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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绑架背后的扑朔迷离 (3)

从她醒来到现在,安晨没有见她用正眼看过自己一眼,甚至连阿昱,她都不屑多看一眼。她就纳闷了,难道傅晓月跟阿昱真的不认识吗?可是按理说不应该是这样子的,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难道是哪里出现了纰漏?还是自己猜错了?或者说傅晓月的到来其实不过是另一场阴谋的开始……安晨悄悄地在心里琢磨着。

傅晓月倒还真是不死心,不一会儿就一个劲儿地大喊大叫,非得引来那些讨厌的大爷们不可。“你别再叫了好不好,烦死人了!”阿昱愤愤地说道。傅晓月瞥了他一眼,一副“要你多管闲事”的样子。

安晨心里虽然也很不是滋味儿,但她不想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况且两人还存在着那么多的恩恩怨怨,谁知道傅晓月会不会借机拿出来说事儿,她还是不要点燃这根导火索,免得开了火把自己给伤着了。

“你个死女人,就不能消停会儿吗?”阿昱实在是受不了了,冲着她大吼道。

死女人?安晨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小贱人,你笑什么笑?哦……”傅晓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阿昱,带着一脸讽刺的笑意,“原来你也学会老牛吃嫩草这一套了,背着冬轩在外头养了这么一个小白脸儿,就连被绑架也不忘把你的小白脸儿给带上。”

啪!

傅晓月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你说谁小白脸儿来着?”安晨正愁没地方撒一肚子的火,正想打她呢,却被阿昱抢了先。

“你居然敢打我……”说着她抡起双手,噼里啪啦地朝着阿昱落了下去,阿昱这傻小子居然连手都不还。安晨看不下去,用力一拉就把傅晓月拉一边去了,冲着阿昱大吼:“你小子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残了?人家打你你都不知道还手的吗?没能耐早冲出来逞什么能,别以为自己是圣人,其实你什么也不是,整个儿就一孬种,实打实的孬种!”她愤愤地说完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阿昱拉住,“晨姐,对不起!”

“就知道说对不起,那你说说你到底对不起我什么?”她恨恨地说道。

“晨姐,我……”阿昱欲言又止。

深呼吸,安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昱,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激动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阿昱尴尬地看了眼被他抓得留下红痕的手,满脸的歉意。

“阿昱?”傅晓月轻轻唤了声,凑了过来,“你刚刚叫他阿昱?”安晨斜她一眼,没有回答。

傅晓月觉得没意思,转而又将目光锁定在眼前这个大男孩儿身上,“你是不是叫阿昱?你叫阿昱对不对?”她有些激动,忍不住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摇晃了起来。安晨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最后阿昱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安晨心里已经有数了,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从傅晓月那张全是惊喜的脸上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直到深夜,阿昱才回自己的房间去,他离开的时候安晨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保持着下午的姿势发着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听见傅晓月的冷笑,才打断了她长时间的“神游”。

“我们谈谈!”安晨说。

“谈什么?”傅晓月饶有兴致,刚开始还没认出阿昱这小子,现在知道他也在这里,就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你爱他吗?”

傅晓月想也没想,“爱,我爱他,这世界没有谁比我更爱他,包括你在内!”最后这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的,仿佛是在刻意强调。

“那就好!”

傅晓月猜不透安晨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只感觉半米之外的这个人好像不是安晨,至少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叫做安晨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半晌,她才问了这么一句。但是安晨没有回答,这虚无缥缈的黑夜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被伤之后的凄美、被利用之后的崩溃,以及被遗弃之后的无望。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

“赌幸福。”

石墨很冷静地听马进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父债子还,他种下的因,却要让自己的儿子来承受后果。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公平,有些是命中注定的,还有些是人为的。天生注定的他没办法改变,但是人为的他至少可以努力地去试一试,就让他自私一次吧!

“妈咪,我要妈咪……”季雨林哭着闹着要傅晓月,陆香云看着满脸泪痕的季雨林,心里那是一个揪心哪!

“妈……”远在巴黎的林静听说了这事儿,立刻催促唐峰订了回国的机票,两人刚下飞机就往季家赶,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

陆香云显然是被吓呆了,“静儿,你……”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吗?”林静将季雨林抱了过来,摸摸他的头,说道。季雨林轻轻唤了她一声“姑姑”之后,就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

季家的气氛异常地紧张,三个男人在苦思冥想该怎么办。逗着季雨林的林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光瞥过季冬轩,心里掂量了一会儿才说:“哥,我有话跟你说。”一脸紧绷的季冬轩跟着林静上了楼,进了书房。

“你要跟我说什么?”

林静咧嘴一笑,带着嘲讽,“别告诉我这次不是你。”

虽然林静跟唐峰一早就飞欧洲旅游去了,可是对于这里的一切她还算是有所了解的,加上她跟季冬轩生活了这么久,他的行事作风她心里是有数的。她知道他不想让安晨受到伤害,所以就导演了这么一出“绑架”,对于这件事,她没有任何异议。但是在傅晓月这件事情上,他的确做得有点过火了,就算他不为她想,那么林林呢?作为父亲他是不是应该替林林想想,他还那么小……

林静的童年过得并不是很幸福,所以她能体会到没有父母关爱的辛酸,或许正是基于这一点,她才会这样义无反顾地站在傅晓月那边的吧!

“为什么一定就得是我?”季冬轩反问,刚才的一脸严肃骤然消失不见,珍珠般的眼睛里闪烁着丝丝笑意。

“难道不是你?”林静一脸惊讶,“哥,不管你爱不爱晓月姐,心里有没有她,我都请你替林林想想好吗?他毕竟还是你的骨肉,你不能对他这么残忍,这对他是不公平的。我就是从这条路上走过来的,这一路的艰辛和苦难我深有体会,这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如果你不想让他恨你的话,那么,替他想想吧!”

如果你不想让他恨你的话,就替他想想吧!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季冬轩的脑海里。季雨林一直叫他“爹地”、“爹地”,从会说话叫的第一声到现在,叫的“爹地”都是他……稚嫩的声音,睁得又黑又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地对着他乱叫。

季冬轩回到楼下,看着陆香云怀里睡得正熟的季雨林,心,终究还是疼了。“妈,你抱林林上楼去睡吧!”林静劝了一句,陆香云这才轻轻地将他抱好,上楼去了。

又是两天过去了,仍然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季冬轩打过电话给石墨,但是仍然一无所获,“虽然我在道上还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是找人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如果真的是道上的人做的,我的人不会不知道,怕就怕某些有心人……”

刚挂断电话手机又振动起来,“喂,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他以为还是石墨,连屏幕也没看话就先说了出来。

那边一阵低低的冷笑,季冬轩一愣,“你是谁?”

挂断电话后,“浑蛋!”他大吼一声,手机立刻四分五裂地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伴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季少天闻声赶了过来,一地的狼狈。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叫做季冬轩的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着比血缘关系更重要的感情的儿子,向来都是那样要强,那样容不下自己的软弱。他仍记得当年季冬轩在自己面前许下诺言:我将来一定会比你出色,比你能干,比你强的。就在前几天,他还清晰地记得当着他的面,季冬轩还气势汹汹的甩头走人。季冬轩确比自己要棒许多,很早以前就是了,这是他发自内心承认的。可如今站在眼前的这个脸色苍白得有些可怕、眼神黯淡得几乎毫无色彩的人,还是季冬轩吗?

“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把他吓着似的。季冬轩却没回头看他,依旧背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双手抱着头慢慢蹲下……

电话是绑架傅晓月同时也是带走安晨跟阿昱的那个人打来的,约他到一个废弃工地“谈谈”。

傅晓月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平静地跟自己的情敌同处在一个空间里这么久。

“你醒了?”

“嗯。”

安晨醒来的时候傅晓月睡得正熟,她没有惊醒她,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道小缝,意外地发现外头竟然在下雨。

昨天还艳阳高照呢,现在,天上的云层堆积在一起,慢慢开始往下压,大颗的水花溅在玻璃上,声音清脆而有力。

或许,这场雨来得正是时候。安晨这么想着,望着窗外不肯停歇的雨出神,直到房门被人推开。

她回过头,见阿昱站在门口,紧随他之后的是那个胡楂大爷。

“你们准备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果然没错!昨天她就无意间从送饭的阿姨口中得知一切事情将会在明天做个了断,也就是今天。她毫不怀疑地认定,这次要来谈判的就是季冬轩。她趁转身之际给傅晓月递了个眼神,傅晓月也冲着她笑了笑,这一幕恰好被阿昱撞见,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女人,若有所思……

就在上车之际,阿昱突然被胡楂大爷一把扯了下去,撂下一句话:“你,到那辆车上去!”说着自顾自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阿昱呆呆地站在车窗前,他想跟安晨说话,可是她丝毫没有开口的兴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远方出神。

“还不快去,要我送你吗?”

几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一字排开,陆续驶出,缓缓压过的水坑溅起一阵水花。安晨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些,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空洞。

车子继续在雨幕中行驶,傅晓月突然开口:“你在害怕。”

安晨没理会,继续盯着前方。

是不是这样平静如水的外表给了她一种假的信号,才会让她觉得她现在在紧张、在害怕?

司机似乎对这一带很熟悉,一路上胡楂大爷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刚上车那会儿接到一个电话,嗯嗯啊啊的她也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跟现在要去的地方有关。车子越行越快,迅速拐进侧面的一条岔路,庞大的车体在老旧的胡同里七弯八拐的,最后停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上。

上天对她还真是不薄,居然给她选择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安晨苦笑。

两人被粗暴地拖下车,拽进了一间相对明亮的屋子里,还没进去就先飘来一股难闻的气味。“哕……”傅晓月恶心地捂住了鼻子,安晨却没有任何反应。

“给我乖乖坐下。”那人发话。傅晓月看了看满是秽物的地面,迟疑了一下。“赶紧给我坐下!”那人又命令道。最后她只好跟安晨一样屈膝坐下,她的眼神落在安晨身上,似是在打量。

“现在怎么赌?”

不出意外的,阿昱没有出现。

“该怎样赌就怎样赌。”安晨很镇定,像只是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傅晓月惊讶于她的冷静,她想,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都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的,就算是她,也做不到如此面不改色。

“为什么你不害怕?”安晨问,嘴角却不经意间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因为你认识阿昱,很早以前就认识,因为有他在,所以你不会害怕。如果非得在咱们三个人之中选择一个的话,他会选的也会是你,所以你不曾害怕。”她继续说着。傅晓月的脸色却越来越惊讶,眼神、脸上,甚至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此表示惊讶。

“为什么?”除了这句话,她真的找不到更适合的词了。

安晨忽地笑出声,“因为你是季冬轩爱的人,还因为你是林林的母亲。”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打在窗子上的水珠也开始慢慢蒸发,消失于无声无形之中,到最后,什么也找不见了。

当一抹微红的光线射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安晨努力地呼吸了一下随风涌进的新鲜空气。

“原来你都知道了?”

“什么?”安晨像是没听明白,继续问,“刚刚你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她不否认,她是知道了一些,现在应该是知道大部分了。不过不是很早就知道,而是在经过一系列观察后,终于傅晓月认出阿昱的那一刻确定了一切。在她被带到那幢别墅的第二天,迷迷糊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气味根本不是幻觉,因为她无意间在床头发现了一枚别针,只属于他的别针。所以她怀疑了,她不相信这世界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加上后来阿昱一系列的表现,以及他说的那个故事,她还记得,那个时候阿昱问她:“晨姐,如果你是那个人你会怎么做?”

“不会再爱了,因为不值得;会原谅,因为爱过!”她记得自己是这样回答他的。

“你恨他吗?”傅晓月问安晨。

会吗?按理说应该会吧,毕竟被人欺骗的感觉不是很好受。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却摇了摇头。“为什么?”傅晓月尴尬地一笑,好像这几分钟来,她说得最多的就是“为什么”这三个字了。

“恨他是对他的欺骗最好的奖励,我只是不想让他得意。”

傅晓月听后不自觉露出了笑容,“安晨,你还真让我大开眼界!”

阿昱按照石墨给出的指示在路边特意留下了记号,被他们押着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女人其乐融融的场面。

季冬轩身后紧随着石墨及他带的人,他们分头在各个地方打听一个叫做“时光背后”的废弃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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