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白榆脸扑扑的看着阮圆圆,一时手足无措,支吾了一阵顿顿的道:“其实,我可以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抱着纸箱的阮圆圆蓦然凑近他来,一股湿润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面孔时,他觉得一阵痒痒。
砰!
尤白榆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皙白的脸颊醉起一抹可疑的红云,他慌张的连连倒退,然后一不留神被地上的纸箱给绊倒,怀里的纸箱也早已跌落在地,发出巨响。
尤白榆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屁股,正想自己起身时,可却被面前的一双修长葱皙的手掌给停在半空的屁股也坐了回去。
“我···自己起来。”说完,在阮圆圆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嗖的就站着笔直,好像遇到了什么猛兽似得,小心翼翼的又有点羞涩的看着阮圆圆。
阮圆圆眨了眨眼,没在调侃这腼腆的孩纸,只是很平常的话语,说道:“我帮你吧!你看都落了一地,你一人收拾也需要半天。”
“谢谢你。”尤白榆感激的说道。
阮圆圆摆了摆手,蹲下身重新抱起自己刚刚放在地上的纸箱,说道:“不用那么客气,你我都是邻居了,以后有事我们都可以相互照应。”
阮圆圆走进这新屋,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装修过的,一切很崭新,连油漆味都是浓重刺鼻的,显然,这原来的住户办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是早就搬走了,而她居然完全不知情?!
呵呵,她可真是个‘冷血无情’的邻居啊!完全没关心过这周围的事情。
阮圆圆又远远从门外的一堆纸箱中忙碌的身影,暗暗的下决定。
以后,有了这个暖男新邻居,她就不可以是这样了,一定要做个中国好邻居!
尤白榆说把这些东西放在客厅就可以了,所以阮圆圆几乎气不喘,脸不红,脚步生风,迅速快捷,很有物品安全保障万无一失的搬到客厅。
空荡荡的客厅,一下子大小的纸箱丢成一堆很显著的小山,阮圆圆也很细心的把大的放下面,小的在上面,堆放的整齐在那里。
“那个···阮小姐,你是不是有急事啊?”
本来对自己整齐的‘小山’甚是赏心悦目的阮圆圆听到尤白榆没头没尾,又带着些小心翼翼与愧疚的语气的问题感到一愣。
阮圆圆剔了剔眉,但很老实的回答:“我出门自然是有事的,但也不是什么急事。你为何会那么问呢?”
尤白榆饶了饶头,说道:“我看你速度那么快,以为你是有急事,但是看到我的困难又不好意思拒绝我,所以你就···”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阮圆圆听闻,哈哈大笑,豪迈的拍了拍尤白榆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对尤白榆挤眉弄眼说道:“你想多了,我那么快是因为我曾经练过武的。”
“哇,会武功啊,好厉害!”尤白榆一副羡慕,‘你好腻害’的模样,倒让一向脸皮厚的阮圆圆一阵不好意思。
阮圆圆的眼神神游,谦虚的说道:“会武功这种事也不是多厉害的,只要肯学就能学会的。”
“你学了几年啊?”
“我五岁开始就学了。”
“哇,你现在成年了吗?有十八了。”
某圆的脸黑了,语气有些僵硬起来,回答:“我这个模样很像一个小姑娘吗?”
某个白完全不知情,甚是诚恳,老实,响亮的应了声。“额~!”
还不忘点了点头。
“我已经二十一了。”某圆不死心的点明真相道。
某白点头,莫名的笑的有些灿烂,洁白如亮的牙齿亮出来,说道:“我已经二十三了,你是妹妹!”
某圆:····
不要,她才不要这个暖男哥哥呢!应该是她的弟弟才对。
圆:“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吗?”有些希翼的问。
白:“不可以。”很果断的拒绝。
紧接着回答,白:“我有那么老么!”
圆(一呛):·····她竟无言以对。
···
“啊,你表哥消失了三天三夜了,这不是大事还有什么是大事!不用理这里了,你快去找你表哥吧!要是真的被贩子抓走就糟了!”
告明尤白榆真相的阮圆圆就这么被赶了出来,然后房门砰的一声,阮圆圆就这么被‘抛弃’了。
阮圆圆:鹅个娘啊!咱孩纸怎么那么命苦啊!
然后,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阮圆圆狠上了自家表哥候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