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甄大的保证,段铭俩人哪还能吃得进去,赶紧提起精神催问。
要说这甄大还真有些骚·包的本质,听到两位结拜大哥追问,着实拿捏嘚瑟了好一会,这才说出自己的计划。
“风月场是非圈,我在鸭子这行混好几年了,每天见得龌蹉事肮脏人海去啦。受同行排挤天海的夜场我没法做,但去会所玩乐的富婆款姐大多家庭不和睦,想查小三收集证据好抢家产的多了,随便一勾搭还愁调查社的买卖不兴隆吗?”
段铭和冯溜子对望一眼,都掩饰不住眼中的狂喜。
狠狠一拍酒桌,冯溜子激动的脸都赤红一片,抑制不住激动的嚷嚷道:“天意,真是天意呀,老天爷这是有意让咱们三兄弟相遇创出一番事业呀!”
段铭一想还真对。冯溜子嘴皮溜到,三教九流的人物他都能圆滑应对,是走街串巷访问线索包打听的最佳人选。甄大外表俊俏貌比潘安更加是天赋异禀,由他出面勾搭富婆拉买卖谈生意,保证是马到成功还愁找不到客户吗?
三人越谈越高兴,甄大也吐露了心声,原来他早已经不想干鸭子了。只因为除干那事天赋异禀外,也没有其他什么谋生糊口的本事。今日听说段铭破案非常厉害,在小城连续抓住两伙凶徒,更加敬佩吵吵着要入伙一起干。
于是段铭当下拍板,调查社三兄弟一人一份,日后不管赚多少钱都是三人平分,一起创出一番事业来!
又是一晚的胡吃海喝,三人再次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第二天段铭听甄大的建议,用最后剩下的钱,为三人置办了一套最为体面地衣衫。当晚甄大打扮的油头粉面帅气无比,就要去天海夜场寻找能够委托调查的富婆。
对于那种风月场所酒林肉池冯溜子向往已久,且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嚷嚷着要跟甄大一起去。对此段铭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任凭这两个货跟狼狈为奸似得,勾肩搭背****笑声的推门而去。
躺在床上,段铭望着破旧天花板上黑褐色的斑点霉迹,心里面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预测王并不是预知王。预测和预知的区别非常巨大,预知是能够准确知晓未来的发展,可预测只能够得到个模糊的提示。
打个比方,如果是通晓未来的预知能力,他就能准确知晓甄大能够拉来客户的确实定论。可预测能力不同,段铭只能通过恍惚间的影像找到甄大,至于其他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万一当时段铭因为甄大一身破烂而感到失望,选择转身就走,又或者是心痛为数不多的钱,小气吧啦的不请两天的酒肉,更甚者是只因为一时的喜恶观念,没有问清楚甄大为何勾·引人家老婆就将他赶出去。一切的一切,未知的未知,只要错误一次命运的选择,都不会有现在甄大的加入。
预测命运跟预知未来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想通这点,段铭更加准确认识了自己的能力。虽然能够恍惚预测命运的轨迹,可如何运用这天赐的能力,选择出一条最佳的成功道路,还是需要自身的智慧和努力!
而且段铭心中非常明白,预测能力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现在使用预测能力不在吐血,只是会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可在眼睛奇异空间看到的一幕幕,至今都铭刻在脑海让他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更加疑惑的,从那晚之后眼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无论他怎么集中呼唤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进入奇异空间问个清楚。预测能力,到底是凶还是吉,忐忑间段铭竟然无法有准确的定论。
正在想着心事呢,手机忽然响啦。拿起来一瞧,是司马依的号码。
离开小城时,司马依明确告诫他不准拒接电话,不然将将他的照片发到网上通缉,罪名就是强·奸警察!
换成别人段铭压根就不会理会,但对于司马依他是真怕啦,女汉子敢作敢当比爷们都要豪迈。
所以呀,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会接到女警的电话,嘘寒问暖诉说离别衷肠,软声细语就是铁做的心都能被融化啦。可惜段铭不是铁石心肠,他是一整颗的榆木疙瘩,对于****相当的迟钝,气的司马依没少大发娇嗔。
这次段铭还以为司马依是打电话谈情说爱的呢,没料到刚接通对面传来的声音,却显得非常委屈酸楚。
“段铭……你个混蛋!”
段铭吓了一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咋惹到她了?
“你咋了?我没有惹到你呀。”
不问还好,这一问手机那头吧嗒吧嗒的抽泣声更是止不住,司马依哽咽委屈的问道:“你先告诉我,那天在旅馆的时候,你跟开心都……都做了些什么?”
别看段铭对于****非常迟钝,但对于其他事脑袋瓜可是极为灵活。一听她这么问,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开心跟你说的吗?”
手机那头没有回话,而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声凄凄婉婉幽怨之极。
段铭是连连苦笑,就算她不讲,也能想象出女孩说的是什么。耳畔听着司马依哀怨的哭声,心里面顿时就软了,唉一声说道:“你呀你,比开心大了好几岁,本该更加成熟,咋就被一个女孩唬住了呢?”
哭声戛然而止,好半天功夫司马依才颤颤巍巍,又是惊喜又是不安的小声问道:“你……你真跟开心没什么?”
“亏你还自吹是警察呢,我要是真跟开心发生什么,她老爹龙秉圣还能让我活到现在吗?”
“咦……也对哦!”司马依转哭为笑,抽搭的止住了哭声。
这到勾·引起段铭的好奇心问道:“开心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又哭又笑的。”
“哼,小丫头现在可了不得,一点也不当我是警察姐姐了,而是仇人情敌!”虽然解开误会,但司马依还是酸味十足的道:“她呀,打电话逼问你在天海的地址,不告诉她就生气,说已经是你的人了,那天你们在旅馆滚传单,现在怀了你的种要结婚。”
听完段铭汗都下来了,好嘛,差点就要去跳黄河呀。
“那个……那个……段铭,我想跟你亲吻啦。”手机那头传来司马依略微羞涩紧张的声音。
这一个月来,司马依是越来越大胆,所以段铭也没在意,随口回道:“好呀,想我就来天海呀。”
“嗯……我到天海后,你还会跟我亲吻吗?”
“当然……呃。”
段铭忽然察觉哪里不对劲,摸摸脑袋竟然傻乎乎的说不出来。
“段铭你知道吗?自从跟你亲吻之后,人家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躺在床上身体热热的,满脑袋都是你亲我时的甜蜜。”
或许是受了开心假话的刺激,今天的司马依格外的大胆,语气也不在羞涩退缩,而是无尽挑·逗喃喃轻语。
段铭心头一荡,不由自主舔了舔舌尖,放佛那软软香香的味道依然萦绕在鼻端。
“那个段铭,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们……我们……滚床单吧。”
这话吓了段铭一跳,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不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