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当看见陌影将司徒烈推入悬崖的那一刻起萧祁知道了这原本以为杀死司徒烈的最好机会居然被这眼前的小小影卫为破坏了,他十分的气恼恨不得杀了她,可不是为何他居然杀不下手,“你究竟是谁?”为何会那么的熟悉,“什么?”萧祁举着剑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身为雪谷的影卫,司徒烈的影卫居然不知道此时举着剑面对着她的人是谁,是否太过可笑?“小叔叔?”梦中一直叫唤的名字便是这个吧,以为遗忘了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他会下意识的叫出这个名字,慢慢的陌影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堪称倾国的脸庞,“月,月儿?”当看见面具下那酷似早已死去的思皇后时,萧祁知道那极有可能是他的小月亮,更何况她叫他小叔叔,“噗~”陌影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月儿,来人传太医。”看见陌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萧祁万分的恐惧与不安害怕要又一次的失去她。
祁王府
萧祁焦虑不安的站在房门外认真的听着房内的动静,“吱”太医从里面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太医,她怎么样了?”萧祁看着太医从房内走出便担忧的拉着太医的衣袖,“十王爷不必担忧,那位姑娘现下已经没事了,只是受了伤身子弱了些,等会儿微臣开几副药您叫下人去抓,吃下去过几天就没事了,只不过……”太医欲言又止可看王爷从未对谁这般的紧张哪怕是王妃也只是相敬如宾而已,想着那件事要不要告诉王爷。“只不过什么?”萧祁紧紧的皱了皱眉,“不过这位姑娘身受奇毒,此毒微臣解不了。”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奇毒?是什么样的奇毒连你张琪也解不了?”萧祁有些不敢相信连一代神医张琪也有有解不了的毒?“此毒原名了无忧,乃是岳域峰上独有的一种毒药,中毒者每日必受其钻心疼痛痛苦难忍,每年将经历一次挫骨拔皮之痛。死后将化为一滩血水,不留一丝痕迹。而且只有下毒者才有解药。”张琪惋惜的叹了叹气看她的样子此毒下在她的身上已有十多年了,究竟是谁了这般的残忍竟将这样的毒下在一个孩子的身上,“什么,挫骨拔死之痛?”萧祁听到这个词时整个世界一片的灰暗,一阵的钻心疼痛。他的小月儿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她究竟是怎样熬过来的,“唉,了无忧,了无忧,只余了日日夜夜的痛苦难熬自然已没了任何的忧虑,”张琪闭了闭眼摇摇头才慢悠悠的离开了,“了无忧,了无忧,哈哈哈哈哈哈,了无忧。”萧祁突然放声大笑眼里满是痛苦的神情,“王爷,你怎么了?”祁王妃郑玲一听到萧祁回府了而且还叫了太医张琪恐萧祁受伤遇险便匆匆赶到,一进屋便听到了萧祁的笑声,可她听得出这笑声中满是痛苦,郑玲便加快步伐赶到他的身旁仔细检查着他的身发现并没有受伤的痕迹。“玲儿,我找到月儿了,她没有死,可…………”可她中了毒,奇毒,一个让她日日夜夜痛苦的奇毒,“什么?月儿?王爷您说的可是已故思皇后唯一的嫡公主,那个十五年前夭折了的月公主?”郑玲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个已经夭折了十五年的月公主为何会突然出现,既然活着那她这十五年又究竟在哪里,为何不回来。“是,就是她,十五年前那个夭折了的嫡公主,是皇兄皇嫂一生的遗憾与痛苦,是我一生的悔恨。”要不是皇兄与他一起对抗二皇兄而将她带到了所谓的安全之地,要不是他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也就没有当年之事的出现,月儿她就不会有如今的命运,一个小小的女孩究竟有什么样的经历能让她成为魔教魔司徒烈的影卫。“王爷你又如何得知她就是当年的月公主?”郑玲突然想起了萧祁是如何得知里面躺着的就是月公主,“且不说她与当年的思皇后长得有多像,单单是她肩膀上那个红色的月牙儿就能证明她,就是月儿,二十年前月儿刚刚出生那个月牙儿便一直伴随着她长大,正因为那个月牙儿所以先皇便亲自赐名为月,意喻着美好,同时也向天下证明她萧月是我夜阑国最尊贵的公主,是天下的明珠。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她任由她这颗原本该闪耀的明珠流落了民间,”还让她成为了一个影卫,萧祁痛苦的蹲下身流下了眼泪。“王爷。”郑玲就这么站着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她一直以为强大的男人,原来越是强大的男人内心深处有着他们永远摆脱不了的梦魇,如今的她又能为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做些什么?不,她什么都做不了,唯有代他好好的照顾里面那个躺着的孩子,让他再也没有任何遗憾。因为她心疼他,嫁与他整整十年,她从未看见过他的丈夫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骁勇善战,流过血与汗的祁王像今天一样流下过眼泪,“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大男人居然会哭。”萧祁哭了一会儿便站起身看着还站在那里的郑玲自嘲的冷笑,“不,妾身从未觉得王爷没用,是王爷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压得你自己喘不过气来,”郑玲怜爱的抚上萧祁的脸颊仔细的拭去他眼角的眼泪,“玲儿有你真好。”萧祁一把拥住郑玲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