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建立百年。帝国国君自封为帝,统领大秦帝国百年,勤于国政,发展生产。更是大力鼓励武道发展,百年积累下来,大秦帝国境内已是宗门林立,武道昌隆。
千年前,七国并立,秦国国力孱弱,为七国之末。直到百年以前,秦国太子秦翼登基,大展才华,不出十年,国力大增,兵力强盛,此后一统五国,地域疆土扩大近十倍。
只有原南楚之地未被攻伐,然而也需每年进贡大批物资已保国家延续。可以说成为了大秦帝国的附属国。
如今,七国之地,已然大统。天下归一,繁荣昌盛。大秦帝国也成为了此地第一个帝国。
秦都平安城,占地方圆百里,阁楼林立,街市纵横。平安城是大秦帝国建立以后才兴建的城池,耗资无数,是大秦帝国的象征之地。也是大秦民众的向往之地。
平安城地处全国中央地带,水陆交通,四通八达。沧水流经城南,北有群山庇佑,东临朗宛湖,西为平原之地。可谓占尽地利,据说乃是术士卜算建都之所,可佑大秦千年气运。
各种优势,吸引来许多奇人异士,武道宗师。百年的发展,至如今,平安城内,已是家族林立,高手如云。
平安城叶家,家主叶千钧,乃是开国元勋,秦国征伐五国之时。叶千钧为征东大元帅,两年之内连破三国,建立丰功。
建国后,叶千钧辞退军中职务,交出兵权。平安城建立后,秦帝赐予良田千亩之地,助叶千钧建立起如今的叶家。
叶家因家主叶千钧威望甚高,又与皇室关系密切,于是吸引了一大批江湖武修,能人异士。虽被皇室制约,到如今也是极为强大。被称为秦都五大家之首。
叶家位于秦都东城,府邸建造的恢弘大气,府中院落无数,格局精美。叶家之人均是器宇非凡,即使是仆人也是神采奕奕,傲气十足。
此刻正值正午时分,府门前的两尊铜象在阳光底下耀耀生辉,铜象昂首挺胸守护着高大的朱红大门,过往行人无不羡慕不已。
秦国的守护神兽乃是白象,皇室象征为银象,铜象乃仅此于皇室银象之物,象征着莫高的权威。即使叶千钧已然退出军队,秦帝依旧赐予铜象,原因无它,只因叶千钧乃是一位巅峰武宗境界的强者。
武道境界,分为五境,从低到高分别是武者、武士、武师、大武师、武宗。每境分九级,十个小层次,九级之上为巅峰。
叶千钧正是巅峰武宗强者,乃是凡武境界之最。在整个大秦帝国,武宗境界的强者已是凤毛麟角,巅峰武宗境界更是寥寥几位。因此,皇室虽然忌惮叶千钧军威甚高,也不得不与之交好。
秦帝除了权术之外,喜好武道,也是一位武修,修为同样已经到达武宗境界。可谓天赋异禀,但与叶千钧仍旧差距不小,整整差了八个小层次,为二级武宗。
虽然大秦帝国几乎是人人皆知叶家有位巅峰武宗境界的老祖。然而叶千钧已有十几年未曾露面,许多后辈之人甚至都只是听说这位开国将军,却并未目睹过其真容。
许多人都猜测,叶千钧已经仙逝,因为百年前,叶千钧攻伐它国之时也已有近百之龄,时自今日又过百年,怕是真的不在人世了。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虽然即使是武宗巅峰境界的强者也很少有人活到两百岁,然而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知道真相的恐怕也只有皇室与叶家内部了。
叶家如今的家主名为叶庭,是叶家的第二代子弟,实力虽然只有六级大武师境界,然而智谋却是他这一代五兄弟中之最又是老大,这才当上家主之位。十几年来他将家族治理的井井有条,也是得到了叶家上下的支持。
如今叶庭在五位兄弟之中武道修为排行最末,再加上儿子叶绍又是位顽固子弟,不思进取,眼看家主之位不久就要被其它兄弟的子嗣夺走,心中甚是烦忧。他当年为了这家主之位可谓是费尽心机,才得到了两位族老的支持,当上了家主,
然而,唯一的儿子却没办法继承他的家主之位,这件事实在叫他难以接受。
府邸有一处很大的花园,收集了天下各种名花,请专门的花匠培育,一年四季均有不同的花开放。
花园中央,修建了一座别样风雅的小亭,名为百花亭。亭下砌有数十步之高的石梯,使百花亭高于其它楼阁,可观赏园中美景。四面石梯各连接着一道长廊,可通往府邸它处。
四道长廊分东南西北方向向外延伸,将花园划分成四个区域。四个区域分别填入不同的土壤,制造不同的气候条件,栽种不同季节的花朵布置一些假山流水作饰,此番优美环境,除叶家之外,怕也只有少数几家势力与皇室才有了。
此刻,百花亭中一位四五十岁摸样的男子坐于玉桌之前,身旁一名灰衣服饰的青年正跪在地上,禀报着什么。
男子眉头紧皱,听完青年所报之事,拍案而起,一脸怒容的说道:“你说什么,绍儿竟然把叶航杀了?”
跪在地上的青年吓得连忙求饶道:“家主饶命,家主饶命…”
“属下劝过少家主,不可下杀手,然而少家主不但不听,还将属下痛打了一顿。”
男子一脸阴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半响,吐出三个字:“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青年如得大释,连忙道了声“是”,准备退下去。
青年刚刚转身,男子突然睁开眼睛,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厉,袖中取出一柄短剑,飞速的刺向青年的心脏部位,蕴含了强劲内力的短剑直接刺穿了青年的后背,没入了青年心脏,鲜血不断涌出。
青年艰难的转过身,看见男子血迹斑斑的右手,惊诧的吐出了最后几个字:“家—家—主—你—你……”
男子神色凶厉,阴冷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了这事,就留不得你了。”
青年怒目圆瞪,还想还击,却被男子一脚踢飞落在亭外,立时气绝。
男子一步步走下石梯,来到青年的尸体面前蹲下,先是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而后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瓶塞,倒出白色粉末状的物体洒在尸体之上,不消片刻,尸体竟然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男子才又回到亭中坐下,仍旧一脸阴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