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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日惊变(2)

奇了,他背后长眼睛了吗?我怎么没看见这人?孟哲暗叹一声,看来真是用进废退,自己当年的功夫都被风花雪月淹没了。

“我是服务员,送酒水的。”那人吭哧着终于憋出一句话。

余浩掏出警察证在他面前晃了晃,压低了声音缓缓道:“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清楚。”说着按在他肩上的手指用力一收。

那人惨哼一声,身体直往下坠,被他的眼神刺得全身发寒,磕巴着道:“我说,我说!有人给了我小费,说是朋友过生日,要制造惊喜,让我想办法把308号包间的林先生和乔小姐先后请到楼上去。我……我后来想想觉得不太对劲,就……就想过来看看他们回来没……”

余浩神色一紧,“楼上哪个房间?”

“五楼,512。”

余浩松开他,飞快地朝电梯跑去。电梯刚好上去,他立刻转身,推开防火门,沿着楼梯冲了上去。

512房门紧闭,里面传出电视节目的声音。余浩按下门铃,叫道:“林子,你在吗?开门。”

没人应,里面的电视声音却变大了。余浩伸手重重拍门,“开门!警察!”

“怎、怎么了?”孟哲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

就在这时,门缝里透出的灯光忽地熄灭。

余浩心里一紧,扭了扭门把手,后退半步,然后运足力道在右腿上,抬脚猛地一踹。

砰的一声大响,门被踹开。余浩迅速往旁边一闪,里面飞出来的拳脚就都落了空,下一瞬他便欺身进去。

孟哲犹豫了一下,虽然很久没揍人了,颇有些手痒,不过还是让余浩先狠狠出出气的好。一闪念间,只听见金属的碰撞声,紧接着便是惨叫声,于是伸手找到墙上的开关按下去。

射灯惨白刺目的光线照亮了房间,两个男子在地上翻滚痛呼,还有一个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倒抽着气。而林沐阳则衣衫不整地瘫软在长沙发上,似乎神志不清。

“林子?林子!”余浩俯身拍拍他的脸,又掐他的人中。林沐阳半睁着眼睛,嘴巴微张着,却毫无反应。

余浩站直身,目光四下一扫,走到床边,掀开上面的被罩,顿时呼吸一滞。眼前的情景好似一把尖刀,直插胸膛,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鲜血翻腾着几乎就要从眼睛里喷出来。

“我杀了你们!”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向倒在地上的人扑了过去。

孟哲惊讶地从林沐阳身边扭过头,几乎认不出那个像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乔依。她头发凌乱,脑袋歪在一边,双眼紧闭,鼻孔和嘴角都渗出血迹来,米色的连衣裙胸口全是呕吐的秽物,裙子下方和白色床单上也沾染了斑斑血迹。

他赶紧过去探了探乔依的鼻息和颈动脉,又翻开她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对余浩叫道:“她还活着!”

当刑警队长邢振宇带着人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情形:512房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进门的地上躺着三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里面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唯一站着的人见到他们似乎很惊讶,“来得还真快!120怎么还没来?”

邢振宇看见眼前熟悉的面孔也愣了一下,“怎么是你?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人聚众吸毒。”

“群众举报?不是余浩打电话给你的?”孟哲惊讶。

“余队?他人呢?”邢振宇扫视了一下四周。

“送人去医院了。这儿还有一个,我的车两座的,放不下。”孟哲眉头微皱,冷哼一声,“看来是有人设圈套要栽赃陷害,结果被我们搅了。”

“怎么回事?”邢振宇用脚尖踢了踢瘫在地上的一个大汉,那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却是一动也不动。

“都活着呢。要不是我死命拦着,现在就是三具尸体了。”孟哲抽了抽嘴角,那里肿了一大块,带着血丝——被余浩误伤的。

“乔依,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余浩几乎把油门踩到底,跑车在午夜的雪地上飞驰。

乔依闭着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嘴角边渐渐溢出白沫,突然一阵猛烈的痉挛,然后四肢一松,头垂到了一边。

吱——余浩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尖厉的声音,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刹车痕。

他跃出驾驶座,冲过去打开右边的车门,迅速解开安全带,把乔依从里面抱出来,平放到地上,撩开包裹她的大衣,双手交叠按在她胸前,开始做心外压。

“乔乔,呼吸!乔乔,回来!乔乔,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你欠我的债还没还,我不许你死!”

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在此时停了,墨黑的天空透出隐约的湛蓝,宁静而高远。子夜的街头,偶尔有车灯一闪而过,照亮了白皑皑的雪地,女孩泼墨般散乱的短发,和那比雪还要苍白透明的脸庞,触目惊心。

通往急诊抢救室的走廊狭长幽深,孟哲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一声声砸在耳膜,终于,看见了余浩。

他靠墙坐在抢救室门外的地板上,双手抱着头,深深地埋在膝间。这个向来站着像杆笔直的枪一样的男人,此刻似乎被头顶惨白的灯光穿透,就像一个透明的影子。

孟哲缓下脚步,轻轻走过去。

余浩抬起头,紧抿着唇,眼眶微微发红,眼睛则是血红的。

“林子他……还没醒,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孟哲说得小心翼翼。

余浩点点头,双眸仿佛吸光的黑洞,浓黑一片,看不到一丝亮光。

抢救室的顶灯熄灭,余浩猛地站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

孟哲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松。

医生推门出来,余浩赶紧迎了上去:“大夫,怎么样?”

“病人是吸食氯胺酮,哦,也就是俗称的K粉过量,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着看了看他,“这事要不要报警?”

“他就是警察。”孟哲在旁边插嘴。

“你不是病人家属?”医生向上推了推眼镜。

“我是。”余浩声音喑哑,“我是她男朋友。”

“哦……”医生看了看他,低声说,“来,我跟你详细说一下。”

余浩跟着往门边靠了靠。

医生又扶了扶眼镜,“是这样,我们做了检查,她身上只有一些轻微的软组织挫伤,还好,没有内出血。化验结果显示她的血小板偏少,凝血功能不太好,所以稍一磕碰就会青紫……”

孟哲在旁边听不清医生说什么,但却看清了余浩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越来越紧,两腮咬肌凸起,额角青筋暴现。

“不同的个体对麻醉剂的不良反应是不同的,氯胺酮引起了一过性的呼吸抑制、喉管痉挛和肌肉震颤,并且因为她血小板低,引发了几处黏膜出血。虽然看起来比较严重,其实都是一过性的,不会留有后遗症,所以伤害也就不是很大……”医生说到一半,被余浩眼中越来越盛的杀气吓到,不由得磕巴起来,声音越来越低。

“你说什么?”余浩猛然低喝一声,“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这样的伤害还不是很大?”

“我、我是说,不同的个体对麻醉剂的不良反应是、是不同的……”医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语无伦次。

孟哲见势不妙,想要拉住余浩,已是来不及,余浩呼地一拳挥了过去。

医生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感觉到疼痛,耳边听到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睁开眼,身后的双层玻璃门已经被一拳打穿。

“老大!”孟哲去拽他。

余浩挥手又是一拳砸在旁边墙上,扎在手上的玻璃碎屑顿时深深地刺进去,他却毫无感觉般,一拳,又是一拳。

医生吓呆了。孟哲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死命往后拖,嘴里大叫道:“你疯了吗?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这样有什么用?这是你的手啊,你拿枪的手啊!你要废了它,今后还怎么拿你的狙击枪?!”

余浩全身一震,似乎终于清醒,颓然放松了气力,被孟哲连拖带抱地按到地上坐下。

“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余浩的声音哽住了。

为什么,却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林沐阳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里像灌进了铅,沉甸甸、晕乎乎的。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子。

“你醒了?”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沐阳扭头看去,只见孟哲满眼血丝、神情疲惫地正看着他,嘴角还有一大块乌青。

“孟哥?我这是在哪儿?”

“医院急诊室的观察室。”孟哲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怎么了?”林沐阳闭了闭眼,记忆中却只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啤酒,后面就是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哼,酒里被人下了药呗。”孟哲撇了撇嘴,“林子,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下手这么狠,要不是我和你大哥到得及时……”

林沐阳愣了愣,猛然坐起来,“乔依呢?”

“老大带她回去了。”孟哲闷声道。

“我大哥……”林沐阳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你干什么?”孟哲站起身拦住他。

林沐阳挣扎,“我没事了。我要去……”

“你去哪里?”孟哲手下使劲,把他用力往下一按,沉声道,“林子,他是你大哥,是你大哥!”

林沐阳抬起头,看见孟哲的目光竟是异常凌厉,一怔之下,放弃了挣扎,挫败地重新坐回床上。

孟哲叹了口气,也坐回到凳子上,摸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他。

林沐阳默默地接过来,点着,吸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孟哲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个钱包,打开来递过去,“你的。我帮你捡回来了,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林沐阳接过来,看也没看就合上,“没少。本来也没多少钱。”

“那这个呢?是你自己还回去,还是我替你还?”孟哲把手伸到他面前,摊开。

掌心是一张小小的大头照,相片已经有些褪色,一角印着“欢乐谷”几个小字。二十多岁剑眉星目的英气男子和十八九岁长发披肩的娇俏女孩亲密地头抵着头,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看到照片,林沐阳瞳孔一紧,夹着烟的修长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我记得你刚来这里时,在你大哥那里住过一段时间。也许这张照片是你无意间捡来的,也许最初你留下它单单只是因为好奇。这大概是他唯一一张单独和女孩子的合影了。”孟哲说着把照片塞到林沐阳手中,“还是你拿着吧。随你怎么处置。我想他以后应该也不需要了。”

林沐阳紧抿着唇,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知道我上警校时是什么专业吗?刑侦。我最喜欢推理了。”孟哲拿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地道,“去年秋天,你们在兴北影视城拍《清宫十三朝》的时候,有一次老大带特警队去那边出现场,回来后就向我打听个女孩。我当时还奇怪了,他怎么不去问你,你不就在那边拍戏吗?问我,我还得去问唐诗诗。现在想来,他肯定是先问过你了,但你没告诉他。你是怕他找到乔依吧?”

孟哲吸了口烟,继续道:“乔依第二天就被炒了鱿鱼,离开了剧组。唐诗诗曾跟我八卦过,你和导演东方旭的经纪人金姐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乔依当初全无助理的经验却能留下来,后来又在剧集马上就要杀青时莫名其妙被炒,只怕跟你也有些关系吧?”

“后来你找我借钱,又让乔依去我的车行开幕式上做礼仪小姐,我不否认你是真心想帮助乔依,但你也是知道了你大哥已经找到了乔依,想先向他摆明态度吧?只可惜——”孟哲掸了掸烟灰,停顿片刻才道,“他什么都会让你,唯有乔依,他不会让。”

林沐阳仿佛听到宣判的囚徒,双眸中是一片灰败的沉寂,眼帘无力地垂下去。

孟哲摇了摇头,面前的这个男孩,向来有种天然干净的气质,仿佛清晨林间的阳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哪怕他做了错事,这般伤痛的神色,也让人不忍太过责怪。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过去的事。哪怕她骗了他,他也还是不会恨她,只是想着怎样帮助她、保护她。”孟哲叹了口气,“其实对你,他也是一样。我是跟他有过命之交的兄弟,遇到危险,我们会并肩上;而你,他会把你护在身后。我绝对相信,他宁可自己的命不要,也会保护你的周全。因为,你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林沐阳长长的眼睫毛倏地抬起,好似惊飞的蝶翼。下一秒,晶莹的水光便溢满了眼眶。

“孟哥,我……”林沐阳哽咽。

“什么都别说了。”孟哲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爱上一个人,那是没办法的事。可是,听孟哥一句话,离开乔依,离他们两个远一点儿吧。那样,对大家都好。”

林沐阳低下头,紧抿着嘴唇,默不作声,孩子般固执的表情。

“喂,你们怎么搞的,这里不许抽烟!”护士推门进来。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孟哲掐灭了烟,拽起林沐阳,“既然没事了,就走吧,外面警察还等着带你去录口供呢。”

“警察?”林沐阳惊讶。

孟哲决定趁着还在医院,现在就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万一他受刺激过度,也方便抢救,于是便道:“林子,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谁要算计你?抓到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真正的东家是谁,他们说只是收钱办事。给你们下药,然后匿名报警,诬你藏毒吸毒,谁知道乔依她……”

“乔依?”林沐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紧紧盯着他,急切道,“乔依她怎么了?”

孟哲一咬牙,干脆竹筒倒豆子,把当时的情景都说了。然后便看见林沐阳脸色惨白,摇晃着后退了半步,靠到了墙上,像被抽去了筋骨般,慢慢地、慢慢地滑落下去。

他的后脑勺抵在墙上,大睁着眼睛,胸口起伏着,艰难地呼吸,仿佛溺水的人,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孟哲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却又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那不是你的错。你大哥他,没有怪你。”

“是我的错。”林沐阳缓缓闭上了眼睛,心如刀绞,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你从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如今,我却连乞求你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

两道泪水,从眼角悄然滑落,仿佛冬日的露珠,滚落尘埃,倏然不见。

乔依醒过来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飘窗台上的余浩。

他穿着宽松的深色运动服,赤着脚,一条腿随意地落在地上,另一条腿曲在臂弯,指尖夹着一根已燃尽的烟,偏头向外看着。外面不知是朝霞还是晚霞的灿烂光芒透过半开的窗帘映在他的脸上,鬓若刀裁,额角饱满,鼻梁挺直,下颌收紧,雕塑一般的侧影被镀上了一层金边,恍若梦境。

乔依的心狂跳了一下,闭上眼,鼻尖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再次睁开,看清了黑白灰色调的房间,充满男性味道的简洁风格。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被子,被间是陌生的气味,带着阳光和松木的清香。

发生了什么事?乔依的脑子晕乎乎的,只记得生日宴会、唱歌、啤酒、鸡尾酒,然后有人叫她上楼去……接下来的记忆似乎一片空白。然而此时明明躺在床上,却觉得筋疲力尽,似乎是跑完马拉松长跑浑身脱了力,又似乎是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狠狠摔了一跤,浑身酸痛,而且小腹也隐隐不舒服。身体的异样感觉,提醒她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最后的记忆是和林沐阳在一起,为什么,眼前却是余浩?

乔依刚动了动脖子,再抬眼,吓了一跳。余浩已经猎豹般敏捷而无声地来到了床头,手里还端着杯水。

“醒了?先喝点儿水。”他原本醇厚的声音变得嘶哑,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是刚冒出来的青色胡楂,似乎一整夜没睡的样子,神情中透着点儿小心翼翼。

乔依迷迷糊糊地往上挪了挪,还好,身上穿着衣服,只不过不是自己的。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乔依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不敢抬头,心里祈祷着:不要,千万不要是……

“你不记得了吗?”余浩轻声问。

乔依仍旧低着头,缓缓摇了摇,“我大概喝醉了。可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你们玩得太尽兴了,酒里被人加了料。我赶到时,你和林子都喝高了。我是想送你回家,可是……”余浩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可是你抱着我不肯放……”

“什么?”乔依惊讶地抬头,看见余浩是一脸的认真。

“对,你抱着我不肯放。而我也喝了点儿酒。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酒量,所以……”

“别再说了!”乔依打断了他,一掀被子跳下了床,余光瞥见浅灰色床单上那块暗红的印渍,眼前一黑,不由得晃了晃。

“乔依——”余浩扶住了她。

乔依低头用力拨开他的手,只往前走了一步,又被拉住。

“对不起,乔依,对不起!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时,很混乱……”余浩的声音中满是懊悔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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