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止水虽然算的上是半个暗影的人。但是并不像暗影中其他人一样,神神秘秘的对任何人都不敢说出仙界与魔界的事情。
当他对云崖说出魔界与仙界的事情的时候云崖表现出的强烈好奇心,比自己当年还有过之。
云崖问他,“你不怕我对缥缈峰的人说出你的身份吗?”。
上官止水回答的天衣无缝。“即便你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飞贼的话。况且,你不是对缥缈峰有所偏见吗?”、
“也对。”云崖噘着嘴说,“当年我曾经参加缥缈峰招收弟子的试炼大会,谁曾想我TM的连名都没有报上就被他们那群狗眼看人低的狗屁弟子给赶了出来。想想就让人生气,说什么凡夫俗子不得登拜仙门。我呸,瞧不起人。一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东西。”。
云崖当初很生气,所以现在看见缥缈峰的弟子心中就火大。
上官止水看了一眼与缥缈峰弟子怒目而视的云崖,淡淡道:“你还是想一下,怎么把房子那个洞修好吧”。
“撒冷已经在修了。”云崖收回目光。“吃饱后,就出发吗?”。
云崖所说的出发就是去乌塔雪山之上,那种鬼地方,想想就让她浑身生寒。
“嗯”上官止水点头。继续道“穿厚一点。别到时候冻成冰尸”。
用你说,云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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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凯白雪布满乌塔雪山。上官止水与云崖在上面穿行着。上官止水倒是走的平常无比。而云崖就与他不同了,一脚下去甚至整只腿都没了进去走的异常艰难。一路上她抱怨不断。
“你说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云崖问道。
上官止水知道他问的是客栈里的另一群人。
“好像也在找什么东西。不过凭他们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上官止水自信的说。
云崖暗道一声狂妄,继续问:“那你对他们找的东西不感兴趣?”
上官止水摇头。
从这里往下看撒冷的房子就像是一个黑点一样座落在雪原之上。寒风中,上官止水回头看了云崖一眼说:“前路漫漫,你真的准备和我在一起?”
怎么说的这么暧昧?还这么伤感。好像你快要死了一样。云崖嘀咕着说。
“走吧”上官止水无奈的说道。这个飞贼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云崖把脑袋往衣领里面缩了缩问道“我们去哪里呀?这乌塔雪山这么大,如果一寸一寸的找不只要找到何年何月了。你散开神识找不就行了,也不必这么让本姑娘受罪。”
上官止水听到她的抱怨声,心中好笑。道;“不是早就对你说过了,现在的九州大陆几乎处处都有缥缈峰的记忆水晶,不要说炼阵级的修为,即便是动用剑仙的力量也会被他们注意到。咿?你居然自称姑娘。难得,难得。”上官止水数落她。
“那要多久才能找到传说中的震坦族啊?你还真幸运,看样子缥缈峰的人还不知道此事、否则这里恐怕早就被他们的人给夷为平地了。这对我们来说还是个好消息。”云崖在后面嘴里一直不闲着,喝着临出门时撒冷给的一袋不归。
“不是毫无目的的。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乌塔雪山那条裂缝之中,如果真的有空间之门,我想应该在那里。”上官止水看她一直在喝酒嘱咐“少喝点,到时候失足跌落进去,我可就不了你。”。
“那一条被称为乌塔之痕的裂缝?”云崖不确定的问,对上官止水的嘱咐视若罔闻。
“不错,就是那里。”。
雪山深处,乌塔之痕。是九州上的一处凶地,不亚于白骨荒原。只是这里比白骨荒原更加荒凉,更加偏僻一些。
“你确定那里会有?”云崖又没话找话。
上官止水停下脚步,没有回答。蹲下身子看着地下,好像发现了什么。
难道地上有钱?云崖快跑几步追上去。
地上一串脚印清晰可见。上官止水看着那脚印道:“是与我们去同一个方向的。而且,是个女子。”。
云崖也看到了那脚印,与上官止水一样那人定是一个修行高强的修者。否则留下的就不是脚印而是与自己一样一个一个的坑窝了。
“这里是一处背风的地段,这脚印才没有被雪淹没。不过,你怎么知道是女的?”云崖问。
“你见过哪个男子的脚会这么小?”上官止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也不一定。我的脚就小不了多少。”
“你是特例”上官止水打断她继续往前走去,不知觉间加快了脚步。云崖在后面不得不施展自己的轻功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速度。
二人有行进了三个对时左右,乌塔之痕终于出现在了视线里。那是一个巨大的裂缝,就像是这座雪山的嘴一样的张开着,等候的它的猎物进去。云崖气喘呼呼,双手扶着膝盖道:“你慢一点,这里面尽是魔物横行。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进去我会有危险的,你难道想让一代飞贼就此损落”他抬起头看着这座雪山中的裂隙震惊道:“这.。这难道是被人用剑劈开的?怎么都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你还不算太笨。不过说的不全对。”上官止水说。
云崖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什么样的神通才能在一座山上生生的开一条裂缝?而且还是如此之大。
“那里不对”云崖问。
上官止水向裂缝深处望去道:“前面你看到的确实是被人以段天裂地般的神通所为。但是后面的恐怕不是。你能看到深处吗?”
云崖摇头。
“里面比你现在看到的还要巨大很多。所以我猜想,这里以前是不为人知的,但是不知被谁给无意间劈开山体才露出了本来面目。”上官止水说。
“你能看这么远?”云崖穷尽目力也只看到里面一片白色,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好歹我也是一个修者,怎么能和你个飞贼相提并论。”上官止水没好气道。
“那谁会闲的没事干在这里开山玩?”云崖也不生气又问道。
“那只有天知道了”。