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野心勃勃的二皇兄,三王爷就一阵头痛,皇室一直以来都是立皇长子为太子,而二皇子却一心想要做皇帝,朝庭之上,大多数是二皇子的党羽,如果不忙筹到钱,壮大太子的实力,就更加让太子的安危受到威胁。
“是,景云明白,接下来,景云会以宁家产业代理人的身份,将宁家的家业全数变卖。”
“嗯,全靠你了景云。”
穆景云才刚回京城几天,就又悄悄地去了苏阳,除了柳儿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宁玥儿恢复了神志后,在将军府里遍寻不着宁财至,心里开始发慌,想去宁家在京里的别院里看看,婉容怎么也不再让她出去,说是怕再出事,穆景云怪罪下来。
其实婉容自己也不清楚宁财至被人带去了哪里,但是她还是很开心,至少她亲耳听到穆景云说他不爱宁玥儿的话,又让她对宁玥儿亲热了起来,毕竟以前穆景云对宁玥儿好,只是有另外的目的。
宁玥儿无可奈何,天天坐在院里的刺槐板下,也没了心思去绣婉容的素绢,倒是婉容来催过几回,她才心神不宁地拿起来三五不时地绣一绣。
刺槐花,快落光了,那阵阵清香也渐渐地没了,而她的肚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吃东西也没有了味口。看在喜梅的眼里无比的心伤。
柳儿倚在栏上,看着天边的云,变幻无常,穆景云云苏阳有多久了?也有十多天了吧?现在的进展如何了?还算顺利吧。
一只乳白色的鸽子,扑腾着翅膀,停在柳儿的面前,柳儿放下了琴,轻轻地抱起了白鸽,由它的腿上取过一方纸条,看了后,脸色变得有些的深沉。穆景云遇到麻烦了,没有宁财至的手谕,他根本动不了宁家最后的几项产业。
迅速地放了信鸽,将纸条在手中化成粉末,转身进了楼里。
宁财到经过骆楚尘的照顾,再加上这些时日一直在牢里休养,他的身子也恢复了过来,而宁财至也告诉了骆楚尘,是穆景云将他们关在了这里,现在恐怕穆景云是去了苏阳吞夺宁家的家产去了。
骆楚尘这才是明白穆景云关他及宁财至在这里的真实目的,叹了口气,怪只怪宁家树大招风吧。真是苦了玥儿,她那么爱穆景云,却未曾想到穆景云接近她是有目的。
“轰…隆…隆…”
开启石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骆楚尘向宁财至使了个眼色,宁财至点了点头,两人迅速地窜到门边,等待着石门完全打开。
石门缓缓地移动着,牵系着骆楚尘和宁财至的每一根神经,成败,就完全在此一举了。
终于,那石门能过得了人了,骆楚尘将宁财至拼命地推了出去,撞到了正准备进来的柳儿身上,让柳儿愣了愣,随即就顺手一抓,将宁财至摔倒在地。
骆楚尘也趁着柳儿对付宁财至分心的时候,钻出了石门,出来后一看,一股失望涌上了他的心头,原来,这石牢是牢中牢,出了里面的一间,外面还有一间,仍然看不到门在什么地方,而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一条石头堆砌的走廊中。
“怎么?失望了?”柳儿环着手,只是站在他面前笑着,让骆楚尘不寒而栗。
宁财至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虽然出了石牢,可外面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的火把,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照得整个走廊通亮如白昼。
“表少爷还是乖乖的好,免得我动手伤了你,那就不太好了。”柳儿一甩手,骆楚尘便摔倒在地。
“你……”
“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们废话的。”柳儿冷冷的声音里,突然像加注了冬风一般,刮得人生痛,一把抓过宁财至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宁财至,快交出手谕,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痛。”宁财至肥肥的手臂虽然柳儿握不完全,便练过武的人捏起来,可是边骨头都可以捏散的。
“知道痛了?”柳儿抿嘴一笑,又加重了些力道,“那就快交出来。”
“放开他。”骆楚尘从地上爬起来,相冲上前去拉开柳儿,怎奈整个长廊只能由一人走过,柳儿躲在宁财至肥胖的身材后面,他根本没有办法碰到柳儿。
“你不就是为了宁家的家产吗?我不会交出来的,不会的。”宁财至的手臂痛得直哼哼,嘴上却依然不饶人,“我早说过那穆景云根本没办法的,他就是不信。哼。”
怒火窜上了柳儿的心头,这宁财至看来是不给点颜色,是不会老实的,好,很好,她柳儿可多的是抓磨人的方法呢。
柳儿不再理会骆楚尘,抓住了宁财至的胳膊,向走廊的另一头拖去,宁财至肥头大耳的身躯竟被柳儿这弱小女子拖得不费力气一般。
“放开他。”骆楚尘疯狂一冲上去,抓住宁财至的另一只胳膊,妄想拉住宁财至。
柳儿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骆楚尘,她的眼里满是阴冷:“表少爷最好不要管,否则,我会让他更难受。”
说完,柳儿又拖着宁财至走了,宁财至如杀猪一般的号叫,在走廊里回荡,骆楚尘又冲了上去,想越过宁财至去打柳儿,怎么也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