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赵桂容在梦中给姐姐儿子取名
七月半那天晚上,赵桂容做了一个梦,在客车上看见姐姐和姐夫抱起一个胖娃娃,脸行给丁亮一模一样,姐夫抱起得,她上车看见什么话到没有说,都只说了,这个娃儿长大了比丁亮更有用,问姐夫,给他取了名字没有,姐夫答应没有,你给他取个名字嘛,她想了一下,取个啥子名字呢,在脑壳里想了一下说;叫永军,永远都是你的。
保保8月初二生日,赵桂容就把这个梦说给姐姐听了,姐姐以后你在生一个儿子一定给他取名永军。在1998年的8月13日,姐姐又生了一个儿子。那天赵桂容在城南派出所碰到姐夫的姐夫,余二哥,赵七姐问余二哥,我姐姐生了没有,余二哥答应昨天生了,她下班赶紧坐车去姐姐家,看看娃儿相貌还真是像丁亮,问姐姐取名没有,姐姐也给他们说取名永军,他们拿起书这样翻那样翻,说笔画不对,赵桂容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给他取好了名,叫近贵,赵桂容给姐姐她们说,你们给他取了书名,喊他永军喊小名嘛,喊个小名总可以,不管她来怎么说,姐姐一家人就是不同意她的说法,不喊永军,就是要喊他近贵,她想儿子不是自己的,人家不想取名是人家的儿子,没有办法只好无可奈何的走了。
姐姐的儿子近贵她们想到名字近贵,人就能近贵,没有想到儿子是一个病砣砣,折磨她们一家人,天天弄去医院看病,一年到头没有几天是好的。两岁多点了姐姐专门到七妹家喊她给她的儿子取名,进了屋姐姐说明来意,七妹说当时取名永军多好啊,这两三年你们大家都不会受那么多罪,娃儿病的老火,大人伺候的也老火,现在来取啥子名字,七妹说就叫永军,姐姐还是不干,反正取个别的名字,七妹想了好久,又翻了一下取名书,最后给他取名丁瑞,姐姐才回去了。正是;
梦中名字他不要,非说笔画不顺利。
叫做小名也不要,姐姐找我来取名。
第一次出门干小工
俩个娃儿都上学了,赵桂容想跟着林二娃去县城里干活路,林二娃说你就在屋头种菜,赵桂容想种了这么多年菜,贵的菜自己赶不上季节,便宜的菜累死你都卖不到几过钱,不种菜了,出去干活路,赵桂容第一次跟着林二娃出去干活路,97年是在半边街河坝砌堡坎,林二娃是个石匠,他们有时后抬石头,有时候安石头,有时候刷照,河边堡坎,挖基础先从下面,把和斜坡上的煤渣珂珂掏出来,有一个人在下面用锄头挖,上面砰的垮了一网下来,把那个人埋在下面,幸好人多赶快抛,把他抛出来的时候他的脸,都变了颜色,要是时间长点哪个人非必死无疑。赵桂容第一次干小工,一辈子的勤快出来干小工,班头是从来不会骂的。有一天下午下班,几个大姐也准备拿起衣服走了,宋大姐看到罗二娃吃瓜子,她就说罗二娃你的瓜子拿点来耶,罗二娃说外套荷包里自己抓,宋大姐抓了一把,李大姐抓了一把,最后我还是说,罗师傅我还是要点嘛,罗二娃还是说自己抓,赵桂容就给她们一样在罗二娃荷包里抓了一把瓜子,走出工地林二娃嗨起的骂她,你一个女人为啥子跑到人家男人荷包头摸瓜子吃,赵桂容说;你是看到的我们几个尽都是一样的,在他外套荷包头摸的瓜子。你不要脸在男人荷包里头摸瓜子吃,你楞没有吃过啊,楞不要脸,连说两个不要脸,哪个女人都要冒火,给他吵起来,你妈哟,白天和大家一样在外套衣服荷包里,抓了点瓜子来吃就是不要脸。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一直吵,回了家赵桂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才没有吵了,但是,因为这一次林二娃拿起来不知道骂了好多回数,也吵了好多回架。
半边街堡坎砌完,又去交警队那边砌堡坎,清理基础的时候挖到两条蛇,挖出来就是死的,那天下午一根钢钎叉在泥巴里面,李得华在下面站起,大家没有注意,钢钎突然倒下来打在李得华的头上,把他打晕了,弄去医院一直在第二天下午,还是人们用针刺他的脚板心,他才苏醒过来。在工地上干小工的女人还是很多,在哪里砌堡坎就来了几个大姐,和沙灰,灌浆,还有回填堡坎泥巴,中午有一段时间休息,吃过午饭有一些石匠师傅在哪里下棋,他们下的是三角行,三方外面是三个半圆的圈圈,一个圈圈里面三颗石子,小时候我们也下过这个棋,没有去研究过他的奥妙,去看几天了没有一个人下棋赢了余广建,余广建是个石匠他天天吹,他在修葫芦口长沙坝水库的时候,就下这个棋,当时说的输了的一把干面,他说70代年哪个时候一把干面,一天工钱,很多人输给他,没有一个赢过他,几十年来没有一个赢了他。赵桂容在一旁问他,余师傅你这个棋怎么才算赢,他说这个棋一个空空三颗石子,一个人一次只能拿一个空空的石子,跟着散起走,最后他们的石子全部在自己的空空头算赢。第二天中午他们吃过午饭,四周每天看热闹的很多,他们吃过饭又开始在战斗,赵桂容还是去看了一会儿,给他说;余师傅我来适一下看,先坐下的哪个人就起来让她,赵桂容给这个下棋高手过招,第一盘赵桂容输了,她说再来一盘,第二盘赵桂容赢了,余广建夸了几十年没有输过这种下棋,今天输给一个女人。从此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他说过这个棋了。正是;
世事总是有奥秘,看你怎样去挖掘。
只要用心去细想,就能识破他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