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沙看着眼前的一切。
红妆夫人坐在墓碑前,眼睛闭着,手旁边放着一支笛子。
“你来了?”红妆夫人起身来到幻沙面前。
“是。”幻沙虽有疑问但没有问出来。红妆夫人放着好好的悠然山庄不住,居然一直是住在这里的吗?墓里面的人是她的丈夫吗?
“从今天开始你叫我师娘。去向你师傅磕头吧。”红妆夫人指着墓碑说道。
“厄?”幻沙莫不着头脑了,莫非死人教我?
“他是你的藤烟师傅,我把他的武功交给你,你若有兴趣再学我的。”红妆夫人拉着幻沙的手走到墓前,示意幻沙跪下。
“是,徒儿拜见藤烟师傅。”幻沙依照师娘(就是红妆夫人)的指示向墓碑磕头,虽心里有很多疑问,也觉得事情很诡异,但时间长了肯定会知道一些眉目,现在也不好去问师娘,即使问了也不见得有结果。
“好,师也拜了就来学武吧。”红妆夫人说完向木屋走去。
“是,师娘。”幻沙乖巧的答道,呵呵终于可以学习高深的武功喽。
红妆夫人和幻沙到屋子后,让幻沙关上门。
“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了,什么时候你学成了就可以走了。”红妆夫人说道。
“是。”幻沙答道。
“因为你基础打得很扎实,相信你会学的比较快的。武学中奥秘更多的还是要你自己去渗透的,你资质不错,好好学将来肯定不凡。”红妆夫人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师娘,其实幻沙只想仗剑江湖,外加游山玩水。”幻沙也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那你就变为男子,若是女子恐怕你的想法实现不了,更何况你生在官宦人家想要平凡就更难了。”红妆夫人探究的看着幻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孩子,你若是长大了就该明白了。
“那幻沙就是男子。”幻沙脱口而出。再说我也当不来大小姐。
“好,你以后就以男子身份跟我学吧。”红妆夫人说道。
“是,师娘。幻沙还请师娘将来帮个忙才好。”幻沙眼睛亮闪闪的看着红妆夫人。
“我可以帮你放消息,只是等你学得差不多才行。”红妆夫人像是看透幻沙心事一样。
“弟子谢谢师娘。”幻沙高兴的朝红妆夫人一拜。
“这里是一本点穴指法,自己去背。”红妆夫人拿出一本秘笈给幻沙。
“是,师娘。”幻沙喜滋滋的说道。以后谁要是惹我,就把他定在那里,哈哈。
“你先看着,我去准备药浴,方便打通你的经脉。”红妆夫人说完向外走去。
“是,师娘。”幻沙已经迫不及待的翻着秘笈背起来。
不一会儿,幻沙就泡在一个大木桶里,黑乎乎的药水,不难闻,但是就感觉太熏了,觉得问得有点头晕。
红妆夫人用内力帮幻沙打通经脉后把幻沙抱起来放在床上,站起身却突然一个踉呛。
“师娘,您没事儿吧。”幻沙焦急的坐起身来。
“我没事,只是运用内力导致体内的毒素串动的快些罢了。”红妆夫人擦擦额上的汗。
“师娘您中毒了?”幻沙惊讶的问道。
“这毒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了,现在有了你这个弟子,我和相公的武艺也有传人了也不怕这毒了。”红妆夫人看着幻沙是真心为自己着急,便安慰道。
“师娘怎么会中毒呢?”幻沙问道。而且还很多年了。
“以后你会知道的,你休息吧,晚饭你得自己挖野菜了,我也不会煮饭。”红妆夫人说道。
“师娘你跟我一起吃吗?”幻沙说道。搞错没,吃野菜,还不如跟着昇岚。
“不了,我要下山去调息,这是内功心法你自己练吧。”红妆夫人又拿出一本书给幻沙。
“哦。”幻沙接过心法答道。我才不吃野菜,你走了我就打野味去,然后让昇岚给我弄着吃。嘿嘿嘿。有肉吃了哦。
“那你自己照顾自己,我走了。”红妆夫人说完向外走去。突然回过头,“明天天一亮你就去竹林,有人给你练敏锐力。”丢下一句话便使用轻功离去。
“敏锐力?”幻沙琢磨着,“啊?天啦,不会是那天那种攻击法吧,恐怖。”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方向,下一秒可能就遭到袭击。摸摸身上细细的伤口,还是很痛的呢。
7年后
由于幻沙离开家里已经有11年了,当初离开家的时候才三岁多,跟着昇岚打基础打了三年多,后来才跟红妆夫人学艺的,现在跟红妆夫人也混了七年了,当初那个小小的孩童现如今也是长得英俊潇洒了。
之所以说是英俊潇洒那是因为自从幻沙跟着红妆夫人后便男装示人。性子也是野得不得了。除了长相称得上是极品,其它毫无优点(指的女子方面)。因为额头上的花,所以常常绑一根带子在额头,中间有一块乌青的玄铁石。
又是着男装,整个一个偏偏美少年,就是美的有点没天理了。只是本人这方面没自觉。
每天练功之外就是下山恶整一下昇岚和龙樱,尤其是龙樱被整的最惨。龙樱就是在竹林里给幻沙训练敏锐力的,因为时间的推移终于有一天幻沙的速度和反应力超过了龙樱,直接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了,当然免不了一顿报复。
之后就经常听到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悠然山庄。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传出。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在原地跳来跳去的,两只手拼命的舞着,样子滑稽之极。
“怎么啦,龙樱?”昇岚闻声跑来。
待看清龙樱身上的东西后,也不敢靠近。
“喂,龙樱,你的反应力也太慢了点。”一个身穿玄青衣衫的男子拿着把折扇摇着,嘴里说着风凉话。
“你……啊……你还不给我弄下来。”龙樱一边跳着一边说,突然瞥见肩上一只绿青色的虫正往脖子处爬,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
“至于吗?不就是几只虫子喽,想当初你拿那么多花瓣袭击我,我现在才拿几只小虫子,对你不薄了。”男子依旧凉凉的开口,却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