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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青花咒(2)

又一具尸体被警方运走了,萨迦大院内只剩下苏小白、巴桑和包杰明。警方加强了布控,在后院几个偏僻的地方都安置了红外线摄像头,以防再有人遭遇谋杀。

傍晚进餐时分,包杰明却迟迟不出来。苏小白唯恐又出事,忙叫上巴桑一起去包杰明的寝室,室内却空无一人,连行李也不见了。

苏小白暗道,难道他……畏罪潜逃了?难怪他白日里要往自己身上栽赃。可是,如果他真的跑了,外面的便衣怎么没有抓住他?他难道还藏在萨迦大院?想到这里,她不禁头皮一阵发麻。

巴桑似乎也猜到了这一层,说:“如果凶手是包杰明,那个藏在后院的女人又是谁?”

苏小白道:“你……你也不相信她是鬼?”

“家母虽然信佛,但我却不信鬼神之说,只信人心叵测。”巴桑脸皮颤动一下,咬牙说。

吃过晚饭,苏小白感到一阵燥热,便提着纸灯笼去中庭的水房冲澡。其时残月如钩,秋夜初凉,阴暗中不时有一只毛烘烘的东西一掠而过。

苏小白口中哼着曲子,给自己壮胆。推开水房的竹门,她忽而怔住了,自己不知不觉地哼着的,竟是那首伴随着灰色死亡的《昙花痛》,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水房里有一口井,苏小白关了竹门,将灯笼挂在门后,依着井口脱了衣衫,便哆嗦着身子摇着辘轳,淘上了一桶温润的水。桶身一倾斜,她忽而看到竹门外有一只血红的眼睛正冷冷地打量着她,那只眼睛在水中无声地荡漾着,像是一弯红月亮。

“啊……”苏小白叫了一声,水桶跌落了。

“咯,咯咯,咯咯咯……”外面那“人”阴笑着,猛地推开竹门。那“人”浑身血衣,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如纸,正是已经死去的杜梦竹。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苏小白颤声道。

“你说呢?”那“人”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用手指弹了弹,眼中凶光一闪,“我本不想杀你,可惜,你身上的顺治青花背负着惊天的秘密,我必须将你的人皮剥下来带走。”

“你……你不是杜梦竹,她的颧骨比你低,嘴唇比你略薄,你到底是谁?”苏小白的背已经靠上了竹墙,她终于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苏小白果然名不虚传。”那“人”突然疯笑起来,眼中都是血红的泪光,“我是杜梦竹的孪生姐姐杜想容,为了得到那幅画,她死了,我必须装神弄鬼为她报仇,得到那幅稀世珍宝。”

苏小白一个激灵,原来他们都是冲着一幅画而来,那究竟是怎样一幅画,竟然断送了三条人命?还有,自己身上的青花与那幅画又有什么关联?

杜想容忽道:“你也快死了,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你身上的顺治青花暗藏着那幅画藏在何处的秘密。”她的面色在白纱灯笼的照射下,白得更加骇人,嘴角的阴笑也是诡异得很,“110年过去了,该我们杜家得到这幅画,祖爷爷,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清朝庚子年(公元1900)年秋末的黄昏,三个落魄的中年画师蹲在皇城根子底下,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不远处不时传来一阵枪声,那是义和团和洋人正发生激烈的争斗。自从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城,枪声便一天没停过。

随着一阵乌鸦“呱呱”的嘶叫,一个太监匆匆地奔了过来,看看四下无人,这才向三个画师走来,从怀中摸出一卷残破的画轴。

“洪公公,这些钱可是我们三人半辈子赚来的,你确定是从慈禧西暖阁带出的货?”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画师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碎银道。

“当然是正货!”洪公公尖着一副公鸭嗓子道,“这是爷拼了半条命,偷偷从太后的玉枕下摸出来的!”

一个藏人打扮的画师在左眼戴上一副放大镜后,双手接过画轴,缓缓打开,一阵陈旧的墨香扑鼻而来,他不禁微微闭上了眼睛,似已陶醉在漫过千年的风烟中,身边一个白脸的画师也瞪圆了双眼。

那是一幅古老的水墨画,除了几笔山水,便是一只停泊江心的乌篷船,船尾端坐一个白衣公子,正手抚琵琶,目送归鸿,眼中飘零着一抹孤寂。画轴左侧大量留白处依稀可见三个淡淡的墨字“郁轮袍”,下面写着一行细细的梵文:“白发忽梦青丝时,于太平公主处艺惊四座事,恍尔涕零。经年回首,唯得一‘禅’字而已。”右下角压着一方宝印:“王摩诘。”

那藏人看了半晌,直到洪公公不耐烦地伸手来夺画,方才点头道:“嗯,这的确是‘诗佛’王维的字画,果然不愧东坡所谓‘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美称!我从前只当这幅《郁轮袍》不存在,是后人杜撰的,想不到世上真有此事、此画!”

“郁轮袍”本是王维在少年时代自创的一首琵琶曲,他凭着这首琵琶曲曾获得太平公主的青睐,一举中了状元。王维老年在青灯古佛下梦到当年的事,一时感慨万分,便画下了这幅鲜为人知的《郁轮袍》。

当下,山羊胡子付了洪公公那些碎银,三人强抑住兴奋,向来路而去。那个山羊胡子是来自岭南的画师颜真,那个白脸的画师是来自江南的杜横,一身藏式的画师则是来自西藏的次吉。三人一路上发下毒誓,将《郁轮袍》先放在最值得信赖的次吉身上,等找到识货的买家再出手,卖得的钱三人平分,共享荣华。

然而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郁轮袍》很难找到真正愿出大价钱的买家。不久,又掀起了辛亥革命,三人在革命的洪流中被冲散了。

很多年过去了,杜家和颜家的后人一直惦记着那幅价值连城的画轴,然而苦于难寻次吉家人的下落,几代人都放弃了。直到近年,西藏一名色彩大师卓玛以绚烂的笔风风靡全国,两家的后人才从卓玛的画风中看出她就是当年那个藏人画师次吉的后裔。于是杜、颜两家的后人紧握卓玛收徒的时机,双双入了卓玛门下,暗下追查《郁轮袍》的下落。

“我本来不想亲自出手,然而孪生妹妹不幸死去,让我痛心不已!”杜想容嘶哑着嗓子道,“我本想用‘鬼’引出凶手以及那幅画,谁知凶手又将卓玛杀了,我本以为凶手是颜家的后人颜屑所为,正要对他下手,谁知他也死了。”

“你……你没有杀过人?”苏小白有些恍惚,“那凶手究竟是谁?”

“我会查出来的,但前提是先剥下你身上的青花。”杜想容手上的水果刀寒光乱闪,冷笑着一步一步逼上去,两人的身影在竹墙上急剧地摇曳,拉长。

杜想容忽而停止了脚步,看向墙上的影子。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更加高大,几乎覆盖了两人的影子!

杜想容来不及回头,只听“哐当”一声,水房多出的那个人用一方砚台狠狠地砸在她的后脑勺上,她呻吟一下,便晕倒在地。

“你没事吧,小白?”是巴桑。

“我……巴桑……”苏小白从鬼门关闯了出来,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一头扑进了巴桑宽阔的怀中,她没有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悲伤和惊恐。

“没事了,没事了,小白。”巴桑的大手在她后背心轻轻抚过,手指碰到青花瓷瓶上的那把玉扇时,眼中陡然露出一丝狂喜。

苏小白忽而意识到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忙从井边拉起一件外衣裹在身上,面色绯红。巴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道:“小白,原来阿妈在你身上绘下了《郁轮袍》的秘密,快跟我走,怕要来不及了。”话毕,便拉着小白要走。

苏小白心生疑窦,却不走,说道:“巴桑,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巴桑看着她,眼中有了些柔软的东西,说:“家母在你背心的玉扇上彩绘了两个蝇头小字,看似草书,实际上是两字女书——紫坛!”

“紫坛?”

“那是家母祖父次吉的骨灰坛子!”巴桑急道,“它就藏在地下祖祠里!”

苏小白心中虽然存着种种疑惑,但不得不跟着巴桑奔往前厅。巴桑在那尊金刚亥母神像边上的地砖上走了个八卦形的步子,猛地一踏其中一块地砖,忽而“隆隆”声大作,神像居然缓缓挪动,地下露出一个缸口大的口子,一截子石梯通往了地下。

苏小白探头一眼,下面阴森黑暗,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白,别怕,有我。”巴桑伸出一只手来,苏小白犹豫一下,还是将手送过去。巴桑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向黑暗中走去。苏小白的另一只手在石壁上滑过,触碰到了很多潮湿的菌子和苔藓,看来这个地下祖祠有些年代了。

两人一落地,巴桑便借着手机的光亮,将墙上一个电闸送了上去,壁灯“吱吱”爆了几个灯花后,整个地下祖祠便灯火通明。入目都是面目凶煞的佛像,一块巨型条石上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两边则放着一只只骨灰坛,五颜六色,很是绚烂,只是大多漆色已剥落。

巴桑迫不及待地扑到一个紫色骨灰坛子前,揭开塞子,往下便倒,一股黑白掺杂的骨灰撒了出来,巴桑剧烈地咳嗽着,一张脸却由于亢奋而涨得通红。苏小白隔着一层骨灰看过去,巴桑的那张脸竟有些陌生。

然而巴桑的脸很快由红转青,一抹脸上的骨灰,嘶声叫道:“怎么没有,怎么会没有!”他的手在骨灰中疯狂地扒拉着,一张桥牌显露出来,上面写了几行蝇头小字,他颤着手将桥牌捏在手上,扫了一眼,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时间骨灰乱扬。

“巴桑……你……这上面写着什么?”苏小白看一眼桥牌上的字,与背心的女书有些相似。

“《郁轮袍》在文革时期已被红卫兵烧毁,成了一堆灰烬,与次吉的骨灰混合在一起。”巴桑像是在应答她的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他忽而抓起一把骨灰,看着黑白两色从指缝中流淌,“嘿嘿”傻笑起来:“阿妈,你骗得我好苦,好苦!”

“嘿嘿……”一尊夜叉神像后忽而一个人在嗤鼻冷笑,那笑声在地下祖祠回荡,很是阴森骇人。

“谁?”苏小白有巴桑在身边,胆子大了不少,抓起一块牌位,向佛像身后探了过去。

夜叉的阴影下,躺着一个人,浑身都绑了红绳,口中也塞了片画布,那人看到苏小白,一个劲地冲她摇头,口中呜里哇啦的,不知说着什么,正是失踪的包杰明。

苏小白顾不得多想,忙上前摘下他口中的画布,包杰明忽而大叫:“快跑!”

苏小白愣怔一下,刚要转身,身后一个声音阴笑道:“你们谁都跑不了!”

是巴桑,苏小白心中一沉。

巴桑夺下苏小白手上的松木牌位,提小鸡一样将她提到包杰明身边,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卷红绳,就往她身上拴,叹息着说:“小白,我不想伤害你,奈何什么都让你给撞上了。”

“你……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苏小白咬牙叫道。

“我没有杀任何人。”巴桑却摇头叹道,“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得到那幅《郁轮袍》,离开萨迦大院,我不想杀人。”

苏小白一时间糊涂了。包杰明叫道:“笑话,你是卓玛的儿子,这么多年了,居然不知道《郁轮袍》藏在哪里?!”

巴桑苦笑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我是她从布达拉宫前捡回来的,其实,我的真名叫颜松。”

苏小白忽而明白过来:“难道,难道你才是真正的颜家后人?”

“不错,颜屑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巴桑眼中掠过一丝冷酷的哀伤,“早在我没有被生下来时,父亲的局就已经设好了。为了得到《郁轮袍》,他特地娶了一个藏族女人,生下了我。15年前,卓玛从布达拉宫拜完活佛,赶回萨迦大院的路上遇到被遗弃的我,不是偶然。”

“啊,原来你在萨迦大院潜伏了这么久!”苏小白惊诧不已,竟忘了自己正置身危险之中。

“我原以为,杜梦竹是颜屑杀死的,而颜屑又是被杜梦竹的孪生姐姐杀死的,但真相……似乎越来越远,难道冥冥之中真的存在鬼神?”颜松抬头看向夜叉狰狞的神像,战栗不已。

苏小白咳嗽一声,忽而想起了什么,叫道:“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杀了卓玛老师?在没有得到《郁轮袍》之前,杀她不是自断线索吗?”

颜松身子颤了一下,瞳孔急剧地收缩。

苏小白脑海中浮现卓玛老师的一句话:“海东青……高高在上的猎食者!”

她的眼睛一亮,又道:“我想起来了,卓玛老师的死亡现场有河豚毒素,那是可以让人进入诈死状态的药物,难道……她真的还活着?如果她是诈死,从她太阳穴上刺着的大号绣花针可以推断,杀死杜梦竹和颜屑的就是她,死亡现场都是她精心布置的,目的就是让我们互相猜忌。”

她的话音未落,头顶忽而“隆隆”声响,有人将佛像归了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下来:“苏小白,你果然聪慧,可惜你们还是得死,凡是想从我手上夺走《郁轮袍》的都得死。”居然是已经“死”去的卓玛!

苏小白只觉骨头被抽去了一般,心中一阵悲恸。她对卓玛老师那样的敬重,却在无形中成了她的一颗棋子,身上的顺治青花,将巴桑引入了这个地下坟场。

一股浓烈的黑烟从上面喷了下来,空气渐渐稀薄,颜松一边咳嗽着,一边为两人松了绑,苦笑道:“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两位在泉下不要怪我。”

头顶之上忽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老妖婆,原来你才是杀人凶手,还我妹妹。”却是杜想容的声音。

跟着,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卓玛似乎被什么利器击中了,呻吟几声便没了声音。

头顶又是一阵“隆隆”声响,佛像又被人挪开了。三人对望一眼,忙冒着浓烟,从石梯爬了上去。

前厅,卓玛的胸口插着一柄水果刀,双目圆睁,已然死去。杜想容跪倒在佛像前,疯癫地笑着哭着:“妹妹没有了,《郁轮袍》没有了……呜呜……呵呵……”

门外传来便衣的喝叫声,远处也传来一阵警笛声,包杰明道:“恐怕卓玛尸体失踪的事被人发现了,警察追踪过来了,我们快走!”

苏小白咬着嘴唇,上前将卓玛圆睁的眼睛合上了,和颜松、包杰明飞奔向后院,穿过一丛丛芭蕉,翻墙而去。

苏小白奔了一阵,忽而发觉颜松没有跟上来,她忙回头。颜松站在围墙上,背衬冷月,对她诡秘地一笑,又缩了回去,苏小白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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