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一条联通两旷的省际高速是打河西穿过潇湘市,还是打河东穿过潇湘市,这也是我的构想——肩挑两旷、一江两岸中的一江两岸分部构想具体实施的关键所在!”
“一个城市,或者说一个县、市,光靠交通便利,相当于房地产中介性质的经济支持是做不大的,想做大更注重的还是制造和产品输出。”
“比如说,我们完全可以引进旷东先进的技术、丰厚的资本,以及诸如皮革、成品布匹等便宜的原材料,制造服装、鞋子等这样的轻工业产品,甚至是手机数码这样的电子产品,对旷西、江南两省输出;同时我们还可以,引进旷西、江南两省的自然资源,加工成特色食品、保健补品甚至诸如钢铁这样的金属材料,对旷东输出。”
“当然,这一切还都离不开相对于旷东而言,非常廉价的劳动力!”
“这样一来,最好的选择就是沿着湘江为分割线,分别规划工业一块,风景名胜旅游贸易综合一块。”
“那到底是河西发展工业河东发展贸易区,还是河东发展工业河西发展贸易区呢?”
“我们不如先设想,假如河西发展工业河东发展贸易区。”
“河西发展工业河东发展贸易区,那么依照现代城市规划原理理论,交通接近最好是贯越贸易区,两旷的省际高速公路只能穿过河东。想象一下华夏行政区划分地图,潇湘区的河西处在两旷直线连接线的正中间。假如按照刚刚的规划思路,两旷高速就不得不路过潇湘区的时候中途急转弯,并两次跨湘江。”
“这样一来,原本的类直线就不成样子了。修建高速工作很重要的两个两个要素是什么啊?”
“路线最直,距离最短。”
“路线最直考虑的是行车安全,高速公路上行车速度一般是八十公里每小时到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时,有的超速党甚至喜欢把速度开到一百三十码、一百四十码以上,这么快的速度,给点风车子就能飞起来,你再给它顺便来个小弯,司机还不死在这上面啊。这样一来,潇湘市就不是两省的连接点,交流中心了,而是死亡谷,专为活腻了的人设计。”
“当然,高速公路也不是说不能转弯,有的时候实在走不了净直线了,也得转弯。但是高速公路有转弯,高速公路在设计的时候就不是那样子设计的了。由于高速公路的修建必须要充分考虑到安全因素,所以有转弯的地方转小弯是不行的,必须转大弯,转大弯随着转弯半径的增加,冤枉的路段就得增长。冤枉的路段增长,投资就要增加。”
“高速公路的投资要就别增,一增可就不是一星半点。因为每公里的造价可谓是极其昂贵的,在北方平原较多,都是一望无际的平趟地面倒还好,每公里也就几百万搞定了,但是在我们以山地丘陵为主打特色的地形特点,高速公路的造价是北方的四五倍,随便一公里高速公路的造价就上千万,甚至几千万。你说单是这增加的里程就要吞下多少钱啊!”
“还有,高速公路涉及到转弯,不但要有转弯的圆曲线,还得要有缓和曲线,路段超高等等,这都是要钱的啊。”
“走河东还要两次原本不必要的穿越湘江,两次穿越湘江就得要建造两座大桥。根据规定,除特大桥等之外,桥要服从高速公路,也就是说没有意外的话,这条高速公路两次跨越湘江的桥要建成斜交桥。”
“现在全世界范围内,技术最成熟的是正交桥,斜交桥的技术还不够成熟,这样一来,投资还要进一步增加,并且安全系数还很难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可控。”
“高速公路修建的另一个要素,距离最短。”
“这个要素主要考虑的是投资最少以及行车时间最短。好吧,综合刚刚说的,这投资不但省不了,反而要更多的投入一个不必要的天数,无论如何是都实现不了投资费用目标了。至于行车时间最短,路程都加长了,还增加了需要限速的转弯,也是不能实现了。”
“高速公路修建的战略性管理就两个要素,路线最直,距离最短。结果按照之前的规划,一个都实现不了。所以潇湘内部最好的规划还是一江两岸,河东发展工业河西发展贸易区!”
终于一口气说完了,顾继海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也没有客气,从茶几上拿起茶壶为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
“那这样最好啦!”
厉胖子一怕手掌,高兴的道:“现在河西的土地便宜,甚至比河东都便宜上几倍,我这个时候在河西买下一块大土地,发展企业,等那时,成为河西成为贸易区,地皮价格直线上升,我的厂区就能值多少钱?而且升到最后价格肯定比作为工业厂区规划的河东还要贵。这分明就是一支黑马式的潜力股嘛。比开一般公司还赚钱!”
厉胖子眼中金光闪闪,他已经闻到钱的味道了。
“厉胖子,你还记得你的打算是建造蛇酒生产企业吗?”
“记得啊。干什么?”
“那你知道生产蛇酒是需要蛇的吗?量产蛇酒打响品牌也是需要大量的蛇的吗?”
“知道啊!”
“那你知道为了利益,有些人能干出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的疯狂事,你知道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厉胖子不耐烦了,他一下想不明白顾继海的罐子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臭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顾继海看似随意的道:“就是想问问你,等到潇湘这块蛋糕利益大了,有人想弄走欣姐摘桃子,差人把你酒厂里面的蛇全部由于‘管理不善’,逃了出来,钻得满城都是,引起了河西这个人口密集的繁华贸易区的恐慌,你能保证后果不会牵连到欣姐吗?或者说,你保证你的蛇不管谁捣鬼,一条都逃不出来。”
“呃.......”
被顾继海浇了一盆冷水,厉胖子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掉到钱眼里面去了,而自己来这的主要目的偏偏又不是赚钱,赚钱只是副产品,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悻悻然:“这个不敢保证!”
“不敢保证你得色个什么啊。还不快给我坐下!”
和厉胖子玩笑惯了,一激动,一入戏,结果刚坐下的顾继海,自己又站了起来。
话一出,手指出,顾继海才意识到场景不适合,不由得讪讪的向何欣以及老何望去,很想弱弱的解释道:“其实我是文静的好孩子。从来说话都不敢大声的。”
这俏皮的话没有说出口,却见到老何满眼复杂的望着他,很复杂很复杂......
“啧啧、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老何摇着头,无比惋惜的道:“假如你生在将相家,凭你的妖孽,整个九五成年轻代,谁堪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