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玄禛侧目看向流云浅笑的看着流云说:“你放心好了。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只要你办成了朕要你办的事,朕一定如你所愿。”
流云抬眼看向赢玄禛唇角微勾说道:“流星很想知道如果,我不做,或是我没做到,您会怎么对我呢?”
赢玄禛冷笑的说道:“你不会!”
流云沉下嘴角,淡漠的看向赢玄禛说:“如会呢?”
赢玄禛忽然正色面前的流云,大半年的时间,她真的改变了不少。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真的是这样,朕会实现朕的承诺。不过这个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你要想清楚!”
看着赢玄禛阴狠的脸流云内心有些不安,她不的到底是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这个后果对她,对流星,对傅家带来怎样影响。可是她也不敢问的,因为她害怕被发觉她不是流星。
赢玄禛忽然浅笑的走到流云面前,伸出双手负上流云的双肩说:“不要害怕,你若不会对朕不忠,朕就不会对你不义。”流云看着面前赢玄禛看着他阴狠狰狞的面目,只觉的恶心。
结束了与赢玄禛的对话,流云忽然只觉的好累,天下本就是他们男人要争的东西,而她呢?有时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这么努力又要争什么。
直到阿渡走到她的身边,她才笑了。阿渡缓缓伸出手,流云也伸出手。阿渡轻轻的在她的手上写了两个字“有我!”
流云缓缓将手放在胸口看着阿渡真心的笑了,而阿渡也笑了,她明白无论她怎样身边都有他。她缓缓的举起赢玄禛给她鸠酒说:“赢玄禛让我毒死赢沧鹤。”
阿渡又在流云手心写到“那你准备怎么做?”
流云浅笑的说:“能怎么做?”说着就将鸠酒丢进一旁的池水中。看着池水流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只是我不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赢玄禛会怎样?”想了想又说道:“看来现在一切都要等到离开皇城后才能行动了。还不错!我们还有几天清闲的日子好过。”
时光飞逝,送走了塔姆哈什后他们也要离开皇城了。坐上马车看见渐行渐远的皇城,流云终于送了口气,这个皇城总让她透不过来气,相信这次离开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一出皇城流云就对阿渡说:“渡,你即可派人通知春来让她无论如何也要从流星口中套出,她和赢玄禛究竟约定,主要是要问出如果不履行承诺,赢玄禛会怎么对她?还有通知凤莱山和闲云庄所有在皇都的人,密切关注皇城的动向,还有傅太尉府。并从通天阁挑选出一批精锐保护傅太尉府的所有人。”
阿渡明白后点了点头。流云自嘲的冷笑道:“终究我还是放不下。”
慕娘紧紧的握住流云的说:“血浓如水,放不下就拿起。”
流云浅笑的看着慕娘说:“如何能做到放不下就拿起,放下也痛,拿起亦痛。”
日落西山时分车队开始安营扎寨,一片余晖中流云亲自为阿渡披上披风叮嘱道:“一路小心,早日回来。”阿渡缓缓的点了点头,踏上马,回头看了眼流云,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她的脸上,微风吹拂着发丝轻轻飘扬,微扬的唇角微笑的向他述说着等待。策马奔驰只望能早点成事归来。
看着阿渡离去的背影流云淡淡的对身旁的慕娘说道:“我们回去吧。”
慕娘轻轻“恩”了一声,便扶着流云转身前去营帐方向。回身间,一眼看见正向她们走来的赢沧鹤。慕娘看了眼流云,缓缓的放开手,先行离开。
赢沧鹤冷漠的说道:“他那是要去哪?”
流云淡漠的转动手中的墨玉,说道:“流星吩咐他去办点事。”
赢沧鹤狐疑的看了眼流云道:“哦……什么事要你的暗卫亲自出马啊?”
流云浅笑的说道:“在我身边的也就只有她和慕姑姑两个人不是吗?”
赢沧鹤淡笑的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身边怎么会只有他们两个人呢。是否嫌本王没有给你安排好服侍的人啊?”
流云抬眼看向赢沧鹤淡然的说道:“王爷对你来说我傅流星是什么,你我心里都有数,有些没有意义的废话,就不用说了吧。”
赢沧鹤走到流云面前,浅笑的抬起她的下巴说:“你是我的王妃啊!”
流云也不挣脱赢沧鹤的手,淡淡的说道:“王爷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聪明人面前无须摆弄这些虚的。”
赢沧鹤冷冷的看着流云空灵般的眼神,竟不知道为何有些恼,“聪明人?你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你就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你就应该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上。”
“流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上,不用烦劳王爷来提醒。”
褐色的淹没急剧收缩冷冷的像是要看穿她。而她却一点不为之所动,眼神中依旧淡漠空灵的什么都没有。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就这样吻上了她的唇,凉凉的像这个时节天气一样,尝不到一丝的暖意,缓缓的松开她的唇想看看她的态度,可是依旧是那样的泠漠淡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连恶心都没有。赢沧鹤失望的放开她的下巴说:“十年,真的是很长是吗?”
流云略带疑惑的看着赢沧鹤说:“王爷,你想说什么?”
赢沧鹤冷笑着看着她说:“你和十年前真的反差很大,有时本王都在想你是不是你。”
流云淡漠的看着他说道:“我们都经历了十年的成长,现在都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自然变了。”
赢沧鹤不知道是疑惑还是肯定的说道:“是吗?”
流云缓缓的侧身回头看向渐渐落下的太阳说道:“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我们的成长不同了。而这种成长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成长,像是永恒不的四季更替,无论我们怎么的不情愿都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肉模糊,支离破碎,被撕扯着不得不成长的成长。”
赢沧鹤看着站在余晖中的流云,仿若梦语般的说道:“如果那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的我们会怎样。”
望着夕阳出神的流云并没有听见赢沧鹤的话,只是缓缓的向夕阳的方向走去,仿佛是在追逐那流逝的时光。
而赢沧鹤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出神,看着她越来越远,却终是迈不出向她走去的那一步。
不远处黛虞瓊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披风,看着赢沧鹤望向流云的侧影,他的眼神是她从为见过的复杂,依恋、不舍、心痛、悲伤。心里有种失去的恐惧袭上心头。脚下的步子缓缓的向后退,她忍受不了赢沧鹤用这样复杂的眼神看着流云。她深刻的明白赢沧鹤是爱上流云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在他身边五年,也没有换来他偶然驻足的余光,可是她傅流云短短的六个多月就能得到了他的爱,那么她黛虞瓊算什么?
回到营帐黛虞瓊立刻叫来宁儿问到:“上次让你联系影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