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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遍体鳞伤

南逃途中,起初是李穆然抱着冬儿,但他真气全无,已经镇不住她的伤势,后来便和孙平换了坐骑,由孙平抱着冬儿坐在万里追风驹上,一路逃着,一路为她输着真气疗伤。

途中,冬儿醒了两次,但她烧得厉害,即便醒来,说得也全是胡话。

她似乎把孙平当成了慕容月,醒来的时候,扯着孙平的衣服,只是轻声说道:“跟他说,千万不要来。”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李穆然。

三人二马逃到半夜,孙平的身体委实撑不下去,冬儿在马背上颠簸,几次痛得醒来又昏过去,李穆然心痛之下,终于找了一片荒草丛生的野地暂供藏身。

草地畔是一条小溪,李穆然见孙平和冬儿安置好后,便拿着随身水袋到溪边盛水。

他离那二人不过十余丈远,对身后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孙平一直在唤着冬儿的名字,可是冬儿却没有回应,随后,孙平忽地痛呼了一声。

李穆然记忆中,孙平向来是沉稳的,他从没见她这么惊慌失措过,一时之间连水也不等盛满,便匆匆冲到了冬儿身畔:“怎么了?”

孙平强忍着心痛,擦去泪水,撸起冬儿的袖管,道:“我想看看她身上伤得怎么样,只看了左臂”她说不下去,而李穆然也听不下去了。

他目光定在冬儿的左臂上,见原本玉藕一般的臂膀上伤痕累累,除了最普通的鞭痕以外,甚至还有烙铁烫过的伤口。这些伤口都没有愈合,血黏着衣服,如今被孙平揭开袖管,导致伤口又破了一次,整条胳膊竟瞧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冬儿”李穆然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左臂便是如此,她身上不知还受了多少伤。他俯下身,把方才在溪水中浸湿的帕子放在她额头,手掠过她脸颊时,仍能觉出她身上火一般的烫:方才把她抱在怀中的时候,他曾经把过她的脉。幸而她的内功并没有废掉,才一直吊着性命,撑到被救。

“冬儿,你一定要撑下去,等到了军营,就有药能救你了。”李穆然看着冬儿,心中暗道。他深吸口气,又看向南方:“这一次就算是为了冬儿,也要打下长安城。以后如有机会,一定要找苻登报仇。”

他向来不是个冲动的人,可这一时,只觉太阳穴一直在跳,对苻登的恨意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当晚孙平抱着冬儿睡着,李穆然不敢安睡,强打精神放哨。

他没有真气撑着,这两日又这么忙忙碌碌,虽然紧咬牙关想着不能睡着,但到了月半三更,还是一晃一晃地打起了瞌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身边响起了一声尖叫。

李穆然被一下子惊得醒了过来,第一反应便是抽出了承天剑,而孙平也被那声尖叫吵醒,连忙捂住冬儿的嘴,连声哄着她平稳下来,才低声道:“没事,没事。”

而冬儿虽然醒了过来,却一直哭道:“他们追来了!他们追来了!”

“冬儿,别怕,我和孙姨都在呢!”李穆然心中甚是难过,忙俯身到她旁边,低声慰藉。可没说几句话,就听草丛之外传来了马蹄声。

“难不成真让冬儿说中了?”他大惊,站直了身子望去,然而听了片刻后,心中兀然间一定:这马蹄声,是从南边传来的!

孙平内功较李穆然深厚许多,自然早就听到了马蹄声,看他脸上现出喜色,也猜到了七八分:“是来接应你的?”

李穆然嗯了一声,一下把冬儿横抱了起来:“孙姨,我们快上马。真跟他们汇合了,就不用担心安全了!”

来的人不是抚军前军,却是慕容冲自己的亲兵骑兵队,而带队之人,除了慕容冲的亲兵统领外,便是仙莫问。

这时一支两千人的骑兵队,虽然也算浩浩荡荡,但还是害怕遇见苻秦的大部队,故而一路偷偷摸摸的,到了漏夜更深,才敢在官道上寻找将军。

仙莫问已有两日两夜没敢合眼,一想起把将军留下的信交给慕容冲时,慕容冲眼中闪过的寒光,他就毛骨悚然。

跟了李穆然这么久,自然知道冬儿在李穆然心中的位置,而面对慕容冲时,他被得没有办法,只好全盘托出。

结果没想到的是,当着他的面,慕容冲竟下了一道几乎把他吓死的令:“你跟我的骑兵队一起去接应李将军。如果遇上李将军独自回来,先把他请到我这里来,等长安攻下来之后再放他回抚军。”

仙莫问并不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一听这话,便明白慕容冲是要软禁将军。自己是将军手下最亲近的人,那自然是要一起软禁起来的。

单单只是软禁,他倒不担心,让他担心的是慕容冲为了什么软禁将军。

“害怕将军被苻登说动,转投秦国?”仙莫问脑子里冒出这个大胆设想,随后背后便是一阵一阵的冒冷汗。毕竟苻登手里有冬儿姑娘,依着将军的性子,为了她就连死都不怕,更何况其他的呢?

可如果将军真的被说动了,这一回来,不仅他性命不保,连带着自己这条小命,恐怕也要交代了。

故而,当仙莫问见到李穆然怀中抱着冬儿,而且冬儿受了重伤时,虽然也觉冬儿可怜,但不由自主还是松了口气。

“苻登没长脑子,把冬儿伤成这个样子,只怕将军是要和他们不死不休了。”仙莫问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催马迎上前去:“将军,您没事?”

在他眼中,李穆然能够毫发未损地从右卫军处逃回来,实在是个奇迹。而且他万没想到,将军回来得会这么快。

李穆然却无心回答他的问话:“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叫两个斥候先赶回军中,多备些金疮药,等我回去就要用。”

“是。”仙莫问还没回话,慕容冲的亲兵统领先领了命。那亲兵统领是个年轻小伙子,远没有仙莫问会察言观色,见李穆然只是低头看着怀中女子,其他的什么都不交代,心中甚是不快,便大着胆子加了一句:“将军,您私自离营二天二夜,总要对君上有个交代。等回营之后,先请到大帐去回个话”

李穆然因为冬儿受伤的事本就满是怒意,正愁没地方发泄,这亲兵统领一番话却不亚于捅了马蜂窝。他俊面一板,冷冷瞪了那年轻人一眼。

那年轻人论年纪与李穆然不相上下,但被他这一瞪,却觉自己平白无故矮了半截,只觉对方身上全是威严如山的将帅之气,原本脑海中没说完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孙平在李穆然身侧看着,虽然没有和李穆然的眼神对上,但也觉悚然心惊。

在她眼中,李穆然仍是在谷中长大的那个孩子,而李穆然在她面前也向来谦恭有礼,与在谷中之时并无两样。她从没想到,这个孩子有朝一日竟能爆出这般的气势来。

“哎李兄弟若亲眼见到自己的徒儿变成这个样子,只怕也不敢相信吧。”孙平默默叹了口气,目光又定在了李穆然怀中的冬儿身上,“如此杀伐狠厉,恐怕只有冬儿的纯良才能化解。”

这之后李穆然一路换马而乘,虽然普通军马的速度并不如万里追风驹,好在不用中间再休息,一路畅行无阻,翌日午时,便回到了抚军。

抚军上下都知道将军出营有事,而五名都尉也都从仙莫问留下的口信中得知将军为了救人被要挟去了右卫军。

所有人都很担心他,如今见他安全归来,自然全军大喜,紧张的心绪也都放松了下来不过,军医却开始忙碌了起来。

冬儿是女子,军医无法近身,便由孙平带着玉棠为她验伤。李穆然无法离开她,便候在屏风外,一面听着万俟真报告这几日的军务,一面等着疗伤消息。

军务并不复杂,无非是依旧围城,城中守军试探性地进攻了几次,但见抚军严阵以待,燕兵也毫无空隙可钻,便无功而返。城中的探子悄悄报出了消息,说苻坚下令向城内百姓搜缴余粮,闹得满城风雨,不少百姓甚至和当兵的打了起来,甚至闹出过一次百姓躁动,趁着半夜几乎打到城门的事情。

长安城四面都悬着首级,不少是鲜卑人的,也有参加暴动的百姓的。当然最夺人眼球的,还是慕容暐的首级。

慕容暐生前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如今首级被摘下后,悬挂在正南城门上,风吹雨打了许多天,再不复往昔风华,反而变得狰狞可怕,每日都引得乌鸦徘徊嘶鸣。

万俟真讲一句,李穆然便应一声,起初他还有话应对,可等看到玉棠端出的铜盆中满是血水后,便再无心听万俟真说的是什么,只木然看向了屏风。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绕过屏风去,看冬儿的伤势,他想知道她究竟有多痛,也想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陪着她,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在屏风这边等着。

万俟真也瞧出将军脸色的不对来,便知趣地闭了嘴。自从李穆然用一身真气救他之后,他就对将军充满了感激与愧疚,而得知将军武功尽失还拼命去救屏风内的那位姑娘时,他再愚鲁不堪,也知那位姑娘对将军意味着什么。

玉棠又来回进出营帐十来次后,手中铜盆里的水终于变得清澈了一些,而营帐外,军医们准备的金疮药,熬制的药膏药汤也一一送了过来。

帐中的草药味把血腥味压得一干二净,李穆然的心情也终于宁定了下来。

能够用药,孙姨又一直没有出声,这些都说明冬儿的伤势还不致命。

又过了半个时辰,玉棠倒完最后一盆水后,擦了擦额顶汗水,对李穆然低声道:“义兄,孙”她不知该管屋里那位老者叫什么,想了想,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前辈”,“她叫您进去。”

“嗯。多谢你。去休息吧。”李穆然微微一笑,对玉棠点了点头。

他绕过屏风,到了冬儿床前。见冬儿已沉沉睡着,许是药效作用,她的脸色变好了些,神态也安详了许多。不知她受了多少伤,但一眼望去,她脖颈之下到手指尖上都缠着布,恐怕真的是遍体鳞伤了。

“怎么样?”李穆然看着一边满脸疲态的孙平,虽然不忍让她这么辛苦,但他还是想知道冬儿的伤情。

孙平的眼睛哭得红肿如桃,一手摩挲着冬儿的脸庞,一手握住了李穆然的手。她轻轻摇着头:“很多伤。也许是怕她逃跑,最重的伤在脚上双脚脚筋都被挑断了。如今我是勉强帮她接好了,接下来养大半年才行。可是即便如此,以后最多也只能慢慢走路,莫要说轻功,就是像寻常人那般的跑跳都不行了。”

“什么?”李穆然虽然有过这般的猜测,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时,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他只觉眼中一酸,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他一直那么呵护着她,从没想过她会受伤,更何况这伤有大半是为了他受的。苻登向来是报复心强的人,自己离谷之时,哪怕只多叮嘱一句,要冬儿千万不要出谷也好。

他深吸两口气,坐在了冬儿床畔,轻轻伸手按在她的膝盖上。他记得膝盖之前也是血肉模糊地,如今隔着被子,能感觉到膝盖上裹了厚厚一层药膏。

因为膝伤受到了压迫,冬儿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微微皱了皱眉,李穆然忙把手收了回去,又看向孙平:“还有什么伤?”

孙平道:“背上有大片的烙伤。头顶百会穴附近,有撞伤不过那撞伤”她顿了顿,低声道,“应该是她自己撞的。”

“自己撞的?是自尽?”李穆然不禁一颤,不假思索便伸手抚向她的头顶。百会穴是死穴,那必然是冬儿在求死。是因为受不住折磨而不愿意再活下去,还是因为知道他们拿她作为人质,而宁愿一死而绝了对方的念想?

然而他刚探过身子,手正要碰到她头顶发丝时,却见冬儿的眼睛一动,而后,她的眸子睁开了。

“醒了!”

二人四目相投,一时间,竟失语无言,只怔怔地看着对方,隔了许久,冬儿才痴痴地开口问道:“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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