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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

阿睇被扣在芸桐身侧不能动弹,微微感到贴在面颊上的胸膛似有压抑,正夹着一股絮乱的节奏缓缓起伏。她抬头看看芸桐,见他目光如炬,正以一种复杂又难以言表的哀戚眼神瞪着面前的女孩。

一丈之外的人,一身矮小桃红,两根乌溜长辫,粉面圆润,眼角向上微微翘着,似笑非笑,似闹非闹。乍看之下如一枚春桃脱枝滑落,娇巧可人,再看之时却竟觉得这小姑娘妖娆万分,一身红衣红裤透着丝丝诡厉。空气里忽然弥散起一股浓浓的湿意,女孩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那位蔚蓝色衣衫的男人正靠在酒肆门前的幌牌柱上,远远望过来。

烈日高高,辣的人心里燥热。那股怪异的湿热更如影随形般萦绕在众人周围。小姑娘抻着辫子直扇风,大眼似有厌恶的看着芸桐,脸上红扑扑的淌着热汗。

“赤雾爻,我要走了。”男人站正身躯,作势要走,小姑娘最后看了看阿睇的脸,一脸不高兴的转身跟上走远。阿睇觉得那姑娘身上有种奇特的味道,却想不起来在哪儿遇见过。还有那名男子,让她感到莫名紧张。

“爷,快过未时了。”随从凑上来低声提醒道,阿睇看了那人一眼。她认得是一年前随着那个叫乌巴巴的女人来的,名字叫乌贺。

“你们先回去,让君子兆等着。”芸桐低语,将视线投向阿睇。乌贺带着几个青衣短衫的随从转身走开,临走时冷冷盯了阿睇一眼。阿睇心里一沉,别开眼不想理会他。

“北方的天真的比你眼前的还要广阔吗?”芸桐冷不丁问了一句,表情无比认真。阿睇拉着自己的袖子迟疑了一下,芸桐“啧”了一声伸手拽过她转身大步量着往回走,手劲大得吓人。不悦的皱眉,脱口又道:“你还想见他?”

阿睇对上他的眼睛,芸桐虽走得飞快却还侧首看她,直直望进她平淡的眸子中,似要强行进入一般令阿睇突然心跳加速。

“睇不懂。”她极尽喘息般的声音还是觉得浑身乏力,不得不唯唯诺诺小声应着。

“我也不懂,这一年来,你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如果后悔,当初就不该回来。既然回来……”他转过头看向前面没说下去,却忽然停下步伐,愣愣的站住。阿睇被他拽着硬生生来不及收势撞上他肩背。纳闷的看向他,发现他竟盯着对面走来的一位公子看,脸上的表情僵硬冰冷,如同见到血仇一般。依势望去,见那公子一身淡湘单袍,身后跟着一名小丁,似是大富之家,可却不认识。

待到那人与他们擦肩而过,阿睇还未明白过来,芸桐却转身反手揪住她胸前的衣襟,盛怒的脸慢慢压向她,眼睛里似有一团隐约可见的怨气。阿睇不明所以,却为他突如其来的异常怒火慌了神,不明白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如何就恼成这样?

“就这么恨我?”阿睇瞪大双眼,凝视咫尺之遥的男人,心中百转千回,鬼迷心窍一般开口道:“为何恨你?”

“怪我锁住你,还是怨他一去不回?”芸桐跟身进步,紧紧贴住阿睇,拳头攥着要化掉一般。

“睇不怨任何人。”阿睇逃避似的垂下眼,心中突然钻心的痛,似是一年前英华流转间落下的病。

芸桐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寒声道:“看着我回答,留在我身边是否让你身不由己?没有同御妃落英远走天涯是否后悔?”

阿睇红了眼眶,颤抖着道:“若有可能,睇何曾不想要守住少爷一生一世。可这番痴守却在举棋不定之间害了多少人?要说身不由己岂是只有睇一个,要说后悔岂会只有这一桩!”

芸桐听着她强掩激动地言语,放开她的手机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转瞬便握紧没再张开。转身不想再看她,而她脸上的泪终于在他面前决堤,落下坠入泥土,不堪重负。

掌灯时君茉年便听到丫鬟来禀报。君子兆在议事时似乎口出狂言被芸桐一剑刺穿了肩胛骨,这令整个芸府震动。

“哼!”将茶碗甩在桌上,看了一眼门口,俏丽温婉的眼睛里透出不协调的冷光。

“来人,把乌巴巴给我叫来。”一旁人迅速退出去,半盏茶时一名中年妇人被人领进内室。

妇人一身乌衣裤褂,异族打扮,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遮着一张黑色面纱。

“少夫人息怒。”

君茉年抬了一眼面前的妇人,沉着脸淡淡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妇人将一只猩红木盒放在一旁的条案上,眼睛似乎轻轻的笑着。

“你笑什么?”君茉年不阴不阳的开口。

“御妃落英旧伤久治不愈,大军又在旧都城下遇劫兵退百里,这岂不是天大的喜讯,还不该笑?”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君茉年把弄着手上的金丝折扇,一节节展开又一节节收折,面沉似水。

“当然好。难道少夫人希望他活着回来接着和您唱反调?我才看不出这对你有何好处。”妇人笑着,坐在一旁的秀墩上,十分自在。

“反正命玉已在我手,他又岂奈我何。”君茉年以扇掩面,露出一截白皙柔嫩的小臂,手臂上套着用金线坠着的一块婴儿手掌大小的血玉。

妇人仍然心情很好,似乎并不在乎君茉年脸上越来越僵硬的怒容,笑语轻言道:“命玉早晚会精气磨光,可萝后的誓言依旧是誓言,有谁破得了。再加上他身带帝徽,御牌金身加护,连萝族女千年遗脉都废了,他竟然还可不伤元气。那北狷人的鬼佟新帝早已弃武多年怎么抵挡得住?少夫人可不要轻敌啊!”

“所以你为何还不快动手?你不是说他最在乎的就是那个女人,除掉她我就不信他还能方寸不乱!”

妇人呵呵一笑,带着一丝嘲弄轻声道:“我的少奶奶啊,除掉萝睇,难道我还能活?芸少爷手里的龙阳剑可不是吃素的啊。”一句话令空气骤然降至零点,君茉年寒霜席面,半晌才甜美的笑了笑,道:“那就借他一剑来消我这万古仇。”

妇人忽然站起身,看了看黑压压的天色,转身道:“少夫人,我们开始吧。”

君茉年点头,那妇人便将随身带来的猩红盒子打开,而君茉年则将金线解下,血玉掉落在盒子正中的凹槽内,妇人盖上盖子端起来转身要走。

“等等,此一去要多久?”

“少夫人信不过小妇人?”

顿了一下,君茉年还是把话说出口,口气却和顺下来:“乌大娘,我族人世代根基全在此一遭,望大娘多多尽心才好。”

蒙面妇人背身点头没有回答,走出门后便消失在阴暗尽头。

此时天色已漆黑一片,远处又传来隆隆雷声。不久,雨水成行,风摇叶摆,人在屋子里只能借着灯火朦胧的光晕,感到外面模糊一片。雨水自房檐滑落化入尘泥,冰冰凉凉。

芸桐站在窗边望着北方墨黑的天,手中紧握一物听着属下念着传报。

“御妃公子的人马围困旧都已有数月,无奈旧伤复发只得兵退百里。北狷帝今晨借来东军十万,情势堪危。另外,君子兆曾叫嚣若主子不遵守当初的城下之盟,便要叫芸藏氏永世不得翻身……”乌贺偷眼看看主子,见他不为所动只好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属下已经查得,下午的那位公子乃淮治当地一名乡绅,香囊是他闲逛时小贩巴结着送的。那小贩一口咬定东西是位年轻夫人要贱卖给他,可那位夫人临了却分文未取……”

很久之后,乌贺又道:“主子,有句话小人便是冒死罪也要说。 ”

芸桐转身,看向身后那张黢黑的脸,道:“讲。”

“属下与我家大娘虽踏得南疆富土,心中却知道吾辈皆为王朝罪臣。可小人自小便受祖训——宠巫必亡……”乌贺顿了顿,见芸桐仍旧背靠窗棂一言不发便继续道:“小人不知道府上与君家的纠葛,更没资格过问主子的私事,只是既然乌贺的族人皆以带罪之身前来祝您一臂之力,还望主子做事之前顾念些后果。”

乌贺说完便扭开头看着一旁的桌案,黝黑的脸上满是不甘。芸桐看着他那憨直的样子,难得的笑了笑。长叹一口气,他张开手掌看向那一团锦绣祥云。

“阿贺,你辈也为萝族分支,必然知道我此番行动的真正目的,为何还肯帮我?”

乌贺听到主子那样叫他,盯着自己靴子闷了半晌才道:“主子有所不知,我辈久居寒山,原本不想再管世事,只因一百五十年前族人又欠了萝女的情,才不得不应承了一个人的请求……”

乌贺为异族,祖居何处无人知晓,族中男子双臂纹有芸藏花,自古以来奉信萝神,遵从着萝族旨意。却在一千年前被迫迁离祖地流落在寒山府。芸桐望着他双臂自手腕攀沿至肩头的纹身,那花枝藤蔓栩栩如生,好似长在活人身上。

“是阿睇求你了?”他的话说的淡,叹息却深长。乌贺无言的点点头。

“阿贺,给我讲讲你族中的事如何?”芸桐走进房中,身子一歪倒在卧榻之上,拇指摩挲着香囊上的绣工,一条顶端绣字的云白穗子垂在大腿之上。他的目光落在那手法如初的绣字之上,目光倏尔变得深邃。在丝线聚集的尽头绣上他的名字……如果不是御妃落英,他还不能发现那个女人的顽固脾气竟然一直未变……

“主子想听属下说些什么?”乌贺在一旁恭敬地问道。

“就说说你辈与萝族的渊源如何?”芸桐闭上眼,准备聆听那段他已经熟悉不过的往事。乌贺看到主子的神情,暗自叹息,然后便慢慢将思绪抛向窗外阴沉的天。

“吾辈为乌兰氏,先祖旧居西方。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四方未定之时,有两位风姿卓著的智者,一名唤阿萝,另一名唤巫帝,他们皆为神使……”

阿萝为女神,巫帝为男神,一西一东两两相望。不久之后,巫帝听说阿萝为西国之母,仰慕她姿容智慧便有意纳娶,不料阿萝心系国民执意不肯下嫁。巫帝一怒之下派了两名身边的亲信使者到西方作乱,散播蛊毒为惑一方。阿萝得知便将子民分作两派,一支为赤雾爻氏留居西方与自己并肩作战;另一支为芸藏氏作为留存后裔迁徙到南方。

巫帝见一计不成便又生二计。他将两名亲信亦分作两支,一支名唤鬼佟氏与西方毗邻接壤,盘踞在北;另一支则唤作溟先氏留在了东方。至此,四方割据,各自信奉萝神与巫帝,也开始了彼此间长达万载的缠绕征战。

“吾辈先祖效力萝女始于四方初定之时,直至天武神朝之前那十年浩劫,亦追随历代萝族神女辅佐王朝。可就在天武神君兵挥东土、北伐狷人一统天下之时我族中却发生一件变故……”乌贺说着说着眼神发直看向芸桐身边的龙阳宝剑,声音跟着沉了下去。芸桐微微睁开眼,瞄见乌贺的脸色变得惨白,任谁都看得出他不想再说下去。

“是何变故?”他轻轻道,犹如说给自己听。

“您府上就有一名萝族女子,您、您还是问她吧!”乌贺猛然转身面向窗口不想让人瞧见他泛红的双眼。芸桐一语不发,默默瞧着眼前的大汉。

“今夜只有你我二人,你何不将心中的怨气都说出来?”芸桐一只手捋着白色的穗子,口气不急不徐,仿佛在认真研究手里的小玩意。

乌贺闻言迟疑了几秒,缓缓转身看向自己的主子。

“属下是有怨,可又能怎么样?千多年来,吾辈族人时刻不忘当年之耻,纵然萝族于我有恩,千秋万代我等都过来了,只是血债还要血来偿!”

窗外划过一道厉闪照进芸桐低垂的眸,他忽而一笑言道:“那你所说的一百五十年前的恩遇又是何事呢?”

看着主子手中的穗子半晌无语,一双大拳紧紧握住,仿佛凝聚着千万斤的重量。良久才哀叹一声,垂头丧气道:“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事,现在说起来让人闷得慌!想来,萝族欠下的血债在一百五十年前也算是还净了!当年,寒山城主顾卿旸轻信巫人挑唆,复又捉拿我族中男女,为的是饮吾辈之血炼就长生丹喂养一名东朝女子。这事自天武朝以来已是第二次,叫我族人怎能不恨?想必这件事主子也听说过一些。”

“后来呢?”

“后来,多亏那顾卿旸身边有位萝族少女才救了我族中剩下的人。否则,今日也不会有我乌贺了。”

芸桐的手在乌贺提起少女的名字时忽然停止了动作,头痛的毛病突然发作,他想起在寒山时那片阴惨血红的天空,一种莫名的恐惧萦绕在心间。半晌,他垂着眼,想起御妃落英当日的质问。

还记得不,那顾卿旸是如何待她的?

“等等!”他挥手打断乌贺的话,心中泛起苦涩剧痛,片刻之后才道:“别再说了!把北边的传报拿来我亲自看看吧。”乌贺依从他递上信札,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主子既然会在意一只香囊,为何还要狠心如此待她?”

言罢,乌贺转身出去,留下芸桐一个人瞪着他的背影呆愣当场。

掌灯时分,雨未停。

阿睇坐在灯下看着安妈为自己换药。一年来的旧例,每晚掌灯时分,需要用热水浸药酒擦拭身体。安妈拧干手巾,仔细的伺候阿睇驱毒散热,很快一盆热水便被染红。阿睇看着窗外雨丝如线,淡淡地说道:“下雨了。”

安妈手中活计顿了一下连忙将手巾折好搭在盆沿上,转起身行关上了窗户。阿睇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又道:“安妈妈真是实在人。每逢雨雪天气你都关窗,那风雨岂是一扇窗户能关得住?”

“睇娘,不是妈妈我说你,你总是这样和少爷对着,任谁都帮不了你呀!”安妈叹口气,走上前帮阿睇换上暖衫,接着说道:“少爷不喜欢你总是望着天你就不要总是抬头看,少爷不喜欢你瞧着风雨发呆,我们做下人的当然要把窗户关上。”

阿睇看着安妈温和关切的眼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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