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铃,柳永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人生行至三十二年,秦明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被离婚的那个人。可是凡是都有第一次,这不给了他当头一棒。“我们离婚吧!”啪的一声,离婚协议甩到了秦明川的面前。冰冷的空气中,萧浅倔强的抬着头,诉说着自己心里有史以来想说的话,且终于说出了口。坐在沙发上的秦明川,抿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随手拿起来放在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猛的吸了一下,呛的肺疼。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心情。伸手弹了一下烟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