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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彻骨深寒

庾渊背着冬儿游过了暗河。钻进洞口后,两人已冷得站都站不起来,可是想着河水一会儿就要漫上来,还是用尽全力向上跑去。

这时冬儿的轻功优势展现了出来。庾渊跟在她身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冬儿连拖带拉,好不容易才把他扯到干燥的地方。庾渊靠着山壁坐在地上,只是摆手,说不出一句话来。冬儿一掌按在他胸口,一手捏了剑诀,双腿盘起,潜运内功,为二人驱寒。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身上衣服才全干透。庾渊呼了口气,道:“内功还是有用啊。我以前只练了练逃跑的功夫。”

冬儿道:“原来你那叫逃跑的功夫啊?”她学着庾渊的样子喘了两下,“咯咯”笑道:“要命的功夫吧。”

庾渊被她说得脸上微烫,方才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他摇了摇头,道:“我又不像你们。你们从小底子打得好,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那时忙着养活一家人呢。”

冬儿止了笑,道:“是。我说错了。”

两人经了这一番说笑,关系也似亲近了许多,冬儿听了庾渊小时候的事,对他生出几分怜惜之情,对于他冒犯自己之事,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庾渊看她笑得开心,大着胆子道:“说也奇怪,虽说你喜欢李穆然,可是火里火里来,水里水里去,倒都是我和你在一起。这也算是缘分吧。”

冬儿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点头道:“是啊,咱俩是挺有缘的。”

庾渊“呵呵”乐道:“那就好。”

冬儿见这洞中黑黢黢的,没有火把,又觉冷风不停穿洞而过,开口问道:“这边没有箱子么?”

庾渊从怀中取出油布包着的火折来,打着了火,让她四下看了一遍,便又灭了:“没有。你瞧见了,这只是个过道,什么也没有。铁箱子太沉,在水里运不过来。”

冬儿叹了口气,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庾渊道:“这是弯路,那边的出口也被水浸着。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便能走了。”

冬儿道:“明天这个时候?那后边还有几天?”

庾渊道:“放心,过了这一关,明天就能直接出去了。只是只是明天不太好走,要潜水了。”

冬儿“啊”了一声,她许久不出声,过了好一阵子,才问道:“潜水久么?”

庾渊静了一会儿才回道:“久。我夏天的时候试过几次,勉强能过。”

冬儿道:“那你这次带了我,还能过么?”

庾渊道:“不能过也要过。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冬儿听了这句话,心中不由感动。她还不知庾渊已经动了情,只以为他是要报答方才的“救命”之恩,便道:“刚才的事情,你别这么当真。说起来,你又没真的出事,我跳下去,反而是你救了我。”

庾渊道:“那是因为我混账,才害得你跳下水去。我要是再不救你上来,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你别说了,我爱管谁就管谁,既然说了管你,那我就是死也要带你出去!”

听他说起赌气的话,冬儿倒不好再劝什么。庾渊听她不说话,以为方才语气重了吓到了她,便道:“这儿好冷。一会儿千万别睡着,我们要说一天话才行。”

冬儿“嗯”了一声,又道:“两边都是水,怎么中间还有这么大的风。”

庾渊道:“这是山缝。不是只有这两个出口,只是别的口都太小,出不了人。”他功力不如冬儿,说着话,就颤了起来。冬儿握着他的手暗送了些内力过去,见他依旧冷得厉害,便辨了辩风向,起身坐到他上风口去。

庾渊见她一个女孩子为自己挡风,颇有些过意不去,不禁自嘲道:“都怪我武功不好,要是换了李穆然,你就不需要如此了。”

冬儿道:“是啊。要是换了穆然,我们两个一路打出去,严国英也不敢抓我们,也进不来这山洞。”

她说者无心,庾渊却听者有意,不觉一阵气苦,撇开冬儿的手,起身反站到了她上风处去。冬儿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翻了脸,忙道:“你过来啊,不怕冷吗?”

庾渊道:“我是处处不如他,可你也不用这么说我。早知你有这个本事,我就不该拉着你一起逃。我一个人冻死在这儿,倒也干脆!”

冬儿见他当真生起了气,忙柔声道:“庾公子,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你坐过来些,要是你真冻病了,明天我们都出不去了。”她说着话,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这洞中除了他两人的说话声音,就只有风声,她五脏庙造反,庾渊一下子便听到了,遂问道:“你饿了?”

冬儿脸羞得通红,所幸周围一团漆黑,庾渊瞧不到。她道:“早知这边没吃的,方才在那边就该多吃些。”

庾渊道:“想多吃也没有了,我只备了四个干粮在箱子里。”

冬儿轻“啊”了一声,这才明白那四个干粮都是他准备给他自己吃的,他原本就只打算一个人进山洞。她想了想,低声道:“对不起。”

庾渊心情转好,笑道:“客气什么,不就是两块干粮么。”他语气虽然变了,但身子仍然没动,死死地挡在冬儿身前,不让半步。

冬儿不明白他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转起了死脑筋,去拉他的手,只觉一片冰凉。她方要运些内力过去,庾渊便一缩手,道:“佟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冬儿本是一片好心,这时听了他的话,不由又羞又怒,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

庾渊默不作声,俄而,忽地轻笑了起来。冬儿怒道:“你笑什么?”

庾渊笑道:“我笑你女孩子家家的,不知羞,还跟我提那件事。”

冬儿脸上微烫,道:“我是把你当朋友看,才怕你会冻着。你要是还不坐过来,就是还拿我当敌人看呢。”

她这么一说,庾渊立时乖乖地坐到她身后去,道:“好。你既然把我当朋友看,总该把真名字告诉我。”

冬儿道:“我也不知道我真名字叫什么。我生下来就被扔在野地里,师父们救了我。因为是冬天救的,谷名冬水,便唤我‘冬儿’。”

“冬儿,冬儿。”庾渊轻轻地唤着,像是要把这个名字记到心里,“那么,你是和李穆然从小一起长大的?”

冬儿点头道:“是啊。他比我大四岁,从小我们俩就在一起。”她想起往事,满脸都是笑意,幸而庾渊看不到,否则更要心酸。

庾渊从她语气中听出了她对李穆然的深切爱意,不觉叹道:“怪不得。李穆然也是弃婴?”

冬儿道:“不是。”她想起李穆然的身世,不由叹了一声,道,“比我更可怜,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哦?”庾渊看她不愿深讲,便也不多问,轻咳一声,将话题转到了别处,“看得出来,他待你很好。”

冬儿道:“是啊。他待我,比他待自己都要好,我待他是远远不及的。”她想起跟李穆然分开时,自己当时难过得慌不择言,对他喊道他待自己太狠心了,也不知他那时听了,是何等难过。

庾渊听她又沉默了下去,心知她必定又想起了李穆然,遂道:“你看你,说自己的事情,没几句便停下来,叫我听得着急。”

冬儿道:“我这辈子没出过几次谷,在谷里的时候,每天过的日子都是一样的。吃饭睡觉,练功干活,就这些而已,你叫我说什么呢?”

庾渊轻叹一声,道:“我真是羡慕你。你就说说,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冬儿幽然道:“他想出谷闯出一番天地来,我不想离开,就这么简单。”

庾渊微微一愣,又问了一遍:“就是如此?”

冬儿道:“是。他学的不是杂门,都是些治国经世的道理。他说学了这些如果不用,太过可惜,就坚持着一定要出山。我不喜欢外边的人和事,又拦不住他,就没办法了。”

庾渊道:“可你现在不是也出来了么?”

冬儿道:“他跟我定了一年的时间。他说来晋国很危险,要我帮他一年,一年之后,他立住了足,我就能回去。”她想起当时定约的情形,笑了笑,道:“我想能多帮他些,就多帮他些。他早早地在谷外达成他的愿望,就能回来陪我了。”

庾渊叹道:“你太傻了。经世纬国,岂是几年甚至十几年能完成得了的。他要是一辈子都完成不了,你难道在山谷里等他一辈子?”

冬儿道:“不然呢?反正师父们也都是自己一个人过,那也没什么。”

庾渊又道:“可是他在外边,花花世界的,那么多诱惑,你也能保证他等你一辈子?”

冬儿沉默了。庾渊见她不开心,心想早些跟她把这些道理说开,始终是为了她好,便道:“你这样对他也不好。你想想看,他既然志向高远,那么就要做大官才行。现在高官权贵,哪个不是互相有姻亲关系呢?”

冬儿听他又要说到“郝姑娘”身上,捂着耳朵道:“我知道,你别说了。我我都已经跟他分了,再也再也不能在一起了。”说到伤心处,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庾渊头都大了,忙劝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你怎么和他分了?”

冬儿道:“我以前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样子,跟他出来,也是想试试看以后能不能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做细作我做得不称职:他要我杀人,我也下不去手;更何况,三言两语就被你看穿了真面目。我什么也做不好,只会给他添乱。我很没用。”

庾渊见她一直在自责,说得越来越伤心,不由自主把她抱进了怀中,道:“这些又怨不得你。你本来就不是做细作的人,他”他话没说完,冬儿已用力推开他,双指一并,点在他喉头,冷声道:“你你干什么?”

庾渊这才想起方才情急之下,自己又犯了老毛病。他嘿然一笑,道:“我冷得厉害。”他跺了跺脚,道:“快冻死我了。”

冬儿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庾渊道:“当然是真的。”他大着胆子换了只手握着冬儿的手,道:“不信你摸摸看。”

冬儿只觉他手凉得像坨冰块,不由倒吸一口寒气,蹙眉道:“你这样不行,要冻坏的。”她手腕一翻,在他腕上一抹,道,“你你真是没什么内力。大师兄当年在谷中,也没学过什么内功吧?”

庾渊道:“练内功都要练气。我爹是个暴脾气,要是练了内功,何至于被人气死。”

冬儿道:“那我教你。你学会了,就不怕冷了。”

庾渊道:“我才不要学。依着我的性子,学不到三四个时辰,早就走火入魔,吐血而亡了。”

冬儿怒道:“你怎么不听话?”

庾渊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冬儿被他一句话噎得无话可讲,背过身去,道:“那你冻死算了。”

庾渊却腆着脸凑了过来,笑道:“好冬儿,你真忍心瞧我冻死?”他看她不应声,又叫了几句“好冬儿”,只差没有唱出来。

冬儿被他已经气得没了脾气,只得道:“那你想怎么着?”

庾渊想了想,道:“我们把外衣都脱了。”

“你想找死?”冬儿听了这话,手便往腰带上放,一心提防着他。

庾渊急道:“你别误会,这么冷,我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冬儿听他说得真诚,两人又聊了这么久,便略略放下心来,道:“那你想说什么?”

庾渊道:“咱们俩都不胖,只要两人挤在一起,那么外衣展开来,盖两个人是足够的。这样咱们俩靠在一起,都暖和,每个人盖两件外衣,也比现在要多。更好的是热气不会散出去。这样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带你走,也轻松些。”

冬儿听他说得在理。她左思右想,暗忖自己的内力的确不够两人分用,一直耗下去,再耗二三个时辰,也就到了油尽灯枯,那时两个人再冷起来,只怕真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活冻死在这儿。她“嗯”了一声,又道:“你别想着胡来。”

庾渊道:“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你武功那么高,我难道不怕死么?”

冬儿这才完全放了心,解了外衣,和他靠在一起。她身上外衣是兔绒制地,庾渊的则是貂裘,两人的衣服盖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果然暖和许多。冬儿轻呼了口气,缓缓收回了内力。她看庾渊老老实实地躺在边上,一动不动,便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

庾渊道:“我晓得。你怕李穆然知道是不是?你们俩人反正都分了,他知道了又能怎样?”

冬儿冷声道:“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舌头拔了。”

庾渊笑道:“好,听你的。”他定了定,又笑道:“你就是让我说我也不说,他要知道,不把我宰了才怪。”

冬儿这时已困得有些迷糊,她呢喃着“嗯”了一声,道:“早些睡吧。我好困。”

庾渊没有回话,等了一会儿,听她呼吸平稳,似乎真的睡熟了,他又试探着轻叫了两声“冬儿”,见她没回应,便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不该带你出来的,你知不知道?”

冬儿这时半睡半醒,之前听庾渊喊自己的名字,懒得回应,此刻听他说了一串不知是什么,迷蒙之中,便问了一句:“为什么?”

庾渊以为她醒了,倒惊出半身冷汗,他顿了一顿,瞧她没再问,才大着胆子说道:“他不知道你的好。你有一颗没被世俗污染过的心,这才是最珍贵的。要是”他停了停,更低声道:“要换了是我,怎么也不舍得让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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