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抬眼看向蛇蝎子淡漠的说道:“好好折磨那个人,他越痛苦,给你的银子也就越多,千万不要给我弄死了,吊着可气就行。”
蛇蝎子阴险的看了一眼被绑在刑架上的姜峰说道:“傅姑娘放心,这个老妇有的是经验,一定会让姑娘满意,老妇这有好几个方案说给傅姑娘听听,你看哪个合适。”见流云点了点头于是继续说道:“这第一个方案就是打落他所有牙齿,防止他自杀,然后在他的风承穴上扎上一针,傅姑娘你可不知这风承穴有百倍放大人感官的奇特功效,只要轻轻扎上那么一下,就算你在他身上轻轻的挠一下,也能让他痛的哀嚎,如果在配上老妇的锯子刀保管能让他生不如死。”
流云淡漠的看着不停在指缝中来回穿梭的墨玉。“还有能!”
蛇蝎子一愣难道嫌这个不狠,于是又说道:“那就第二个方案,将他舌头割了,也是为了不让他咬舌。再在他的天灵盖上用匕首轻轻划开一道口子,在将水银灌入,方可完完整整的扒下他的一层皮,到时没有了皮肤,他就只有那一片血肉模糊了。”
流云淡漠的抬起眼眸看向一脸掩不住兴奋的蛇蝎子说道:“没有了吗?”
看到这么流云这么淡漠的表情,蛇蝎子简直有种抓狂的感觉,感觉冒火。“既然这样还不行,那就在恨点。直接给他灌进食蛊,把他的嘴巴缝上,让食蛊残食他的身体,到时他的骨头都会慢慢的软趴在地上,在将他丢入瓮中用毒液滋养,这样他永远不会死,永运成为食蛊的暖巢。”
身边的春来、无情、无名、慕娘早就听的直冒冷汗,慕娘干脆昏了过去。无名直接摊在地上动不了了,春来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墙吐着,只有无情还站在那里,不是她意志坚定,而是她双脚已经麻木,根本动不了了。而姜峰直接就昏死过去了。
流云嘴角露出嗜血般的微笑看着蛇蝎子说道:“好!不错。就照你说的办。”
蛇蝎子给流云比自己还要嗜血的笑容,吓的猛吞了一口口水说道:“傅姑娘的意思是有第三种吗?”
流云淡漠的看向蛇蝎子说道:“不!三种都要,我想应该不排斥吧!”
得!这年头有钱的都是大爷,“那好!老妇一定会让傅姑娘满意的。”说着就走到姜峰面前准备工具了。
无情看这架势想着只是听着就已经毛骨悚然了,实在不敢想像那是怎样的恐怖画面,看向一派淡然的流云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主上,我们要不先回去,等蛇蝎子弄好了,我们在来验收成果。”
流云缓缓的喝了杯茶说道:“不用了,我要在这里看着他怎么被折磨的。”
听了流云的话,身边的四个人直接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非人折磨他们终于从秘牢里走了出来,从来没有感觉到外面的空气这么好,顶着疲惫的身体终于可以去休息了,却被迎面走来的天尘子拦住了,死拉硬拽的非要一起去用午膳。
看着一桌的美味几个人都没有胃口,脸色难看的盯着桌上所谓美味,却都没下筷子。天尘子和赢沧鹤都很疑惑,天尘子率先开口说道:“怎么啦!快吃啊!这一桌子的美味看看就能饱啦!”说着就夹了一块东坡肉放进离自己最近的春来碗里。
春来脸色大变扶着桌沿就哇哇吐了起来。慕娘慌忙站起身,急切的扶起春来说道:“春来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你们慢慢吃!”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看到这样的情形天尘子和赢沧鹤疑惑的看向剩下的人。
无名尴尬的笑了笑,忽然捂住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哎呦!我肚子忽然好痛啊。我也先失陪了。”一样跑了无影无踪了。
再看向无情,她尴尬的轻咳一声,天尘子见状说道:“你不是也哪里不舒服吧!”
本来想找的借口被天尘子睹了回去,干笑的说道:“没有!没有!”无奈的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斗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下。实在不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说道:“无情忽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了,告辞!”决绝的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给人思考的机会。
天尘子和赢沧鹤齐齐的看向流云,天尘子问道:“你做了什么好事?”
流云抬头看向他们,浅笑的云清风淡“没什么,徒儿只是同她们一起看了蛇蝎子一场精彩的表演而已。”
天尘子和赢沧鹤都不是山野村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蛇蝎子当然知道,即刻就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这样了,天尘子嘴角微抽说道:“你可够恨。”
而赢沧鹤则关切的问道:“那你没事吧!”
流云狠狠瞪了赢沧鹤一眼,“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哪有她们那般夸张啦!”说着就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东坡肉放入口中,油腻腻的感受立刻让流云打了个寒颤,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往喉间蹿。捂住嘴巴想压抑住那反酸的冲动。可是还是徒劳,和春来一样哇哇的俯身干呕起来。看着满桌子的菜,天尘子和赢沧鹤在也吃不下了。
夜幕中流云独自一人坐在荷塘边耸立的石桥上,望着宁静的夜。心中有很多复杂纷乱的情绪。忽然天空飘起了牛毛细雨,伸出手微凉的雨水打在手上,一点一点寖湿了白衣,打湿了乌发,缓缓抚摸着飘逸在胸前的黑发想到它的由来是阿渡牺牲性命换来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想想如今姜峰的下场,阿渡你是否很觉得安慰了呢?忽然感觉不到头上的牛毛细雨,抬头看去竟是同样的一袭白衣,看过去竟是那个叫傷绝心的神秘男子,他竟然可以如此悄无声息的来到石口闲云庄分堂,出现在自己身后,而自己却一点也不自知。
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动人心魂的脸,只有那不笑自扬的唇,和那双看起来无限熟悉的眼。“这样淋雨可不好。”说着竟将流云抱起飞入一侧的凉亭中,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流云忘记了反抗,只感觉到那微凉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让她熟悉的味道,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曾经是在哪里闻过这样的味道。
“你怎么会出现在着。”
抖去身上的雨水,轻抚并无凌乱的发丝,一切动作都是那般的儒雅。“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流云疑惑的看向傷绝心“你一直在我身边,这是何意?”
儒雅的摘下面具,露出俊逸如仙的面庞,紧紧的盯着流云说道:“龙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龙月”这个名字一下子敲打着她的心,没来由的心口开始绞痛,却看见傷绝心的胸口竟再次泛起红光。
傷绝心很开心看见胸口的红光再次出现,牵起流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触摸那道红光,流云的心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痛了,红光也渐渐淡了,最后消失了。“看来你还是记得的!”
流云甩开傷绝心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要我记得什么,你是周朝敌军的人,忽然出现在我石口闲云庄分堂喻意何为?你不怕我擒了你去要挟赢玄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