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10300000062

第62章 绊马X神箭X劫人

陈山见曾清平惊讶的神情不似撒谎,便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原来,陈山等人带走贺雨濂后,亲自把贺雨濂放到马上,再上马用绳子将他捆在自己背后,一行人抄近路从七里冲奔县城而去。天色已近黑暗,只是在时不时从云层背后探头出来的满月的柔光抚照下,隐约还能看见路面。五马六人一路打马狂奔,想赶快回去吃顿热腾腾的饱饭,喝壶美滋滋的米酒,不曾想会着了道。

首先是前面四骑突然马一蹶蹄子,发出凄厉的嘶鸣,向前扑倒在地,将骑士甩出数尺远,躺在地上直哼哼。后面的陈山一阵惊呼,眼疾手快,立刻拉住缰绳,想驭住快马。无奈速度太快,还是被前面的马匹绊倒,捆住的两人两头一齐撞向前面的一个缉勇。那个缉勇本就摔了一闷哼,身子象散了架一般浑身无力,哪有劲爬起来。这下见两人一齐飞向自己,心想要是被这两三百斤撞了,不挂掉也要断几根肋骨。在这生死存亡关头,大祸临头之际,那缉勇使出吃奶的劲,向左拼命一滚,逃出生天。耳听得右边两声闷哼,扭头去看,只见陈山和贺雨濂两人痛苦得扭曲着脸,动弹不得。

陈山摔得虽然疼痛难忍,但感觉着地之处不似往常道路之上的石板,便艰难地用手一抓,原来石板路上被人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可以减缓冲撞,以免人摔倒之后头脑着地一命呜呼。再抓了几抓,触手之处是一根粗粗的麻绳,抓起一看,两头各系着一枚粗长的铁制棺材钉。陈山心中一屏,额头顿时渗出汗来,知道遭人埋伏了,而且还是非常有经验的硬点子(江湖上的黑话,意思为看守或者跟踪的目标。)。

陈山冷静下来,脑筋飞快地运转着,想把这突发变故思考清楚。那高手首先乘着夜色朦胧,运茶人也都收工吃上了饭,路上行人稀少之机,用棺材钉拉一条粗麻绳,让我们连马带人摔倒;又怕万一摔死人,尤其是贺雨濂,因而在周围垫上厚稻草。这一连串的安排相当周密且完美,几无漏洞可钻,也无法让我们提前查觉。如果我是那高手,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找我寻仇?不可能!如果找我寻仇,那点子何以选择在我们有五个人的时候动手?自己这些天落单的时候可不少数,在我落单的时候下手岂不胜算更高?难道是劫人?

劫人!一想到这里,一种恐惧从心中迅速扩散开来,一直到四肢以及全身皮肤,以至四肢酥软无力,皮肤直起鸡皮疙瘩。点子到底有多少人?下一步会不会冲出来乘着我们五个人腰膝酸软,一口气把我们全做了,再把人救走?想到这里,他更加后怕,好似一盆凉水将自己从头至脚浇了个透心凉。这种惊惧驱使他连忙爬起身,抽出腰刀,手起刀落,将捆住自己和贺雨濂以防他摔下马的麻绳斩断成数截,靠在陡坡上,把刀顶在身前,惊慌地四处张望,寻找周围可能藏人的地方,也顾不得贺雨濂的存在和死活了。四个缉勇也胆战心惊,如法炮制,靠在陡坡上,张惶四顾,连马都不敢牵起来。

看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静得可以听到远处树梢上的风起、叶落。进不得进,退不得退,陈山和缉勇们只得靠在土壁上静观其变。时间慢慢地流逝,云层也越积越厚,连刚才还不时露个脸的圆月也瞌睡连天,干脆躲到云儿后面小憩,这道七里冲便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们的戒备心在这风儿轻柔的抚摸声和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中慢慢地流逝,捡回一命那个缉勇的耐心似乎已经被一点点榨干,终于忍不住了,故作镇静地轻声问道:“老大!应该没人吧!我们干脆把马牵起来,把人带着赶紧撤吧!”

陈山不置可否,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点子不会这在月黑风高之处无缘无故地竖一根绊马绳,必然是有所图谋。缉勇见陈山并未否决他的意见,以为他默认了,便大着胆子走上前去,一边把摔在地上自己骑乘的马匹牵起,一边四处张望。见没有任何事发生,他冲陈山笑道:“头儿!点子也许只是想整一下我们,人这会应该已经走了。”他说完便走到贺雨濂身前,准备去把贺雨濂拉起身,却听得嗖的一声响,只见一支羽翎箭飞速射来,从他手旁划过,钻过贺雨濂身前的厚稻草,插入底下的石板中,箭身犹自颤抖,噌啷啷作响。

这一下吓得他差点小便失禁,浑身直冒冷汗,惊得张着大嘴,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陈山见点子终于行动了,将身子绷得如同捕捉老鼠的夜猫,心快提到嗓子眼上了。刚才羽箭速度实在太快,山谷之中夜晚又实在太黑,根本就看不清来箭方向。敌在暗,我在明,气势已经输了大半;敌在上,我在下,地势也落了下风;而且还不知道点子一共有多少人,这仗根本就没法打!他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与官府为敌,早知道就不要走这七里冲近路,悔之晚矣!

陈山心中盘算着:如果点子只是要劫人,那只要我们没有看见他们的长相,他们必定不会过于为难我们。换句话说,只要我们不要过分激怒他们,或者说干脆把人交给他们,我们应该就能全身而退。可是,这一趟是县太爷亲自督办的差事,办得好,说不定姚大人打赏个十几二十两银子。明年过年也就可以多办点香肠、腊鱼、腊肉、腊鸡、腊鸭、腊蹄膀等年货,给孩子们多采买点烟花鞭炮、洋娃娃,舒舒服服地过个年!妻子带孩子们也累了,脸也黄了,人也憔了,不再是当年过门时那朵娇艳鲜花,也该为她买点胭脂水粉,置点银钗玉镯首饰!爹娘也该为他们办点SD阿胶、高丽红参补补身子,算是儿子尽的一点孝道!

想到这里,陈山心一横,长吸了一口气,乘着月色晦暗,提着刀就冲贺雨濂而去。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一边在身前舞起刀花,一步一步逼近贺雨濂。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贺雨濂反捆着手,就躺在眼前的地上。看着地上的贺雨濂,陈山眼中一花,似乎看到了一堆腊鱼、腊肉、烟花、洋娃娃、银钗、高丽参。于是手上的刀舞得更来劲了,几乎密不透风,水泼不进。眼睛一边死盯着上面,一边慢慢伸左手去提贺雨濂。贺雨濂心中也在打鼓,刚才那支羽翎箭直射到他眼巴前的地上,不仅吓着了那个缉勇,没把他也吓得够呛。假使箭射得再偏个几寸,就能穿自己脑袋而过,射个透脑凉。眼瞅着陈山来扯自己,心里突然间似乎不再怕晚上回牢里会不会来顿杀威棒,而是害怕这不知道准头的羽箭,下次会射向哪里!想到这里,吓得他干脆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想!

陈山的手,贺雨濂的衣服,几乎触手可及。陈山的心在狂跳,命悬一线的激动,年货银子的冲动,让他无法停止手中的腰刀,也无法停止缓缓下探的左手。说时迟,那时快,嗖,嗖,嗖三声划空而至,三支羽翎箭直奔陈山下盘而来。陈山将刀下挪,舞刀奋力格挡,当,当两声,敲飞两支羽箭。可是第三次箭仍是自刀缝中钻入,从陈山裤裆下划裆而过,将他的袍子前摆穿了个大洞,噌啷啷钉在地上。这一下,吓得陈山直哆嗦,头脑嗡的一声似炸开一般,直喊道:“我的妈呀!”要知道,这箭若是再高点,只怕他老婆从此要守活寡了。

贺雨濂的滋味也不好受,陈山磕飞的两支箭中,有一支直朝他面门飞来,吓得他死劲往下一低头,虽然脑门躲过这一劫,可是羽箭穿透了掉落在他头前的瓜皮帽,贴着头皮而入,绞在头发中。头皮上火辣辣的一道,生疼生疼,也不知道有没有流血。而且这一低头,嘴里紧紧咬着一口稻草,等箭在头上安生了,才觉得稻草杆子扎得他满嘴是泡。更难受的是他躺在地上,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得到眼前接二连三地乱箭飞舞,两次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娘的,到底是有人来救我?还是有人来找陈山寻仇?

陈山一抹额头上的淋漓大汗,头脑似乎有些清醒了。眼下的情形,他要是再想带走贺雨濂,再贪念赏银、年货,只怕下一箭会干脆利落地射向他的脑门或者心脏。为今之计,只剩下华山一条道: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这里,他扯起马儿,飞快跳上马,大喊一声:“走!”然后用力一抖缰绳,拨马往县城方向而去。几个缉勇一看老大平安逃跑,归心似箭,哪里还顾得了贺雨濂,也跳上马飞也似地逃走了。回到县城,陈山等人三口两口爬了饭,将事情原委添油加醋一番向姚知县做了汇报,并且说点子至少有三人,要加派人手回去抢人。姚知县大怒,立刻命令陈山召集人马点了火把赶向事发地点。

等陈山到了七里冲劫人之处时,却发现几乎找不到任何痕迹。贺雨濂自是不见了,跟着消失无踪的还有绊马绳、稻草垫,连同总共射出的四支箭,无论是磕飞的,还是钉在地上的,都不翼而飞,只剩下石板上的两个黑洞洞的箭孔。陈山心中倒真的有些由衷地佩服这批高手,整个劫人计划不但谋划得天衣无缝,而且事后还从容地打扫了战场,消灭了所有蛛丝马迹。当时他心中就认定一定是长和川茶行的一些人干的,说不定就是那个什么总办一手策划。因为自己带走贺雨濂的消息,只有茶行里的人才知道,不是他们还会是谁?于是率领一队缉勇杀向茶行而来,满心以为会有所收获。

陈山将来龙去脉一一说过,碍于当下有数位女孩子在场太没面子,只将那支箭差点让他当了太监一事略去不说。曾清平听得陈山所说,眉头拧得打了结。本来如果进了监牢,让贺家头面人物及伯父出面,让他态度好一点,给制台大人道个歉下个跪,再罚些银子,顶多打上一顿,最最不济也就流放F县两三年。可这一下被人给劫了,官府弄得不好给他安个畏罪潜逃的罪名。一旦全国都画影描形通缉捉拿,不但哪儿都没他的立足之地,而且要被抓住了还要罪加一等!想到这里,曾清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儿真不好办了。况且,这个事还不知道是哪方的人干的。贺家还没送信过去,照理是不可能会知道,更不可能会有如此周密的劫人行动。站在陈山的角度上来看,所有知情者,或者说嫌疑人,都指向了茶行众人。虽然大家一直都呆在一起,彼此都清楚并没有什么越轨行为,可这黑锅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来推翻!

曾清平思索片刻,对陈山说道:“陈缉捕,他们这些人黄昏之后一吃过饭就同我一直在茶行学习制茶方法以及前面讲过的做思想工作,茶行里的伙计和隔壁左右的同行都可以作证。如若不信,等明天天一亮,您就可以一个一个地录口供,证明我们的清白了。”

陈山紧紧盯着曾清平的双眼,左踱去,右踱来,想从他眼中看出点破绽。曾清平反正没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目光也迎了上去,反盯着陈山的双眼。两人大眼瞪着小眼,陈山又走了几个来回,感觉曾清平非常淡定从容,不似说谎心虚。心想:那就奇怪了?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只有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啊!不行,还得再套一套!于是追问道:“你们茶行护卫武师一共有多少人?黄昏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曾清平答道:“有两人,黄昏之后一直在茶行站班,戌正之时,他们和帐户先生、徒弟以及几个文书一起收工回了宿舍。这会儿他们应该睡下了,您要不信,现在可以派人或者亲自去宿舍查问、录口供。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他们两人也就个头长得壮点力气大点,纯属吓唬些个小泼皮用,实际上也没什么功夫,更别提如此弓法娴熟眼力奇准了。再说了,我们茶行连半副弓弦都没有,还别说那么大一张弓,还有那么多支羽箭!”

陈山听完点了点头,摸着鼻子苦思。

这时,只见饶春生挺身而出,快步走到陈山身前,一个欠身,双手一恭,说道:“陈缉捕,总办说的都是大实话,绝无半句虚言,如假包抓。晚辈可以证明!”

陈山上下打量饶春生一番,见他打扮朴素,身无长物,便凑到他面前,阴阳怪气不无鄙夷地裂嘴问道:“你算干嘛的~?有么事资格来替你们老大证明啊?”他还故意把“的”字念成“地”音,并特意拖得很长。

饶春生见他咄咄逼人之势,反正他官我民,也不计较,反而更加谦恭答道:“晚辈出自上泉港饶家,姓饶,名春生。”

陈山眉头一拧,一边思考,一边问道:“饶家?上泉港?……下泉港饶家有位饶东城饶东家,与你有何关系?”

饶春生又一拱手,答道:“上泉港乃是饶家的嫡出本家,下泉港却是庶出分家。但若是要论辈分,晚辈唤他一声叔。”

陈山一听,眼前人虽说不过是饶东城的远房侄子,看他衣着服饰又不似富家子弟,但毕竟是羊楼峒乃至蒲圻雷、饶两大势力一族,不可小觑,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开罪不起。便脸色稍稍和悦下来,说道:“鼓吹前朝,污蔑上官的罪名,可不是你这个毛头小伙子就能轻易洗刷得掉的。入列吧!”

饶春生并未抬头,只侧耳一听,见他语气转缓,便知计谋生效,微微一笑,从容转身入列。

这下大家都明白饶春生葫芦里卖的啥药,心中都暗暗夸奖他有急智。雷长凌也心领神会,依样画葫芦,走到陈山面前,一个万福,说道:“陈缉捕,小女子也可以证明!”

有刚才这么一出,陈山也不敢太造次,又见是位小姑娘,便和颜问道:“你又是?”

雷长凌缓缓答道:“小女子姓雷,名长凌。我爹名唤雷霁风,逸香茶楼的掌柜,长和川茶行的前东家。”陈山一听,鲜血上涌,头涨欲裂。真个是怕什么来什么,一个饶,一个雷,都是些难得罪的主。只得摆摆手,示意雷长凌入队。雷长凌见任务完成,也不罗唣,又跳又蹦地开心入队。大家都一个劲地向她伸大拇指夸赞,连向来对她不上心的饶春生也向她喝彩,弄得她面上绯红心上花开。

陈山思忖片刻,向后一招手,那个差点被压死的缉捕收起腰刀,快步走上前,把耳朵凑到陈山嘴前。陈山和他耳语了几句,他不住地点头,随后便带了十个缉勇,使枪使刀使弓的都有,跳上马一溜烟往七里冲奔去。陈山则对曾清平说道:“那就有劳总办带路!”曾清平应诺,将茶行大门锁好,招呼众人并行往宿舍走去,陈山队则尾随其后,并派了两个手持火把的缉勇走在茶行众人之前。

曾清平乘陈山在后,退后几步和后面的贺雨浓并排而行,假装若无其事地偷偷说道:“小贺,等会要是逮着机会没人注意到你的话,你就赶紧开溜回趟贺家村,向贺雨濂父母报告情况,明天一早再告诉你们贺家族长,请他们设法打听贺雨濂下落。另外,我怀疑刚才那队人马是去了贺家村,陈山可能认为你们贺家人得到消息安排了劫人行动,正好你也可以顺便打探下情报,看看他们打的什么算盘。”贺雨浓得令,大声敷衍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同类推荐
  • 最强教练

    最强教练

    超级强者归隐都市,本想安心的成为一名驾校教练,没事逗逗妹纸子御姐啥的,但生活中突然闯进了美女总裁,令他大失方寸!什么?非得强拉着我假装你未婚夫,凭啥啊!你看看我教过的学徒,这萌腻校花,这飒爽警花,这柔情小护士,这长腿女主播,哪个不比你强啊?行了,不能再多了,我倒贴131块4毛当你未婚夫算了!
  • 我们的美好的世界

    我们的美好的世界

    神是什么?人能够想到一些最高尚的是美好的道德精神,但这些理想中的道德精神却是人自身无法达到的境界。于是,在人的想像中有了一种比人更伟大的存在——‘神’!然后,用‘神’还承载在人的理想中存在而在人本身上却无法具备的那些最崇高最美好的道德精神!……她想要凭一己之力,扛着整个人类向神的境界里去!她却忘记了,忘记了问一问人们,忘记了问一问她扛着的人们,问一问他们,他们是否愿意到神的境界里去!
  • 我有一个万能签到系统

    我有一个万能签到系统

    叮,恭喜签到成功,获得美女一名。叮,恭喜签到成功,获得别墅一座。……一个系统,成就了夏流的人生巅峰。夏流:以前我本是好人,现在……
  • 我在梦里有老婆

    我在梦里有老婆

    赵丰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毕业之后经历了两年的落魄,人生低谷的时候,他开始写起了小说。突然有一天,他梦到了一个奇怪的故事,至此以后,每次入梦,都是在延续着这个故事。
  • 近身刺客

    近身刺客

    方浩身为‘刺客联盟’的王者,这些年赚的钱足以下半辈子过一个富家翁的生活了。但是万恶的老头子摆了他一道,把他所有积蓄换成了唐氏集团的股份,并且必须给唐家千金做满两年保镖之后才能拿到这股份的所有收益。方浩欲哭无泪,满含着委屈接受了这曾经让他发誓不再碰的职业,保镖!冰山美女总裁、温柔婉约美女教师、性子有点野的长腿美女刑警、炙手可热的美女明星……多的让方浩有些应接不暇了。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方浩始终为自己这最大的优点而感到自豪。
热门推荐
  • 当不上帝皇侠的我在美漫当司机

    当不上帝皇侠的我在美漫当司机

    夜色中,漆黑的宝马750熄火,一个男人从车里走下。“帝皇铠甲——合体!”一声清喝,耀眼的日光穿透苍穹,将男人包裹。刺眼的光芒散去,一套帅爆了的金色铠甲闪亮登场。娜塔莎:“我……我去个卫生间。”巴顿:“就是这家伙,三次拒绝了我!”斯塔克:“星期五,三分钟,我要知道他变身的原理!全部!”一个数次拒绝了神盾和复联邀请,自称传承自东方的修真者,在漫威当反英雄弘扬“正”能量的故事……
  • 如果再给爱一次机会

    如果再给爱一次机会

    她刚刚从球场出来,转过一个拐角,就被人拽着胳膊大力按到墙上。昏黄的灯光下,尹立的那张脸因为愤怒和委屈变得有些扭曲。“所以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利用了别人,一句抱歉也没有就想走吗?”当时的尹立很想知道,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会选择背叛谁?当时的尹立并不知道,他还会为这个女人妥协到什么程度……林知,如果你还是要背叛我,我又该拿你怎么办?
  • 洞房花烛:新郎变豺狼

    洞房花烛:新郎变豺狼

    新婚之夜,那个男人像恶狼一样扑向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她忍住隐隐作痛的心,向他扬起娇媚的笑来:“是,我是你的!”一个原本天真烂漫的女孩,一个原本温驯如小绵羊的女孩,是如何一步一步,将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踩在脚下?又是如何一步一步,完成从小女孩到权利女王的蜕变?
  • 愿公子一生清香

    愿公子一生清香

    道门千载岁月后腐朽暗生,九州大陆又一次妖鬼隐现。魔族圣女为情爱世人皆弃,圣洁之子入红尘剑斩三千。
  • 钢铁男儿:决战沙场

    钢铁男儿:决战沙场

    好男儿,当兵去。曾经当过兵的,是不是应该拿起枪,重返沙场,为自己男人的荣誉,为祖国的安全战斗!
  • 巴尔扎克传

    巴尔扎克传

    传记大家茨威格在本书中记述了文坛巨匠巴尔扎克的一生,对其艰苦卓绝的创作生涯着墨尤多。茨威格的小说家笔法使本书读来跌宕起伏,酣畅淋漓。张玉书教授集数年之功,完成此书翻译,译文堪称上品。国内有吴小如等的译本,但问题较多。本译本当属目前最优秀的中译本。今年我社推出《巴尔扎克选集〉,出版该传记可与作品互相推动。
  • 做最有气场的卖手

    做最有气场的卖手

    "卖手是直接和顾客打交道的店铺人,是完成销售的最后一环。如果临门一脚没有踢好,前面所有的铺垫工作都将失去意义。卖手是一个要求十分全面的岗位,除了一些必备的要素之外,还应该具备强大的气场。本书就是为卖手这一卖场重要岗位量身打造的,从主观心态到客观销售技巧,各方面都有详尽叙述。从书中,你不仅可以意识到卖手气场的重要性,而且能够实实在在地学到如何提高气场。如能加以实践,销售冠军将不再是梦!"
  • 贪恋红尘三千尺

    贪恋红尘三千尺

    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恋红尘。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佛曰:缘来缘去,皆是天意;缘深缘浅,皆是宿命。她本是出家女,一心只想着远离凡尘逍遥自在。不曾想有朝一日唯一的一次下山随手救下一人竟是改变自己的一生。而她与他的相识,不过是为了印证,相识只是孽缘一场。
  • 未妨惆怅是情狂

    未妨惆怅是情狂

    齐宸:你若不在,我又如何安好沈青屿:和你有关的一切都可以轻易牵动我的心弦沈若水:为什么你连我唯一的哥哥都不放过白荼:本就不祥的我,又做了这么多错事,怕是再没机会悔改了罢白亭:我还是放不下纠缠千年的羁绊云末初:你说过我们要长相厮守,却又为何不讲信用妖星再现,怨鬼绛魂,既然生于此时,白荼只好在这乱世之中步步为营!
  • 听说你心若骄阳

    听说你心若骄阳

    传言中的苏华年冷漠无情,每次出席各种场所,一脸生人勿近,却是人人称赞的天才少年,是天之骄子,坐拥隐形马甲无数。而人称“吉他天后”的世界歌星江七锦却是平易近人,从来都是被所有人喜欢。当苏华年确定了江七锦是他找了整整两年的女孩时,毫不避讳,光明正大的说,“我要追你。”……此话一出,苏华年又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