金兵守住,徐徐的到了静安镇,甫到镇上,遥见有旗帜飘扬,中书岳字,他不觉大惊,亟令退兵。兵未退尽,后面已连珠炮响,岳飞领大队杀到,吓得兀术策马飞奔,驰过宣化镇,望六合县遁去。到了六合,收集残兵,又失去了许多辎重及许多士卒,当下顿足叹道:“前日遇着岳飞,被他杀败,今日又遇着他,莫非建康已失去不成?”言甫毕,即接得挞懒军报,说是“建康被岳飞夺去,所有前时守兵,幸由孛堇太一救回。现我军围攻楚州,请乘便夹击”等语。(了过孛堇太一及建康,事简而不漏。)兀术想了一会,又问来人道:“楚州城果容易攻入否?”来人道:“楚州城不甚坚固,惟守将赵立很是能耐,所以屡攻不下。”兀术道:“我现在急欲北归,运还辎重,赵立欲许我假道,我也没工夫击他,否则就往去夹攻便了。”遂备了一角文书,遣使至楚州投递,问他假道。待了三日,未见回来,还是挞懒着人走报,方闻去使已被斩讫,枭示城头。(统用简文叙过。)兀术不禁大怒道:“甚么赵立?敢斩我使人?此仇不可不报。”随即遣还挞懒来使,并与语道:“欲破楚州,须先截他的粮道,我愿担当此任。城内无粮,不战自溃,请转告汝主帅便了。”来使领命自去。兀术遂设南、北两屯,专截楚州饷道。楚州既被挞懒围攻,又由兀术截饷,当然危急万分,任你守将赵立如何坚忍,也有些支持不住,不得不向行在告急。时御史中丞赵鼎正与吕颐浩作死对头,屡劾颐浩专权自恣,颐浩亦言鼎阻挠国政。诏改任鼎为翰林学士,鼎不拜,复改吏部尚书,又不拜,且极论颐浩过失至数千言。颐浩因求去,有诏罢颐浩为镇南军节度使,兼醴泉观使,仍命鼎为中丞。寻又令鼎签书枢密院事。鼎得赵立急报,拟遣张俊往援。俊与颐浩友善,不愿受鼎派遣,遂固辞不行。乃改派刘光世调集淮南诸镇,往援楚州。看官阅过上文,应亦晓得刘光世的人品,他本不足胜方面的重任,除因人成事外,毫无能力。(品评确当。)部将如王德、郦琼等,皆不服命,就使奉命赴援,也未必足恃,况又闻得张俊不行,乐得看人模样,逍遥江西。(任用这等将军,如何规复中原?)高宗迭次下札,催促就道,他却一味逗留,始终不进。那时楚州日围日急,赵立尚昼夜防守,未尝灰心。挞懒料他援绝粮穷,再四猛攻。立撤城内沿墙废屋,掘一深坎,燃起火来,城上广募壮士,令持长矛待着,每遇金人缘梯登城,即饬用矛钩入,投掷火中,金人却死了无数。挞懒又选死士穴城而入,亦被缚住,一一枭首。惹得挞懒性起,誓破此城,遂命兵士运到飞炮,向城轰击。立随缺随补,仍然无隙可乘。又相持了数日,立闻东城炮声隆隆,亟上登磴道,督兵防守,不意一石飞来,不偏不倚,正中立首。立血流满面,尚是站着,左右忙去救他,立慨然道:“我已伤重,终不能为国殄贼了。”言讫而逝,惟身仍未倒。(不愧其名。)经左右舁下城中,与他殓葬。金兵疑立诈死,尚不敢登城,守兵亦感立忠勇,仍然照旧守御。又越十日,粮食已尽,城始被陷。赵立,徐州人,性强毅,素不知书,忠义出自天性。恨金人切骨,所俘金人,立刻处死,未尝献首或计功。及死事后,为高宗所闻,追赠奉国节度使,赐谥忠烈。

岳飞方引兵赴援,至泰州,闻楚州已陷,不得已还军。金兀术闻楚州得手,北路已通,便整装欲归。忽闻京、湖、川、陕宣抚使张浚自同州、延出兵,将袭击中途。因又变了归计,拟转趋陕西,为先发制人的计策。(兀术固是能军。)可巧金主亦有命令,调他入陕,遂自六合引兵西行。到了陕西,与娄室相会。(回应六十五回。)娄室谈及攻下各城,多被张浚派兵夺去,心实不甘,所以请命主子,邀一臂助。兀术道:“张浚也这般厉害吗?待我军与决一战,再作区处。”原来张浚自建康启行,直抵兴元,适当金娄室攻陷延及永兴军,关陇大震。浚招揽豪俊,修缮城隍,用刘子羽为参议,赵开为随军转运使,曲端为都统制,吴、吴玠为副将,整军防敌,日有起色。既而娄室攻陕州,知州李彦仙向浚求救。浚遣曲端往援,端不奉命。彦仙日战金兵,卒因援师不至,城陷自杀。娄室入关攻环庆,吴玠迎击得胜,且约端援应,端又不往。再战败绩,退还兴元,极言端失。浚本欲倚端自重,至是始疑端不忠;及闻兀术入寇江淮,意欲治军入卫,偏端又从中作梗,但诿称西北兵士不习水战。浚乃因疑生怒,罢端兵柄,再贬为海州团练副使,安置万安军,(端实不端,加贬已迟。)自督兵至房州,指日南下。一面遣赵哲复鄜州,吴玠复永兴军,复移檄被陷各州县,劝令反正。各州县颇多响应,再归宋有。

至兀术北归,浚还自关陕,调合五路大军,分道出同州、鄜延,东拒娄室,南击兀术。(是段补接六十六回中语。)兀术因此赴陕,会娄室军相偕西进。浚亟召集熙河经略刘锡、秦风经略孙亻屋、泾原经略刘钅奇、环庆经略赵哲,并及统制吴玠,合五路大兵,共四十万人,马七万匹,与金兵决一大战。当令刘锡为统帅,先驱出发,自率各军为后应。统制王彦入谏道:“陕西兵将,不相联络,未便合作一气,倘或并出,一有挫失,五路俱殆,不若令各路分屯要害,待敌入境,檄令来援,万一不捷,尚未为大失哩。”浚未以为然。刘子羽又力言未可。浚慨然道:“我岂不知此理?但东南事尚在危急,不得已而出此。若此处击退狡虏,将来西顾无忧,东南可专力御寇了。”(志固可嘉,势却不合。)吴玠、郭浩又皆入谏,浚仍然不从,遂麾军启行。前队进次富平,刘锡会集诸将,共议出战方法。吴玠道:“兵以利动,此间一带平原,容易为敌所乘,恐有害无利,应先据高阜,凭险为营,方保万全。”各将多目为迂论,齐声道:“我众彼寡,又前阻苇泽,纵有铁骑前来,也无从驰骋,何必转徙高阜哩!”刘锡因众议不同,亦未能定夺。(诸将各是其是,统帅又胸无定见,安得不败?)偏娄室引兵骤至,部下皆舆柴囊土,搬投泽中,霎时间泥淖俱满,与平地相似。胡马纵辔而过,进逼宋将各营。兀术也率众趋到,与娄室为左右翼,列阵待战。刘锡见敌已逼近,当命开营接仗。吴玠、刘钅奇等敌左,孙亻屋、赵哲等敌右。左翼为兀术军,经刘钅奇、吴玠两人身先士卒,鼓勇驰突,前披后靡。兀术部众,虽经过百战,也不免少怯,渐渐退后,兀术也捏了一把冷汗。惟娄室领着右翼,与孙亻屋、赵哲两军厮杀,孙亻屋尚亲自指挥,不少退缩;偏赵哲胆小如鼷,躲在军后,适被娄室看出破绽,竟领铁骑直奔赵哲军。哲慌忙驰去,部众随奔,孙军也被牵动,不能支持,顿时俱溃。刘钅奇、吴玠两军,望见右边尘起,已是惊心,怎禁得娄室杀败孙、赵,又来援应兀术,并力攻击。于是刘钅奇、吴玠亦招架不住,纷纷败北。统帅刘锡见四路俱败,还有何心恋战?当然的退走了。(一发牵动全局,故师克在和,不在众。)

张浚驻节邠州,专听消息,忽见败兵陆续逃回,料知州亦立足不住,只好退保秦州。及会见刘锡,痛加责备。刘锡归罪赵哲,乃召哲到来,数罪正法;并将锡谪窜,安置合州;饬刘钅奇等各还本镇,上书行在,自请待罪。旋接高宗手诏,尚多慰勉语,浚益加愤激。怎奈各军新败,寇焰日张,泾、原诸州军多被金兵攻陷。还有叛将慕洧,导金兵入环庆路,破德顺军。浚自顾手下,只有亲兵一二千人,那里还好再战?且警耗日至,连秦州也难保守,没奈何再退至兴州。或谓兴州也是危地,不如徙入蜀境,就夔州驻节,才有险阻可恃,永保无虞。浚与刘子羽商议,子羽勃然道:“谁创此议,罪当斩首!四川全境向称富庶,金人非不垂涎,徒以川口有铁山,有栈道,未易入窥,且因陕西一带,尚有我军驻扎,更不能飞越入蜀。今弃陕不守,纵敌深入,我却避居夔、峡,与关中声援两不相闻,他时进退失计,悔将何及?今幸敌方肆掠,未逼近郡,宣司但当留驻兴州,外系关中人望,内安全蜀民心,并急遣官属出关,呼召诸将,收集散亡,分布险要,坚壁以待,俟衅而动,庶尚可挽救前失,收效将来。”(侃侃而谈,无一非扼要语。)浚起座道:“参军所言甚是,我当立刻施行。”言下,即召诸参佐,命出关慰谕诸路将士。参佐均有难色,子羽竟挺身自请道:“子羽不才,愿当此任。”浚大喜,令子羽速往。子羽单骑径行,驰至秦州,檄召散亡各将士。将士因富平败后,惧罪而逸,几不知张浚所在。及奉命赦罪,仍复原职,自然接踵到来。不消数日,便集得十余万人,军势复振。子羽返报张浚,即请遣吴玠至凤翔,扼守大散关东的和尚原。关师古等聚熙河兵,扼守岷州的大潭县。孙亻屋、贾世方等集泾原、凤翔兵,扼守阶、成、凤三州。三路分屯,断敌来路,金兵始不敢轻进。且因娄室病死,兀术自觉势孤,暂且择地屯兵,俟养足锐气,再图进步,这且待后再表。

且说金挞懒略地山东,进陷楚州,且分兵攻破汴京。汴守上官悟出奔,为盗所杀。汴京系北宋都城,旧称东京,河南府称西京,大名府称北京,应天府称南京,至是尽为金有。金主晟本无意中原,从前遣粘没喝等南侵,曾面谕诸将道:“若此去得平宋室,须援立藩辅,如张邦昌故事。中原地由中原人自治,较为妥当。”粘没喝奉谕而出。及四京相继入金,复提及前议。宋降臣刘豫闻这消息,亟用重金馈献挞懒,求他代为荐举。挞懒得了重赂,颇也乐从,遂转告粘没喝,请立刘豫为藩王。粘没喝不答。挞懒再致书高庆裔,令替刘豫作说客。庆裔受金命为大同尹,即就近至云中。谒见粘没喝道:“我朝举兵,只欲取两河,所以汴京既得,仍立张邦昌。今河南州郡,已归我朝,官制尚是照旧,岂非欲仿张邦昌故事么?元帅不早建议,乃令恩归他人,窃为元帅不取呢。”粘没喝听了此言,不由得被他哄动,遂转达金主。金主即遣使至东平府,就刘豫部内,咨问军民,应立何人?大众俱未及对。独豫同乡人张氵夹,首请立豫。众亦随声附和,因即定议,使人返报金主。挞懒亦据情上闻,金主遂遣大同尹高庆裔,及知制诰韩,备玺绶宝册,立刘豫为齐帝。豫拜受册印,居然在大名府中,耀武扬威的做起大齐皇帝来了。

高宗建炎四年九月,即金主晟天会八年,大名府中,也筑坛建幄,请出那位卖国求荣的刘豫,穿戴了不宋不金的衣寇,郊过天,祭过地,南面称尊,即伪皇帝位。用张孝纯为丞相,李孝扬为左丞,张柬为右丞,李俦为监察御史,郑亿为工部侍郎,王琼为汴京留守,子麟为大中大夫,提领诸路兵马,兼知济南府事。张孝纯尝坚守太原,颇怀忠义,后因粘没喝劝降,遂致失节。粘没喝遣他助豫,豫因拜为丞相。豫升东平府为东京,改东京为汴京,降南京为归德府,惟大名府仍称北京,命弟益为北京留守。且自以为生长景州,出守济南,节制东平,称帝大名,就四郡间募集丁壮,得数千人,号为云从子弟。尊母瞿氏为太后,妾钱氏为皇后。钱氏本宣和宫人,颇有姿色,并习知宫掖礼节。豫乃舍妻立妾,格外加宠。(君国可背,遑问妻室!)即位时,奉金正朔,沿称天会八年,且向金廷奉上誓表,世修子礼。嗣因金主许他改元,乃改次年为阜昌元年。嗣是事金甚恭,赠遗挞懒,岁时不绝。挞懒心下甚欢,寻又想了一法,特将一个军府参谋纵使南归,令他主持和议,计害忠良,作了金邦的陪臣,宋朝的国贼。这人非别,就是遗臭万年的秦桧。(大忠大奸,必用特笔。)自徽、钦二帝被掳,桧亦从行。(应六十二回。)二帝辗转迁徙,至韩州时,桧尚随着。徽宗闻康王即位,作书贻粘没喝,与约和议,曾命桧润色书词。桧本擅长词学,删易数语,遂觉情文凄惋,词致缠绵。及粘没喝得了此书,转献金主,金主晟也加赞赏,因召桧入见,交与挞懒任用。挞懒本金主晟弟,颇握重权,及奉命南侵,遂任桧参谋军事,兼随军转运使。桧妻王氏曾被金军掠去,同桧北行。桧既得挞懒宠任,王氏自然随侍军中。或说王氏与挞懒私通,小子未得确证,不愿形诸楮墨,(《说岳传》中谓王氏与兀术私通,尤属大谬。秦桧夫妇,并不在兀术军中,何从与私?后人恨他同害岳飞,始作快论,但究不免虚诬耳。)惟制造军衣,充当厨役,王氏亦尝在列。挞懒因秦桧夫妇勤劳王事,格外优待。桧夫妇亦誓愿报效,所以将前此拒立异姓的天良,已在幽、燕地方抛弃的干干净净。挞懒相处已久,熟悉他两口儿的性情,遂与他密约,纵使还南。桧遂挈妻王氏航海至越州,诈言杀死监守,夺舟回来。廷臣多半滋疑,谓桧自北至南,约数千里,途中岂无讥察?就使从军挞懒纵令来归,亦必拘质妻属,怎得与王氏偕行?于是你推我测,莫名其妙。独参知政事范宗尹、同知枢密院事李回素与桧善,力为析疑,并荐桧忠诚可任。高宗乃召桧入对,桧即首奏所草与挞懒求和书,并劝高宗屈从和议,为迎还二帝、安息万民地步。高宗甚喜,顾谓辅臣道:“桧朴忠过人,朕得桧很是欣慰。既得二帝、母后消息,又得一佳士,岂非是一大幸事么?”(要他来误国家,原是幸事。)遂拜桧为礼部尚书,未几即擢为参知政事。小子有诗叹道:

围城守义本成名,何意归来志已更?

假使北迁身便死,有谁识是假忠贞?

桧既邀宠用,因请高宗定位东南。高宗升越州为绍兴府,且诏令次年改元绍兴,一切后事,详见下回。

赵立为知州,而忠义若此,刘豫为知府,而僭逆若彼,两相比较,愈见立之忠,与豫之逆。若张浚,若秦桧,亦足为比较之资。浚与赵立,名位不同,原其心,犹之立也,不得因其丧师,而遂目为不忠。桧与刘豫,行迹不同,原其心,犹之豫也,不得因无叛迹,而遂谓其非逆。故立与豫固本回之主也,而浚与桧亦本回之宾中主耳。一薰一,十年尚犹有臭,不期于此回两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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