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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侠义兴蜀(4)

蒲殿俊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阵剧烈的伤痛就袭击了他,使他痛得大叫一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老和尚慌忙过来,点了他的穴,为他止住血,疼痛也止住了一些,然后,替他把了一会儿脉,说:“阿弥陀佛,施主伤势不轻呢!幸亏罗纶施主用内功把你体内的毒逼出来了一些,及时找到老衲,否则,恐怕施主的命早就没有了,施主已经昏迷一天两夜,加上体内还有余毒,切不可轻动内气,否则,连老衲也无能为力了。”

蒲殿俊这才觉得事态的严重,意识也慢慢地开始恢复了。

原来那天夜里,罗纶击退了那几个歹人后,打开麻袋一看,发现是蒲殿俊后,大吃一惊,心知不好,用手一把脉,再把他眼睑翻开看后,才看到他不仅被毒打得很厉害,而且背上还中了一把飞刀,飞刀的刀刃呈黑色,透着猩红,他拿到鼻子上一嗅,发现是用毒炼过的,由于时间已经拖得很久了,毒不仅已渗入肌肤,而且可能已达脏腑。这种毒是一种名叫赤彤丹的剧毒,是从一种热带植物中提炼的炽热性很强的毒药,这种毒一般只有印度、尼泊尔一带才有的,中原极少。罗纶便判定此事与那些外国神父有关,一定是因为川汉铁路的事,这些家伙才雇了杀手来对蒲殿俊下毒手。再加上同他交手的几个歹徒,身形古怪,用的既不是武当少林,也不是峨眉派功夫,就觉得此事非同一般,看来,延误不得,否则,大罗神仙也很难挽救他的性命。于是,赶紧替他点穴止住毒气蔓延,然后,把他抱上马,半点也不敢耽误,径直往峨眉山来,寻找惠泓大师。他知道,惠泓大师大概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人,所以,经过一天一夜疾驰,才来到峨眉山下,又雇了抬夫,用滑竿把他抬到了洗象池下。

惠泓大师却并不住洗象池,他只住在洗象池外一处用竹木搭建的四间民房似的平屋内,带着两个徒弟自行修持,每日里或带徒弟上山采药、制药,或在家念经修身养性,有时,也替一些山民治病。他原是中原有名的医师,号称“回生圣手”,武林中人,几乎没有不知道他的。只是,经年来中原连连战乱,武林中也极不平静,他厌倦了尘世的纷争,所以,悄悄来到峨眉山隐居修行,对外只称一灯和尚。因为罗纶是他师兄的徒弟,师兄过世后,曾嘱托他有事时关照罗纶,所以只有罗纶知道他的行踪。他的住处临近“钻天五里坡”,这里是峨眉山上最为陡峭的去处,从坡下望上去,晴天都是云遮雾绕,稍有云雨,更是雾霭升腾。蜿蜒的石径,在树木掩映中时隐时现,就像天梯一般陡悬,登山的人脚踩下面的石阶,稍不注意,脸就会碰着上面的石阶,一般的人,走不了几步,就会累得气喘吁吁,更不能向下看,否则,就会头晕目眩,一头栽下去,所以,这里又叫“要命五里坡”。五里坡上去,就是洗象池。在这里,滑竿已上不去,罗纶只得背着蒲殿俊,一步步腾挪,所以,到了惠泓大师那里时,他早已累得头昏眼花,放下蒲殿俊后,就差点一头晕了过去。

惠泓大师正在打坐,见罗纶背了一位伤病人来,只抬眼看了看,说:“阿弥陀佛,罗纶,你不知老衲不问世事已久吗?至虚极,守静笃,难道,你要坏我的规矩,去救那些是非中人,插手是非之事吗?”

“弟子不敢!”罗纶给惠泓大师深深地磕了头,说,但这位蒲先生是为救天下而遭小人暗算陷此绝境的,大师绝不会不救吧?”

“你说,他就是那位办《兴蜀报》的蒲殿俊?”惠泓大师听罢,忙起步上前,一边拿脉,一边问。

“正是,”罗纶说,“难道,大师也看过《兴蜀报》?”

“其实,”惠泓大师说,“老衲说的不救是非中人,自然是指那些原本无是无非的是是非非。老衲再糊涂,也懂得普救众生之理吧?凡救众生者,亦德惠高义也,何言是非?老衲虽是世外人,亦关心世中事,不然,何言修行?所以,看《兴蜀报》,也是常理中事。难道你不知道,就是这乐山,亦有海师剜目事?”

一番话,说得罗纶肃然起敬。

原来,这乐山地处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交汇之处,其处水流汹涌,时有船翻人亡之事发生。那时,贵州的海通禅师在凌云山结茅修行,后来,有感于此,遂集工集资开凿大佛,煞减三江水势以利行旅。当时,有一郡吏,竟因此而想敲诈海通禅师。海通禅师说:“自目可剜,佛财难得。”郡史大怒,竟说:“尝试将来!”索要其目,于是,海通禅师自剜双目,以盘盛装送上,郡吏大惊,并因此犯了众怒,只得仓皇逃走,其后,惭愧自悔不已。

自然,这也让罗纶懂得了,“出世即入世,入世即出世”的道理。

许久,惠泓大师放下了蒲殿俊的手腕,说:“阿弥陀佛,如果再晚来半天,恐怕老衲也无能为力了。不过,依蒲施主的伤势看,目前也只能先控制住病情,还很难说是否能治愈,老衲也只好尽力而为了。”

罗纶给惠泓大师再次磕了一个头,说:“大师,你一定要救他,如今,川汉路事,关乎国家兴亡,万千百姓,你可一定不能让他死啊。”

“唉,”惠泓大师仰天叹曰,“那也只有看天意如何了。”

于是,惠泓大师叫罗纶协助自己,先发功将蒲殿俊体内的毒逼出来。罗纶就与他一起,前后发功,经一个时辰,蒲殿俊才“哇”的一声,吐出几口黑血。毒逼出后,惠泓大师脸色发白,虚汗迭出,几乎跌倒。罗纶忙上前,扶起他。他虽然显得很虚弱,还是说:“我没事,没事……”接着,便开了药,叫童儿熬上,直到喂蒲殿俊喝了后,才在一旁,打坐歇息调养。

现在,蒲殿俊终于醒过来了。

罗纶这才将如何巧遇黑衣人,又如何将他救至此处的情况告诉了蒲殿俊。

依然还很虚弱的蒲殿俊便对惠泓大师说:“惠泓大师,谢谢你了。”

“阿弥陀佛,”惠泓大师说,“施主,还是叫我一灯和尚吧。”

罗纶就说:“哦,忘了告诉你了,惠泓大师早已退出江湖,如今在峨眉山隐居修行,改名一灯和尚。”

蒲殿俊到底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也就没有武林中人的豪气和出家人对生死的超然,就有些凄楚地惨然一笑,说:“罗兄,你告诉我,我还有救吗?会不会死?”

罗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便把目光投向惠泓大师。

惠泓大师一时也觉得无从启齿,因为终归是出家人,说不来谎的,就有些讷讷地,不知如何开口。

“你就实话对我说吧,”蒲殿俊说,“一灯大师,我想,我还受得住。知道了真相,我心里也有个底啊,何况,我还有些事,放不下呢。”

“唉,真是罪孽啊,”惠泓大师不由说道,“实话告诉施主吧,虽然我们尽了力,稳住了病情,但还很难说保不保得住施主性命,一切,都要看施主自身的造化了。”

“明白了,”蒲殿俊说,“只可恨,便宜了那帮恶徒!”

蒲殿俊告诉他们,他是在路上被绑架的,不管怎样说,这帮人至少目前还不敢公开去砸报馆。也不知报纸现在情况怎样了,那些同事,还不知怎样着急呢。

罗纶就说:“你现在还是别管那么多了,我看还是先养好你的伤要紧。何况,只要报馆还在,即使你不在,你的同事们还是会尽量想办法出报的。”

“但愿如此吧,”蒲殿俊说,“不过,总得给他们个信啊——”

“好吧,”罗纶说,“我去给报馆报个信。”

出来后,罗纶对惠泓大师说:“大师,这样一来,我怕你在这儿,难以住下去了。”

惠泓大师就说:“阿弥陀佛,施主舍命尚且不惜,吾何惜一草庐?”

罗纶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话,告别了惠泓大师,下山后,从马店取出马,一路往少城疾驰而来。

进城后,没费多大周折,罗纶就找到报馆,告诉了他们蒲殿俊的消息,并到将军府找到花燕云,只说自己是花燕云老家来的,然后,趁没多的人时,悄悄告诉了花燕云关于蒲殿俊的消息。

花燕云一听,脸色都变了,便赶紧进内堂找到赵奎娥,撒了一个谎,说是家乡来人,父亲病了,她要回京中一趟,看望父亲。赵奎娥是个忠厚之人,一点不疑,反倒催她快去。只是,如果进京,必然非只一日,孩子又小,该怎么办呢?花燕云心里隐隐作痛,但她还是咬咬牙,说:“孩子就不带去了,因为我此行骑马,才抢得了时间。何况,孩子在府中,有夫人招呼着,我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说罢,便辞了赵奎娥,收拾好行装,找到罗纶,正欲出府,二人刚走过后园,见乳母和一个丫头,正带着孩子在后园游玩。孩子只有一岁多,脸红扑扑的,一歪一扭地走着,想去捉一只蝴蝶,那情形很可笑,又很可爱,引得乳母和丫头在那儿拍着手,一边笑,一边逗着孩子玩。花燕云见了,心里一动,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有些犹豫的意思,就显露出来,目光也被孩子所牵引,许久许久收不回来。老实说,如果这场景,加进她花燕云本人,又有戴坤在,那该是一幅多么美好的举家春嬉图啊!可是,她身在将军府,而且也确实爱戴坤和孩子,此刻,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想着自己的表哥。她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这一步跨出去,后果将是如何,她连想也不敢想。

“花夫人,”罗纶看出了她的犹豫,说:“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便,就不要去了,蒲兄那里,你放心,我会跟他解释的。”

“不去?”花燕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去能行吗?如今,他都要死了,我却不在他身边,如果不去,你叫我怎么能够心安呢?罗大哥,你什么也不必说了,我们还是上路吧。”

于是,花燕云毅然扭身就走,连过去跟自己的儿子告别都省了,二人来到府外,骑上马,出城后,便扬鞭催马,一路马不停蹄地来到峨眉山。

二人从小路上山,历清音阁,经万年寺,只要再过九子冈,便可到钻天五里坡下。罗纶倒没什么,花燕云却累得走不动了。马早已寄放在山下,抬夫挑夫夜里又不愿上山,二人歇了一会儿,罗纶本劝她住一宿,她却拒绝了,说她怕蒲殿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这一面见不上,岂不是终身遗憾?就是爬,她也要爬到洗象池去。

借着月光,罗纶也打量了花燕云。这花燕云生得明眸皓齿,一头秀发,像乌云似的,高高地盘在头上,隐隐露出雪白的脖颈肌肤。她头戴一根云巾,脚穿一双高腰鹿皮长靴,扎腰带,透出身材窈窕匀称,一件红色披风,在山风吹拂下微微飘动,使她显露出一种女中豪杰的英气,尤其是腰挂的佩剑,不知何故,反倒更映衬出她的俏丽。乍一看,犹如玉树临风一般,让人怦然心动。如果她不说,就连罗纶也不敢相信,她竟会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还完全以为她是一个大姑娘呢。

“听说,”罗纶和她又动身了,路上,他问她,“花夫人是武当派弟子,还练得一手好步云剑法?”

罗纶的功夫,花燕云在青羊宫花会的擂台上已见识过了,就说:“罗大哥真是过奖了,我那点功夫,和你怎么能比,在你面前就是些花拳绣腿罢了。至于步云剑,我也只学到一些皮毛,说到底,都是我的内功太差,心思又没全在上头。”

“没全在上头?”罗纶有些不解,习武之人,如果一旦爱上功夫,都会一门心思去研习钻研,怎么反而没在上头呢?

“唉,”花燕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这你也不懂,是我的心花了呗!”

罗纶听了,反倒红了脸。

见罗纶如此,花燕云大为惊讶,说:“如此说来,罗大哥还没有接触过女人,也没有相好?”

“没有,”罗纶说,“我还没定亲呢!”

“唉,真是难得呀,”花燕云微感诧异地说,“像罗大哥这样的人,武功好,又是举人出身,文武全才,竟然会还没有定过亲!说实在的,不知世间哪个女子找到罗大哥,真是她的福气呢!不要说别人,如果我没有结婚,见了罗大哥,也难免不动心呢!”

说罢,花燕云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

罗纶受了她情绪的感染,心里也舒坦多了,脚下的路,也变得不那么沉闷艰辛了似的,连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洗象池。拜见了惠泓大师后,大师和罗纶把花燕云领进蒲殿俊躺着的房间,便悄悄退了出来。

花燕云便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她先是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就痴痴地望着他,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她真有些不明白,才一些时日不见,蒲殿俊竟会憔悴得那么厉害,而且,人也老了一截似的,连鬓角的头发,也有些发灰了。她哽咽着,说:“表哥,你怎么样,好些了吗?我真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付你呢?我真恨不得杀了那帮狗东西!我看这事一定是那法国川西主教唆使人干的,瞧吧,我饶不了他们!”

“算了,”蒲殿俊凄然一笑,“人都要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何况,假如我死了,即使你杀了那主教,我也活不过来。我剩下的时间已不多,只要你来了,我就心满意足啦。表妹,我真要谢谢你,这么远赶来,让我在临死前能见上你一面……”

“表哥,”花燕云说,“你别说这些了,你根本就不会死,我也绝不会让你死,我一定要救你,就是我的命不要,我也要救活你,我这就去找他们,问有什么办法能救你,我就不相信,会一点办法没有!”

“算了,”蒲殿俊拉住她,“别去费这个神了,如今这种情形,我只希望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只要有你在我面前,我就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蒲殿俊刚刚把话说完,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哇”的一声,又吐了一口血痰。

“来人啊,一灯大师,罗纶,”花燕云一边扶着蒲殿俊,一边大声嚷起来,“你们快来呀!”

惠泓大师和罗纶赶紧推开房门进来,罗纶点了蒲殿俊的穴,蒲殿俊的疼痛才稍微减轻了些,但额头上的汗珠却不断冒出来。惠泓大师替他把了一会儿脉,喂了一碗药,蒲殿俊才稍稍缓和些,但神智又开始陷入昏迷,喃喃地在高烧中说着胡话:“燕云,燕云,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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