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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次垂帘(4)

八月初三日(9月18日)早林旭持密诏来,康有为跪诵后才感到事态极其严重。林旭不仅带来了促康出京之密诏,还带来了在杨锐手中搁了五天的密诏,也交给了康有为。康有为急找来谭嗣同一起读研密诏,“跪读痛哭”。他们从密诏中分明清晰地听到了光绪帝垂危的呼救声。于是,急找来梁启超、康广仁等商量对策。大家想到了袁世凯,决定由谭嗣同抵其寓所,说袁勤王。

当日晚,袁世凯接到荣禄电报,说有英兵船多只游弋大沽海口,传令袁世凯迅速回津听候调遣。荣禄在注视着袁世凯的举动。

夜色已深,谭嗣同突然来访。

周旋之后,针对袁告以现有英船游弋海上,要尽快回津的话,谭云:“外侮不足忧,大可忧者,内患耳。”

袁急询其故。

谭云:“公受此破格特恩,必将有以图报,上方有大难,非公莫能救。”

袁道:“予世受国恩,本应力图报称,况己身又受不次之赏,敢不肝脑涂地,图报天恩,但不知难在何处?”

谭云:“荣某近日献策,将废立弑君,公知之否?”

袁认为这一定是谣言,断不足信。

谭云:“公磊落人物,不知此人极其狡诈。”语意一转,又说:“公如真心救上,我有一策,与公商之。”

此时谭拿出一个行动草稿,袁世凯初五请训时,请光绪帝面付朱谕一道,令其带兵赴津,见荣某出朱谕宣读,立即正法。即以袁世凯为直隶总督,迅速载袁某部兵入京,“派一半围颐和园,一半守宫”,大事可定。

袁追问道:“围颐和园欲何为?”

谭云:“不除此老朽,国不能保,此事在我,公不必问。”

袁道:“皇太后听政三十余年,迭平大难,深得人心。我之部下,常以忠义为训戒,如令以作乱,必不可行。”

谭云:“我雇有好汉数十人,并电湖南召集好将多人,不日可到。去此老朽,在我而已,无须用公。但要公以二事,诛荣某,围颐和园耳。如不许我,即死在公前。公之性命在我手,我之性命亦在公手。今晚必须定议,我即诣宫,请旨办理。”

袁世凯摸到全部底细,心中有了数,知道明显拒绝是愚蠢的,只好设词推宕。

袁道:“天津为各国聚处之地,若忽杀总督,中外官民,必将大讧,国势即将瓜分。且北洋有宋、董、聂各军四五万人,淮练各军又有七十多营,京内旗兵亦不下数万。本军只七千人,出兵至多不过六千。如何能办此事?恐在外一动兵,而京内必即设防,上已先危。”

谭云:“公可给以迅雷不及掩耳,俟动兵时,即分给诸军朱谕,并照会各国,谁敢乱动?”

袁道:“本军粮械子弹,均在天津营内,存者极少。必须先将粮弹领运足用,方可用兵。”

谭云:“可请上先将朱谕交给存收,俟布置妥当, 一面密告我日期,一面动手。”

袁道:“我万不敢惜死,恐或泄露,必将累及皇上,臣子死有余辜,经纸笔,便不慎密,切不可先交朱谕。你先回,容我熟思,布置半月二十日方可覆告你如何办法。”

谭云:“上意甚急,我有朱谕在手,必须即刻定准一个办法,方可覆命。”

于是,谭出示朱谕,袁阅后发现为墨笔所书,不是原件,认为有假。

袁道:“此非朱谕,且无诛荣相围颐和园之说。”

谭云:“朱谕在林旭手,此为杨锐抄给我看的。确有此朱谕,在三日前所发交者。林旭等极可恶,不立即交我,几误大事。谕内另议良法,即有二事在其内。”

袁道:“青天在上,袁世凯断不敢辜负天恩。但恐累及皇上,必须妥筹详商,以期万全。我无此胆量,决不敢造次为天下罪人。”接着又转移话头说:“九月即将巡幸天津,待至伊时军队咸集,皇上下一寸纸条,谁敢不遵,又何事不成?”

谭云:“等不到九月即将废弑,势甚迫急。”

袁道:“即有巡幸之命,必不至遽有意外。必须至下月方可万全。”

谭云:“如九月不出巡幸,将奈之何?”

袁道:“现已预备妥当,计费数十万金。我可请荣相力求慈圣,必将出巡,保可不至中止。此事在我,你可放心。”

谭云:“报君恩,救君难,立奇功大业,天下事入公掌握,在于公;如贪图富贵,告变封侯,害及天子,亦在公,唯公自裁。”

袁道:“你以我为何如人?我三世受国恩深重,断不至丧心病狂,贻误大事,但能有益于君国,必当死生以之。”

谭嗣同被袁世凯信誓旦旦的花言巧语所欺骗,起来作了个揖,并赞扬袁世凯为“奇男子”。然后告退。

袁世凯静夜独坐,反复筹思,如痴如病,冀得良方。他深知自己已临深渊,稍一不慎,便会摔个粉身碎骨。经认真比较,思路愈益清晰。很明显,优势在慈禧及后党一方,光绪帝及帝党只不过是慈禧的掌上玩物而已。他决定把宝押在慈禧身上。

八月初五日(9月20日),光绪帝第三次召见袁世凯。此时的光绪帝已被慈禧严密监视。袁世凯进言:“古今各国变法非易,非有内忧,即有外患,请忍耐待时,步步经理,如操之太急,必生流弊。”光绪帝“为动容”。但是一言没发。

袁世凯退下后急忙回津,到天津时已是黄昏,直奔荣禄府第,谒荣禄,迫不及待地尽泄内情。荣禄当夜电告慈禧。慈禧勃然大怒,于翌晨匆匆返宫。召光绪帝愤怒地斥责道:“我抚养汝二十余年,乃听小人之言谋我乎?”光绪帝吓得浑身战栗,说不出话来,良久嗫嚅道:“我无此意。”慈禧高声地骂道:“痴儿,今日无我,明日安有汝乎?”

这一天,即八月初六日,慈禧御便殿召庆王奕劻、端王载漪、军机大臣、御前大臣,这些王公大臣跪于案右。光绪帝跪于案左。同时设竹杖于座前。

慈禧疾声厉色地讯问光绪帝:

“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汝何敢任意妄为!诸臣者,皆我多年历选,留以辅汝,汝何敢任意不用!乃竟敢听信叛逆蛊惑,变乱典型。何物康有为,能胜于我选用之人?康有为之法,能胜于祖宗所立之法?汝何昏愦,不肖乃尔!”

皇帝战栗不已,不知所对。

慈禧把如剑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王公大臣们。看着这一群老迈昏愦的亲信,她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训斥道:

“皇帝无知,汝等何不力谏!以为我真不管,听他亡国败家乎?我早已知他不足以承大业,不过时事多艰,不易轻举妄动,只得留心稽察管束。我虽人在颐和园,而心时时在朝中也。我唯恐有奸人蛊惑,所以常嘱汝等不可因他不肖,便不肯尽心国事。现幸我还康健,必不负汝等也。今春奕劻再四说,皇上既肯励精图治,谓我亦可省心。我因想外臣不知其详,并有不学无术之人,反以为我把持,不许他放手办事。今日可知其不行矣。他是我拥立者。他若亡国,其罪在我,我能不问乎?汝等不力诤,是汝等罪也。”

王公大臣们匍匐在地,默默承受,不敢应对。

慈禧又把犀利的目光移向了皇帝,恶狠狠地质问道;

“变乱祖法,臣下犯者,汝知何罪?试问汝祖宗重,康有为重,背祖宗而行康法,何昏愦至此?”

一言不发的皇帝觉得应该作点申辩,便战战兢兢地说:

“是固自己糊涂,洋人逼迫太急,欲保存国脉,通用西法,并不敢听信康有为之法也。”

竟敢申辩,嚣张已极!慈禧益发愤怒,声音更加冷厉地说:

“难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于祖宗乎?康有为叛逆,图谋于我,汝不知乎?尚敢回护也!”

皇帝吓得魂飞天外,只顾颤抖,不知如何应对。

慈禧穷追不舍,厉声问道:

“汝知之乎?抑同谋乎?”

皇帝听不太清,又不敢问,又不能不答,便胡乱地答道:

“知道。”

慈禧不依不饶:

“既知道还不正法,反要放走?”

皇帝随口应道:

“拿杀。”

这其实是一场不准辩白的审判。法官是慈禧,罪犯是光绪帝。

当天,以光绪帝名义发布谕旨,昭示朝廷内外,慈禧实行“训政”。旨曰:

现在国事艰难,庶务待理。朕勤劳宵旰,日综万几。兢业之余,时虞丛脞。恭溯同治年间以来,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两次垂帘听政。办理朝政,宏济时艰,无不尽美尽善。因念宗社为重,再三吁恳慈恩训政。仰蒙俯如所请,此乃天下臣民之福。由今日始,在便殿办事。本月初八日,朕率诸王大臣在勤政殿行礼。一切应行礼仪,著各该衙门敬谨预备。

同日,又发谕旨,捉拿康有为和康广仁。旨曰:

工部候补主事康有为,结党营私,莠言乱政,屡经被人参奏,著革职。并其弟康广仁,均著步军统领衙门拿交刑部,按律治罪。

八月初七日,慈禧又单独审问皇帝一次。

八月初八日,光绪帝率百官在勤政殿恭贺慈禧训政。慈禧又把勤政殿变成了审判庭。这次,慈禧变了招数,让群臣质讯皇帝。皇帝成了名副其实的被告,威风扫地。慈禧将从皇帝书房中及康有为寓所中查抄的奏章、说帖等件,命群臣质询,逐条审讯。其中有杨锐、林旭依据皇帝的旨意催促康有为迅速出京的信函,慈禧大怒,追问皇帝。皇帝不敢承认,推托说这是杨锐的主意,与己无涉。慈禧又追问围园弑母之谋,皇帝推到了康有为、谭嗣同身上。慈禧极为愤恨,当即下旨,捉拿维新党人。旨曰:

张荫桓、徐致靖、杨深秀、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均著先行革职,交步军统领衙门拿解刑部审讯。

同时禁皇帝下瀛台。瀛台,位于北京三海,即北海、中海、南海之一的南海。四面环水,北架一桥以通往来。瀛台多树,主体建筑涵元殿位于瀛台的中心。瀛台本是皇室避暑和游览的胜地,但自此以后却变成了囚禁光绪帝的囹圄。光绪帝除了每天被拉去早朝外,便不得自由出入了。慈禧把原来皇帝身边的太监一律撤走看押,另派其心腹太监20余名监视皇帝。皇帝成了被软禁的囚徒。

慈禧以训政之名,行亲政之实。形式上太后与皇帝并排坐着,像二位君主。但奏对时,皇帝不许说话。有时太后示意皇帝说话,他才勉强说上一二句。光绪帝成了真正的木偶。这次第二次训政,实则是慈禧太后的第三次垂帘。

那么,维新派是否有谋围颐和园、劫制皇太后的计划呢?

梁启超说:“当时北京之人,咸疑皇上三密诏中,皆与诸臣商废西后之事。而政变之时,贼臣借此以为谋围颐和园之伪诏以诬污皇上者也。” 他认为,政变之时慈禧发布的谋围颐和园的诏旨是诬污皇帝的“伪诏”。康有为在《康南海自编年谱》里曾写道:“乃属谭复生入袁世凯所寓,说袁勤王,率死士数百扶上登午门而杀荣禄,除旧党。” 只字未提围颐和园、劫西太后事。这是考虑到被囚的光绪帝的安危,避而不谈此事。苏继祖则认为:“若云有围园弑母之谋,吾敢以身家性命相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千古奇冤也。” 他以身家性命担保,没有围园弑母之谋。

以上是否定说。

但也有承认说。

胡思敬记道:“(谭嗣同)引有为入卧室,取盘灰作书,密谋招袁世凯入党。用所部新建军,围颐和园,以兵劫太后,遂锢之。” 写了策划围园劫后的过程。费行简书曰:“(康有为)奋然曰:与其逐禄,曷若禁后。吾保国会会友袁世凯,方治兵小站,是人敏锐敢任事,可引其以兵守颐和园,然后谏后勿干外政。” 这里写了康有为提议兵谏皇太后。此外,就是袁世凯所写的《戊戌日记》。这里记载了维新派试图游说袁世凯围园劫后。很多人认为袁的日记是在美化自己,诋毁帝党,因而,其内容是不可信的。

其实,这一争论目前已完全解决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的杨天石研究员的两篇文章《康确为谋围颐和园捕杀西太后确证》 、《康有为“戊戌密谋”补证》 ,就用新发现的史料有力地证明了维新派确实曾计划围园弑后。

杨天石在日本立命馆大学教授松本英纪的帮助下,借阅了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微胶卷,从中发现了康有为策划围园弑后的确证。最可靠的确证是毕永年的《诡谋直纪》。

毕永年,湖南长沙人,号松甫。少年时读王船山遗书,渐有兴汉灭满的民族革命思想。少时与谭嗣同、唐才常相友善,共商救国大计,并从事联络会党的活动。戊戌政变前夕抵京,谭嗣同将其引荐给康有为。康欲命其领兵围园便宜行事。 1899年初,他把当时的活动写成了日记《诡谋直纪》,并交给了日人平山周。现摘示于后:

七月二十九日(9月14日)夜九时,(康)召仆(毕永年)至其室,谓仆曰:

“汝知今日之危急乎?太后欲于九月天津大阅时弑皇上,将奈之何?吾欲效唐朝张柬之废武后之举,然天子手无寸兵,殊难举事。吾已奏请皇上,召袁世凯入京,欲令其为李多祚也。”

八月初一日(9月16日),仆见谭君,与商此事,谭云:

“此事甚不可,而康先生必欲为之,且使皇上面谕,我将奈之何!我亦决矣。兄能在此助我,甚善。但不知康欲如何用兄也。”

午后一时,谭又病剧,不能久谈而出。

夜八时,忽传上谕,袁以侍郎候补。康与梁正在晚餐,乃拍案叫绝曰:

“天子真圣明,较我等所献之计尤觉隆重,袁必更喜而图报矣。”

康即起身命仆随至其室,询仆如何办法。仆曰:

“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但当定计而行耳,然仆终疑袁不可用也。”

康曰:“袁极可用,吾已得其允据矣。”

乃于几间取袁所上康书示仆,其书中极谢康之荐引拔擢,并云赴汤蹈火,亦所不辞。康谓仆曰:

“汝观袁有如此语,尚不可用乎?”

仆曰:“袁可用矣,然先生欲令仆为何事?”

康曰:“吾欲令汝往袁幕中为参谋,以监督之何如?”

仆曰:“仆一人在袁幕中何用,且袁一人如有异志,非仆一人所能制也。”

康曰:“或以百人交汝率之,何如?至袁统兵围颐和园时,汝则率百人奉诏往执西后而废之可也。”

初三日(9月18日),但见康氏兄弟及梁氏等纷纷奔走,意甚忙迫。午膳时钱君告仆曰:

“康先生欲弑太后,奈何?”

仆曰:“兄何知之?”

钱曰:“顷梁君谓我云:先生之意,其奏知皇上时,只言废之,且俟往颐和园时,执而杀之可也。未知毕君肯任此事乎?兄何不一探之等语。然则此事显然矣,将奈之何?”

仆曰:“我久知之,彼欲使我为成济也,兄且俟之。”

毕永年自有主见。他认为袁世凯与康有为本无关系,此举绝不可恃。于是拒绝了康有为的请求,并致书谭嗣同陈说利害,劝他尽快出走,谭嗣同不听。毕永年径赴日本,在横滨拜谒了孙中山,并参加了兴中会。

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十三日(1898年9月28日)慈禧下令杀害了杨深秀、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康广仁。史称“六君子”。次日,慈禧以光绪帝的名义发布上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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