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同志,你也太敏感了吧!?”胖子在一旁瞎嚷嚷起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毛病?”
我懒得搭理胖子,问张梓潇:“什么情况,刚才你怎么不回话?”
张梓潇拍拍身上沾的土,皱了皱眉,说:“刚才在上面遇见了那刺猬,和它纠缠了一番。另外,那个出口是机关,会随着日月星辰变换而变换,今晚正好是阴历十五,圆月之夜。要想出去,恐怕要等下一个十五。”
“开什么国际玩笑?!”胖子很是不爽,“要是下一个十五机关换成了个更厉害的,我们岂不是更得等死?
我想了想,说:“还有一种办法,既然这是个盗洞,也就是说这压根不是墓主葬进来的正门,我们可以找到正门,然后出去。”
梁虞点点头:“按理说这样做很靠谱,但正门不一定还通着外界。如果墓主下葬后,正门不仅封死了还在外面灌了铁浆,那我们只能等死了。四个人可没有带够一个月的粮食。”
这下真是进退两难了,本来闷油瓶那家伙走了我就不再下斗好好的事,他们家的熊孩子非要带我下斗,真没看出来他们一家子都好这口。
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胖子倒是相当的淡定,要我说与其让胖子来,倒不如小花自己来我更放心些。
“别浪费时间了,先走过去看看有什么新发现。”梁虞毫不客气地从我包里抽出一把手枪,娴熟地上了膛,带领一行人又沿着有壁画的甬道走了回去。以前我跟着三叔玩古董很少接触壁画这一类的东西,壁画都是他请人亲自破译,我顶多就是一个翻译古文的助理,现在一想真恨不得在当时多学点以备不时之需。
“刚才我们去的那个房间应该只是个陪葬室,棺材打开但无人,这里的风水格局保存完整,没有被破,不可能发生尸变。”我想起之前那个墓室,道。
张梓潇听后“哟”了一声:“没想到小三爷对风水也颇有研究。你说的不错,并不是尸变。还记得我们在外面盗洞口看到的那具干尸了吗?”
梁虞瞬间就明白了,说:“也就是说其那具干尸是陪葬者,被活活丢进棺材,墓穴封闭后他想沿着他打好的盗洞出来,但无意间碰到了壁画中毒,又或者是入棺之前被下毒,爬到盗洞口时体力不支,于是就卡在了洞口。”
胖子点头:“这妞分析的不错,我赞成。”
我瞪了他一眼,出来混就不能语言得体点吗?还拍马屁,好像人家姑娘对你多有好感似的,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真相信,真是没辙。
“行了,天真同志,知道胖爷我帅,你不用这样盯着我看,不然你家小哥会来找算我。”胖子潇洒地甩了甩头,我忍住没一拳打过去。我家小哥?我可不敢恭维,也就张家这种奇葩家族才能出来闷油瓶这等货色,我们家出来的都是正常人。
突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我抬头看向前面,一扇两米多高的门矗立在眼前,门上刻着的图案,隐隐约约竟与青铜门上的图案差不多,只是小了些。
“陪葬室到了。”张梓潇回头道,眸子里有看不出的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