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邪一声把王大水的哭声止住了,眼看就要让二人滚蛋走人了。池凡连忙开口:“首座,首座……还有个事您忘记了。”
“还有事?你事怎么这么多?”丁老邪斥道。
池凡嘿嘿一笑:“首座,这可是您答应的,上次说穿云豹怀孕生下来就赏给弟子一只,现在也有一月了吧,您看是不是给我。弟子趁着在断魂渊适应适应坐骑……”
池凡一席话把丁老邪搞的又气又无语:“你还想趁着去断魂渊的一月适应坐骑?本座是让你去受罚,不是去度假。滚……你那坐骑穿云豹本座收回了。”
“厄……”池凡憋屈着脸:“首座您不能食言呀,当时可是守着那么多传功长老亲口说的,这才刚多久啊,您就不认了,弟子一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您这样,弟子心寒啊,心寒,寒……”
池凡说这些话,一旁的王大水吓得浑身哆嗦,暗中使劲拽池凡的衣服角,示意其别说话了。生怕万一池凡惹恼了丁老邪连累自己。可池凡压根没注意这些,该说什么还说什么。搞的王大水提心吊胆,暗中期盼丁老邪千万别生气。
别说,丁老邪听了池凡的话之后,还真没生气,脸上反倒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样子,不住的点头:“哦,你的本坐骑本座肯定是不给了。等你先把你一屁股的事擦干净再说。比如你那什么老婆投到了南仁山。”
“啊?我老婆?”池凡一怔随后明白了是严清儿,“她去了南仁山?”
“那你以为眼高于顶的昆少云为什么去你那破峰上找你?”丁老邪道。
虽然说自己已经对严清儿没什么幻想了,但毕竟是自己峰上的人又是名义上的发妻,她投了别的山脉总得问问,池凡赶紧说:“具体是由,还请首座相告。”
丁老邪嘴一撇,“你们那些芝麻大的屁事也值得本座过问,哼。”说到这里,丁老邪学着先前池凡的语气,“再说了,本座
心寒呐。”
池凡无语:“……”
丁老邪继续道:“另外你跟羞花的婚事掌门同意了,如果你能活着在断魂渊呆一月或者走出来。到时候定亲完婚。”
“啊……”池凡呆的嘴巴都能塞进灯泡了,本来以为这是是丁老邪开玩笑,没想到真的,忆起羞花那音容笑貌鸡皮疙瘩马上起了一身,急忙朝着丁老邪告饶:“首座,您可不能这样啊,您就开恩取消婚事吧。”
丁老邪眼睛看房梁,不紧不慢的说:“本座心寒啊……心寒……寒……”
池凡:“……”总算明白丁老邪就是在醋溜自己,原因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心寒。
见池凡说不出话来了,丁老邪哼唧一声,心里开始臭屁,小兔崽子还跟本座玩心寒,哼。“行啦,滚吧。”丁老邪一甩大袖,转身就朝着大殿后堂走去。
池凡只能丧气的跟王大水离开,至于去处当然是断魂渊了。丁老邪宣布的惩罚肯定跑不了,不用执法弟子押解自己也得去。
池凡和王大水离开之后,丁老邪在传功堂大殿的后堂打坐,门口传来一老头的声音:“首座。”
丁老邪眼也没睁,“进来吧。”待到那老头走进来,丁老邪才睁开眼:“周长春,你有什么事?”
周长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丁老邪的脸色,发现其并无异常,这才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刚才听说了那池凡与九长老孙子的事,看看首座有什么吩咐没。”原来刚才九长老与丁老邪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传功长老,但都不明所以,仔细打听后才明白,可又生怕一起来惹的丁老邪大怒,所以让一向谨慎的周长春进来看看情况。
丁老邪也明白众传功长老的心意,“没什么事,在我面前昆雁九还反不了。”
“那是,那是。不过首座您对池凡惩罚是不是过轻?毕竟他杀了门人,门规摆在那。九长老怕是不会罢休。”
丁老邪冷哼道:“这事本座自有公道,那昆雁九的孙子平日欺凌男女,强抢法宝的事没少做。这些年本座也多有耳闻,若非懒得跟小辈一般见识,早一巴掌拍死他了,这次算他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丁老邪话头一转:“你派几个人去守着断魂渊入口。有什么事情就回来给本座禀报。”
“是。”周长春点头答应。
丁老邪见其答应的这么果断,问道:“你明白本座的意思吗?”
周长春微微一寻思,试探着说:“首座您是想让那两个弟子永远留在断魂渊?”
“蠢货。”丁老邪突然破口大骂,“本座想让他们死用得着这么费事吗?”
周长春被丁老邪突然的粗口吓了一颤,之后才猛然明白过来,连连说道:“首座放心,绝对不会让九长老的人进去。”感情丁老邪意思是别让九长老趁机派人杀池凡。
丁老邪见周长春现在才明白过来,指着周长春点指头:“你们真是一帮不开窍的东西,一个个的要有那小混蛋一半的机灵本坐什么事也不用操心了。”
想起池凡来丁老邪甚是满意,虽然杀人之后没有及时禀报让人不喜,但在鞭杀昆少云时候还知道给本座留下处理的理由。那“数到第三鞭子”分明就是留给自己堵九长老的借口,这个借口别人用不行,非是自己用最巧妙,哪怕面对掌门也可以这么争辩。试问在做事时候连给本座袒护的借口都想好了,这样的弟子还有什么理由不护着。
在看看点头哈腰的周长春,丁老邪不耐烦的直接撵人:“行啦,赶紧去办吧。”
“是,首座。”
周长春走之后,丁老邪摸着下巴开始自言自语:“本来只是想利用这小兔崽子搞个白焰牛小崽,没想到小混蛋越来越和本座胃口。有人对自己有杀心便直接下狠手宰了,还真有本座当年的风范……嗯,可以培养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