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里,被搜了个底朝天,也不见兵符的影子,婉容气得直骂那些人是笨蛋,就知道搜眼睛面前的,也不细细的搜一搜,昨夜里,她可是亲自将那兵符扔到了那个叫芳菲的賤人床底下的。
“爹,府里出了什么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是最好的吧。看那些饭桶做事,她就是气,看来呀,这要将那俩女人赶走或者让她们死,还是得她出马才行呀。
“没什么。”穆景云看了她一眼,脸上冷冷的,看不出一丝丝的表情,让婉容气结,哼,丢了兵符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愿意和她说么?
“是不是丢了东西?”她不能直接说丢了兵符,那么,只问是不是丢了东西,应该不会被怀疑吧。
三王爷愣了愣,反问道:“是不是你藏在何处了?”对于这个女儿,三王爷还是算了解的,她要是恶做剧起来,是谁也拦不住的。
“哪……哪有,这可是兵符呀,我怎么会藏?”话才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她怎么这么笨呀,秀枝暗暗的觉得好笑,可她还是拉了拉婉容的衣袖,提醒着她说错了话。
“你又怎知是兵符?”穆景云整个人神情戒备起来,拉着婉容的双臂。那神情,似她便是偷兵符的贼子一般。自始自终,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与兵符甚至是丢了东西的话来。
“我,我只是乱猜的,今天早上,看到你脸色不是很好,然后就看到了王府里这么乱,所以,便猜是兵符丢了嘛,谁知道还真让我给猜着了。”婉容心虚的看了一眼穆景云,但愿她这个牵强的理由能混过去。
“想必婉容也不会如此的不知轻重。”三王爷挥了挥手,现在的他,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这事如若传入了皇上的耳中,怕是要杀头了吧。
穆景云听了将信将疑的松了手,却有种始终也信不过婉容的感觉。
婉容逃一般的逃出了书房,拍了拍胸脯,一步一回头的去看穆景云有没有起疑心追上来。好险,差点就让她成了“替罪羊”了。
“郡主,我们,要不去那院子里看看。”秀枝看着婉容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也是有这个想法,那就去看吧,反正现在肯定也不在那里了。
“嗯,是该去看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秀枝说,婉容提起了裙摆,便快步的向姒姬的院子里走去。
姒姬与芳菲一起,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侍卫,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与她们无关。
搜吧,反正再搜也是搜不出些什么来的。等你们搜完了,她们两也该去三王爷那里慰问慰问了吧。
待那些侍卫走了没多久,两人正要出院门,便看到婉容与秀枝便踏进了院子,姒姬与芳菲对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她们来的目的。
“婉容,你来了。”难得的,姒姬打着招呼,她就要看看这婉容,到底能在她这里找出什么来。
婉容看了她一眼,有些的疑惑,难道说,这兵符真的长了脚不成,或是长了翅膀飞了?
“姒姬好兴致呀。”婉容边说话,边向卧室里走去,她记得前晚来时,过了这个屏风,后面就是那个叫芳菲的丫头的床。
“难得郡主来,要不要奴婢去泡茶?”芳菲给了个眼神给姒姬,姒姬便没有出声了。
“我只是听爹说姒姬房里的格局好,便过来看看罢了。”说话间,她便低下了头,看向了芳菲的床底下,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芳菲床底下,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可是前晚她明明扔了进去的呀,怎么会没有呢?
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怎么也寻不着,难道说,她们已经知道她要嫁祸给她们,事先就拿去给了她爹?不,不可能,如果真的有找到,这王府里的侍卫会撤的。
“郡主可是在寻些什么么?”突然出现在婉容耳边的声音,让婉容吓了一跳,待转过了头,才发现芳菲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她的身后,正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那我先走了。”婉容带着疑惑扫了一眼姒姬的屋子,便领着秀枝出去了。她真的开始心慌了,原来以为这兵符只要往那女人那里一扔,她便可以看到那女人被赶出王府去,可是现在,那兵符却不见了。
说不定,穆景云和她爹都会有杀头的危险呀,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呀?
“郡主,真的不在那里么?”秀枝明知故问,却也吸引了婉容的注意力。
现在弄成这们的结果,都是秀枝出的主意,她早该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不是吗?为何她还要听秀枝的话,做了这么个蠢事情?都怪她自己,怪她被恨蒙了心窍。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秀枝,现如今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了,该怎么办?”婉容完全是六神无主了,她自己闯下的祸,现在只能是由她自己来收拾了,但是那兵符,却真的不在姒姬那里,究竟,会去了哪里呢?
“郡主,不要慌,或许,刚刚是你看错了呢,也许,那兵符就在那房里呢?”看着婉容心急的样子,秀枝也开始急了起来,她绝对不能让婉容起疑。
离出兵的时间,越来越近,军中,已派了将领来催过了两次,可是没有了兵符,三王爷与穆景云根本没有办法号领军队。
“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好与皇上讲明了。”三王爷抱着必死的心,反正皇上对他,早就心存介蒂,也不在乎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