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108400000007

第7章 再见,老管家(2)

“那好吧,你去追护士吧,那我们先走了。”索拉瞟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的吴伯,摆摆手打算撒手不管。

“你不要吓我。”我的心猛地颤了下,如梦初醒地疾步走到吴伯的病床前。

他脸色灰白,泛着青色,看起来十分瘆人。

我伸手想摸摸吴伯的脸,又怕得要命。

“你让一下。”

索拉把我往一边推了下,他站在吴伯床前,表情凝重地盯着他的脸,修长的手指很用力地搭在一起,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

我紧张又期待地在一旁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手心脚心都是汗。

忽然,索拉的眼睛更加亮了,他闭上双眼,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后背高高拱起,隔着衣衫,我甚至可以看见他清瘦的脊骨线,好像随时会绷断一般。

刹那间,他翅膀上的五彩羽毛全部绽放开来,迸射出逼人的光芒,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在一旁惊呆了,忙往墙边退了一步。

只听见他嘴里小声念了句什么,随后他猛地俯下身体,我看到一束五彩的光,带着强烈的气流冲击力,从五彩翅羽上迅速传递到吴伯的身上。

索拉的五彩翅膀犹如昙花一现,突然消失了,他垂着头,任凭银发在胸前散开,肩膀很无力地松了下来。

我紧张又着急地看着他和吴伯,正准备往前走。

“先不要过去打搅他们,索拉大人第一次施法救人,体力有些透支,让他休息一下。”柯滕挡在我面前,神情严肃地对我说道。

“那吴伯呢?”我忐忑不安地小声问柯滕。

柯滕扭脸去看吴伯,没回答我。

“茉璃小姐……”一声沙哑的呼唤响起,这道呼唤像强心剂,瞬间将我沉寂的心震得怦怦狂跳起来。

我顾不得柯滕,迅速跑到吴伯身边,看着他缓缓睁开眼睛,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心情激动极了。

他看见我,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慈祥的笑,混沌的目光渐渐变亮,有点惭愧:“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不要乱讲。”我见他大病一场,还对我讲这样客气的话,心里酸得厉害,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满心感激。

“茉璃小姐,你瘦了。”吴伯伸手要摸我的脸,又很犹豫,他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可这次我顾不得了,忙抓住他的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按在脸上,颤声道:“所以你要赶紧好起来,除了你做的饭,别的食物都不合我的口味。”

吴伯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可这一抹笑容刚刚升起,又很快地消失了,他的眼皮又沉重地合上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那么难看,惊得我一阵不安,忙摇了他几下,试探性地唤他:“吴伯?”

可吴伯一动不动,我怕再有个三长两短,也顾不得形象,对着病房门口大声喊道:“医生,医生快来!”

不一会儿,医生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吴伯刚刚醒了,现在又昏过去了,你快看看。”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医生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摸了摸吴伯的脉搏,又检查了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脸色发白地看着我说:“病人没事了,你……你可以放心了。”

“可是,可是他现在又昏过去了啊!”我着急地大声喊道。

“病人不是昏过去,他只是太虚弱,睡着了,我们还会给他做下一步的检查。”医生被我吵得连连摆手,耐心劝道。

“医生,你一定要治好他!”我紧紧抓住医生的手,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说,直到他惶恐地狂点头,我才放心地让他离开。

“难得看你这么激动啊!”索拉突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哪里,我只不过不想白忙活一场而已!”我扭头看向他,嘴硬地说。

他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濡湿了银色的头发,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眼神略显疲惫。

刚刚听柯滕说,他是第一次救人,大概还不太适应。想到这里,我的满腔不悦渐渐平息,有些担心起他来。

索拉看着吴伯,转而又看向我,语气很轻:“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相信他?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顿了一下,忽然明白他是在说我给人带来厄运的体质的事,于是又反感起来。

“十分感激你将吴伯救活。”我对着他点点头,心想,反正现在吴伯没事了,我就不用受制于他了。

“不客气。”他见我岔开话题,只是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那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不看他,故意语气冷漠地说。

索拉也不生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语气调侃:“虽然你过河拆桥的本事不小,但我深感救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所以我想一次性将你身体里的幸福能量全部吸走,这样以后我就再也不用跟着你了。”他一边说,一边逼近我。

我想到他好几次差点吻到我的事,忙离他远一点,冷声道:“你不要乱来哦。”

“你果然变脸比变天还快呢。现在吴伯康复了,你满意了。可是你的体质并没有改变,依旧在不断地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索拉见我反抗,有些生气,唇上的笑意不见了,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我见他气势嚣张,也立刻用话顶了回去:“我父母在国外,吴伯已经恢复健康,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我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索拉快气疯了,怒睁双眼瞪着我。

我反倒感觉很轻松,耸肩问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先走了。”

我的话说完,根本没给他讲话的机会,大步离开了病房。

“浅茉璃,你太狠了。”我听见索拉快要气炸的声音。

而我却觉得很解气,他可是差点要吻到我的人,我当然不能对他客气!

时间一天天过去,索拉可能真被我气着了,好久都没出现了。

吴伯的身体恢复得很慢,我每次去看望他,他都用自责的眼神看着我,还嚷着要出院来照顾我。可我看得出,他现在下床走路,双腿都是颤的,身体根本没有以前硬朗了。

他的头发白得特别快,脸上的皱纹莫名其妙地越来越深,就算我请专门的看护照顾吴伯,给他做补身体的汤水,让他好好地养着,可他的身体就是不见好。

我看着他,隐约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这样下去,以后可能不能照顾我了。

又熬了一个月,吴伯在医院里实在待得烦了,他的情绪也十分焦躁,有时候见了我都会想发火,埋怨医院的医术不精,我的心情也难过极了,感觉特别压抑。索拉说的是真的,我会不断吸取吴伯身上的幸运能量,如果他一直待在我身边,他的病恐怕是永远都不能根除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放他走,让他健康安稳地渡过下半生。

从医院回到家,我在书桌上铺好纸,琢磨着该怎么写辞退书。我不想让吴伯知道真相,所以写文字的语气不能太温柔,语气太狠,我又写不下去。

结果都已经夜深了,我的书桌旁满是揉成团的废纸,也没能写好一封辞退信。

“好烦。”我抱怨着,又撕掉一张纸,丢在地上。

起身走到窗前,我想看看窗外的夜色,舒缓一下心情。

一道细腻的白光在窗前的树杈上缓缓绽放开来,接着,索拉的身影渐渐清晰,一头银发在黑暗中闪着莹亮的柔光。

我愣了下,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了。索拉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跟以往一样,淡淡的。

他见我没动,忽然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盯着我说:“你睡衣的肩带溜到胳膊上去了。”

我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他话的意思,忙用手去揽下滑的肩带,脸上一阵燥热,心里暗自骂他,“哗啦”一声拉上窗帘,把他隔在了窗外。

索拉真是有加重别人烦躁情绪的天赋!我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一边坐回到书桌前,看着面前的白纸,又无限惆怅起来。

我这边心里还比较平衡,主要是吴伯,我怕他知道我要辞退他,会太难过。他那种人特别爱自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好接受一点。

“真是会浪费纸张啊。”索拉充满嘲弄的声音传来。

“出去!”我想都没想,恶狠狠地扭头,命令道。

他很贱地踩着我丢弃的废纸团,蹦跶着朝我靠了过来,斜着一双眼睛,瞟了我一眼:“辞退信有那么难写吗?要不我教你?”

“不用了。”我转过身,不理他。

他一屁股坐到我的书桌上,扬起的发丝恰好扫过我裸露在外的肩膀,我像触电般从椅子上跳起来,从衣柜里找到一件T恤衫,套在了睡衣外面。

“你这样闯到我的卧室里,很不礼貌。”我瞪着他。

他摇摇头,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放心吧,我对你这种总是让人倒霉的‘能量破坏者’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你最好不要有!”我一点都不让他。

“可是你费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辞退吴伯,有必要吗?只要我帮你把幸福能量吸干,你就可以跟吴伯和平相处了,这样不好吗?”他用充满诱导的语气劝我。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我有我自己的方法。”我语气强硬,指着窗户说道,“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这种神色迅速变成了赖皮,他干脆往我的桌子上一横,手肘撑着脸颊,伸了个懒腰说:“都这么晚了,我看我就睡在这里好了。”

“不行。”我紧张地盯着他,走过去推他,“你不能睡在这里。”可他重得跟块石头似的,我根本推不动。

“你不让我睡在这里,是想让我睡在那张大床上吗?看样子,那张床确实比桌子舒服点。”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四柱床,语气轻飘飘的。

“更不行!”我真怕他强占我的床,立刻扑到床上盖好被子,瞪着他道,“你休想睡在这里。”

他见我瞪着他,也不生气,反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撩了撩头发,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我心惊胆战地盯着桌子上的索拉,时时刻刻防备他偷袭我。可我本来就已经熬了大半夜,又被他折腾了好长时间,一粘到床,不一会儿就困得直打哈欠,到后来竟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眼,立刻想起索拉还睡在我的桌子上,懊恼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忙挣扎着起来去看,可桌子上已经没人了。

我伸手揉揉太阳穴,走到书桌前,看见上面铺好的纸张,再次想起昨夜未完成的任务。

还是写吧,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把坏人做到底。

想到这里,我握紧笔,一点都不赘述地写上“辞退”二字,下面又写上诸如“吴伯身体不好,无法照顾我,我需要请别人来照顾”等等的内容,写了短短几行,就觉得特别累。

我刚把辞退信写完,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谁?”我诧异地问道,难道是索拉?

可他这个不讲礼貌的家伙,根本就从不敲门的。

“茉璃小姐,是我。”吴伯浸着浓浓喜悦的声音传来。

我惊住了,忙起身开门,只见吴伯像往常一样,右手托着银质的餐盘,上面摆满了我爱吃的水果和点心,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诧异地看着他,医生说他的病情很不稳定,根本不能办理出院手续。

“我已经好了,而且我在医院里待着,一直放心不下你,所以就回来了。咳咳咳……”吴伯的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手里的托盘也跟着乱晃,食物都快落下来了,他的后背也随着他的咳嗽高高地隆了起来。

他根本就没有康复!

我忙接过他手里的托盘,另一只手搀着他,又急又难过地说:“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乱跑?我这就打电话,让医院的人来接你。”

我把吴伯搀坐在一把太师椅里,伸手去拿电话。

吴伯咳得厉害,还伸手拦我:“小姐,别给医院打电话,我在那里待着,真是度日如年。咳咳……你爸爸妈妈让我照顾你,我要好好尽到我的本分,不能让你一个人待着。”

我被吴伯拽得没法打电话,特别烦躁,劝他道:“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从医院里跑出来,才让我担心呢!”

“那我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你吃点早餐,我是戴着口罩做的,不会传染到你。咳……”吴伯咳得脸色发红,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我觉得好乱,看着手里的食物,这是吴伯带病给我做的,我怎么吃得下?吴伯再这样不顾惜自己,他的身体就要毁了。

这时,视线恰好落在桌子上的辞退信上,我的心猛地一沉,不能这样拖下去了。

“吴伯,你等一下。”我抓住辞退信,喊住吴伯。

他的身体颤了下,转过身,强露出笑脸:“怎么了?”

我咬紧下唇,大声道:“吴伯,以后你不用来茉璃城堡了。”

吴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茉璃小姐,你刚刚说什么?”

我把视线看向别处,特别怕看见他脸上沉重的悲哀,语气平静地重复道:“妈妈昨天来过电话了,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觉得你还是回去修养比较好,而且她也已经请好新的管家照顾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从衣柜里找到妈妈给我的一个大额存折,把它跟辞退信放在一起,大步走到吴伯面前,把信往他的怀里一塞。他的手抖得厉害,一直把信往外推,我又把信塞到他手里,自己连忙松了手。他像是拿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无所适从。

“茉璃小姐,我这就回医院把病治好,请你原谅我的莽撞。我给你道歉……咳咳咳……”吴伯捏着信,身体在抖,声音也在抖,一边抖,还一边咳嗽,后背深深地驼了下去,一双沧桑的眼睛里满是祈求。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我不忍心看他,语气和表情都很冷。

“孩子啊,我是一直把你当亲女儿看的,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照顾啊……咳咳……”吴伯的声音发涩,我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悲伤。

“吴伯,你不用再说了,妈妈请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是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我会喊人送你回去的!”我话一说完,立刻转过身,把卧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把后背紧紧地抵在门上,眼泪终于倾泻而下。

我刚刚的每句话都不是出自真心,其实我很希望吴伯留下,很希望可以和他像以前一样生活,可是,我不能让他再遭遇不幸……此时自责、孤单、无所适从一起袭上我的心头,以后自己一个人生活,应该很快会适应的吧。

“自己找的苦果,还哭什么?”索拉一边吃吴伯给我准备的早餐,一边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看他优哉游哉地吃东西,心里迅速窜起一股怒火,站起身要把餐盘掀翻,让他吃不到!

可他很灵巧地托起餐盘飘在半空中,让我够不着。

我心里本来就难过,又被他欺负,又急又怒,眼泪瞬间不争气地哗啦啦地往下掉。

“吴伯走了,你这么难过啊?”索拉的声音满是嘲弄。

我看着他无法无天的样子,肺都快气炸了:“索拉,我浅茉璃选的路,爬着也要走下去,你不用管!”

“那看来你真的是很难过了!”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我,好像我很可笑一般,在我的头顶上,围着我一圈圈地转。

我气得浑身发麻,嚷道:“我没有难过,我之所以哭,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唉,你果然是一点觉悟都没有,那你就等着你身边的人都离你而去,你最终孤老一生吧。”索拉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带着吴伯的餐盘,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中。

“浑蛋!”我快被他折磨疯了。

同类推荐
  • 追踪蓝宝石

    追踪蓝宝石

    一年一度的蒙特卡罗"金小丑"奖国际马戏大赛紧张表演之际,一位正在表演的中国女孩忽然倒地身亡。与此同时,贵宾席上方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北京赶来蒙特卡罗参加国际刑警会议的李警官在现场发现了一枚蓝宝石,并由此引发出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件:失踪七百年的蓝宝石十字架忽然出现、蒙特卡罗谋杀、杂技团团长家突遭爆炸、神秘的"密友"以及隐藏在《马可·波罗行记》中的线索……这一切究竟和蓝宝石有着什么关联?在这颗蓝宝石的背后,究竟隐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 分合镜

    分合镜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隐隐似乎听见杨广在说:什么来生,我只要今世,六道轮回,来生我是否还能找得到你?我不要来生,我要的是现在。
  • 陈楚歌进步记

    陈楚歌进步记

    “穷二代”陈楚歌六亲无靠,毕业后回到老家当教师,阴差阳错成了乡党委书记牛大伟儿子的班主任。牛大伟在和乡长的权力争斗中,党政办主任倒戈,陈楚歌被火速借调乡里,开始了小吏生涯。各种各样的打击接锺而来,牛大伟和女下属暗渡陈仓,在他升迁时遭遇举报,陈楚歌替他背了黑锅。牛大伟平安无事了,而他却被退回到原来的中学当教书匠,陈楚歌一时思想上难以接受,差点自杀。然后牛大伟没有忘记他,很快将他调入《龙山报》社,后来随着牛大伟调离宣传部,陈楚歌在报社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整他。
  • 盗墓机密

    盗墓机密

    “首次揭露东陵盗墓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背后的阴谋与策划过程。神州大地。自古藏龙卧虎,但逢乱世之秋,便有盗匪为患,甚是猖獗!细分此类,有的明火执仗,有的幕后策划。上世纪20年代,大江南北,到处是军阀混战,各种各样的自封头衔让人目眩!东陵盗案发生后,一直有一个巨大的谜团没有解开。本小说,写的就是盗陵前的起因与……
  • 红颜露水

    红颜露水

    那股记忆中的幽香仍然偶尔会飘过我的鼻尖,彷佛提醒我们,她是个误堕凡尘的天使,原本属于一个更高贵的地方……邢露,一个美丽高贵又落魄的女孩儿,她是贵族的后代,缺只能像普通女孩一样飘泊。情动、邂逅、初恋、失恋……邢露有着任何女孩儿成长的苦恼、辛酸、快乐与伤感,但在那间温馨而普通的咖啡店里,结识穷困潦倒的年轻画家徐承勋,改变了她的一切,也让她生命的激情重燃熊熊火焰,一段甜美而浪漫的爱情之旅在脚下徐徐延伸……
热门推荐
  • 人间最美四月天

    人间最美四月天

    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高得像太阳,却有着寒眉冷眼。明明可以靠脸,却偏偏要靠实力。对于一段过往,他又难以言说的苦,那苦就是他冷眼的原因。她是他的四月,她是他最美的人间,她生,他亦生,她死,他亦死。他是温柔的明轩,他是残忍的将军,他是恶魔的王爷,他是她无法逾越的障碍。纠缠,纠结,死不休!
  • 红尘至尊之道武天尊

    红尘至尊之道武天尊

    一个偏远县城少年,原本少年天才,因为家族嫉妒,被残害入望龙谷,在即将被害死之时获得千年前绝世功法,从此会龙大陆风云再起!人族四大帝国,四大修行门派,一座学院,四大隐匿家族和妖兽界也被卷入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之中,参与争斗,见证少年一步步从平凡红尘中,踏上通往至尊之路。
  • 天使打折恶魔半价

    天使打折恶魔半价

    一段不被命运祝福的感情,天使爱上了恶魔。结局是难以启齿的苟且,同时让天使和恶魔掉了身价。谁赢了?谁输了?天使输了,却赢得了爱情;恶魔赢了,却输掉了自己。##《天使打折恶魔半价》##==记得顶啊!==
  • 纯元至尊

    纯元至尊

    神秘的万蕴纯元鼎,将程萧带到了万族争霸的玄元万界。身怀玄妙无双的通天法宝,修炼前无古人的无上功法,收录最具禀赋的旷世弟子,他注定成就非凡功业!亿兆生灵,俱可炼化。四象魂兽,强绝天下。如海战兽,汹涌吞敌。万蕴纯元,成就至尊!
  • 王爷的洁癖剩女妻

    王爷的洁癖剩女妻

    “我要卖包子,我不要当王妃!”“卖包子和当王妃不冲突!”“我不想我的丈夫像个包子,被众多女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瓜分,太恶心了!”“放心,本王这个包子只会属于你这只鸭子!”“真的,你属于我一个人,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某女笑得那个奸诈啊!“那当然了!爱妃想怎么样都可以!”某王笑得那个暧昧啊,以为某只小鸭开窍了,终于可以品尝美味了。“那就好!卖包子了!新出炉热腾腾的七王爷牌包子,独一无二的包子,全天龙朝只此一个,错过了再没有了,一两起价,价高者得!”且看现代32岁的剩女“斗战剩佛”刘小丫,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接过,能否因为爱情洁癖找到自己的爱情?
  • 2020之平行世界

    2020之平行世界

    浩瀚宇宙,我们生活的世界如沧海一粟。当你在现实中成长、生活、恋爱、拼搏,你可曾想到有无数双眼睛在别的世界看着你,这里只是一个舞台,你就是那个演员……
  • 鬼剑至尊

    鬼剑至尊

    这是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世界,这是一个充满怨魂的世界!鬼奴叶晨,偶然习得《鬼剑术》,可斩孤魂野鬼,可杀阴冥判官!身躺黄泉,魂过奈何,寻孟婆,问三生,一人一剑,闯荡地狱,成就无上鬼王,正可谓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话‘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 王者荣耀之英雄兑换系统

    王者荣耀之英雄兑换系统

    曾经的国服路人王,却惨遭陷害,这背后究竟是什么阴谋,还是什么?就在人生低谷时,“滴滴”,您获得了英雄兑换系统!叶浪一脸懵x的说:这什么玩意?(写的不好还请多多包涵,求票票,求打赏。)
  • 两界殊途

    两界殊途

    一百年后,地球不再属于人类,龟缩在星城的人类守望相助,延续文明;另一个时空里,大国林立,魔法昌盛,万术兴盛,极北之地却有虚空裂口横贯千里。我只是个学生,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天基降临,虚空入侵,谁又能置身事外?
  • 记忆是催泪的芥末

    记忆是催泪的芥末

    没资格与有资格,我该喜欢谁或者爱上谁,你是我的谁。析,一辈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