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见状,赶忙端来脸盆,将陈晓鸥单手抱住,急切的询问:“晓鸥,你醒了,你怎么样了?”
陈晓鸥吐了几口,觉得舒服多了,司徒风将装着陈晓鸥吐污物的脸盆放在床下,用毛巾轻轻地为她擦着嘴角残留的液体。
“这是哪?我,我怎么了?”陈晓鸥感到头疼欲裂。
“在县医院,你刚才晕倒了,我们就送你来医院了。你一直在做噩梦,嘴里一直再说胡话,你都吓死我了。”司徒风用力的抱了抱陈晓鸥。
“我没事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陈晓鸥虚弱的问道
“你睡了一下午,现在已经快晚上8点了,我妈打电话问了我好几次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也不敢告诉她你在医院,你现在好点了吗?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带你来查案子了。”
“我没事。”陈晓鸥推了推紧紧抱着她的司徒风,“你太用力了,弄疼我了。”
“哦哦,我太着急了,对不起。”说着陈晓鸥挣脱了司徒风的怀抱,弯下腰找自己的鞋,准备下床。
“我们走吧,别让阿姨等的着急。”
“你行吗?要不在医院住吧,我在床边陪你。”
“傻瓜,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正说着司徒风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哦,妈,没事,我们刚去吃过饭,这就回来。”司徒风挂断了电话,对陈晓鸥说:“真没事了?”
“恩,走吧。”陈晓鸥穿上鞋,整了整衣服,搀住司徒风的胳膊,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出了病房。
从县里回西田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先得打车到西田村村口,然后步行一段距离才能进村。陈晓鸥和司徒风找了好几辆出租车,都因为时间太晚的缘故司机不愿意去没有让他们上车,等找到愿意送他们回去的车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张所长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的?我们都穿着便装,我又是和你一起来的,怎么就一眼看出来我不是干你们这行的呢?难道我脸上写着不是警察这四个字吗?”陈晓鸥无力的窝在由司徒风建造的人肉大沙发里。
“你的头发。”司徒风淡淡的说道。
“什么?我的头发?”
“对,就是因为你的头发出卖了你的职业。因为干我们这行的女警察一般不会留这么长的头发而且还染色,一是单位不允许,二是对自己的人身安危也有影响,如果一个女人本身就长得很漂亮,再像你一样留着这样一头栗色秀发,这会给别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如果是犯罪分子,很可能在证实你是警察后,对你实施打击报复犯罪,所以干我们这行的很少有美女,更没有染发的美女。”
陈晓鸥没想到这个貌似肥胖愚蠢的张所长竟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单单凭自己的头发,就能做出这么多的分析,从而认定她不是警察,这让陈晓鸥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出租车司机一路上都在从后视镜里瞄着坐在后座的他两,看的司徒挺不好意思的。
“师傅,谢谢你啊,肯拉我们回来。”司徒风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便笑着说道。
“没事,这么晚了是不好打车去西田村了。”司机也赶忙回答着。
车子行驶了20分钟终于到了村口,司徒风和陈晓鸥下了车。司徒风连忙给司机递上50元钱,笑着说:“谢谢你啊,师傅。这钱您拿着,不用找了,您为了送我们还得空车回去,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