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妖兽的声音我昨夜是听得真真切切的,还伴随着一阵的狼嚎呢!就在昆仑山的附近。”那大汉说得很真实,看着并不像是在骗人的。
“哈哈哈……”身边的人并不理睬的那大汉,只顾着大笑这取笑他。
但是这话落在了雪兰的耳朵里,一个激灵——“狼嚎!”这些年雪兰只要听到狼这个字,便会心中发憷,想到二十年前浮生刚刚出生的那个夜晚,也是一样的绯月当空,万狼围追着他们的房子,幽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襁褓中的孩儿,不停的想要冲进来将那孩子夺走,只是最后,浮生那孩子的一声啼哭,竟然将那些狼群都吓的无影无踪。
他们也一直的保守这个秘密,自心中也隐隐的知道,浮生与狼群必然有着莫大的关系。
雪兰尾随着他们上了山,在山上四处的找梨笑却都没有看见梨笑的影子。
而梨笑此时此刻正舒服的躺在那宽大的轿子中叉这双腿,手里拿着美酒,随意的撩起轿子的窗帘,看着已经离璃门越来越远了,小包子和小夏子还跪在门口,而雪门两旁的徒弟见到这轿子之后也都恭敬的低下头,恭谨的等待她的轿子离去。梨笑心中一阵爽过后,左右打量了一下,想不到这轿子的主人身份竟然这么大,能让整个雪门的人都这么的恭敬,还真是不知道这主人是何方神圣。
心中忍不住的一阵欢喜,瞧着小包子还有小夏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璃门的样子就十分的好笑,这一笑就让原本站在梨笑肚子上的酒壶一个歪身,便往下到去,但是梨笑却没有注意到。
那白玉瓷瓶的酒壶在临地的那一刻,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接住了,身形一动,梨笑感觉到了一样,止住了笑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却又立马的被压在身下。
原来那偏偏美男子竟然已经挣脱了梨笑的术法,此时正是梨笑反被掌控的时候,她双后动弹不得,就连两根手指也被死死的压在那男人的腹下。
梨笑才反应过来,该死!怎么忘了自己的驭兽术还有时间限制,可是她转念一想,不对呀,她的驭兽术时间掌控得虽然不是很长,但是也断然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吧!
看到身下的人儿疑惑的眼神,那男子的嘴角却愈加的邪魅的笑着,“怎么疑惑你的驭兽术为何这么短时间就被我破了么?”
梨笑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男子玩味的看着梨笑,道:“你倒是聪明,竟然懂得用驭兽术,这种术法在这个莫凉大陆上,只怕还在修行的人不超过五个了。所以原先我还真的是被你的驭兽术给控制了,只是……这驭兽术对于我来说是无用的。”而且这女子竟然将原本的驭兽术修改之后变成了驭心术!这女子……怕是不简单啊。
梨笑蓦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改良过的驭兽术已经不再是驾驭妖兽的了,而是能控制人的了,怎么会对他无用,梨笑想了一下,忽而笑了:“你既然说驭兽术对你无用,那你方才怎么还被我控制住了?”
“你是说方才那句话么?呵呵呵……我只是觉着你这人有趣,既然你这么想上山,我何不帮你一把呢。”男子说着的时候,那魅惑的琉璃眸子往自己的身上凸出的双峰瞟了一眼。
梨笑立即感觉到了威胁,左右的挪动,想要从男子的身下钻出来。
那男子却皱起了眉:“我劝你不要乱动,方才被你挑弄的地方可还么有安息下去,你的身子这般的乱扭,让在下实在很想一亲芳泽,再行周公之礼哦。”
梨笑的手正在男子的腹下,果然感觉到了男子那个地方的凸起,脸上竟然飞上了一阵红霞,将头扭过了一边,说道:“公子大人您行行好,小女子只是因为一时好奇,想要上昆仑之巅见识一下那盛大的‘高俊会’,小女子已经嫁为人妇了,请公子您高抬贵手吧。”
男子只是挑了挑眉,梨笑见了他不说话,以为他不信,继续说道:“您也知道,俺们这里有规矩的,若是**被发现了,那是要将奸夫****都给浸了猪笼的,您这般的高大英俊,也不想英年早逝的吧,所以您赶紧趁着现在四下无人,把小女子放了吧。”
“**?”男子似乎有些兴趣。
梨笑见着男子的神色似乎还不理解什么事**,于是大方的给他做起了解释:“是呀,**,就是有夫之妇和别的男子勾搭做**之事,那是要浸猪笼,祖宗十八代都蒙羞的事情呢。”
“我还真是没有干过**呢,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倒是想尝试一下。”男子说着的时候,鹰钩般的鼻子已经不安分的在梨笑的脖子处游离,似在品尝着一相美味,寻找着何处下口最为妥当。
梨笑最受不了痒了,她不停的摆动身子,不停的将头偏到另一边,但是男子的嘴唇也跟着到了另一边,他的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了喷吐在梨笑细腻的皮肤上。
梨笑大喊:“**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干嘛什么事情都要学,学点好的不行么,扶扶老奶奶过马路啊,或者修修公路啊……”
梨笑四方折腾得男子的白衣都已经皱了,男子皱眉,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有洁癖和强迫症,见不得一点东西身上有脏的东西,褶皱,所以他停下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
梨笑政见者男子整理自己的衣裳,见着机会来了,急忙的就要冲出轿门而去,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她的身子被一条金色的绳子紧紧的缠住了身躯,然后身后被人一拽,她……滚回了轿子中的榻上。
而那白衣公子的双手再次禁锢住张牙舞爪的梨笑,四目相对着:“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你的身份我或许会放了你。”
“真的?说了就放了我?”梨笑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神清澈。
白衣公子忽而怔住了,这样清澈的眼神,竟然与她这般的相似……“说了再说。”
梨笑叹了一口气,再开始述说她那悲惨的身世:“唉,小女子八岁那年被爹娘卖到了**里,在那里受尽了欺凌,好不容易等俺涨到了十五岁,被一个大财主看上了,就娶到家中做了小妾,但是那年刚刚大旱,财主家中也破败了,我跟着大队的人四处漂泊,这些年才终于安分在这里,嫁给了一个铁匠,只是那铁匠甚是粗暴,三天两头的就对着我暴打,什么洗衣做饭,砍柴,我都要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