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之类的东西,对于每一个处男处女来说的确是一个吸引人而又充满神奇的东西。但,搞同性恋的人除外。嘿,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这确实令人很难受。这个学校应该有搞同性恋的人。现在没有,将来会有,反正总会有。你能想像自己和一个男人去搞那事。嘿,这麻烦极了。你不仅仅会感觉到琐然无味,而且会感到非常恶心。他们都是一些心理不正常的人,有点变态。但更可悲的是,你几乎发现不了,他可能跟正常人一样,只有在干那种事的情况下你才能发觉。或许你身边就有一些搞同性恋的家伙,他们掩饰得很好。这会使人处于不安之中。因为你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找上你,找你搞同性恋。
正当我要在背地里骂几句学长时,他偷偷地绕到我身后,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我来了个“脑瓜嘣”。嘿,“脑瓜嘣”,他竟然给我来了个“脑瓜嘣”。这个混蛋也会这一手。但学长没有用力,他怕惹恼了我使这次聚会泡汤。他只是象征性地用“脑瓜嘣”打了个招呼。但他没有必要像******鬼一样绕到我身后。
“嗨,嗨,你******吓了我一跳。”我说。
“我故意的。难道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很有意思吗?”他说。
“有意思个屁!这会吓坏人的,你应该知道。”我说。我摆出一个很生气的混账样子。
“嗯,走吧,咱们去聚会吧。具体地来说,去哪吃饭?”
“你能保证下次不用******‘脑瓜嘣’吗?”我说。
“哦,咱们走吧。早点吃饭。你知道上课很累。有人早饿得难受了……”他说。
“喂,听我说,你下次不用‘脑瓜嘣’打招呼,到底行不行?”我大声说。
“什么?我们要喝两杯?嘿嘿,这太好了,你******想得真周到。”他在岔开话题。
“喂,喂,你******够了吗?”我站住,盯着他,“你不要用‘脑瓜嘣’,行不行?”
“嘿,什么‘脑瓜嘣’,什么混账玩意儿?”他好像有点急不可耐,“你到底想说什么?好好,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不要再像个娘们一样啰嗦个没完没了。咱们去聚会,要喝个痛快,走吧,快走!我都快被饿疯了。”
他拉着我就向饭馆走去。对于这样的杂种,你实在拿他没办法,因为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在这个弹丸般大小的地方,拥挤着不少于几十万家饭馆。每天附近大学的本科或专科学生会把这里挤处水泄不通。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我发誓,我绝不会来第二次,如果你亲眼看到这遍地的酒鬼和满地的垃圾时,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你周围的嘈杂把你扰得心神不宁。但学长喜欢这个地方,极其喜欢。
很快,老板娘就把酒菜端上来了。唯一让我心里舒服的是老板娘,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很有一套。她故意把胸扣解开,这样你就能看到她丰硕的胸部。我一般是不避讳这个的,反而我喜欢至极。
接下来,我似乎很有经验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麦啤。这玩意儿非常难喝,你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呃,许多酒鬼把这视如生命。很快,几乎是在我喝下整杯的同时,我的脸就开始发红了,越来越红。但我还不至于醉倒。我还很清醒,只是脸红。不远处几个家伙正对着我笑。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我笑。这确实是一种讥笑。我满脸滑稽的样子,能让任何人笑破肚皮。我本不想再喝下去了,但学长给我倒了一杯,让我跟他碰杯。就是让我向他表示一下,随便什么都行。他说这是庆祝什么之类的。我根本不清楚我和他有什么混账事可庆祝的。哦,这应该就像一些狗屁宴会。是的,在宴会上,主持人总是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予会者碰杯并进行庆祝。这种宴会一般很隆重也很正式,参与者都是一些故作姿态的大人物。他们喝酒之前总要搞一些鬼把戏,比如进行演讲什么的。在饭桌前作演讲,这的确让人很不自在,因为你要面对美味佳肴的同时还要装腔作势地听某些混蛋把话讲完。这还不够,你还要碰杯,和许多伪君子为了一些庆祝之类的东西碰******杯。我讨厌碰杯。但在特殊情况下,比如和学长这样的杂种一块儿喝酒时,你不得不做一回伪君子。
是的,我已经喝完第三杯了。我想到自己如果喝醉了该什么办,我会不会去大街上找姑娘?我听过许多“酒后乱性”的故事。如果我真的去找一些姑娘之类的,而这个姑娘又十分愿意,我该怎么办?老天爷,这确实很可怕。这样的话,我就会犯下大错。这不能借着酒劲去和任何一个姑娘乱来,哪怕她一点都不反抗。但有一点是明摆着,酒可以壮胆。你喝醉之后,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能照着自己的意识去做什么事。我胆子非常小,众所周知。如果我喝醉了,我几乎不怕任何人,我可以单挑任何一个王八蛋或干一些令人咋舌的胆大事,而双腿不会发抖。但问题是,如果我还是一个胆小鬼怎么办。我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嘿,这样的话你只有挨揍的份。任所有的混蛋来揍你,包括几岁大的小流氓,你几乎不知道疼痛,不知道逃跑,就一直躺在原地,像头死尸。这样的话,你就惨到家了。
呃,我的头有点晕。但不是太晕。好像我就坐在一个地方,一个能让任何人感觉晕的地方,比如秋千上,就这样很轻松地晃来晃去。有点奇怪。还有就是,我正不停地向远处的几个姑娘抛媚眼。是的,她们美极了。如果你想赞美一个姑娘,你最好的赞美方式就是一个劲地盯着她看,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盯着。你最好不要说话,只要你跟她们一搭讪,你就会很容易暴露出自己的虚伪或其它令人讨厌的缺点,特别是你有口吃之类的毛病时。口吃,的确是一个很让人难受的臭毛病。它能把你憋得透不过来气。遗憾的是,这么长时间她们没有一个转过头看我一眼。她们对这样赞美方式不屑一顾。或者她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因为她们正兴致勃勃地谈论胎儿在母亲子宫中是怎么生长的,比如是脑袋先长出来,还是脚先长出来。嘿,这的确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她们应该都是附近医学院的学生,因为只有她们对身体上面的东西感兴趣。其中一个姑娘小声地说“可能是生殖器先长出来”。啊,我听得非常清楚,她几乎没有放低音量,而是在大声地喊“是生殖器先长出来”。这能把人笑死。
差不多了。我的意思是我喝得差不多了。我的脑袋胀得难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喝了几杯。反正只要我的杯子一空,学长就会很自觉地给我倒满,然后说一些花言巧语。虽然这酒难喝至极,但我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我简直疯了。我发誓,我确实是疯了。后来学长和我玩了一个游戏,是“剪刀石头布”。他输了喝两杯,我输了喝一杯。嘿,这的确是一个好点子。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杂种在跟我耍花样,他至始至终都在跟我耍花样。他想把我灌醉,把我轻而易举地摞倒,这个杂种。
“嘿,嘿,你又输了。快,来吧。别磨蹭了,跟刚才一样,全喝完,一滴都别剩。”学长拿起酒瓶子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抬头看了看他。我确实是醉了。因为我把学长看成一个混账酒瓶子了。
“呵呵呵……”我傻笑道,“你……你……你******——”
“好了,好了,快喝了吧。你******不要耍赖。”他一直把酒瓶扬过头顶,准备随时给我加满。
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以任人摆布。
“嗯,嗯,嗯,嗯……”
“嗯,嗯?什么玩意儿?你在干什么?”
“嗯,嗯,嗯,嗯,狗杂种。”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感觉我真是******豪壮无比。
“喂,你醉了吗?喂,喂,你不会真的醉了吧?”他拨了一下我的混账鼻子。
我一把手纸给他挡了回去,“混混……我没醉,你这个混——蛋——”
“老天爷,你真的醉了。嘿,你******怎么能喝醉呢?”
我还能走路,我不想让这个混蛋背着我。我确实不想。就在你不想成为酒鬼的情况下,出乎意料地变成一个真正的酒鬼。一路上我搂着他的肩膀在跟他讲一个混账故事,虽然我说得模糊不清,但我的嘴巴一直都没有停过,像一只喝醉酒的鸭子。嘎,嘎——这有点奇怪。我说得天花乱坠。故事大概是这样子的,从前有一个混蛋在一个傍晚给他的女友打电话,撒谎说自己喝了酒。这个混蛋根本不知道这个好姑娘最讨厌喝酒之类的人。最后他们绝交了。那个姑娘再也不搭理那个混蛋了。就因为这个混蛋莫名其妙地撒了一个谎,在电话里说他喝了一点酒,导致他最好的一个女性朋友离他而去。
“嘿,这个故事怎么样?”我拉着他的耳朵,小心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啰嗦了。唉,你******真重。我可不想背你,是你自己硬骑上来的。这可不怪我。你瞧你自己醉成的熊样子。你从小到大几乎没喝过酒。呃,我还以为你是个酒场老手。嘿,你这头醉猪之类的——”
“嗯,嗯,嗯,老曼丽怎么能这样呢?这个……这个好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喂,这个姑娘怎么样?嘿嘿嘿……”
“姑娘?哪个姑娘?老天爷,你这是怎么了?你需要我给你找个姑娘来吗?你真是一个好色的混蛋。我还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呢。嘿,你竟想找个姑娘?流氓,十足的流氓!”他嚷嚷着,“喂,喂,停下,你不要再往上爬了,你快爬到我脑袋上了。”他晃了晃我,把我滑下来,以便他能很省力地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