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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另一个我(1)

门铃骤响的时候,拉拉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挥舞着小铲子在厨房里做酸甜排骨。显然,门铃破坏了拉拉的雅兴,她愤愤地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正好瞧见罗天元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拉拉左手叉腰右手挥舞着小铲子指着罗天元:“你找谁?”

一滴油点正好溅到罗天元的鼻尖上,罗天元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刁蛮的小女人,然后又伸长脖子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我,一脸茫然。

“他找我。”我放下报纸,对拉拉说。

拉拉转身气嘟嘟地进了厨房。

“几天没见,你家里居然出现了个女人?”罗天元看着拉拉的背影,见了鬼似的说道。

“她是我的助理。对了,你这么忙怎么有时间来找我?”罗天元是我的大学同学,读书的时候,我们一起逃课一起泡妞,毕业后,虽然各自忙碌,接触的不多,但有些情谊就像你放进保险箱里的金条,等个三五十年它还会在那,一样值钱。

罗天元愣了一下,似乎我的话打扰了他的遐想。

“哦,对了,有正经事。”罗天元清了清嗓子,挺直后背,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话明明已经到嘴边了,似乎还要做最后的考虑。可我认识的罗天元是个非常爽快的人。

“到底什么事?”从罗天元的表情里,我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气味儿。

罗天元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翻滚:“你说,死人能复活吗?不对,说复活不是很准确,应该是再生。”

“可以啊!”拉拉扎着碎花小围裙,手里端着做好的排骨从厨房里走出来。

“怎么做?”罗天元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拉拉。

“做梦啊!”拉拉白了罗天元一眼。

“拉拉,别闹,我们在说正经事。”

拉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罗天元,把排骨放在餐桌上,撅着小嘴回房间去了。

“你能不能再说得具体些。”

“大约半个月前,我亲眼见到一个死刑犯被枪毙,但是……”罗天元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是他又活了?会不会是双胞胎?”这个话题实在提不起我的兴趣。

“不,他确确实实是个独生子,而且真的死了,但是他还活生生的。我亲眼看见子弹从他的后脑穿进去,他肯定是死了……”罗天元无助地看着我,有些语无伦次。

这回换成我茫然地看着罗天元。

罗天元的脸上马上显出焦灼的神态,不安地说:“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明白了。”

“我也要去!”拉拉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看家!”我扔下两个字跟罗天元走了。

我第一眼看见张展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会是个亲手杀死自己全家的凶手。

他坐在我对面,脸色苍白,头发有些长,把原本巴掌大的脸遮得更小了,眼睛细长,长相俊俏,气质就像个腼腆的高中生。他的额头上像被贴了“善良”的标签,无论谁看见他都会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尊敬师长品学兼优,联想到他现在的处境,甚至会让人生出怜爱之心。

他现在双手交握,骨节发白,似乎很紧张,一直低着头,拒绝和我的眼神交会。期间我无论问什么问题,他都一言不发。

气氛很沉重,我低头翻开卷宗,第一页是张展的资料:张展,男,20岁,身高1.74米,体重60公斤,西江科技大学硕士。

第2页到第7页是案件的正文:2010年5月14日夜里,张展手持菜刀杀死了父亲、妹妹还有爷爷三人,母亲重伤。附各种调查资料和口供。

第8页是法院的判决书: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第9页是张展的死亡证明:2010年9月6日,已执行枪决。

今天是2010年9月25日,但是张展依旧安然无恙地坐在我面前。

如果不是罗天元之前来我家找过我,跟我谈过张展的事,那么,我必然会认为这是一桩公检法部门的舞弊案。

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张展的家人对法院有关部门实施贿赂,为他留了条生路。

很多人遇到解释不了的问题就喜欢挑个最简单的解释,但是张展事件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张展压根就没死。除非我同时亲眼看见活着的和死了的张展,否则我根本不会相信。

于是我和罗天元决定带着活着的张展去见死去的张展。一路上,我的心莫名的兴奋,我相信没有几个人有这样奇异的经历,但罗天元的表情却很沉重。

张展的亲人大多都死在他的刀下,唯一生还的母亲还重伤住院,尚未痊愈,所以张展的尸体寄存在冷库里。

我们在醉醺醺的看门老头那里登了记,罗天元出示了警官证我们才得以进入。里面的日光灯很刺眼,泛着青白的光,带着刺骨的冰冷。

冷库里有很多大大的抽屉,老头带我们来到角落,“哗啦”一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又帮我们把尸袋上的拉链拉开,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没过,30秒,老头又回来了,他颤巍巍地走到张展面前,嘴唇已经是青紫色,整张脸的皱纹剧烈地颤抖着。过了大概一分钟,他的表情平和下来,说:“哎,又喝多了。”这才从容地转身离去。

我们三个一起走到尸体面前,看着里面躺着的张展,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仍然感到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就连身经百战的罗天元,表情都开始不自然起来。

张展表情安详,如果不是额头上的弹孔,我们会以为他是正常的病故。

我现在拒绝看站在身边张展的脸,因为我会产生一种时空交错的恐惧。但越是害怕,就越想要看一下,因为我十分好奇,自己看见自己尸体的时候,人会有什么反应。恐惧?惊骇?当场呆掉还是马上发疯?

可张展只是安静地看着死去的自己,没有任何表情。

我十分崇拜地看着张展,我不知道内心要强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如此诡异的环境下保持冷静。但至少我知道了两件事:第一,张展已经死了;第二,张展很快就会被释放。因为杀人犯张展执行枪决死了,而且法律也没有规定死后再生的犯人该如何处置。

我们一起走出了冷库,上车之前,罗天元悄悄在我耳边说:“你说,咱身边的张展会不会是鬼?”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一股寒气直奔头顶,我看着张展的眼睛,手里的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

我们开车去了医院,做了各项检查,科学地证明了我们身边的张展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们甚至还给张展的头部拍了x光片,看看他是否整过容,但医生说张展的骨骼没有手术过的痕迹。

我开车的时候甚至在想,如果他真的是鬼就好了,至少这是一种比较简单的解释,有的时候没答案更可怕。

我们把张展送回拘留所,当时距离张展的48小时拘留时间还剩下6个小时。

“你们是谁发现张展还活着的?”

“开始没有人注意,因为张展是因为影响市容被拘留的。”

“他怎么影响市容了?”

“他裸奔!逮捕他的警察是个新人,把他带回警局做思想工作,被我看见了。张展的案子是我负责的,毕竟这样严重的刑事案件很少见,我对这个案子很上心。所以我看见他背影的时候,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当我走过去看见他的脸的时候……”罗天元试图把掏出来的烟点燃,但是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我甚至能听见罗天元剧烈的心跳和空气中蒸腾而出的恐惧。

“走!”我拍了拍罗天元的肩膀。

“去哪里?”

“去见张展的母亲。”

张展的母亲在重症监护病房,身上插满了管子,罗天元看了我一眼,像是在问,这种情况能问出个一二来吗?

我透过玻璃看着这个可怜的老人,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双眼紧闭,嘴唇偶尔抖动一下,也许她尚未从张展肆意挥舞菜刀杀戮的噩梦中醒来。

“现在怎么办?”罗天元问我。

“去找护士。”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径直地朝护士站走去。

“美女,请问重症监护室里,那个姓胡的老人的私人物品可以让我们看一下吗?”

“不行。”护士小姐抬头白了我一眼。

“为什么?”

“你都说了那是私人物品,你以为你是谁?警察啊?”

我伸手把身后的罗中元拎到护士小姐面前,用手一推,说:“太巧了,他就是!”

所谓的私人物品,包括衣服,早就被警局的人拿去当证物了,我也不知道这位老人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私人物品。

护士小姐拿了个纸袋递给我,很轻。打开一看,只有两样东西,一枚黄金戒指,上面有很多划痕,看起来样式很老,年代应该很久远了;另一样是一把开门钥匙,钥匙孔上拴了条红色的毛线,毛线粗细不均,可以看出原来是很粗的毛线,但是因为经常挂在脖子上的缘故,有一段已经被磨得很细了。

握着这把钥匙,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这应该是位把家庭看得高于一切的老人吧!不然这个年代谁会把钥匙贴身挂在脖子上?这在老人眼中不只是一把钥匙,而是全部的幸福。

我们根据档案上张展的家庭地址,找到了这座位于城郊的破旧平房。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破旧,只有两间现在已经很难见到的茅草房,玻璃有的已经不完整了,就用塑料布钉在油漆斑驳的窗框上挡风。一扇单薄的木门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响,门上落了一把小锁。

我拿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的家具很旧,但即使这么久没人打理,依然可以看出,这家的女主人是个非常整齐的人。如果不是满地的血迹,这里是即使落了灰尘也会让人觉得心里妥帖又安稳的地方。

我们在一张书桌里找到了一本皮面日记本,扉页上印着大大的奖字,这是张展高中时被评为市三好学生的奖品,日记本用红布包着,里面一个字都没有写,可以看出张展很珍惜这个本子。我随手翻了翻,里面掉出一张照片,是一个女孩和张展的合影,女孩低眉顺眼地站在树下,穿着白裙子,双手自然地握在一起,微微低头有些许腼腆,张展和她并排站着,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张展像捡到钱包似的笑得很开心,照片背后写着2004年5月12日。

“罗中元,我要这个女孩的资料。”

“很重要吗?这个女孩?”罗中元来回地翻看着照片。

“对于没有头绪的事情,任何可能都是关键。对了,派人跟踪张展,我想知道他离开拘留所会在哪里落脚。”

晚上回到家里,发现家里来了客人,拉拉正坐在沙发上和客人聊天,似乎很熟络,我心里有些郁闷。

拉拉看见我回来,马上拉着我的手把我拖到客人面前。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黑皮肤,国字脸,络腮胡,身高应该超过一米八,身材魁梧。

“我给你介绍,这是我表哥。”

“你好,表哥。”我一听是表哥,心里舒服多了,马上热情地打起招呼。

“表哥从哪里来,晚饭吃了吗?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拉拉拍了我一下:“就知道吃,我表哥这次来找你是有正经事情的。”

我无奈地看着拉拉,我无法了解拉拉嘴里的正经事到底是怎么定义的。上次她一个朋友来找我,说有正经事,结果,他只是想问怎样才能让他的哈斯其一胎生五个以上的狗宝宝,而且都是公的。

这时候,表哥开口了。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邵企为。我这次来是想给你讲个故事。我跟很多人讲过,但没人相信。我这人吧,就是个倔脾气,明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会相信我,我就非要找出个相信我的人来不可。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哦,忘了说了,我是一名驴友,最大的爱好是自助游……”

“洗耳恭听。”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强,喜欢听别人讲各种奇异的故事,尤其是张展的案子让我身心疲惫,正好趁这个机会听个故事,好好放松一下。

“半个月前,我参加了一个活动,也就是自助游,大家都是网友,一共四个人,大飞、望月、飞翔的猫,还有我。我们的目标是一座人烟稀少的山,叫之谜山。说是人烟稀少,真不是假的,一路上我们过来,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到了山脚下,我们被茂密的树林和陡峭的悬崖刺激得无比兴奋,这座山看起来极少有人走,正好符合我们猎奇的心理。”邵企为说着眉头皱了一下,接着说,“哎,有句话说得真对,好奇害死猫。山很大,至少超出了我们的预计,走到山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于是我们只能露营,四个人围在篝火旁边睡了。那个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可能是路上可乐喝得太多了,所以晚上我不停地起夜。大概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又去起夜,可回来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不见了。”

“难道又是一出恶作剧?“见他迟迟不往下说,我笑着追问道。

“不是像您想的那样,要是恶作剧,今天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就算三个人都走了,可就一泡尿的工夫,那睡袋、背包还有关于他们的一切都不见了,这怎么解释?”邵企为的情绪很是激动,“拉拉说得对,我真觉得是我见鬼了。我当时看着篝火就想我是不是喝多了一个人来的,压根就没有那三个人,但我知道我没有精神病,况且自助游就是要大家一起才有意思,我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玩过。我当时真的想立马回去,毕竟一个人夜宿深山老林很恐怖,况且我身边的人又无故失踪。于是我拿着东西准备下山,走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迷路了。那时,我的心里开始发毛,但依旧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忽然我摔了一跤。”

说到这,邵企为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不安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缓了一阵开口道:“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在一个山洞里。我进了山洞,发现这个山洞似乎很大,很安静,连我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听着听着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呼吸声了,尤其是当时,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叹息……”

听到这里,我猜想这大概是个很无聊的女鬼艳情故事,就是那种跟老爷们儿一起喝酒吹牛时常常讲的艳遇差不多,不过邵企为把女主角换成了个鬼。这样的故事早在八几年,几毛钱一本的小册子上就有很多,已经没有任何新意可言,我的兴趣很快就降了下来,但是来人毕竟是拉拉的表哥,我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一个女人说,是你来了吗?是你来了吗?我觉得自己快尿裤子了,太吓人了,我哆嗦着靠墙站好,然后我拿着手电筒在周围不停地照。结果手电筒忽然灭了,新买的手电筒新换的电池,你说它怎么就灭了呢?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女人再也没有了声音,我发现我两条腿都没有知觉了,麻得像两根木头。没有手电筒,我只能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忽然,我发现前面站了个东西,你猜是什么?是一棵树。

“我刚看到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没出息地放开嗓子叫了一声,你也知道我嗓门大,又在山洞里,拢音,那一嗓子把我自己都快吓哭了,但是我前面这位居然纹丝没动。等我镇静下来伸手一摸,哈,真丢人,站我面前的居然是一棵树。不过那树也不是一般的树,很大,我摸了下,估计树干应该得十个人才能抱得住。当时我的腿还很疼,于是我就伸手往上摸了摸,正好有一根树枝不粗不细当拐棍正好,我一使劲就给掰下来了。那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树枝下来的时候有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掉在我的脸上,有腥味儿。当时我着急离开也顾不了那么多,我拄着它往反方向走。因为我来的时候没看见树,所以我知道我刚才黑灯瞎火走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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