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允诗走出WP,朝着一辆保姆车走去,他让经纪人在这里等他。
“怎么样?你们谈的怎么样?”经纪人急切的回身问道。
莫允诗没有看他,一言不发的点点头,经纪人要他来邀请Abner和他一起参加一个节目,所以,他们刚刚一直在谈这些事。
“哈哈,太好了,这样你人气肯定会翻倍的。”经纪人眼里泛着商人特有的精光,“不过我刚刚看到那个萧子涵出来了,你不让我上去不会是因为他也在吧?”
莫允诗疲惫的揉着太阳穴,“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不过同样的,答应我的事你也要做到。”
接收到看向自己的凛冽的眼神,经纪人心中一震,嘴里马马虎虎的答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
“啊,好累...”苏浅浅用力的伸了个懒腰,一边捏着后颈一边朝着茶水室走去。
“嗨,Abner~”苏浅浅站在茶水室的门口看见Abner迎面走来。
Abner朝她点点头,“你也来喝水?”他指了指里面的饮水机。
也?苏浅浅紧张道,“你渴了怎么不叫我们,我可以给你送过去啊。”先一步进了茶水室,苏浅浅左右环视着。
“呵,我还不至于要让你们伺候到这种地步吧。”Abner跟着进了茶水室,看着她的样子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一次性水...啊,在这里!”苏浅浅听到他的问话抬起头,正好看见了橱子上放着的还没有开封的一次性水杯。
“没有水杯了,我刚刚在找水杯。”苏浅浅回头朝Abner笑了一下,一边垫脚够着水杯一边接着说,“你先等等哈,我马上给你接。”
无奈苏浅浅的身高还是够不到水杯,她泄恨的撸起袖子准备往上跳,却没想这时一只修长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及时的按住了她。
苏浅浅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甚至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大理石上映出来的他们的身影,那么的近,近到她可以闻到Abner身上散发的薄荷香里参杂着淡淡的汗水味道,苏浅浅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这好不真实。
Abner靠近后同样也是一怔,他向来不喜生人靠近的,可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在那垫脚费力的够着水杯,本以为会闻到预想中的刺鼻香水味,却没想是另一种味道。
与世俗的香水味不同,苏浅浅身上是一种干干净净,让人舒服的薰衣草香,那味道让他感到轻松,就好像置身于大自然中,远离了都市的嘈杂,让他流连忘返,那种感觉,像妈妈的味道。
“咚!”一个不留神,一次性水杯顺着手边掉在了地上,惊醒了两个梦中人。
意识到姿势不对的两人迅速弹开,男人双手插在裤袋里,心中却在为自己的失礼行为感到懊恼,自己什么时候这样昏头过?
苏浅浅尴尬的捡起地上的水杯,撕开袋子拿出一个走到饮水机旁,“那个,你要冷水还是热水?”苏浅浅低着头不敢看他。
Abner难得的有些不自在,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咳了两下,“冷水吧。”
苏浅浅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心里还忙着想着她的小九九,转身接了一杯冷水给他,毕竟她不是Abner肚子蛔虫,也完全没有注意得到他的不正常。
Abner接过水后连谢谢也没有说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仍然不能接受他刚刚的所作所为,那不是正常的他,那样的自己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很惊慌。
探头确定Abner走掉后,苏浅浅哪里还在乎水不水的问题了,一个人手舞足蹈的甩开膀子在那里高兴着。
电话铃正好响起,苏浅浅从兜里掏出电话看到猪猪的来电显示迫不及待的点了通话键,她需要有人倾听她的喜悦,而刚刚好,这个人就是她需要的。
“喂...”话还没有说完苏浅浅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泣声,“猪猪你哭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多年的感情以至于太过了解对方,苏浅浅站在窗前面色异常严肃。
在苏浅浅眼里猪猪是很坚强的一个人,也可以说她是个女强人,而这样的女人别说是哭,就连悲伤的情绪都吝啬于露给别人看,可她知道猪猪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情。
关于爱情,谁也没有办法搞懂它,它就像是没有答案的一道简单的数学题,你觉得简单,所以你有自信来应付这道题,可当你满心欢喜的寻找答案时,它却在说,看,我是没有答案的。
也许是年龄很小就远离家乡的关系,猪猪总是希望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在深夜可以给她一个欣慰拥抱的男人,于是她就一直不停的寻找,阅人虽然不到无数却也在寻找的过程中给自己带来了伤害,而每每受到伤害时,猪猪最终想到的就是浅浅——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自己的好姐妹。
也因为猪猪的关系,苏浅浅对于爱情有了她自己独到的见解,她甚至比猪猪自己还要了解猪猪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那样坚强的外表下,同样也是一颗柔弱的女人心,一颗需要人疼爱的寂寞的心。
苏浅浅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放柔,她知道,现在的猪猪是脆弱的,“你怎么了?”
“我想和他分手。”猪猪压抑着哭声,语气坚定。
看来这是猪猪下定决心了,否则猪猪只会给她打来抱怨和男友之间的矛盾,而不是像这次,是那么的笃定。
“可是你想好没。”苏浅浅怕她会后悔,毕竟爱情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处理好的,一旦两人有了感情,那最后就是一场你拉我拽的拔河比赛。
“当然,浅浅,我现在才发现,地位不同的人世界观也是不同的,我不否认我还是喜欢他可我们不适合,既然不适合,那么我们最后的结局也不会是个好结果,既然他不是那个为我戴婚戒的人,那我何不长痛不如短痛?”
苏浅浅简单的嗯了一声,安静的听她继续说下去,猪猪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聆听她的故事,最后告诉她她的选择是对的的人来鼓励她。
“浅浅,你永远想象不到我是因为什么而跟他分手。”猪猪似乎在回忆着,语音颤抖,痛苦的向她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