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路亚老元帅大人怎么想,李泰一行人在波斯前宰相鲁斯塔姆地带领,飞快地迫近着与泥孰系西突厥势力的距离,期望能够对他们形成麻烦,有效地拖延着他们的形成,更是期望着侯君集部能够顺利地横扫西突厥草原!
波斯前宰相鲁斯塔姆是对付西突厥的老手,他一开始便是在萨珊波斯帝国东部边境发家的,因此,对于西突厥的了解,他比之大唐与波斯国内许许多多将领们都要了解。
派鲁斯塔姆随李泰等人一起出征,这不可谓是一个绝妙的主意!至少,就真实情况而言,李泰等人都是从他身上得益甚多!
尤其是大唐军方将领们,他们一向作战的,那都是正北方向的******,而非是西突厥。换而言之,他们对******了解详细,甚至还亲手灭亡过******,但对于更远,相对大唐威胁性较小的西突厥,他们却知之甚少。
鲁斯塔姆对付西突厥的经验很老道,在这一点上,就比同样处于波斯东部的苏达克总督来的好,后者却是因为行政总督一省首长的,平时掌握的是自己行省领地内的生杀大权,但却不是主要用于防备西突厥进犯的。因此,他虽然也与西突厥打过交道,但却并没有鲁斯塔姆这为在东部边境呆了将近10多年的前宰相来的熟捻,虽然,苏达克呆的年月更久……
一路上,最辛苦的,那可就是李泰了,不仅连续不断地学习关于作战的知识,关于行军夜宿的常识,还要研究对于草原作战最有利的战术等等,也幸好他们此刻正在进行追击泥孰系西突厥势力,而不是被追,否则,按李泰这种大有临时抱佛脚的思维和方式,不出问题才怪了!
同样的,在这之前,唐玄奘与拘摩罗王一起晋见戒日王,玄奘西去印度求学时,在今日印度阿萨姆邦的西部存在着一个名叫迦摩缕波的国家,国王的名字叫拘摩罗,崇尚知识,虚心好学,选贤聘能,招揽才俊,四方博学多识之士受其重用者极多。当他听到玄奘自中国唐朝来印度学习佛法的消息后,便多次发出邀请,希望与这位来自异国的佛教僧侣见面,交个朋友。拘摩罗王崇敬的是有学间的人,对有学问的佛教高僧自然崇尚有加,但对整个佛教就不怎么敬重了。他邀请玄奘,自然也是冲着玄奘本人的名气来的。那时,玄奘正在戒贤论师门下受业,怕误了学业,他几次回绝了拘摩罗王的邀请。后来,戒贤论师对他说:“欲报佛恩,当弘正法。拘摩罗王向来崇尚外道,现在邀请沙门,正是我教的一大善缘。如能使拘摩罗王藉此机会改信佛教,则是佛教发展的大好时机。希望你能发扬舍身求法的精神。不辞辛苦,去与拘摩罗王见上一面,设法感化他。”玄奘推辞不过,只好来到了迦摩缕波国。
玄奘是否感化了拘摩罗王皈依佛教,这是外人不得而知的事了。然而,玄奘与拘摩罗王的见面却引出了中印文化交流史上的一个重要问题。当玄奘与拘摩罗王见面时,互道慕名、久仰之类的客气话后,拘摩罗王问玄奘道:“现在印度各国中有很多人吟唱支那国的《秦王破阵乐》,所谓的支那,是不是您的国家呢?”玄奘回答:“不错,你所说的支那就是我的母国。那首《秦王破阵乐》,是歌颂我国皇帝之盛德的。”拘摩罗王说:“想不到你是那个伟大国家的人。我早就听说支那国文明昌盛、繁荣富强,已久有东望之心,只因山川险阻,无法遣使问讯而已。”说毕,叹息不已,又道:“真想遣使给你的国家送些礼品去啊!”玄奘听完,亦是感叹不止!想不到自己母国的名气在远方的异邦早就传扬开来,甚至连母国的乐曲也已在此方流唱,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然而,随后便发生了更令玄奘想不到的事。当他与拘摩罗王相见谈论的时候,印度的另一国王戒日王的邀请信函也随即而至。玄奘便在拘摩罗王的陪同护送下去见戒日王。
戒日王问:“你从哪个国度前来,来印度的目的是什么?”
玄奘回答:“我从大唐来,来印度求学佛法。”
戒日王问:“大唐在什么地方?距离此地有多远?”
玄奘回答:“大唐在此东北,有数万里之遥,就是印度所说的摩诃支那国。”
戒日王说:“你说摩诃支那我就知道了。听说摩诃支那国有一位秦王,少年时便已聪明万分,长大了更是神武异常。听说他胸怀大志,谋略过人,终于平定宇内,统一全土,结束了以前的丧乱局面。人们为了歌颂他,都唱《秦王破阵乐》。这是真的吗?这首乐曲,在我们印度也很流行呢!”
两位国王问的竟是同一个问题,这真是令奘想不到的事。他于感慨之余,对戒日王做了详细的解释,解释了秦王的业绩,也解释了《秦王破阵乐》这首乐曲,致使戒日王对我国大唐亦起了崇敬之心。
秦王便是我国的唐太宗李世民。公元六一八年,李渊称帝,建立唐朝,封次子李世民为秦王。李世民的功勋业绩大家早已熟悉,不必赘述。
《破阵乐》则是他所创的一种舞曲,后改名《七德舞》。舞步摹拟战阵动作,以歌颂唐太宗的武功。他登基为帝后,又令音乐天才吕才进一步协调音律,令李百药、虞世南、褚亮、魏征等人填歌词,令一百二十人身披银饰为铠甲,持戟演出,凡三变,每变四阵,交错曲伸,首尾相接,以象战阵之形。舞曲激扬慷慨,音律铿锵,以寓勇士扬威战场,奋力搏杀之意。此曲不仅演奏于宫中,在唐代民间亦十分流行。按上面故事所说,此曲于印度当时亦有流传,诸国之人多有吟唱者。玄奘去印度时,其时间不过才是十几年之后,而印度便「闻之已久」了,足见当时中印之间文化交往的频繁与迅速。
唐贞观二二年(公元648年),唐太宗派王玄策出使印度,拘摩罗王派人向他献上了各种奇珍异宝及地图,总算略表了对中华文明的仰慕之情。
当然,此时的“支那。”一词,并非是贬义的!日本辞书《广辞苑》解,“支那”,“外国人对中国的称呼(源于‘秦。’的转讹),初出现于印度佛典”。
确实,佛源自西来,是从印度传播至中国的,而“支那。”一词,也是来源于印度佛典!
在日本,“从江户时代(公元1603—1867年)中期以后曾使用过。”到19世纪中期之前,日本人用“支那。”指称中国与“唐国”、“清国。”等无意义上的差别,没有特别的政治含意。
日本社会开始用“支那。”蔑称中国始于中日甲午战争中清政府失败,1895年清政府被迫与日本政府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把近代中国的耻辱推向极点。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为“上国。”的日本人先是震惊,继而因胜利而陶醉,上街游行,狂呼“日本胜利!‘支那。’败北!”从此,“支那。”一词在日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情感和心理,“支那。”逐渐由中性词演变为贬义词。
1930年,当时的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通过了一项决议,并由当时的中国国民政府外交部照会日本政府。决议说,“中国政府中央政治会议鉴于日本政府及其人民以‘支那’一词称呼中国,而日本政府致中国政府的正式公文,亦称中国为‘大支那共和国’,认为‘支那。’一词意义极不明显,与现在之中国毫无关系,故敦促外交部须从速要求日本政府,今后称呼‘中国’,英文须写National Repubic of China,中文须写大中华民国。倘若日方公文使用“支那。”之类的文字,中国外交部可断然拒绝接受。”
从1930年底起,日本政府的公文都改“支那共和国。”为“中华民国”,但社会上一般书面语和口语,仍把中国蔑称为“支那”,侵华日军被称为“支那派遣军”,中国人被叫成“支那人”。直到二战结束后,中国以战胜国身份派代表团到东京,1946年6月,以“命令。”的方式通知日本的外务省,从此以后不许再用“支那。”这个名称。同年6月6日,日本外务次官向各报社、出版社,日本文部次官7月3日向各大专院校校长,先后发出避免使用“支那。”名称的正式文件,文件写道:“查支那之称呼素为中华民国所极度厌恶者。鉴于战后该国代表曾多次正式及非正式要求停用该词,故今后不必细问根由,一律不得使用该国所憎恶之名称。”
日本还有人以孙中山过去曾用过“支那。”称呼为自己辩解。孙中山在1899年、1903年等少数场合的确使用过“支那”一词,原因之一是当时正处于“支那。”向贬义词演变的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