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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保路!保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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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良调任云贵总督,赵尔丰护理四川总督伊始,以蒲殿俊、罗纶等为首的四川咨议局提出“整理川汉铁路公司案”,企图进一步摆脱官府的束缚而有更多的经营自由。自从一九○三年,以蒲殿俊等为首的川籍留日学生倡议自办川汉铁路以来,由于当时四川总督锡良也奏请清王朝准许由川人自办川汉铁路,不借外债,不招外股,所需资金主要靠随粮附加亩捐,作为股款,此外,也有个人认购,大股纹银五十两,小股五两。川人因其既可便利交通,又可富国裕民,还能抵制列强瓜分,无不踊跃认股,巨商大贾自不用说,连小商小贩,也愿意买上几股,有些农村妇女,一人无力购买金股,也邀约几人,把平常自己省吃俭用,搓麻纺线,喂鸡喂鸭,卖蛋卖猪的钱用来买上一股半股。一时间,全川城乡,酒肆茶楼,甚至田间地头,人们谈论得最多的,也莫过于修路,而无论多少,参与其事的,更是不可计数,几乎达到了凡川人皆持股票,皆为股东的程度,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就集资一千五百万两。然而,虽然成立了商办川省川汉铁路有限公司,但却规定了“重大事件,仍秉承总督办理”,清政府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对川汉铁路的控制权。预定川汉铁路自成都经重庆、万县至湖北宜昌,路分三段,分段动工。动工前,赵尔丰的“此路关系西南大局,未可轻率。但本国于工程有经验者推詹天佑一人”,电传邮传部派詹天佑为川汉铁路总工程师。不久,詹天佑、颜德庆亦先后到达宜昌,亲赴工段,勘定路线。一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川汉铁路举行开工典礼,成千上万的民工,在全线铺开,成为一时之盛,而自湖北至四川各地,闻之无不欢欣鼓舞,纷纷以各种形式,开展庆祝。

这一天,成都几乎是万人空巷,人潮涌动,汇聚在铁路公司门口,而且,人流还在不断地如潮水般拥来,使附近的街道交通,也因此阻塞,一条不很宽的三倒拐街,变成了人的河流。开会时,更是台前台后,万头攒动。标语、人流、喊声,连成一片,公司代表蒲殿俊等,均先后发表演说,其势之盛,使观者难忘,从八十岁老人到妇女儿童,从气派十足的绅士到穿公服的官员,从穿薄底青缎官靴、戴顶有品极顶子的红缨伟帽或玉草帽,到仅套了一件对门襟、大袖铁线纱马褂的各色人等,不一而足。

这一日,天气十分晴好,本来在冬日里到处一片灰蒙蒙的成都上空,却意外地放了晴。那时,天刚刚亮,一轮又红又大,尚无多少热力的太阳,正从锦江上空冉冉升起,平原上,到处飘浮着雾岚,江面上,也浮漾着一江朝雾,只是减薄了几分浓味。天空很蓝,蓝色的天空中,飘浮着几丝浮云,并且被太阳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一丝微风吹过,把江心的雾网吹开,白茫茫的水面上,便显露出几只小渔船来,并且一字排开,一边打鱼,一边沿江上划。船头,立着几只水老鸦,它们不时跳进水里,叼出一尾扑闪着尾巴的鱼来,并把它丢进船舱里。

玉姗的精神、面貌已经好多了,脸颊处,也有了微微的红润,这使她显得更加妩媚、楚楚动人了。自从那日佳尔谟夫人来解救了她后,她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和佳尔谟夫人一起,到赵君陶坟头,为他上了坟、扫了墓。母女俩一旦相认,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慨与感情上的依赖。由于找到玉姗,佳尔谟夫人那颗受尽创伤的心灵,也感到有了一丝安慰,心境也平静多了。而玉姗呢,自不消说,从小到大,她哪一天不在睡梦里呼唤着母亲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不仅会找到母亲,而且,母亲就是《来生缘》中的格格,而且,是一位传奇般的人物,这使她不由对母亲更多了一份敬意与依恋。后来,戴坤、栾亲王上书,正式恢复了玉姗格格的身份。戴坤也不再反对玉姗和戴勒相爱了,而佳尔谟夫人也很喜欢戴勒,自然也极力撮合。只有花燕云,想起钰格格失踪到现在,快半年了,却杳无音讯,又见戴勒和玉姗两人,感情日渐浓烈,心里总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尽管如此,由于佳尔谟夫人的大度,没有追究她把定风珠拿走并陷害玉姗一事,使她不仅良心受了谴责,也有了悔意,便发誓不再管他们的事了,所以她和佳尔谟夫人以及玉姗,至少在表面上,还是相处得很融洽的。后来,戴坤又劝佳尔谟夫人回栾亲王府去走一走。但佳尔谟夫人却不愿再回北京。戴坤见状,便劝她住下来。栾亲王在知道佳尔谟夫人的遭遇后,对女儿有一种深深的歉疚和悔意,便致函戴坤,要他好好对待佳尔谟夫人母女,他如有空,再想法到成都来看看她们。

尽管玉姗的生活、地位、环境变了,但玉姗的性格却几乎没有变,她的性情,仍然显得十分忧郁,还有些沉默寡言,仿佛还没有从自身的创伤和阴影中走出来,有时,大瞪着双眼,仿佛陷进了自己的沉思中,连眼神也有些迷茫,直到你问她想什么,她才像从什么遥远的地方把思绪拉回来一样,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同时,她对钰格格的命运,也十分担心,尽管钰格格对她充满忌恨,但她还是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毕竟,姐妹一场啊!而且,她一点也不恨钰格格,心里还反而有了一种歉疚,到底钰格格是因为她而出走的啊,所以,她常常为此自责,以至连戴勒对此也感到无可奈何,尽管劝了多次,但作用仍是不大。

现在,他俩走着走着,玉姗又提起了钰格格的事。

“戴勒哥哥,”玉姗说,“钰格格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戴勒说,“不光是我,连官府也行了文,可还是没找到。罗纶也多次去找过,他总还是怀疑此事是鲁周干的,可是,又没有证据。那鲁周又带了兵,驻扎在龙泉驿一带,那儿尽是山,再加上他戒备森严,不好打探。不过,罗纶是不会死心的,他还在想办法。”

“唉,”玉姗说,“这都是因为我啊,我也不知道,我前世到底作了什么孽,今世才受这些罪。戴勒哥哥,你真的觉得,我不是一个坏女人吗?”

“不要胡思乱想,”戴勒说,“你怎么会是坏女人呢?你那么纯真、善良,又那么可爱,我觉得,不是你不好,而是社会对你不公!要说前世作了孽的,应该是那些遭了报应的人,而你,尽管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却找到了母亲,苦尽甘来,所以,怎么也扯不上作孽不作孽啊!而且,我对什么前世后世的,也不相信。”

“但是,”玉姗说,“你相信缘分吗?”

“缘分?”戴勒很认真地想了想,说:“这个我相信。”

“你这人真是,”玉姗说,“你不相信命,却相信缘分,那不证明,你在跟我说假话吗?”

“好啊!”戴勒笑起来,“你竟设了圈套让我钻呢,看我不收拾你!”

说罢,便夸张地扬了扬手。玉姗躲闪着,也笑了:“戴勒哥哥,别打,我和你闹着玩呢!”

后来,玉姗就说:“你这么急急忙忙地去看庆祝会,是不是也买了股啊?”

“是啊,”戴勒说,“我还买了不少呢。不过,我倒不是想发什么财,我只是觉得这是件利国利民,同时,又可抵御列强瓜分我们的好事,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啊。”

玉姗也掏出几张股票来,戴勒看了,就很惊异地说:“怎么?你也有?”

“我哪有钱买啊,”玉姗说,“我有钱买,就不会卖身进你们将军府了。”

“可快别说这话了,”戴勒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你卖身葬父,也是一段佳话啊!况且,你现在不也是格格,是金枝玉叶了吗?”

“金枝玉叶?”玉姗苦笑道,“你说这人可真是奇怪啊,就像做梦似的,不久前,我还是一个丫头,突然,一夜之间,我又成了格格了!可是,我还是我,并没有什么变化啊!难道这身份、这地位、这金钱,真的就对人那么重要吗?要知道,卖身葬父,是一件多么令人屈辱,令人痛苦的事啊!我有时真不敢想,如果不是碰到我母亲,我还不知有多惨呢!真的,我真怀念在卓木克大哥戏班里那些日子,大家虽然很穷,到处漂泊,有时连饭也吃不饱,而且,睡的是戏台、地铺,姐妹们常常冷得挤在一起,但那些日子,我们却过得很愉快、很开心,无忧无虑的。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再有啦!”

“唉,”戴勒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卓家班现在怎样了,其实,卓木克这人是很不错的,他们也不容易啊!”

“你呀,”玉姗说,“成天就知道忙你的公务!告诉你吧,这些股票,都是我母亲买的,她非要记在我名下,还有,她知道卓家班对我好,她已经说服了你阿爸要把卓家班请回少城来了,而且,今天庆祝会完后,他们还要助兴唱戏呢。”

戴勒听了,也感到很高兴,说:“这才是嘛,我刚才不是说过,好人有好报嘛。”

玉姗说:“那么这么说,你还是相信命啰?”

“反正你信嘛,”戴勒说,“我跟着信信,也没有什么不可,这也叫妇唱夫随。”

“讨厌!讨厌!”玉姗嗔笑着,给他擂了一通小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啦?”

戴勒却就势抓住她的双手,凝望着她那美丽的双眼,恳切地说:“玉姗,好妹妹,嫁给我吧。我保证,一生一世,都会对你好的!”

玉姗羞红了脸,微微点点头,便有一滴泪水,从她眼里涌流了出来。

“谢谢!谢谢你!”戴勒便飞快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玉姗脸涨红着,把他推开了。

后来,玉姗说:“但是,我实在太爱演戏了,如果我以后去演戏,你不会反对吧?”

“我为什么要反对呢?”戴勒说,“一则我并不是那种老套、古板的人,二则我觉得演好戏,也并不是那么容易,那也是一门艺术呢。”

“哼,”玉姗故意激他说,“你该不会像那些王爷大臣,有时自己也去唱唱戏,做做票友,可是,一旦自己的亲人要去演戏,就觉得给他们丢了脸吧?”

“怎么说呢,”戴勒说,“偏见总是有的,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消失,不过,我还不是那种人,就想,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玉姗由衷地说:“戴勒哥哥,没想到,你是一个将军,打起仗来,那么勇敢,但对我,对亲人,却这么好,这么爱护,你真是戏本里唱的那种侠骨柔肠呢!”

“看你,”戴勒说,“又来了是不是?我哪有那么好啊!我只不过觉得,这是应该做的事罢了,换了你,你也会这样啊。”

“所以我说嘛,”玉姗说,“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呢。”

“这就对了,”戴勒说,“所以,你就更要好好地活啊!你想,如果好人都不好好地活,难道,还让那些坏人去活得更好吗?”

玉姗就说:“戴勒哥哥,我听你的。不过,我想在卓家班演完戏后,去看看他们,你,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戴勒说,“我一定和你一起去。”

玉姗听了,脸上的阴霾,也终于渐渐褪去了,脸上,也变得鲜活、灿烂起来,春天,终于回到了她的身上,进入了她的心灵。

可是,当他们到达会场时,会场上已是人山人海,他们怎么也挤不进去。他们随着人流,被推搡着,进入了会场外的一条小街。这时,戴勒听见有人喊他,便进了菜馆。原来,是杜三爷在这儿呢。他便上前去拜见了杜三爷,又把玉姗引见给他。杜三爷打量了玉姗好久,然后说:“呵,原来你就是玉姗啊!看得出来,你真是个好姑娘呢!你的事,我也听说了,尤其是你卖身葬父的事,整个少城的人,都传遍了,连我这老朽听说后,也佩服得紧呢!没想到你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竟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来!”

玉姗就说:“杜三爷真是过奖了。”

杜三爷叹了口气,说:“哎,只可惜我那不成才的徒弟钰格格,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姑娘,我还是要说一句话,钰格格虽然任性,甚至有时候有些胡来,但她人并不坏,你可要多担待些啊!看在我这张老脸的分上,不要同她一般见识,好吗?”

“杜三爷你就放心吧,”玉姗说,“我不会计较的。”

“真是好姑娘啊,”杜三爷由衷地说,“如今局势不稳,尽管铁路是开工了,可还是不能说好就好了,我更担心,这事会引发其他的事呢。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戴勒,你也应该尽力去找师妹,没准,今后她还会是我们的好帮手呢。”

“这是自然,”戴勒说,“师父放心吧,我一直尽力在找。不过,听师父说,好像这铁路还有事?”

“坐下来说话吧,”杜三爷便叫人送上茶来,“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进不去,还不如在这儿坐坐呢。”

于是,杜三爷便告诉他们,此前,蒲殿俊、罗纶都找过他,给他讲了一些情形,又有京中一些弟子,不断传来信息,看来,此事不能大意呢。原来,川汉铁路开工的事,早已激怒了对川汉铁路垂涎三尺的列强,他们已经在不断地给清廷施加压力,说中国铁路归中国人自己来办,完全是中国政府的一个错误。甚至,在清王朝内部,张之洞也主张从美英借款修路,两广总督岑春煊,也奏请全国四大铁路干线非借款修建不可。而此时,清政府却已经借外债十六次,总额高达三亿多,根本就无力偿还,而列强,也明知这一点,想通过借钱,霸占这些铁路。而清政府打的主意,也是借口“官办”、“国有”,而利用权力,从老百姓手中把铁路夺过来,卖给外国人。这样的事,如何能瞒得了人,因此,早有报纸指出:“官办铁路乎!官办铁路乎!自吾难之,与其谒官办铁路,毋宁为官卖铁路之为当也。”而且“官办”之事,已经传出,风声日紧,而川汉铁路,又几乎与每一个川人有关,清廷如真这样,岂不是要得罪每一个川人?而革命党亦早就欲借端起事,这样一来,清朝政府岂不危矣?就连蒲殿俊,也在《兴蜀报》上著文,声称:“川汉铁路为中国中西之干,英、德、法虎视鲸吞垂涎已久。”“试以铁路者,为吾生死与共存亡系之要素。铁路不成,则川省危而全国受大弊。”而一份革命党人的在四川流传甚广的《四川革命书》中亦说,如一旦清廷夺去路权,卖给列强,就没有老百姓的活路,老百姓则“不建铁路而死,建铁路亦死,铁路成固死,铁路不成亦死;吾蜀今日固惟有一死耳,尚可言哉!虽然,吾人岂甘坐以待死,必于死中以求其不死。何以得不死?则革命之策是也。”“由是难之……吾蜀同胞,盍亦闻风而兴起乎?”

讲了这些情况后,杜三爷说:“革命一旦兴起,清朝政府既已腐朽,推翻倒不足惜,然而,我担心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倾巢之下,安得完卵,受连累的,恐怕还是我满蒙族官兵百姓。到时候,指不定玉石俱焚,而不要说他处,仅少城内,就有我八旗好几万官兵和他们的亲属子女啊,所以,我真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可是,”戴勒听后,沉思良久说,“该来的,恐怕迟早也会来,恨只恨,朝中那些权贵,他们只图中饱私囊,有几个像师父这样,为满蒙八旗人真正着想的啊!”

“那也没有办法,”杜三爷说,“我看我大清朝,历三百余年来,已是病入膏肓,要救也难了,看来,其他办法是没有的,我们也只有自己救自己,早作打算了。”

戴勒想了想,说:“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不过,”杜三爷说,“尽管如此,你还是应该给你爹也说说,尽量不要让事态恶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实在不行,也是天意了!”

戴勒听了,不由叹道:“唉,难道我大清朝,真的气数就尽了吗?”

叹罢,不由自主地,心里便涌上一种无奈的悲凉,而且,与眼前热烈、欢庆、喧闹的情形,恰好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样一来,更使杜三爷和他一样,感到了一种难以表述的、无可奈何的末路英雄的悲哀。

就连玉姗听了,也感到了莫名的战栗,她真害怕,自己刚刚过上一些平静的日子,而这一切,就像梦一样,又很快会从眼前消失。所以,她竟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戴勒的手。

戴勒也感觉到了,就拍拍她的手背说:“玉姗,你也别紧张,别害怕,尽管时局是不好,但办法总会有的,而且,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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