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放羊的孩子
“俩天后是2014年2月18日夜间,天空将出现大量流星雨,请各位天文爱好者不要错过。18日天气情况良好几乎所有地区都适合观测流星雨。”张宝看看手机新收到的短信,随手把短信给关了,躺在炕上把懒洋洋的身子暖和暖和。
今年的冬天虽然不冷,但东北的山上还是积雪深厚。张宝现在正在自己家的牧业小区经营,原本虽有个不错的工作,可惜每月两千的工资实在不够买房找老婆的,家里只有老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雇人成本比张宝的工资高三倍,无奈只有回家帮老爹壮大养殖厂,成了放羊娃,哎,生活永远是压倒所有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儿子,我去镇上开会,很急,通知说很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你别忘了把羊都加上草啊!”
“什么会啊,还的一天一宿?就我一个人不得累死啊!”张宝十分不满老爹把所有活都扔给他一个人。
“没办法,我是村书记,必须得到,我走时候叫两个人上来帮帮工,你好好看家就行。”说完张宝老爸换了衣服就走了。
“唉,得,又是一个人了。”
张宝站起身来,拿着丝袋子,去给羊圈加草料,不过十分钟,牧业小区的大铁门咣咣一阵响,山下张宝的舅爷和一个社主任上来帮工了。
“我俩来吧,你出去溜溜吧,看你一天连个脸都不洗,头发胶毛胶赤的。”舅爷到这就给张宝放了假。
张宝乐得清闲,高兴的撒开两条狗出去撵野鸡去了。一条黑背狼狗,名字大黑,一条杂交大土狗,傻了吧唧的,虎子。
野鸡也是国家保护动物,加上现在生活好了,也没有谁天天上山抓野鸡,所以这几年野鸡是非常多,还有不少其他野生动物都重新能看见了。
大黑子和虎子好长时间没放疯了,一撒开就跑得没影了,张宝穿着羊皮靴穿着羊皮靴,在后面招呼着。
今年雪不大,山上的雪很少有过膝的地方,野鸡不靠狗去撵,只有用枪了,不一会大黑就发现一只野鸡,追了一阵就给按住了,正当张宝跑过去抢狗口的野鸡时候,突然来个电话。
“竟然是他!这时候能有什么事啊?”张宝看看号码很是疑问。
“喂,大过年的,你不去**快活怎么还给我打电话了?”
“哈哈,小宝,我这不是要捧你的场子么,你家有个牧业小区我是知道的,我有几个哥们,想上你那玩玩,怎么样,整个烤全羊?”
“都什么哥们啊,我这除了羊可什么都没有。”
“都是有实力的哥们,我的哥们你还不知道,放心,吃的东西么,小区不在山上么,现在山上野味多,随便整点就有了,酒我全带,就是个玩,不图吃,我可知道你养的两条狗那抓野鸡可是一绝。”
“光野鸡那也不够啊,对了,前两天我家养的鸡被山狸子叼了好几只,要是能把它抓住那可好了,那可是小老虎,肉香着呢。”
“真的?那好嘞,我那哥们有真家伙,到时候咱们就去打猎好了。我这面开车呢,马上往你那去,先挂了啊!”说着就挂了。
来电话的是吴军,是本村走出去的一个小混混,小时候和张宝好得不得了,后来初中混社会不念了,也没什么来往了。到张宝回家放养又才联系起来。
“还能有枪,都是什么人啊?”张宝摇了摇头,旁边两条大狗在这一分钟的电话里,就把那只张宝想要狗嘴夺食的野鸡消灭了。
“两个吃货!走,回家。”吴军的吩咐不能不办,除了好朋友关系,吴军在绿台县还是很有实力的。
回到小区告诉舅爷和社主任王武,下午有人来烤全羊,让舅爷杀个羊,两人作陪,舅爷一听有酒喝是相当高兴,和王武俩人一口答应。
不一会两辆吉普悍马冲到了牧业小区。吴军穿着一身黑貂,手里拎一把**,我们这管它叫撅把子。
“怎么样?宝哥,羊宰没有呢?”
“正扒皮呢。”
“宝哥就是痛快,跟我大叔一个样。”大叔说的是张宝他爸。
“那走吧,哥们几个。咱们直接进山,今天说什么也把你说的那什么山狸子逮住!”吴军招呼一声就让进山,两辆车下来五个人,三人手里都是猎枪。
“嘚,看样子,这几个都是哥。”张宝心里无奈的想。
六个人进山打猎,张宝怕开枪误伤到大黑虎子,就让它俩自由活动。就这样一个上午几人收获颇丰,其中一个姓高的高哥枪法不错,野鸡野兔打了好几只,吴军也就玩玩**,真家伙一枪未中。
张宝看着两肩斜挎,腰上还带了一圈子弹累的满头大汗的吴军笑道:“就你这行军打仗的摸样,都把野鸡吓跑了。”
“去一边去,你知道这三卦多沉啊。”
张宝笑笑不语,旁边那两位可啥事没有,但也暗自心惊,吴军这几个朋友,好像真不是一般人。
转眼日头偏西,张宝说:“看样子今天收获也不小,回去收拾收拾野味吃完也要黑天了,不如回去吧。”众人毫无疑义,一齐往回走。
刚走到林子边,东北大多都是人工林,黑松。大黑和虎子却疯叫起来,围着围着一棵大黑松狂吠不止。张宝知道一定是树上有东西,否则狗不会围着树叫。
大黑松十分浓密,枝叶茂盛,六个人十二双眼睛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大黑往树上一扑,树枝上的东西一受惊,猛地一串,被他们几个看到了,正是那只山狸子!
趴在树干上,全是灰色,样子就像一只狸猫,形神却像一只豹子,体型比张宝的两只大狗小一些,大黑和虎子个头都到了张宝的腰,可想而知这个山狸子有多大!
“好凶!这要能养一只多爽!”话说的不多的高哥此时一脸兴奋,很是激动。
“高哥,山狸子野性最大,没听说有人能活捉呢。”张宝说道。
“活捉不了就崩了他!”吴军拿着撅把子蠢蠢欲试,旁边另一个也拿枪的高高瘦瘦的姓木,外号木头,伸手拦住吴军,没让他开枪。
高哥看着树上的山狸子越看越喜欢,“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呢,”说着端起手中的猎枪,瞄向山狸子。
山狸子好像也知道此时危机,身子拱起来,金毛乍起!这只山狸子的皮毛竟然是灰下金,只有毛尖上一点为了保护色是灰色,下面竟全是金黄色。
后腿一穿竟然向高哥就扑了过来,高哥一惊,扣动扳机,却打飞了,正当这时那个木头一声枪响把正扑过来的山狸子蹦飞出去,在地上挣扎几下,慢慢不动了。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张宝都吓出一身冷汗,看着这个高哥就是高干子弟,要是出了事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吴军擦擦冷汗说:“木头个好枪法啊!”
高哥排排木头的肩膀,点点头:“多亏你啊,这山狸子这是野性啊!”
大家一同表扬木头,但木头丝毫没有得色,还是好像尽忠职守一样保护高哥。
高哥虽没有亲手打死山狸子,但这个山狸子长得不小像个小豹子一样,随便上这个小山村得到这个猎物,高哥这是喜形于色啊。
拎着山狸子,张宝招呼大家往回赶,到了家,烤全羊也已经准备完了,几个人在车上拿出几箱啤酒,一箱茅台,高哥说到:“都别见外,今天很高兴,来叨扰张老弟了,大家一起吃吧,这是你家舅爷,也不是外人都来来,一起喝。”
张宝看高哥心情大好,就请舅爷和社主任一起来喝。
转眼月明星稀,大家都喝高了,高哥也尽了兴,就要回去了,打死的山狸子,抬上后备箱,有表达一番感谢,就往回去。
吴军,笑眯眯的搂住张宝,对张宝说:“老弟,今天谢谢了,以后有啥事跟哥说啊!”
张宝心里鄙视他一番,但嘴上说到:“要说事还真有啊,就怕你不答应。”
“我怎么能不答应呢,十万八万的都小事!”
“军哥,我可不想你借钱,我就想借你的枪玩玩啊!”
吴军呵呵一阵乐,“眼红了吧,这是高哥搞到的,我也不能一直用,得还的,不过平时用不到就先寄存你这,子弹都给你留着!怎么样讲究吧!”
张宝听了真是喜笑颜开,吴军留下了近一百发子弹。
众人离去了留下一片狼藉,舅爷和社主任也喝得不少,就先让他们下山了,明日再说。
张宝打着酒嗝,心情大好的玩弄了一会猎枪,慢慢睡着了。
第天一早,张宝就拿着猎枪带着大虎二虎去打猎了,可惜一个上午什么都没打到,枪法太烂,而且给大虎二虎吓得不轻。吃过午饭,张宝继续开始打猎,慢慢地枪法有了些准头,大虎二虎也习惯了不少。结果晚上打到一只野鸡,给张宝的父亲加了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