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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浣溪沙:等闲离别易消魂

秉娴的身子下意识地绷紧,而后看向檀九重:“要我心甘情愿?”檀九重道:“如何?”秉娴哈哈一笑,冷冷地望着他道:“我或许会心甘情愿地出去送死,但要我心甘情愿陪你,你是在做梦!”

檀九重“嗯”了声,并不恼怒,只是淡淡地说:“一个。”

秉娴道:“什么一个!故弄玄虚,放手!”

檀九重道:“死了一个……嗯……”双眸一闭复又睁开,“第二个。”话音刚落,便听到外头一声惨叫,而后嘎然而止。

秉娴毛骨悚然:“你说什么!”

檀九重道:“想必是没得到上贡的孩童,故而要来血洗村庄……方才我问过,这村子大概有百多人,一百多条的性命,其实也不算什么。”

秉娴呆呆看他:“不算什么?”

“第三个了。”檀九重淡淡一笑,蓝眸望着秉娴,“很快,他们就要到这屋子来了……原本他们可以乖乖地交出孩童保全自己性命,然而现在……怕是这一屋子的人都难以幸免……”

秉娴道:“是你……骗他们回来的!”

檀九重道:“我也是心疼你磨破了手,你看……”握住秉娴的手,摊开手心,却见那原本形状极好的玉手上布满小伤口,手心里更是一道血痕,隐隐地渗着血水。

被他的手指一按,秉娴“嘶”地呼痛。

檀九重道:“故而他们若是死了,其实也跟小娴儿你脱不了干系,来了……”

话锋一转,秉娴只听得“彭”地一声响,有人高声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然后又有些人哭泣求饶的声音。

秉娴满心冰凉,眼前檀九重的眸子也变作一片冷蓝,这人是没心肝的……冷血之人……

耳畔是杀气腾腾地威吓声,村人争相逃命的叫喊声,秉娴心头,却又想起兰府抄家那日,岂不是同样的?

眼睛顿时又酸又涩!此刻,房门忽地被推开,有人踉跄入内,嘴里呜里哇啦地说着,跪在地上,用力磕头。

秉娴听不懂这进门的女人说得是什么,但是却看明白她绝望的眼神,如此用力地磕下去,发出巨大声响,再抬头时候,额头上已经见了血,粘稠的血流下来,迷了她的眼,眼中的泪跟血混合一起。

秉娴无法面对她的目光。

偏偏檀九重在耳畔轻声道:“她在求我救她……她的孩子要被带走了……”

猝不及防地,眼泪便从眼睛里冲出来。

“去救人。”那女人拼命求着的声音里,秉娴轻声道。

檀九重微微一笑:“嗯?”

秉娴手死死攥紧,手指甲几乎扣入掌心:“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去救人!”

他冷冷的蓝眸之中,泛起一丝笑意。

秉娴不知道檀九重是如何做到的,只见他嘴角微动,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极快地,外头的喊杀之声,竟神奇地逐渐停了。

秉娴心中灵光一闪,才想起,他可能是像是先前在磬城对自己一般,用得是“传音入密”的功夫。

那跪地的女人瑟瑟发抖,不安地看着檀九重跟秉娴。

檀九重对她说了几句什么,女人的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又连连磕了几个头,才退了出去。

檀九重看着怀中的秉娴,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擦过:“小娴儿,答应了的事,要记得。”

秉娴道:“你若是救不了他们,该怎么办?”

檀九重道:“我既然应了要救他们,便无有不成。”

秉娴哼道:“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你当你真的是神?”

檀九重笑道:“我虽不是天上的神,此刻……却是他们的神。”

秉娴听得心头一震。

檀九重道:“片刻我会出去,你留在此处,不许动。”

秉娴道:“为什么?”

檀九重道:“我的小娴儿生得如此之好,万一给他们看上了想要人,岂不是又要另生事端?”

秉娴望着他的脸,冷笑道:“与其操心我,怎么不操心你自己?也许他们想要的是你呢。”

檀九重道:“想要我?……他们没有资格。”又看秉娴,笑得不怀好意。

秉娴将他一推:“滚!”

片刻,外头四人进来,竟是抬了一张竹做得软轿,檀九重笑微微看着:“小娴儿……劳烦你,抱我上去。”

秉娴道:“你不是神么?自己飞上去便是了。”

檀九重道:“救人如救火……我方才只是稍微镇住了他们,迟上片刻,大概又要有人无辜送命。”

“你也知道何为无辜?”秉娴咬牙,复走到床边,将他打横抱起,“真不如你干脆杀了我利落。”用尽浑身力气,好歹将人从床上移到软轿中。

檀九重很是得意:“你如此之乖,便许你跟着。”从旁边之人手中取过一物,戴在脸上,道:“如何?”

秉娴见竟是个羽毛做成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的蓝眸在花花绿绿的羽毛之中,显得极为诡异,便道:“更令人恶心三分。”

檀九重道:“不错,不错。”

檀九重自对那些村民吩咐几句,四人抬着竹轿出外,外头屋子之中,果真聚集了许多村民,个个惶恐不安,眼神之中带着恐惧,门口处人影闪烁,那四个村民一直抬着轿子到了屋外。

秉娴跟随轿子边儿上,此刻放眼看去,却见外头空地之上,站着一排的人马,大概有数百人,火把高擎,看得清楚,这些人也是奇装异服,打扮地花花绿绿。

当中一人,坐在竹藤椅之上,生得极为威猛高大,坐在那里铁塔一般。面相凶悍,头皮削的油光水滑,只在头顶束一簇辫子,身上只着一件极短马甲,露出赤膊跟肌肉鼓起的胸,腰间雪亮弯刀带着血迹,黑布裤子,黑色靴子。

见人出来,此人的双眸之中露出凶光,大声喝道:“你就是从囚龙壁里出来的仙人?”

秉娴自是听不懂的。檀九重用同样土语道:“看样子你不信。”

那人叫道:“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檀九重道:“看过我脸的人,会死……”他的声音阴沉地很,秉娴虽听不懂他说什么,听到这种声音,却忍不住要起鸡皮疙瘩。

那头领一按藤椅背,猛地站起身来,秉娴忽地看到他腰间还挂着两个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才看出那竟是两个血淋淋地人头,差点惊得窒息。

抬着檀九重的四个当地之人被奴役惯了的,见状吓得浑身哆嗦,急忙将他放下,跑到后面去,跪地不起。

秉娴虽是紧张,却仍旧站在轿子边儿不动。檀九重微微转头,面具之后的双眸,看不出是何表情。

“你好大的胆子。”那头领向前一步,大脚踩在地上,发出噗通声响,尘土飞扬,“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檀九重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坐着,那头领大步走过来,哈哈狂笑,抬手探向檀九重胸前:“撕了你!”

背后的土人见状,顿时都战栗不已。

秉娴捏了一把汗,强自按捺不动。电光火石间,檀九重手一抬,掌心对上那头领蒲扇般的手,那人的一掌顿时落不下,檀九重手腕一抖,在他的腕子上轻轻一拍,手掌快速地又换了方向。

秉娴靠的近,却几乎都看不清他是怎样出掌的,只觉得那手掌宛如蝴蝶翼翅一般灵活,闪电般在那铁塔般的大汉身上轻击了几下,那汉子连反击的机会都无。

檀九重缓缓将手掌收回,那大汉身子摇晃几下,双膝一软,竟跪倒在地。

檀九重淡淡道:“这是对我无礼的小小惩罚。”虽然他戴着面具,说的又是土语,秉娴却似能猜到他话中意思,甚至能想象到此刻他脸上那种傲慢的神情。

那铁塔般的大汉跪在地上,身后的土人一阵惊叫,连大汉身后的众冥狱之人也一阵骚动,刹那间便有七八个人如狼似虎地冲上来,刹那间吼声震天。

秉娴暗暗心惊,檀九重却只是冷冷一哼,双掌齐出,掌风在空中交错,似一场飓风降临,将上前之人尽数击飞,但这些人甚是强悍,一批人被击退,另一批又大吼着冲上来。

那大汉嘶声叫道:“你……你究竟是谁?”

檀九重微微仰面:“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让你的鬼主出来见我。”

大汉一惊,铜铃般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神情,与此同时,那些虎狼般涌上来的冥狱之人忽然都停下,队伍两边分开,从中间,缓缓地走出一道黑色的影子。

而檀九重身后,那远处站着的一村的当地土人见到这影子出现,各都战栗不已,纷纷跪地。

火把高擎,火光摇曳里,黑袍遮身,连脸都被围在里头,只露出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此处。

夜色之中那影子有些单薄,如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上前几步,暗沉沉道:“你究竟是谁,敢在我冥狱的地盘之上闹事。”

秉娴心头一动:原来这黑袍之人的声音听起来虽阴沉,却尖尖细细,似是个女人。

檀九重目光淡淡地大量他,道:“黑色……三重袍服,你不过是个三等鬼主,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黑袍人不由一抖:“你怎么知道我教中之事!”声音也有些变了。

檀九重道:“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收起来,我既然知道你教中的事,你那点伎俩便奈何不了我,惹怒了我,动手杀了你,你也是白死。”

“你……”那影子有些迟疑不定。

檀九重道:“不用再质疑我的能力,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带上你的人,从这里撤离。”

黑袍人道:“只凭你三两句话,我就相信你么?”

檀九重道:“掌灵旗的,还是摩迦女么?”

黑袍人本欲动手,闻言陡然后退:“你……你怎么知道教主的名……”欲言又止,急忙看向左右,却见身边众人都呆站原地,并无异样。

檀九重轻笑道:“看样子还是她……,你不必惊慌,此刻我同你所说,他们都听不到,今日这地方我护定了,你若不信我的话,便来动手,我把你们这些人全杀了,摩迦女也不会动我一根头发……你懂么?”

黑袍人微微颤抖,露在外头的双眸闪烁不定,片刻终于道:“那我……怎么交差?”

檀九重道:“你回去告诉摩迦女,九郎向她问好了。”说到这里,那语声之中便带了几分笑意。

“九郎!”黑袍人一时激动,竟脱口而出。

檀九重伸出手指,在唇边轻轻地做了个“嘘”地动作,道,“你走罢。”

黑袍人双眸盯着檀九重,片刻抬右手在胸前一按,单膝屈倒跪地行了个礼,道:“谨遵贵客吩咐。以冥神之名,一年之内,吾等不会再犯此处。”

她用土语说罢,又用汉语重复了一次,汉话说的生硬,但更见尊敬之意。

身后的众冥狱之人见状,纷纷跪地。

黑袍人才起身,檀九重探手,手指虚空点了几下,跪在跟前的那铁塔般的汉子摇摇晃晃起身,虽然似懂非懂,却已经不敢再冒犯,同那鬼主一起,领着冥狱之人退走。

秉娴在旁看着,从头到尾,只听明白最后这一句,全不知檀九重用得什么法子。

冥狱之人去后,村民们如做梦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欢声雷动,有人便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秉娴看向檀九重,此人却仍旧戴着那面具,转头对上秉娴的目光,道:“怎么了小娴儿?”

秉娴道:“你……”总觉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心中有千百个疑问,想了想,却只是哼了声。

檀九重道:“今晚上……”秉娴后退一步,见村民们涌上来跪地行礼,她便趁机先跑出去。

是夜,村民们大喜,生了篝火,载歌载舞。秉娴坐在篝火旁边,默默地喝着淡酒,望着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酒入愁肠,一颗心浮浮沉沉地。

“你怎么让那些人退走的?”终于问道。

檀九重道:“说了怕你会不高兴。”

火光里他的脸笑吟吟地,秉娴道:“我只是好奇,你不说就算了。”

檀九重道:“其实我认识他们的教主。”

秉娴皱眉看他:“他们的教主?”

檀九重道:“嗯……”

正在此刻,白日那就回孩儿的女人,领着男孩过来相谢,檀九重懒得多话,秉娴探手摸摸那孩子的头,想叮嘱他们最好离开此处,又不知怎么说,只好做罢。

那女人紧抱孩子,千恩万谢地退到一边,白日见过的那男人也过去,张开手抱着女人孩子,一脸欢喜。

秉娴望着这一家三口,不知不觉地眼眶又红了:能救得了别人,自己的过去,却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了。

眼中又似有泪涌出,秉娴呆呆看着火光,心中烦闷欲吐,忽然起身,大步走到火堆的另一边去,才又坐下。

如此一来,檀九重正在她对面,两人之间,隔着熊熊冲天的烈火堆。

秉娴冷冷地扫了对面之人一眼,仰头大口大口地喝酒。

檀九重望着秉娴,她的种种神情变化,他一一看在眼底,那蓝色眸子乌浸浸地,藏着千变万化。

当夜秉娴喝得大醉,自己摸回房间睡了,次日醒来,天色大亮,隐隐地听到外头有人道:“属下等看到消息便即刻赶来……”

秉娴一惊,听那人似是南楚口音,便爬起身来,出外一看,却见檀九重坐在软轿上,身前站着两人。

不知为何他居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锦白的袍子,绣金纹,下摆逶迤散开,随风微动,华丽不可言。原本散着的头发也都梳起来,绾的整齐,一丝不苟。

檀九重看秉娴出来,便道:“醒了,上路罢。”

秉娴看他,檀九重淡淡道:“少王在前头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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