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延禧宫
麻将绕开那些想要讨好它的宫女太监们,显得十分不耐烦的发出低沉的声音来,吓得周围的人立马蹿的远远的,不敢再招惹它。于是便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内殿,却被殿中的人给吓了个半死,不由得心中暗骂不已。
尼玛!帝辰天来这里干什么?
帝辰天依然是一脸看似温润如玉般的笑意,坐在殿中正中的贵妃榻上,下侧坐着的常贵人,则是一脸的忐忑,手指搅着帕子,整个一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一见麻将来,帝辰天表情变得玩味,那双凤眸更显惑人,而常贵人则干脆的直接惊讶的叫了出来“呀——麻将……”
刚喊出口,忽然就觉得气氛不对,立马双手捂嘴,偷望了一眼上位的帝辰天,见他正盯着自己看,立即把头低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方直接钻进去……她又说错话了……
“麻将?”帝辰天玩味的唤了声。
常贵人表情讪讪的当做没听见,依旧低着头装无事人。
门口的麻将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一走了之,但又害怕常贵人禁不住帝辰天的胡绕,万一绕来绕去把自家主子心心给绕出来了怎么办?
想想,它还是待在这里吧。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蹲坐在地,一副你看不见你看不见,我不存在我不存在的表情,令人无语。
看到这里,帝辰天那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一人一灵兽分明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帝辰天也没在意,他这么晚来是想试探一下常贵人,结果是不管他问什么,她都给三个字“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
又坐了一会,在常贵人越来越不安的表情中,帝辰天终于起身走了。她立即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由得露出了笑容,特别的……刺眼。
以至于,离开的帝辰天有些郁闷,难道他就这么可怕?
第二天一早,帝辰天刚下了早朝,帝云萱就等在了外面求见。
帝辰天挑眉,也没说什么,让一旁的于公公出去传话去了。
没一会,帝云萱便翩然的走了进来,一见帝辰天立即跪了下去,“儿臣见过父皇。”
帝辰天随意的应承了一句,便不再说什么。地上的帝云萱却不起身,暗里咬了咬牙拼了似的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帝云萱的修炼资质说不上差,但也说不上极佳,比起她那些皇兄、皇姐、皇妹们来说,只能算个尚可,按理说还是不错的。
可帝云萱不这么认为,她表面上风轻云淡的不在乎,骨子里却是极其骄傲自负之人,她比其他姐妹要得父皇的眼,论修炼也不输于她们多少,但这些还不够,还不能让她名扬天下,名扬大陆。
她要的是,能拜入那些超级宗门,获得更加完成的传承修炼。为此她曾数次求见星极宗无暇峰的峰主,无暇仙子,希望能拜在她的名下,但却屡次受挫,不得而见,毕竟以她的资质想进入星极宗的内门,实在有些难,那怕她是皇族。
天无绝人之路,原本第一楼拍卖的留颜丹,她想买下送于无暇仙子,因为那无暇仙子最是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容颜,最在乎的也是她的容颜,谁人不知那星极宗的无暇仙子,为了颗养颜丹都能灭人全家。
但此时又传出了驻颜丹,若是能买下,那无暇仙子定会收她为亲传弟子,虽然她也眼热,但为了以后她还是懂的取舍的,再说不是还有留颜丹吗?大不了她全买下就是,再不济只要找到幕后的炼丹师,再买一颗就是了。
可驻颜丹必须要用聚灵石换,而这皇宫里只有一颗聚灵石,就是帝辰天那晚在凝香园得到的那颗聚灵石。
听到帝云萱想要聚灵石,帝辰天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依然面色不改的端坐着,垂下的眼皮遮挡住双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
一旁的于公公偷偷瞥了一眼帝云萱,心道,明明看起来是个通透的人儿,怎么就是这么执着死心眼呢?或者说是为达目的在所不惜?宫里的人谁不知道,那颗聚灵石就是万岁心中的一根刺,而且那根刺儿还是万岁自个心甘情愿的插在心里的。
好半晌,帝云萱就要坚持不住时,帝辰天才慢悠悠的开口:“你是非得拜入星极宗无暇仙子的名下不可了?”
帝云萱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低着头,遮掩住眼中的向往。她一直坚持拜入星极宗,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无暇仙子所修习的功法十分适合女子……
……
落雨斋
万剑门掌门领着几位长老弟子,还有受伤的樊海等人一大早的就在落雨斋等人了。
风无痕嘴角不住的抽搐,这来的也太早了吧?小无心虽然说是今天见你们,但她可没定时辰,她向来是随心而来,等吧,等吧,有得等了。
风无痕笑的温润:“不知各位可用了早饭?”
掌门袁振一脸无奈的瞅了眼女儿。袁舒雅表情讪讪,一脸尴尬,她也是着急嘛,生怕那个二长老又出什么幺蛾子。
“风公子,不知那步无心步公子何时能到?”掌门袁振等了许久,只好自己开口问了。
风无痕抬眼望天,他也不知道啊,“嗯……无心向来是无拘无束的贯了,就连我和东方有时候要找人都待等个大半天,不过放心,她说了今日前来定会来的,就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辰来而已……”
闻言,一室寂静,半晌无语。
好一会儿,掌门袁振才咂咂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步公子、还真是……特别……”
风无痕无奈的赔笑点头。
那个非得跟着来的二长老却立马蹦了出来,很是气愤的质问道:“哼!我看那小子分明是在戏耍我万剑门!怕是躲着不敢来了才是。”
一听这话,掌门袁振就一阵头疼,看了眼黑脸的风无痕,不由得心里暗骂起二长老来,蠢货!风无痕是什么人?他担保的人又怎么会躲起来,这样说,无疑就是在打他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