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美好的第一次
“完了，我越看这家伙越像许浩轩。”叶凡拿着手中的相机在发抖。
他们打了一辆的士。
叶凡赶紧拉着我跑，迅速挥手招了辆的士。
“师傅，跟着前面那辆车。”
若是没有叶凡，我想我此刻肯定会蹲在原地发呆。
我紧张不安地盯着前面那辆车子，将嘴唇抿得很紧，双手拼命地抓扯着我的校服。
叶凡握住我的手，“乖，别事的，往好的方面想。”
司机不安地看了我们一眼。
叶凡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捉奸吗？”
司机乖乖将头转过去。
车子在一家小餐馆停下，那位叔叔挽着妈妈走了进去。
“他们肯定是吃了饭去开房，要不然就回你家，”下车后叶凡对我说道，“还要不要跟？”
我看了这小餐馆一眼，无论在哪桌都很容易被他们发现，将嘴唇咬了咬，“不跟了。”
叶凡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乖乖等我把相片洗出来故意将这位叔叔丢在许浩轩面前，看他什么反应。”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我要上学，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那位神秘叔叔，看他到底是谁，住在哪里。
我点点头。
“小乖乖，放轻松，瞧你，事情还没弄清楚就愁眉苦脸，走，姐姐请你吃烧烤去。”
“我想去喝酒。”
叶凡瞪大眼睛。
“叶凡，带我去‘魅’喝酒。”
这是我第一次提议要去那种地方喝酒，我也知道在圣域有很多人去那种地方喝酒学坏，但是，我不管，我现在真的好想大喝一场，醉个痛快。
是谁说过借酒消愁的？
叶凡反应过来坏坏一笑，扯着我走，“小孩子家喝什么酒，走，姐姐带你吃烧烤，喝可乐去。”
“不去，我要喝酒！”我挣开叶凡，用力大喊。
叶凡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那也不用去‘魅’喝啊，呐，前面就有家店，我请你喝。”
“不要，我就要去‘魅’！”
“好吧好吧。”
叶凡最后妥协，挥了辆的，直奔向“魅”。
当叶凡带着我走进“魅”，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大概是因为叶凡是这里的台柱的原因。
“叶凡妹妹，今天带清纯的小妹妹来唱歌？”立马有服务员笑着问叶凡。
“乱讲，她是我朋友，我们是来喝酒，小哥，安排桌安静的位置给我们。”
“好的。”
服务生领我们到一桌偏僻的位置坐下。
“来两瓶啤酒。”
叶凡打着响亮的手势。
“来一打。”
我补充，既然决定要喝，就要喝个痛快。
叶凡吃惊地看了我一眼，“两瓶。”
“一打。”
服务生看向我俩，拿不定主意。
“那就一打，今晚她心情不好，我听她的。”
服务生不一会儿便抬来一打啤酒，当这一打啤酒提来的时候我便后悔了。
服务生给的单上写着四百八。
膜拜的，一打啤酒就这么一丁点居然要四百八。
我摸着紧巴巴的口袋，涨红了脸。
“叶凡妹妹，慕容哥已经帮你付了哦，条件是你要上台喝一首歌。”
“没问题，替我谢他，等会我就上去唱。”
服务生退下，叶凡打开一瓶啤酒推到我面前，“小乖乖，真的想试试？”
我点头，举起啤酒瓶，仰起头就喝下。
好苦，又好辣！
肚子里仿佛有团火在烧，我狼狈地呛了一口，泪水也跟着飘了出来。
头有点晕。
我将空瓶酒瓶摇了摇“啪”地郑在桌上。
叶凡竖起大拇指，“酷啊，小乖乖，姐姐第一次喝酒都没你么酷！”
说完，叶凡也开了一瓶酒，将头仰了起来，酒顺着瓶口倒入她的嘴里。
我感觉眼前的叶凡变成了好几个。
我开始痴痴地笑了起来。
接着，我继续开酒瓶。
好像有人走了过来跟叶凡说话，接着叶凡不见了。
接着，有人说，“这首〈我们都别哭〉送给我的好朋友，小乖乖，我希望她坚强。”
音乐响起。
叶凡如天籁般的歌声飘过我的耳边，我打开酒，继续喝。
肚子很辣，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叶凡，你叫我不要哭，但我却哭得泪流满面。
当叶子随着风离开了树。
变成花的礼物。
那只是你啓程的路途。
不是结束。
时光比预料中来得残酷。
爱得越深越匆促。
叫人不得不学会祝福。
你先走的那一步。
hmm……我们都别哭。
伤心会浪费你的呵护……
迷糊中，是谁愤怒的脸？
有谁在打架？
是谁扛着神志不清的我离开了“魅”？
是谁粗鲁地将我赛进车子里？
是谁在身后哭着呼喊我的名字？
我挥舞着双手，又哭又笑，“叶凡，我还要喝，叶凡，我好痛快，叶凡，认识你好好，叶凡，许浩轩是混蛋，我恨死他，叶凡……”
是谁往我身上淋水？
是谁粗鲁地拍了我好几巴掌？
好想吐。
可惜，吐不出来。
我趴在硬邦邦的床上，浑身燥热难受。
“喝酒？叶凡居然教你喝酒？”
“你像是喝酒的样吗？”
是谁这么吵？
好讨厌。
头好痛。
是谁粗鲁地扯去我的衣服？
难受。
真的好难受。
原来买醉这么难受，是谁说过借酒消愁的？
额头被冰冷的毛巾覆盖，仿佛盖了一层冰块。
“叶凡，我难受，难受！”
我拍着床，不安地踢着被子。
下一少，被子重新被盖在我身上，有人紧紧地抱住了我。
“呜——”
我挣扎。
难受，真的好难受。
是谁香甜而柔软的唇封住我我欲要呼出的话？
“呜——”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灼热的吻霸道而粗鲁，我无力地承受着。
我想喊，可惜，喊不出口。
头好痛，肚子好辣。
泪水一滴滴流出，却被谁给吸得一干二净。
我在挣扎了一会之后，终是放弃了。
我的力气已经用尽，整个人连同呼吸都是滚烫的。
我大概猜到他是谁，除了他，有谁还会这般对我？
也许自开学他宣布的那一天起，我注定是他待宰的羔羊，无论我跑到何处，最后终是被他抓获。
他的唇，如同我的肌肤一般滚烫。
而我仿佛要在这一瞬间将所有的热气全都放出来，我恨自己无力，而恨意却让我变得更加滚烫。
滑腻的舌头离开我的唇，对着我的锁骨狠吸了下去。
我突然就笑了，像个神经病那般，“叶凡，你在难过么？”
上帝作证，我真的很坏。
我敢冲到一大群帅哥当中对某个帅哥吹口哨表白，你们有谁敢么？
我交过无数男朋友，我是个花心的人，见到比有现任男友帅的家伙立马抛弃现任男友大胆去追帅哥，而我从未失败过，可以说是个情场高手，也正因为如此，惹怒了许多男生，在一个夜晚被不知道是第几任男友灌醉后夺去清白之身。
那一年，我才十三岁。
我虽然混，但却从未跟男生发生过关系，最多也只是亲吻，这让我很气愤，我将那男友狠揍了一顿，最后他被躺进医院一个多月才出来，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下手有多狠。
我的成绩很有规律，年年倒数。
父母对我恨之入骨，天天喊打喊杀，最厉害的几次，我跟老妈拔刀相见，场面可谓是刺激，好在都没有谁受伤。
他们都说我没得救，我也认为我没得救。
进入圣域，完全是因为听说这里有流氓头头。
我素来喜欢挑战这号人物，当然，若他是帅哥更好。
没想到心中祈祷居然灵验，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帅到闪闪亮的那种，比起我以前的男友们，他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是单眼皮，而且还拽得要命的那种，女友一箩筐，个性十足，种种迹象表明，我非追他不可！
于是乎，我从大姐大降身为他做牛做马，只要能追到他，让我干啥都行，没想到，他居然还不拽我，你说，这么有性格的人，能让我不喜欢么？
为了他，我去纹身，在左手臂上纹下我的承诺。
也许我真的累了，游玩这以多年，他几乎是第一眼便能让我定下来的人，所以，为他做的事情，有些疯狂得不可理喻。
我讨厌那些惺惺作态的女生，所以我向来没什么朋友，遇到小乖乖纯属意外。
那天的心情极度不好，我为了轩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打算为了他失身，但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伤到我。
我不管他有多少个女友，我真正在乎的是，他能够在乎我。
可惜，他铁磁心肠，他不可能为了谁而停下脚步。
眼前的女生，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第一次有种向陌生人倾诉的欲望。
换作一般人肯定认定我是疯子，或许在我说两句的时候冷漠地离开，而她却是那般安静地听着，安静的模样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朵，美好而纯洁，纯洁令向来不会嫉妒的我竟然生出一丝嫉妒。
耍心眼或者心口不一的女生我见多了，眼前的她怕是连“心眼”为何义都不知道。
对她算是编了半个谎言，最后她那句话在瞬间温暖了我。
“那个，你要几点结束？我去接你吧？”
她不知道，我当时感动得想要掉泪，我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自我安慰，许浩轩不在乎我，居然还有陌生人关心我，叶凡，你走****运了！
更使我震惊的是，那晚，居然是她来到‘魅’救我跟轩。
我无法去想象一个乖乖女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来这种地方对一个陌生人出手相救。
而因为她，轩第一次破例吻我。
他的吻，不同我以前的男友，令我陶醉，沉迷其间，流连忘返。
“交往一个月。”
这是他的承诺，而我居然因这句话兴奋了很长一段时间，失意的时候一想起他这句话便感觉生活充满信心。
我记那晚。
我们美好的第一次。
在他的床上。
他狂热的吻着我，双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服。
我居然羞得脸红了起来。
我听到自己那颗疯狂的心跳声。
“做作。”
他取笑我。
“你带坏了多少女生？”我问他。
“没数过，你呢？你又带坏多少个男生？”
“没数过。”
我拿他的话回击他，其实他不知道，这算是我的第二次，我的第一次在被灌醉的情况下发生，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严格来讲，这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
我很乐意奉献这第次，因为它是跟自己心爱的男生发生的，我幸福得想要死掉。
所以，我对小乖乖说，这是我期待以久的事，即便是死，我也乐意。
那晚，我热情如火。
而轩则很冷淡。
就像是吃饭那般。
“yingdang！”
他爬起来抽根烟取笑我。
“当然，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
我承认我有些不知廉耻。
他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其实我并不喜欢你这样的女生。”
有点受伤，不过，我已麻木，他本如此，我不该对他有过高期望，只求在他心底，有我存在的一丁点位置。
我抢过他手中的吸抽了一口，往他脸上吐气，“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他很有个性地回道，“没去想过。”
哦，我的妈呀，你说这么有个性的男猪叫我如何不爱他？这也就是很多人为何说我“贱”的原因。
这是我美好的第一次，值得我用一生去回忆。
我不知廉耻地问轩，“这个月，我能每晚都有这个荣幸么？”
他抢过我的烟，用力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贪！”
第二天，我的快乐便从天上跌到地上，因为早不来晚不来的大姨妈刚好光顾。
这几天，轩对我不算很好，但也不差，至少在校园中，我与他成双入对，嫉妒死无数暗恋她的女生。
当然，他的女友们三天两头来找我麻烦，但都不是我的对手，没几下便被我气得哭鼻子。
我说，“轩，你的女友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斩一双，我这不是小心眼，纯属她们容不下我。”
许浩轩笑很满在不乎，“关我屁事？”
汗，我发现解释是多余的，于是乎来挑战的女生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其实，在轩与小乖乖对视的时候，我便猜到他们认识，因为小乖乖实在太不会演戏，她所有的表情都贴在脸上，而我从轩的眼中看得出来他对小乖乖有点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开学那晚轩跟别人打赌上台去吻小乖乖的事，难怪小乖乖会对轩有成见，像她那种乖乖女肯定不喜欢像许浩轩这般流氓，而像慕容雨泽这般温柔如玉的男生反而深得她心。
我也有意撮合她跟慕容雨泽，甚至威胁慕容雨泽去追她，但是小乖乖铁了心不恋爱，这让我爱莫能助，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每次小乖乖都如同从天而降，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