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折一直在门口盯到晚上十二点。
他心想,这次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那个男人根本没进过那个女孩的家。
除非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
想到这时,丁折身体抖了一下。
他关上防盗门后,急匆匆的跑到了卧室。
当他听到隔壁传来一个男人如小兽般的声音时,他顿时呆住了。
那个男人还是来了,而且这次,这个男人像发疯了一样运动,***墙壁发出了高频率的哐哐声,那个女孩像被**了一样痛苦的**着。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是怎么进去的?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鬼?
丁折根本不会相信,他只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急忙跑了出去,轻轻的敲击着女孩家的防盗门。
门开了,女孩的头发很凌乱,脸上渗着细小的汗珠。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了,我家……不知怎么了,突然没电了,你家有蜡烛吗?”丁折撒了一个很低级的谎话。
“我找找。”女孩冷冷的说。
就在女孩转身的时候,丁折看到了屋内地上的一双男士皮鞋,黑色的。
难道真的屋内真的有一个男人?可是自己一直盯着没人来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折用力的思考着,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给你。”这时女孩递给了丁折一根白色的蜡烛。
还没等丁折说谢谢,女孩就用力的关上了门。他拿着这根和女孩脸一样白的蜡烛回到了家中。
隔壁的激情还在继续,显然刚才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既然看到了那双男士皮鞋,就说明确实那个男人去了女孩的家。
可是今天为什么自己没看到?
丁折又在脑海中分析着。
对了,每到四点多钟时,女孩不是就会送那个男人的吗。
丁折眼中顿时有了一丝的光泽。
四点钟,丁折准时来到防盗门前,打开了猫眼,向对面望去。
不大一会,女孩家的防盗门开了,她站在门口,微笑着说着:“亲爱的……路上小心呀……”
她的脸在暗黄的声控灯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恐怖,最恐怖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根本没在和人说话,而是在和一团空气说话!
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那么说这个男人是……
想到这,丁折瘫坐在了地上。
丁折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他自己怎么回的卧室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几天,一连好几个晚上没合眼,他确实累了。
他晃晃悠悠的从*上起来,他饿了。
人恐惧到了极点,新陈代谢就会加速,所以肚子就会饿。
丁折狼吞虎咽的吃着饼干,此刻,他就想简单的填饱肚子,然后出去找房子,这个地方,他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对未知事物的妥协,使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软弱,完全没有一个恐怖小说家应有的素质。
其实,他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人本身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弱小的。
当丁折在楼道里再次看见对面女孩家的房门时。
他想起了女孩对着空气说话的恐怖一幕,就觉得浑身发冷,他快速的跑了下楼。
相比阴暗的楼道,外面的阳光是灿烂的,风是暖和的。
在这个城市找一处好的住处很难,便宜又合理的难上加难。
丁折跑了一下午毫无收获。
他只好硬着头皮先回家,等明天再继续找。
他很不想回那个家,他想,我晚上的时候带上耳机,看一晚上的电影不就过去了吗。想到这,他满意的笑了笑。
其实,他是不想在外面花额外的钱。
钱是个好东西,没有钱谁都活不了。
夜晚月朗星稀,十一点五十分。
古话说的好,好奇害死人。
丁折看着眼前的电影,心却飞到了隔壁。
十二点,丁折摘下耳机,惶恐的走向卧室。
卧室出奇的静,他隐隐约约都能听到客厅里,耳机中播放的电影声。
他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怎么隔壁一点声音都没有。
也许是他们把时间往后延了吧,丁折自己解释道。
他又原路返回了电脑旁。
一个小时过去了,丁折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那个女孩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丁折猜想道。
他又想到那个女孩的脸,完全没有一丝血色。
丁折突然要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
他要救那个女孩。
反正他从小到大从来没做过什么丧天害理的坏事,更何况那个女孩是个年轻的生命。
丁折心意已决。
他临出门时拎起了菜板上的菜刀别在了腰后。
果然出事了。丁折在女孩家门口敲了好久,里面丝毫没有一丝回应。
他执意想救人,自然就难不倒他。
丁折决定从阳台爬到女孩家。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爬到了女孩家的阳台。
屋内没有开灯,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清香。
丁折抽出别在腰后的菜刀,刀身在月光下反射下发出瘆人的银光。
他慢慢的向屋内走着,汗水早已打湿了他的衬衫。
渐渐地丁折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中间更是燥热无比,在**的摩擦下,已经支撑起一个小帐篷。
丁折突然认识道,这是**用的迷幻烟!
这时,一双小手从背后抱住了丁折。
顿时丁折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对肉球在摩挲着他的后背,**的小手温柔的在他的*前游走。
此时的丁折早已是干柴烈火。
只要有一点火苗,必将燃起熊熊大火。
忽然,那个**的**离开了丁折的身体,跑到了卧室的门口。
借着淡白的月光,他看到那个女孩光溜溜的身子站在那,她的**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色情,并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在乱晃着,她那神秘的黑色丛林也若隐若现。
男人是有**的动物,女人是**男人**的动物。
丁折放下手中菜刀,在女孩的指引下,两人滚到了*上。
令丁折想不到的是,在**卧室后,身体下的女孩却不停的在挣扎着。
可是丁折的腹中翻腾着攀缘的渴望。
很快,丁折**了女孩的身体,虽然刚开始有一些细小的阻碍,可是随着丁折快速的**消失殆尽。
朦朦胧胧之间,丁折发现,**的女孩的**声很小,也很柔和,不像他平时偷听时的尖叫和火爆。
随着丁折身体剧烈的抖动下,玉液琼浆**而出。
灯亮了,洁白*单上,盛开着一朵红色的槐花。
丁折的意识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看到女孩的大*并没有靠近和他卧室相连的那面墙,只有一个少了一条腿的木*靠在那儿。
木*的旁边放着电视机和碟机。地上的纸壳箱子里装满了光碟。
看到这,丁折明白了,以前的所有的声音都是这个女孩伪造出来的,原来她一直在跟自己演戏。
都怪自己最近老想着写作灵感,才会上了她的当,可她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女孩用被子裹着身体,她的脸色不那么白了,微微地有些红晕。
“刚才你做的一切,都被我事先放好的摄像头拍下来了,已经保存到我的电脑里中,并且散发到我的三十八个邮箱,在三十分钟后,这段视频就会自动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公安局的邮箱中,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当然砸坏电脑也没用,你应该很清楚带刀入室**所受到的刑罚!”女孩面无表情的说道。
丁折听完后,僵直的站在了起来。
“你忙了这么久,不会就是想把我送进监狱吧?”丁折说。
“你很聪明,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可以,给我二十万块钱。”女孩微笑着说。
“你就为了钱,耍这些小把戏,更不惜牺牲你的身体,你简直就是人渣!”丁折愤愤的说。
“是的,我确实就是人渣,我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可是我也有良心的,我是个孤儿,都是在他的资助下我才上了高中读了大学,我本以为毕业可以找份好的工作,挣钱回报他,可是就在前几天,我查出自己胃癌晚期……我永远也忘不了黑尾巴狼对我的帮助!所以我要在临死前回报他的恩情!”女孩怒吼着说道。
“黑尾巴狼?你是……白尾巴熊?”丁折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他多年来一直资助的对象。
“你是丁折?”女孩哭着抱住了丁折。
从那以后,丁折夜晚在也听不到那令人亢奋的声音,因为女孩已经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
他决定要在她剩下的日子里好好照顾她。
丁折的新小说也创做出来了,名字叫做《扭曲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